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在邪惡勢力利用敗壞了的生命迫害大法弟子這個問題上一段時間以來就不夠理性、清醒,存在不少糊塗認識。一談到邪惡的迫害,首先是挨打了嗎?打得怎樣?只注意肉體的摧殘這種表相的迫害形式,而精神的折磨是迫害嗎?經濟的制裁/被抓、關押、勞教、判刑是迫害嗎?不准串聯、不准聚會、不准這不准那,一切限制公民合法權益的言行是不是各種形式的迫害呢?2001年5月下旬,正法進程已經到了大法弟子參與正法,發正念清除三界內的邪惡因素的偉大時刻,而自己在遇到的許多具體的問題上還是不明確的。當做正法之事被壞人發現後,沒有立即發正念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也沒有識破其已經充當了邪惡生命的幫兇、抓大法弟子才是其目的的騙局,而是還停留在向其講清真相,挽救其生命的階段上(要真正挽救其生命就必須立即制止其正在進行的犯罪,清除其背後的邪惡因素),也沒有伺機走脫,結果被送到了派出所,第二天即被非法轉往看守所關押。
由於正法之勢和同修們的正念正行,使看守所裏不同的人(看守、在押人員、罪犯等)對大法、大法弟子都有不同的正面了解與認識,環境也有所改善,向號子裏的被關押人員洪法、講真相亦有一定效果。有人學煉法輪功,也有人表示出去以後一定要看《轉法輪》。日復一日,號子裏不斷有新進來的大法弟子,也有不斷放出去的大法弟子,不斷地有人了解了大法真相。覺得師父太慈悲了,連人間最陰暗的角落都沒落下,都被佛光照耀著,自己也沒吃太大苦頭,這樣被放出去了好像也太平常了。當時在那個境界還認為大法弟子的偉大,不光表現在被邪惡迫害、酷刑折磨時如何堅貞不屈、堅定不移,而且是以洪大的慈悲,在自己遭到邪惡的迫害時還能不顧自身的安危,向世人講清真相、救度眾生;他們的可歌可泣不光表現在表面的轟轟烈烈,更多的時候潤物細無聲。
但是我沒意識到,被非法關押本身就是對大法弟子的迫害,根本就不應該再讓它出現。反而有求不平常的念頭,說白了,就是求難。有此一念,難就來了。大概是2001年底,我煉功被禁止後身上長了疥瘡(天天洗涼水澡,別人沒長,怎麼就我長呢?還不悟自己哪出了問題);到2002年4月份左右,我感到頭的上半部,從眉毛上發緊,像被甚麼東西箍著;下頜嘴唇發麻,舌頭也不太靈便,身體虛弱……環境也發生了變化,聽說又新增了一些關押大法弟子的場所。犯罪較輕的刑事犯人都被處置了,剩下的就是更不好的犯人。他們對我由頗有微詞、出言不遜、罵罵咧咧到動手動腳,最後大打出手。頭、臉、前胸後背、腳都是他們招待的地方,藉口是「看守所禁止煉功,你還要煉害得我們大冷天的睡不好覺,還得值班看管你……」。面對魔難,我一方面每天堅持發正念,默念師父正法口訣,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也逐漸認識到,在看守所這種地方是陰暗、邪惡的大匯聚;是魔性的大渲瀉;是最骯髒的地方;是沒有善念和正念的,並不是修煉的好場所,我產生了必須出去,離開這種地方的念頭。另一方面又認為自己修得不好,有執著,有些地方沒做好,就得承受,所以,就認同了它們的迫害。「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我悟到當邪惡勢力利用敗壞了的生命以我們有業力,有沒去的執著心和怕心,有沒修好、沒做好的地方等等為藉口進行迫害,而自己也認為還有沒修好、沒做好的地方,該承受這種迫害,就入了舊勢力的圈套、陷阱,就符合了它們的安排。其實不管我們修得如何,首先是因為我們堅持修大法而遭迫害的,所以一定要明確,去掉自己的不好的思想,用正念清除一切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因素。覺得矛盾嗎?可當時就是那個狀況,是學法不實和不夠清醒的體現。
更有甚者,當聽到邪惡生命利用敗壞了的生命迫害大法弟子,強行給大法弟子鼻飼、強行打針時,不是發出強大的正念除惡,制止這一切的發生,而是尋思以自己的一切甚至生命去承受這一切,警醒它們不要再這樣迫害大法弟子,以減輕其他同修的迫害。因為他們要對我的健康「負責」,也準備給我打針。佛有為眾生捨盡自己一切的境界,但不等同於就去死,說白了,不怕死不等於去死,這是兩個不同的概念,不可混淆。這根本不是出自於慈悲心,究其原因,而是摻雜了人心、個人英雄主義的因素在裏面。結果,一連三天的吊針,打得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再也起不來,他們只好匆忙地把我的健康移交給了我家屬「負責」。
嚴重的後果,慘痛的教訓,通過學法與交流,我才慢慢地清醒過來,逐漸地認識到這場邪惡迫害的實質和迫害的各種形式。我寫出此文來的目的,希望同修間共同提高,少走彎路,引以為戒,共同跟上師父正法的進程。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8/3066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