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在《環境》說:「修煉是很嚴肅的事,自己應該如何對待自己與法?」在《和時間的對話》中師父說:「他們中還有來找法對他們自己認為好的一面,卻放不下導致他們自己不能全部認識法的另外一面。」
我如何給大法一個正確位置呢?當時我正讀大學,我每天堅持在宿舍煉功,並向同學們洪法,我盤腿的時候她們都跟著學,我又給家人寫了一封信,告訴他們我在修大法,放暑假回家,我帶著大法書及磁帶準備回家洪法,可誰會料到等待我的竟是一場風雨,我爸撕了一本大法書,燒了兩盤煉功帶,我去跟他搶,他一邊打我,一邊叫我弟弟把剩下的大法書燒掉,我爸打人狠得出名,我過去很怕他,他一掌就把我打倒了,但我心裏不害怕,也不恨他,一股神奇的力量讓我每次都支撐起來好去搶書,可能因為我真心想保護書的一念,讓他放棄了毀書的念頭。
他們把書給鎖了起來,讓我開學後送回去,我媽又把我弄到地裏幹活,我澆水時,心裏想,師父說:學法煉功是必修之課,我怎麼能一個月不看呢?我一想到我得不到法、看不著書,對著小河我放聲大哭,心中傷心不已。我回到地裏又很平靜,我從未在他們面前落淚。到了家,家裏來了客人,這個機會我決不能錯過,我當著客人面要回鑰匙取回了大法書,為了能看書,我早晨3點就起來了,被父母發現,二人合夥將我打倒,拽亂我的頭髮,用腳踢我,客人走之後,他們集中精力,輪番打我要我放棄修煉,我父親把黃瓜打碎在我頭上,又把我鼻子抓掉一塊肉,流了血,我被他弄得很狼狽,但我不理會他們,也不動心,心中想,我要用生命給大法一個正確位置,他們看我如此堅強,被震撼了。第二天,我爸說:「反正我教育你不要學了,以後出問題別怨我。」現在才知原來父親被舊勢力控制。我媽又開始磨,對我又哭又鬧的,一看我不動心,燒去了我前額的頭髮(因我在看書)又用刷子沒命地打,又哄我說:「你爸後悔打你打得太重了,蹲牆跟哭了一天。」雖然這樣我仍理智地解釋並努力像修煉人一樣樂呵呵,不怨不恨,還幫他們幹家務,後來他們研究一天,決定把我送到我大爺那聽他判決。我怎麼能由別人決定我的思想呢?為保護大法書我同意了,並安排自己如何解決這些事,師父說:「一個常人的大腦被控制那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轉法輪》-「附體」)我相信師父一定會讓他們允許我把書送走。
一切如願以償,離開家,我心裏無比輕鬆,到煉功點,大家對此意見不一,輔導員很支持我,但大家反對,沒辦法把我介紹到另一功友家,第二天,我爸找到輔導員家,情緒激動,在站長輔導員說服下,他答應不再干擾我學法,我帶一本書回到家,一切變化的不可思議,父母不再干擾我學法,特別是我爸。我媽說大法不好時,他總是說他們煉功人都是好人。假期愉快地過去,我收穫很大,抄完一遍書,在家每天幹家務,我的言行,贏得了父母的認可,我爸告訴我,我媽給我藏了一本書及法輪圖。在上學前一天,我堂堂正正向媽媽要回了書及法輪圖,父母變得知情達理了,反覆叮囑我:「可別參加甚麼大學生運動,像六四似的。」我說:我們不參與政治。
99年春,在師父指引下,我在本校組織了煉功點,共7人,每天早晨利用晨煉時煉功,煉完功跑步(學校統一安排)我叫一個在食堂工作的功友給我看條幅宣傳畫,當全校學生都繞過大操場,看那大大的「法輪大法義務教功」「法輪大法特點」「法輪大法簡介」的條幅時,心裏十分甜蜜,感覺天氣是萬里晴空,在班級晨講的節目中我都是給大家背誦師父的經文《論語》《悟》……後來,4.25以後我又給大家講真相,在全系老師都參加的演講會上,我演講了自己修煉的體會。因自4.25以後時局似乎緊張了,我演講完了,全場一片寂靜,因為我的洪法,所以大家都不相信江澤民的邪惡謊言。
以後,因正法護法我遇到比這大許多倍的考驗,憑著對師父、對法的正信走了過來,我心中始終有一念,我要給大法一個正確位置。我也因此成了我校及所在地區的「名人」,上班後,我不斷向同事講清真相,並嚴肅糾正他們變異的觀念,有許多人轉變了思想,有人得了法,有一些人抱中立態度,但只要我在,沒人說大法不好,一次我跟一個同事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她說我猜到了,我說你怎麼猜的?她說有一次我們在談法輪功,你進來了,大家都捅咕我不讓我說了,我笑了。她說你們都很好,又很聰明,希望你們成功,我說,我們成功指日可待。
以上個人體悟,望寫出來有助於正法,不對之處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