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法之前,我看似強壯,其實身體體質非常的虛弱及多病,有嚴重的胃病,每天必須吃藥來減弱難忍的胃痛,同時我還有嚴重的腎病,感到乏力,無精打采,澳洲專家醫師確診是慢性腎炎,腎出血百分之九十以上,是無法醫治和復原的,醫生讓我作好換腎的準備。太太也很著急,尋找了很多有名的中醫專家,診斷開方吃藥,半年下來未見有任何好轉。
九八年七月份,我岳母從中國來澳洲探親,她把法輪功的信息帶給了我,我拿到書後就很感興趣的一下子把書看完,然後就跟著我岳母煉功。在煉功的第五天作「頭前抱輪」時,明明白白地感到法輪在另外的空間裏進入我的身體腹內,並高速正轉和反轉。一週後我不再需要用胃痛藥了,幾個月後我腎病的診狀也慢慢消失了,人也越來越有精神。單位裏的同事也都讚歎道:「我們不明白法輪功到底是甚麼,但它確實是改變了你的身體狀況和精神狀態。」
作為法輪功學員,我是直接得益者,所以在法輪功受到迫害時,我沒有對法輪功產生過任何的懷疑。但也許是某種執著心太強的原因,我平時比較注重煉功,卻忽視了學法,也很少真正地走出來證實大法。
一直到岳母在中國為證實大法而被關進了勞教所,我才猛然醒悟。發現自己是如此的自私和不精進,我為自己執著於獲得,卻不願付出而羞愧。我開始認真地學法,努力放下自己內心的一切執著,積極地投入證實大法的洪流之中。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在學好法,講真相,發正念中時時刻刻嚴格要求自己,每一步都維護著大法的尊嚴。也切實地有了許多證悟的實例和修煉的體會。
下面我講一講我回中國時的發正念和講真相的體會:
今年二月,我哥哥突然病逝,我立即去領館申請回國簽證。第二天一位領事就打來了電話,他先問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然後就有關簽證的事談了一回。他大概看我很友好,就問了我一個問題,他說:「你是修真善忍的,你就真實地告訴我,領館門口的老太太們每天可以拿多少錢?是誰給的錢?」我開始還以為他在開玩笑,他看我沒回答,就一本正經地加了句:「你不願說也沒關係。」我當時感到內疚,同時我馬上也意識到,不可錯過這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任何過激的言語都會中斷這次談話,我就本著極大的善意和耐心,一邊回答著他的提問,一邊講述著我為甚麼要煉法輪功,法輪功對我家帶來的好處。然後我以人類社會最基本的道德觀念向他談論了我對中國目前打壓法輪功學員的關注和不滿。不知是有緣,還是我的正念和善意,我們的談話持續了一個多小時,他詳細詢問了煉法輪功與修真善忍對人本身的好處,以及人們堅持坐在領館前的原因。最後他也明白了說法輪功學員為錢而坐領館是荒唐可笑的。
又隔一天,我拿到了簽證,只給了我二十天。那位使館人員對我說,難得有機會與一個煉法輪功的作長談,並為只能給我二十天簽證表示遺憾。
在回中國的飛機上,我不斷地問自己此行的目的,我哥已經沒了,看不到他本人了。那回國的目的是甚麼呢?只有一個,就是講真相。想想平時電話裏講真相的困難,如何利用好這次回國的好機會,讓更多的人得救,就成了我回國路上的思考內容。我一邊體會著「用智慧講清真相」的含義和發正念的重要性,一邊默默地請求師父助我。
在入境處,我和女兒被帶入一間小屋,三個邊防人員仔仔細細地檢查我的行李並不斷審問我。一開始的氣氛有些緊張,我女兒有點不耐煩了,不斷地埋怨他們浪費我們的時間,女兒可愛的動作和語言馬上把凝固的氣氛融化了。我也抓住機會向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海外法輪功的自由和法輪功洪傳世界各國的事實。最後那個負責的人員與我握手表示歉意,並一再表明出入境處對法輪功學員的不公平待遇不是他們的本意,他們也是受到上級的指示,他們知道法輪功是好的,他們也懷疑電視中的宣傳。
回到家後,父母正沉浸在喪子的痛苦之中,他們苦苦地請求我千萬別談法輪功,千萬別添麻煩,他們無法再承受另一個兒子可能被抓的打擊。從他們的害怕和恐懼中我看到了邪惡打壓的瘋狂,所有法輪功弟子的家屬也生活在白色恐怖之中。我不斷地安慰他們,告訴他們我是很理智的。再說我拿著澳洲護照,不會有大的麻煩的。
我的親屬很多,大多是從全國各地趕來參加我哥的喪禮的,他們很多都不能理解法輪功,尤其是我岳母被抓,他們的抱怨聲就很大,根本容不得我談任何法輪功的內容。
由於中國天天在電視廣播裏,在大小報刊上,大規模地製造謊言,污衊醜化,每一個人的思想中都被灌輸了邪惡的內容,他們幾乎都被籠罩在一個邪惡的殼裏面,完全不接受外面公正的信息。
當我看到這一點後,我發現我必須先要用正念去掉那層邪惡的殼,才有講清真相的機會。我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這樣的能力,但我還是很認真地做了,因為我發現我沒有其他的選擇,在回到家後的開始幾天,我天天盤腿坐在沙發上,內心極其純淨地發正念。
我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力量,我也不知道為甚麼我會有那麼好的耐心,不思吃也不思睡,心靜如水般地整天靜坐在那裏默念正法口訣。
我家的親戚朋友看我睡得很少,卻精神非常的好,慢慢的也開始轉變了態度,向我了解煉功與精神之間的關係,我也就以很淺的常人容易接受的方式,告訴他們法輪功對人的身心健康是很有益的,政府的行為是過激的,宣傳報導都是不正確的。在我告訴他們海外法輪功洪傳和受到褒獎時,他們無不感到非常的震驚。他們這才感到自己都被政府的謊言欺騙了。
就這樣我一邊以正念清除阻礙他們了解真相的邪惡因素,一邊從正面向他們洪法,起到的效果是相當好的,一開始我父母很緊張,後來也認認真真地聽我講了。
由於我以法輪功學員的事實申請了回國簽證,我還沒到家,中國的公安部門已為我設下了一張「天羅地網」,我被一天二十四小時跟蹤,他們在我家門口堆放雜物的二平方米的小屋裏設了個攝像機,正對著我的門。我每次一出門,後面就有四五個年輕人拿著對講機,鬼鬼祟祟地跟著我,可能是一種技術,他們不斷地更換人,他們也許想知道我與誰有聯繫。每次只要我一轉身,就能看到那幾個躲躲閃閃的醜態。有時我也感覺自己很偉大──一個極普通的大法弟子,能有如此的「待遇」。我也為他們這幾個可悲的生命感到遺憾,所以常常有意走到他們跟前打個招呼,並發正念。
以前也天天發正念,可能是沒有太大的感覺,在思想上總是不那麼重視。可在中國,在一個邪惡的環境裏,每次發正念都有很強烈的感受,會感覺有一股能量場從很深處湧出,浩浩蕩蕩。 我知道自己修得還不夠好,師父也一定在慈悲加持於我。
在國內期間,市公安人員曾兩次找我談話,第一次是一個處長和兩個助手來到我家,說是聊天,其實是來給我洗腦以及想知道我國內之行除了奔喪還有甚麼其他的目的。他們一坐下就用很邪惡的語言,大肆污衊,我就盤上腿,閉眼發正念。他們看我好像沒在聽,就試探地問我:「你是在煉功嗎?」
我睜開眼,帶著極大的正念和善意對他們說:「無可非議,我是一個大法弟子,法輪功是我的信仰,我在法輪功上受益很大,李老師是我的導師。如果要談話,咱們先來個君子協定。在談話時,不可以用任何不敬的詞語詆毀大法和師尊,不可直呼我師父姓名,要稱李老師,否則我將保持沉默。」那三個公安愣了一下同時點頭說道:「好好,一定做到。」
接下來的談話就顯得比較友好,我就從自己的親身體會談起,告訴他們為甚麼我會選擇修煉法輪功,法輪功好在哪裏,我為甚麼不放棄。然後我以我岳母的實例,批評政府這種不人道的打壓行為,我以大家年齡相仿為前提,讓他們將心比心地想想,假如你們也有個中文字都認識不多的老母,因為煉法輪功而被冠以「陰謀顛覆政府」而關押,你們會怎樣?不荒唐嗎?你們服不服?
將近兩個小時的談話,大都是我在說,他們聽,在回答他們的提問時,我不斷介紹了很多海外的大法信息,讓他們明白全世界只有中國在打壓。同時為了保證說話的作用,我時時刻刻提醒著自己,維護著一個大法弟子的形像,儘量用低聲慈善的語氣,又保持著強大的正念。
最後我一再地奉勸他們千萬不要虐待任何一個大法弟子,過激的行為傷害了他人,對自己也是很不好的。他們走時也一再的表明,他們也是奉命行事,還是有自制能力的,不會隨便打人的。
我媽一直坐在隔壁房間裏聽到了全過程,後來幾次都對親友們談起,她說:「原以為是公安來教訓我兒子,誰知道結果是我兒子在教育公安。」
幾天後,全家正在吃晚飯,突然那個市局的公安處長又打來電話,約我晚上八點在距我家不遠的一個路口見面,同時加了一句,希望我準時到達,他們不想打擾我父母。我父親聽到我們的對話,當時嚇得臉色發白,他擔心我一去不返,我一邊安慰著緊張得不知所措的父母,一邊鼓勵自己,大法弟子應當金剛不動。
但是在那種邪惡的環境之中,說放下生死可不是說到就能做到的。我一走出家門,馬上就有四個便衣在四個角度跟在了我後面。我就對自己說,要放鬆,別緊張,即使鴻門宴也不可懼。說是那樣說,可我的心卻不由自主地跳動加快,那種緊張和恐懼不是自己的思想所能控制的。 我當時有點急了:這種狀態那還是個大法弟子嗎?
在我從家去約會地的路上要經過一個小的街心花園,我走進去,坐在了長椅上,我向我的內心深處尋找,「金剛不動的大法弟子呀,你到底在怕甚麼?」慢慢地我發現我之所以有恐懼,不是為了自己,而是在為父母擔心,擔心萬一我回不去父母會受不了,而邪惡也就利用了我的執著而讓我恐懼。我想想就感到了慚愧,以人的方式這樣擔驚受怕有甚麼用呢,正法到了這個階段,還有甚麼放不下的。找到了執著,就去掉它,恐懼也悄然而失,人也放鬆了。
我又朝約會地點走去,而心中很平靜地開始發正念,剛剛默念了一句口訣。就感到有一股強大的能量貫穿了身體的每一個部位,人一下子變得很高大,走路都像踏在了雲霧中,再看周圍一切是那般的渺小。我內心非常激動,雙手合十對著天空輕聲說道:「謝謝師父。」
那個公安負責人早已等在了那裏,他把我引到一個位於地下室的又黑又暗的酒吧裏,裏面已有另外的一個頭目等著我,他伸手與我握手,然後驚訝地說:「不愧是煉法輪功的,手上有股熱量。」 我也笑著對他說:「看你手如此冰涼,身體一定不太好。」藉機我就先拉開話題,談了很多煉功對身體的好處等等。在談話中我知道了他是個610的頭目,是專門負責處罰法輪功學員的,他說話咄咄逼人,幾乎每一句話裏都帶著一絲威脅和警告,他要我保持沉默,不許向任何人宣傳法輪功的事,並說道:「別以為拿著外國護照就安全,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抓起來,你信不信?」 我帶著友善的口氣,卻無半點妥協地回答他,我說我當然信,我那大字不識幾個的岳母都被你們抓了,抓我也就沒甚麼奇怪了。我也坦誠地告訴他,我不是在宣傳法輪功,我只是讓我的親朋好友們知道,我這個煉法輪功的很正常,既不邪,也不殺人放火,更不會自殺。
每次他以教訓的口氣說一些法輪功的個別事件時,我就先發正念,然後再逐個地指出,他引用的論據都是偽造的,他知道的有關法輪功的海外形勢都是不正確的,連他手上大法師父的經文都是被篡改過的。我讓他看到自己也只是在為謊言效忠。最後他也只能以甚麼「國家利益」及「個人服從領導」之類的話來掩蓋他內心的虛弱。
610頭頭走後,那位公安負責人也半開玩笑地說,不得不承認你們煉法輪功的人都有一股難以征服的正氣,甚麼時候去澳洲也跟你煉法輪功了。
這件事情讓我感觸很深,我看到了在邪惡的環境下談放下生死的艱難,我也真正地體會到了那些在邪惡的環境裏不屈不撓的大法弟子,那些放下一切走向天安門的大法弟子,那些冒著生命危險講真相的大法弟子是多麼的勇敢和偉大。我生活在自由安逸的澳洲國土上,若不能抓緊每分每秒向世人講清真相,怎麼對得起大陸那千千萬萬的大法弟子呢?
由於我時刻被跟蹤著,影響了我與更多的人的交流,但我還是抓住每一個機會把大法美好的信息講給每一個我遇到的人,引導他們分清真實與謊言,我幾乎使我周圍的每一個人改變了對大法的看法,也使很多有緣人跟著我煉功。
在飛機場上,我向親朋好友道別的同時,也向那幫即將完成盯梢任務的年輕人們打招呼,衷心希望他們能心地善良,迷途知返。我對其中一個說,此遇也是有緣,好好珍惜你自己吧。
中國之行,既是鍛煉也是考驗,理解了「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的含義,也真正地體會到了在中國大陸內的發正念與講真相的重要性。同時也看到了自己學法不深而帶著太多的常人的觀念,影響了講真相的效果。
其實每一個生命都是在迷茫之中等待著我們的救度,我們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有著神聖的使命和責任,而如何切實有效地講清真相,正是我們需要不斷地總結和提高。
當在邪惡的環境中遇到困難時,才知道學法是多麼的重要,只有學好法,讓大法的法理貫穿在我們思想的每一個細胞之中,我們才能發出無比強大的正念,用正念破除邪惡的思想,用智慧講清真相,最大限度地救度一切正在等待我們救度的眾生。
(2002年澳洲法輪大法心得交流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