我必與法同在:一位政府官員的正法修煉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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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2月6日】我曾在首都某委員會辦公室供職,曾任北京市某管理處副處長。因為我堅持修煉法輪功,99年7月以來,受到了綁架、拘留、抄家、強行洗腦、長期監視居住等多種迫害。2001年7月2日公安人員再次到我辦公室,欲非法強行抓我去洗腦,我機智脫身。為了抵制公安的追捕被迫離家出走,長期飄泊流浪,歷盡磨難與周折。為了對「真、善、忍」的堅定正念,為了千萬年的等待,此心堅如磐石。我必勇往直前,克服一切艱難險阻,堅定地走完師父安排的回歸之路。

一、 我幸運成為正法弟子

1996年5月,我當時還在軍隊。一個偶然的機會我獲得一本《轉法輪》書。我是軍人出身,曾在軍隊服役25年,97年6月以前曾任解放軍正團職上校軍官,97年7月轉業到地方政府工作。我第一次接觸到了佛法修煉。書中引人向善的全新理論,使我帶著好奇與探索的思想走進了煉功點,看到了一群友善、祥和的人們在一起煉功。經過了一段時間的學煉,身體發生了意想不到的變化。20年的慢性腸炎不治而癒,因肝、脾等不健康因素引起臉上出現的深色黑塊逐漸消退了,人變的精力充沛。煙、酒、賭博及其它不良嗜好奇蹟般地戒掉了。特別是戒煙過程很神奇。我抽了幾十年的煙,煙癮越來越大。以前戒過多次,但每次的重複都比前一次更厲害。就在煉功學法那一刻,按書中所示把煙掐滅後,5年多來從未有過再想吸煙的念頭。

隨著看書學法的不斷增加,漸漸地感到了佛法真理的神聖和偉大。明白了修煉人要重視修心性,從做好人開始,重德行善,最後修成先他後我、無私無我的正覺。於是開始重視清除自己腐敗、貪婪的官僚習氣,抑制隨著地位與權力不斷膨脹的私慾。有的思想在以前不知道是錯的。比如,利用自己的權力為自己辦事,這在當今中國社會是司空見慣的,但作為修煉人就應該公私分明。名利面前漸漸地做到了不爭不鬥不貪,吃虧了也無怨無悔。2000年自己負責單位最後一次福利分房,自己也是被分配的對像。在眾多的爭鬥和尖銳的矛盾面前,一面教育大家顧全大局,一面自己以身作則,主動降低自己的分房標準,由正處級標準降到正科級標準,把利益讓給別人。最後使這件複雜棘手的工作很快解決,大家都比較滿意。我按照修煉人的標準善意待人、辦事公道、贏得了上級領導與下屬的擁護。在江總敗類迫害法輪功後,單位多次保過我,雖然得不到提拔,但一直保留著我的職位。去年初,上級組織部門對我們幾位領導作民意測驗我得分最高。

在無意中得法,卻是我終生所等。我慶幸!

我對修煉熱情很高,大家推薦我當輔導員,後來又讓我做地區的負責工作。經常組織大家學法交流,接待過許多國內外的學員。

我修煉大法堅定不移,98年初,參加北京電視台請願活動,沒有任何學術成果但靠投機政治成為所謂的院士的何XX在電視上誣蔑法輪功,我們要求予以糾正。99年4月25日,我參加了萬名法輪功學員依法集體和平上訪。在江總敗類迫害法輪功以來,我與國內外同修堅定正信,用各種不同方式和平地向政府向世人講清真相。我們有個學法小組,在嚴酷的環境下集體學法堅持了兩年多。大家互相鼓勵、互相幫助、共同參與正法,效果非常好。我們學法小組的同修們,現在大都失去了聯繫,多數被迫流離失所,還有多人僅僅因為去北京郊區的妙峰山交流,便被警察綁架,幾位同修絕食絕水二十餘日抗議非法關押,最後全部被非法判處勞教。他們多數是年輕有為的國家棟樑之材,風華正茂,是社會、家庭公認的好人。難道做好人違法嗎?

經過幾年的修煉,身體在不斷地淨化,心性在提高,一切都按照《轉法輪》書中所說的在昇華,在不斷的自我完善。在這種不經意的身心變化的實踐中,更加激發了我對佛法真理的熱情。這種學習與實踐的循序往復,使我看到了一個無比廣闊的嶄新的領域。發現人生原來有那麼重要的意義,有那麼美好的未來。這種美好是按〝真、善、忍」的標準修煉後生命的覺醒與淨化。

二、 因為我堅定修煉 受到了江澤民集團的迫害

99年7月20日,就在江澤民政治流氓集團大面積非法逮捕法輪功研究會負責人及各地輔導站站長時,我也被派出所非法拘捕關押。因為我曾經是負責人,又是現職官員,所以備受「關注」。電話被竊聽,行動受到限制,被長期監視居住。公安可以隨意地對我傳訊、審問乃至關押。同年7月下旬因為傳播明慧網資料,第二次被拘進派出所,經眾多公安輪番審問至深夜才被放回。以後,但凡敏感日期(所謂敏感日期即:元旦、春節、「五一」、「十一」、「六四」、「4.25」、「7.20」、 農曆四月初八」、「5.13」、「10.26」,以及「兩會」、國際人權日、原研究會負責人被非法判刑日、外國重要首腦訪華等等都被視為敏感日),派出所和片警經常將我拘走關押,少則一兩天,多則三五天。有時到單位,有時深夜到家裏逼迫、看管,騷擾。兩年來被非法拘捕、關押達幾十次之多,我的一些主要節、假日都是在公安部門或國家安全部門的非法關押下度過。每逢這些日子家人都在恐慌中為我提心吊膽地過日子,孩子經常為找不到我而擔驚受怕。千禧年夜,孩子去親戚家,我獨自一人被片警帶到派出所無理誹謗後非法關押到天亮才放。在這人間的喜慶日子,我被迫骨肉分離,孩子都不知我此時被關在哪裏,面對茫茫黑夜心生傷感,不禁黯然淚下,試問政府,公道何在?

99年7月20日以後,大批京外學員絡繹不絕地到北京上訪,冒著生命危險向政府請願,希望政府真正了解法輪功,還大法清白,還我們師父的清白,恢復法輪功合法的修煉環境。北京的許多學員都積極地接待外地的同修,給他們提供適當的幫助。12月20日,海外兩位同修在我家住了幾天,不慎被安全局盯上。聖誕節那天,我突然被拘捕,押到安全局地下室,被兩個局長及10多個警察輪番審問一天一夜。當時情況十分危急,我做好了失去一切的準備。他們採用威逼、誘騙、車輪戰術、不讓我睡覺等手段逼我就範。我抱著不違背大法、不出賣同修的原則與之周旋。堅持不知道她們的姓名、住址,也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他們雖然不相信但也無奈,最後不得不把我放了。從那以後,單位取消了我的出國機會,控制出差,不准提升職務。

在殘酷的迫害面前我沒有低頭,為了使中國的同胞們能夠了解事實的真相,我和全世界的大法弟子一樣幾乎把所有的工資收入和積蓄都用在了向世人講清真相上。

2001年3月1日,在去廣州出差的途中,被機場安檢查出隨身攜帶的煉功錄音帶,當時正是北京準備召開「兩會」之際(兩會即每年一次的全國人民代表會和全國政治協商會議),轟動了京廣兩地的公安。在廣州機場被公安扣押、審問了八個小時後,讓我改機回京。飛機剛到北京首都機場,就由北京市多名公安和我單位領導帶領保衛處長等大隊人馬,如臨大敵似的守候在機艙口。當我剛一出機艙門就被兩名警察架住,前後各有數名警察把我押送到首都機場派出所,重新進行搜身、翻箱檢查,連電話號碼簿和一張小紙片都不放過。折騰一個多小時後把我押送到單位會議室開始全面審問。這時我才發現,我的辦公室文件櫃已被打開,東西被翻了出來。而後警察非法抄了我的家,把我師父的法像、《轉法輪》書籍、音響資料以及我個人有關煉功的照片等東西全部抄走了。直到凌晨5點才由單位領導帶領保衛處長一行把我押送到北京郊區懷柔縣山裏的一個秘密地點關押。單位成立了專案小組,每天有一名領導帶人輪番找我談話,要我放棄修煉。一連7天,我都用善念耐心地回答做我工作的每一位領導。用我自己修煉後身心受益的事實,以及法輪功如何重德行善能使社會道德回升的道理告訴他們。幾乎每一位來做工作的領導都被我的事實與真誠所打動。

一週後把我綁架進了大興團河勞教所洗腦班。在那裏我看到了甚麼叫精神折磨,甚麼是「扭曲了的靈魂」。從這些勞教所的「紅衣人」( 勞教犯人) 處知道了他們所經歷過的肉體上與精神上被摧殘的苦難。這裏關押的法輪功學員更是經受過各種酷刑,有的被高溫下曝曬,有的被用毒刑,挨打是經常的事。有一個叫胡長安的學員曾被十幾根電棍長時間同時電擊,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與我見面時臉上還留有傷疤。有的長時間不讓睡覺,有的被株連親人。有一個北京郊區的學員兩口子同時被抓捕勞教,家裏留下了兩個上小學的兒子沒人照管,令人擔心、可憐。總之,江澤民邪惡流氓集團把各種卑鄙、歹毒的手段都用在了法輪功修煉者的身上。

我自己也受到了精神折磨,在那裏警察不准我與外界聯繫,不准看大法書籍,不准煉功,不准互相說話,不得隨便行動,失去自由,如同犯人。每天把我們集中在一起,由警察帶著電棍站在旁邊指揮一群被扭曲了心靈的「紅衣人」 ,用編造好了的歪曲、自欺欺人、邪悟等謊言不停地往我耳朵裏灌。若是順從他們就會享受寬鬆的待遇。堅強不屈者要受到懲罰,每天要增加到連續15小時以上的洗腦,少則幾人多則十幾人一起圍著,沒完沒了地用粗魯、野蠻的歪理邪說欺騙,不准睡覺。用開除公職、勞教、判刑、株連親人等來威脅。面對這些惡警和被扭曲了靈魂的人,我第一次認識了甚麼是政治迫害,若非自己親身經歷真不敢相信當權者及其幫兇會有如此醜陋。我與其他八、九個人堅強不屈,打破了他們所謂的「百分之百」 的假話,給市委領導難堪,嚴厲訓斥了勞教局,給他們施加壓力,撤換了迫害我們的勞教大隊。這恰好給我們帶來了機會。勞教所為了減輕自己的壓力完成任務,作出了妥協。一個多月後,我被單位接回。此後,我受到了比以往更加野蠻的看管。

我一直是個重點,兩年來還能在領導崗位上修煉法輪功本身就很引人矚目,上級與下級都在注視我,全行業在看著我。我處處以修煉人標準做好。五年多沒有病,沒有報銷藥費,身體健康紅光滿面,我心胸坦蕩、正直善良贏得大家讚譽。大家雖然嘴上沒說,心裏都在說法輪功好。我一個上司是國家主要領導的夫人,開始對我很戒備,給我施加過壓力,後來態度也轉變了,不僅不再難為我,關鍵時還幫我說話。我知道這是被我修大法的正念所動。可公安、國安總是為難我,搜集各種材料並從被捕學員中查問我。妄圖強加給我罪名,將我非法判刑。

兩年多來受到的侮辱和迫害,已經到了令人髮指的地步。我們修煉自己,對社會百利無一害,不應順從邪惡的無理的迫害。去年六月份,國安分局吳京、公安分局王會章找我去談話,要我配合他們,被我嚴辭拒絕。於是邪惡之徒開始了新一輪的加害構陷。7月2日早上8:30,派出所警察開著警車到辦公室來抓我,我深知此去十分險惡。於是不容商量的以堅定的口氣講:「你們等著,我安排完工作再說。」這時另一個警察只好跟我到辦公室看住我。我一邊打電話安排工作,一邊等待脫身的機會。就在警察受到麻痺,翻看我辦公室報刊時,我走到門口叫下屬給警察倒茶,話剛說完人已到走廊裏了,回頭一看警察還在屋裏沒動靜,便飛身下樓。繞過樓下守候的警察跑出大院,截住一輛剛到身邊的出租車,迅速離開了險惡之地。在功友的幫助下,當天就離開了北京。真是十分驚險。為自己能脫險而慶幸。從此,我失去了工作,成了有家難歸的流浪人。

三、 被迫流離失所

經過30年努力得來的工作職位和事業,在公安來抓我的那一瞬間就失去了。自己孤身一人茫然生活上不知所措,但有一點很清楚,不能公開我的身份。當時,女兒剛從國外留學回國,在同修的幫助下父女匆匆相見,心情十分沉重。女兒還在上學,還不能獨立生存,我沒有了工作女兒也就失去了經濟來源。女兒心裏明白,爸爸可以逃離北京,但是隨時都會有被抓、被打的危險。而且,再要落到警察手裏,後果將不堪設想。就此一別何日還能再相見?真是生離死別!此時女兒已經泣不成聲。當我要上車時,女兒突然拿出相機幾乎哀求地說:「爸爸,和我照一張相吧!」我的心突然一緊,忍不住眼淚奪眶而出。沒想到以前在電影、小說中生離死別、骨肉分離的悲傷故事竟發生在我們父女的身上。同修幫我們攝下了這淒涼的鏡頭,成了歷史的見證。

流離失所不僅擔驚受怕也很辛苦。剛開始,經朋友的幫助到南方的一個小島上,以低廉的房租住在老鄉家。南方的夏天酷熱難當,到晚上常常被成群的蚊子襲擊,汗水在草蓆上留下深深的印子。雖然說修煉人有吃苦的精神,但畢竟這幾年過慣了舒適的生活。好在心中有堅定的正念,使偶爾襲來的辛苦、孤獨很快消失。決心要克服困難勇敢地走到社會中去,要用自己的方式去向世人講清真象。於是從戰友、同學、親戚開始,向所有能說上話的人們揭露邪惡、破除謊言,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

自從脫險後,公安一直在非法追捕我,向我女兒威脅、逼問,為此女兒不得不提前回到國外。單位在公安的壓力下也到處找我。家人在擔心及不明真象中幫倒忙。使我的行動更加困難,幾次都險些落在警察手裏。真是險情疊生。

目前,這場浩劫還在江總敗類的操縱下瘋狂地繼續,邪惡之徒對法輪功的迫害在不斷升級,我們流離失所的同修已越來越困難。現在的車站、碼頭、鐵路等交通要害,都布設警察檢查證件。街道、旅館、居委會都以清查外來人口的名義,實質是在查找流離失所的法輪功修煉者。有些親友知道我是對的,但是怕受牽連不敢收留我。在邪惡的迫害下我沒有了家,我不敢與親人接觸,我失去了一切。但是我擁有了偉大的真理,我必與法同在,向真正的家回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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