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大法弟子,一個偉大的神,我們應用正念去看問題,用佛性去看待這一切。「從現在的整個情況來看,表面上迫害還很邪惡,實際上那些能抑制人、操縱人的邪惡爛鬼已經所剩無幾了。」 「哪裏出現了問題,哪裏就是需要你們去講清真相、去救度。不要碰到困難了就繞開走。當看到給我們帶來了損失,看到我們證實法有障礙時,不要繞開走,要面對它去講清真相、去救度生命。」(《在2002年華盛頓DC法會上的講法》)所以在這個時候,大法弟子更應該抓緊時間救度生命,徹底否定、清除邪惡勢力的一切安排,而不是只盯著人間的邪惡之徒,相互傳著誰誰被抓了,承受了多大,公安又要怎麼怎麼迫害了,等等,應該說帶著一些心傳這些本身就不在法上了,有渲染的成份,無形中被邪惡所牽制。當你正念很強時,在一個正神面前,那些邪惡算甚麼。「我叫弟子們發正念,是因為那些所謂的邪惡其實甚麼也不是」,「而那些邪惡生命又是極其低下的、骯髒的東西,不配在正法中起任何作用。」(《正念的作用》)
自己在前一段正法中,在如何破除邪惡勢力安排有些體悟,講出來,不妥之處請指正。
在被迫害最嚴重的那段時間裏,身邊的一些同修相繼被抓,幾乎每個同修被抓之前心裏都有感應,會突然感覺某同修會出甚麼問題,有不安全因素,同時也看到同修心性的問題,雖然對他們也及時提醒或指出應該注意的問題,但他們終究還是被迫害、被抓了。我很痛心,不斷地查找原因、查找自己。其中有一個學員被抓之前,前幾天就有感應,曾三次找她交談,從心性的提高到外在的形式上怎樣做不讓邪惡鑽空子等,她走出來了,沒幾天,從親戚家還是被抓走了。這一次對我觸動很大,我不管同修自身還存在甚麼問題,也別看自己每天很忙,幫這個,找那個,覺得自己還是沒有幫同修從根本上否定邪惡的迫害。靜下心來學法,向內找,查找自己在處理每一件事時,我的心是怎麼動的,不在於外在表現上怎麼做的,重要的是自己為甚麼要這麼做,動機是甚麼,是否在法上。我發現在處理某些問題有被邪惡牽制的因素在裏邊,比如:當看到同修狀態不佳時,就有些擔心或急於找同修交談指出問題,潛意識中是怕他出問題,一旦被迫害,首先想到和全部能想到的就是:我早就看到他最近狀態不好、心性有問題。好像這成了迫害的理由了,這不是對邪惡迫害的認可了嗎?
在處理一些具體問題上也有被動的因素,如搬家問題,一些同修被抓了,由於他知道一些資料點或學員的住處,那麼就得搬家。這些事情在流離失所的弟子中經常出現,好像形成了一種模式或不加思索的行為習慣了。我思索著,這樣做正法的工作怎麼能行呢?思維行為沒有跳出邪惡的圈套,還在放映著它給導好的膠片。在和學員分析安全問題,也是從表面上分析的多,如手機的使用,單線聯繫等,這些也是必須注意的,但總覺得沒有從根本上全面地去分析解決問題。在學法與實踐中,我認識到,要想解決根本問題,那就是從微觀到宏觀的徹底否定。就說這搬家的問題吧,不在於搬家的本身對與錯,而是要明確為甚麼要搬家。一些學員一聽說某同修被抓了,立即就要搬家,一分鐘也不想停留,個別同修一時找不到房子,寧可在大街站著,也不願再回自己的住所,原因是怕同修被迫害承受不住說出來。如果周邊的同修都這樣想,或者很多同修都存有這種符合迫害的思維邏輯的話,那將給被抓的同修帶來甚麼?給大法帶來甚麼?「我們人的意念,人的大腦思維可以產生一種物質。」(《轉法輪》)「一個人想,兩個人想,三個人想,那也不是回事。如果整體大法弟子更多的人大家都在這麼想,那是不是一個強大的心、強大的障礙呀?」「如果你們都這樣想,那麼,舊勢力看見了:怎麼都有這樣的心呢?這心得去呀,那我們就讓那個總理變壞。寧可讓他變壞,也得去你們的常人之心。」(《北美巡迴講法》)我認為不是不能搬家,而是思維基點應是在對舊勢力這種邪惡迫害的否定,邪惡可能通過對一個同修的迫害達到對其他同修及整體的迫害,那我們首先用正念徹底清除它的一切邪惡安排,正念加持同修闖出險境,同時我們把同修知道的地方都轉移了,在人這個空間中也不給它留縫,舊勢力你想加害同修也沒有用,客觀上減輕了同修的迫害,也圓融了人的這層理。
我認識到抱著一顆甚麼心對待正法中的每一件事是一個非常嚴肅的問題,必須從我們的每一思每一念去破除邪惡勢力的安排,不給其任何市場,要想從根本上否定,我們必須首先自己做正,對每一思,每一念,發生的每一件事都查一查自己的心是怎麼動的,存在著哪些問題,每一念出來要分清是本性發出來的,還是後來形成的觀念或是邪惡的干擾,它的背後又是甚麼?這樣層層找下去,層層也就是在破除,也就是用法來衡量一切,用法來破除一切邪惡。
例如:一個同修出差辦事,剛走一會,我心裏就出現了以前的那種感應,感覺他要出事,那種不安全感應相當強烈,而這種反應是突然間來的,我並沒有動甚麼念,我雖然分不清這是自身的執著、想像或邪惡干擾造成的,還是將要發生的事在自身的一種本能的反應,但我認為,前者本身就是舊勢力的產物,後者也是舊勢力安排出來的,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被動擔心了,順著它去想,應首先全盤地否定、清除,所以當即立掌除惡,鏟除舊勢力對我的正信正念的干擾及給我的同修在正法中的一切邪惡安排,我直接面對邪惡講,不管你歷史上怎麼安排的,你以甚麼藉口都不是你迫害同修的理由,我們有師父在管,心中有法在不斷地修正自己,你的一切邪惡考驗都是破壞性的,阻礙正法的,然後發出強大的真念清除同修周圍環境和他空間場中破壞大法的一切邪惡因素。師父在《北美巡迴講法》中講到:「大法弟子發正念清理邪惡對你們的迫害,正念純正地做是可以的,舊的法理也是這樣的理。這與正念對待修煉、正念救度眾生是一個道理。所以你們能做這件事情。」師父已經給予我們能力,我就一定能做好。對同修的迫害也就是對自己的迫害,這樣每次發正念都這樣清除,三天以後我覺得沒有問題才解除,這個學員幾天後安全回來了,他說路上確實遇到了麻煩,被邪惡盯梢了,發正念才擺脫,緊跟著身體出現高燒狀態等等,通過這件事使我在如何破除邪惡安排上有了新的突破,我認識到,只有徹底地否定,才能從根本上破除。遇到任何事和出現的問題「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正法與修煉》)又如:同修突然告訴我,聽別人說你的住處被人盯上了,具體是怎麼回事,他是聽別的學員說的,來龍去脈也不知道。我回到自己的住處,緊跟著兩天沒電,水管子超乎尋常地大聲吼叫,學員們也都提醒我好好悟悟這事,先別回去了,把事情搞清楚再說。我知道這些不正常的事情的發生,是由於自己空間場不太純淨了,是邪惡盯上了我,要打我的主意。我首先檢查自身存在的問題,由於最近事比較多,學法少,與學員在一起沒能珍惜時間,說的多,學的少,人的東西在往外冒,我及時清理自身存在的問題,抓緊學法,同時正念清除邪惡勢力的迫害,從心底否定舊勢力給我正法中所安排的一切,我不想搬走,因為我不能再受邪惡所牽制。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有能力改變這一切,那就是走正自己的路,當我們純正了自己的時候,當我們正念正行的時候,當我們全盤地徹底否定邪惡迫害的時候,當我們把自己當做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一個偉大的神的時候,邪惡的舊勢力又怎能配來考驗我們?當我發出純淨的正念清除邪惡時,我感到強大的功已經解體了邪惡勢力的層層安排,從新改組歸正了我周圍環境的萬事萬物,能讓一切隨我們意願而動,能夠使萬物更新、敗物全滅!
在正法中,我悟到,對於邪惡舊勢力的安排,只有徹底地否定,才能從根本上破除,否定了多少,破除了多少,而這種否定包含著對自身後天形成的變異的觀念,人的思維,論理的否定,否定的過程也是修正自己,同化法的過程。當我們大法弟子全部同化於法,溶於法中的時候,邪惡也就全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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