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功友一聲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打開大條幅,我們又幾乎同時打開了三條小橫幅,我自己左手抱著孩子,右手舉起一條豎幅並喊出自己已久的心聲:「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不同方向撲過來許多便衣和武警,搶去我手中的橫幅,打倒我們的功友,接著它們把我往警車那推,我還是不停地奮力呼喊「法輪大法好!」我知道我應該珍惜此時此刻的每一秒鐘。一個邪惡的便衣狂奔過來劈手就抽我的臉。這令人欣喜的元旦,這令人敬仰的廣場,誰能想到卻成為邪惡肆意逞兇地方。我立刻正視著它喊道:「你憑啥打我,你憑啥打我?!」他無恥地說:「我打你怎麼著,我打你怎麼著,誰叫你喊的!」感到已無法再下手後,竟然要將我的孩子搶走,我不放手,又一邊高喊,它們又打耳光進而掐住我的脖子,使我喊不出聲來,就這樣被它們推上車。在車上又被一惡警打了三個耳光,全然不顧我還懷抱一歲半的孩子。
警車把我們幾位功友拉到天安門派出所,讓我們靠牆站著,強行搜身,拍照,大法弟子們不配合邪惡的任何要求,它們一擁而上拳打腳踢,並且拿打人取樂。就是這樣,大法弟子仍然善意地向他們講清真相,可是他們根本聽不進去這些善意的忠告,滿嘴污言穢語,其流氓本質暴露無遺。一惡警問我姓名家庭地址,我告訴他「你放心吧,我不會告訴你的。」他又問我來幾次天安門了,我只告訴他,我來晚了。
他們把大法弟子關進鐵籠,我抱著孩子要求坐下,他們沒關我進去。搜我身時,他們強行把孩子從我懷裏奪去,孩子嚇得大哭。一無所獲後,又要給我照相,我堅決抵制,上來幾名惡警掐住我的下巴,揪著我的頭髮強行拍照。後來又陸陸續續有功友被抓進來,他們都不配合邪惡,惡警們7-8個上來打一個大法弟子,關在鐵籠裏的大法弟子們一起大聲喝止他們,不許打人。大家不停地背經文,發正念。
有一60-70歲的老弟子從鐵籠被拖出來,我看到她鼻子已被打壞,她不配合照相,惡警們揪著頭髮,繼續打她。就因為說句「法輪大法好」,老大娘便遭到這樣的毒打,我感到十分痛心,就大聲制止他們:不許打人。惡警們有過來打我,我就這樣幾次制止他們,不知挨了多少耳光。
這一天我親眼目睹了好多大法弟子被惡警毒打,由於我一再制止他們的暴行,一個惡警很惱火,惡狠狠地對我說:「你把孩子放家試試,你一個人來試試,我非整死你!……。」一惡警過來抓住孩子的小手使勁往我身上打,並罵著髒話,我跟他們說,你們就這樣教育你們的兒女嗎。
一個警察小聲跟另外兩名警察說放了我吧,他們沒同意,這是我悟到,為甚麼沒同意,我找到自己心性上有漏洞:我有一點拿孩子當保護傘的心,便立即糾正自己。也悟到應該離開這裏,我抱著孩子大步朝惡警走去,說要給孩子買吃的,他們攔住我,不讓走,我發正念天黑之前一定闖出去。這時孩子要下地玩,我對孩子說,這不是咱玩的地方,天黑之前必須回去找爸爸(我丈夫打完橫幅安全返回)。孩子聽懂了似的說:「爸爸,家家」。我心裏一直發正念,並跟鐵籠裏的功友齊聲背經文和正法口訣。過了一會他們讓我進了一個屋子,警察問:你也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們又問,家住那裏,叫甚麼名字。我拒絕回答,只說法輪大法好,後來又一個歲數大的人進來了,我向他洪法,他拿出證件讓我看,說他是某信訪辦的,並且告訴我他看過《轉法輪》,挺好的,「國家」不讓煉,他沒辦法煉。我就跟他談,我覺得我向女兒對父親一樣,全身心地為了他好,他感動了,說如果我是他那地方來的,他會把我送回家。他又去跟警察說情,讓他們放了我們母女,惡警要我說出姓名、地址再放我,我拒絕了。這位大叔很無奈,我又告訴他:「把工作辭了吧,再幹下去對您不好。」他點了點頭走了。
孩子睡著了,我繼續發正念。惡警們開飯了,他們都去吃飯了,我想正是機會,我抱著孩子就往外走,剛到門口被一惡警正面撞上;「幹甚麼去?」屋裏吃飯的兩名惡警出來拽我回去,我告訴他們:「我的孩子要回家,你們有沒有兒女?有沒有良心!」回屋後我想為甚麼沒出去,發現自己心態不穩,抱孩子往外走時衣服都沒給孩子穿上。我告訴自己必須放下生死,無論怎樣今晚也要走出去。
不一會進來一個警察告訴我說:「你們走吧。」我走出了天安門派出所。正好有兩個人過來,我問了時間,並向他們講了我今天的經歷和天安門派出所的邪惡,告訴他們法輪大法好,一定把「真善忍」記在心裏。在公交車上我跟身邊的人講真相。
我們一家三口圓了一大心願後,又團聚了,功友們得知我當天正念闖出來,都非常高興,後來我才知道我們此次正法之行,近10個打橫幅的弟子,大部份安全返回,也有很多功友一大早就來廣場發正念,還有一位年歲大的功友為我們一天就發了15次正念。
我們這次天安門正法能夠安全返回,減小損失,與功友共同發正念清除了另外空間的邪惡敗物是分不開的。在此感謝對我正法之行給予支持的廣大功友,在以後的正法之路上,讓我們更加精進,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