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一個為大法負責的大法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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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月6日】2001年十一月二十日,來自全世界的36位西方法輪功修煉者將法輪功的神聖和莊嚴帶到了天安門廣場,我在那將整個事件用攝像機錄下來。

一、去北京證實大法

十一月二十日我飛到了北京。我走過邊檢。我穿過北京黑暗的街道,在天安門附近很近的一個旅館住了下來。

第二天我和多倫多學員澤農在慕田峪八達嶺長城會面,走在長城上與眾多的遊客及膠卷飲料的小販擦肩而過,找到了一景色甚美的僻靜處。我們坐下來,發了很長時間的正念。我感到我是一頂天立地的佛,長城不存在了。所有這些只是幻象,只是這個宇宙中的一粒塵埃。只有法還在。我感到我的所有世界只是一個夢。在這個夢裏我唯一的目的是實現我無數年前所發的願。我的思維異常敏銳,我的意念堅定而專一。我感到正法時期弟子在此世界助師正法的殊勝和強大的力量。發完正念後,我倆用幾個小時學法交流體會,然後將法輪大法好的橫幅掛在長城上。

從長城回到北京後,走在街上,我直視著我看到的每一個警察的眼睛,跟他們打招呼。我微笑著清除背後控制他們的邪惡因素。大多數的警察也以微笑回報,有些緊蹦著臉的警察則不得不背過臉去。

我作為一個威力無比的大法弟子來到中國。當我用我自己修煉出的智慧,理智和慈悲完成我的使命時,我感到師父無邊法力的保護。

十一月二十日,我攝下了同修們在天安門廣場的壯舉。每個人都面帶微笑,神情莊嚴,氣氛是平靜而幸福。我感受到強大的正念籠罩著整個廣場。當我走進廣場時,我感覺全世界每一個大法弟子都和我們在一起。我感到作為整體的大法粒子的威力。我們所做的是無私的和慈悲的。我懷著正念,思維敏捷。

當我看到8尺金色的像鑽石一樣閃光的大法橫幅在同修身後展開時我感到如此驕傲。15秒鐘後,邪惡蜂擁而至,將弟子們包圍起來。便衣和穿警服的警察掃視廣場,尋找是否有人照像。學員的力量和莊嚴光芒四射,他們將橫幅抱的緊緊,對邪惡決不屈服。每一個當時在天安門廣場的中國人都感到了西人法輪大法學員捍衛大法的決心和毅力。從他們張開的嘴和吃驚的面孔可以看出圍觀的人僅有的幾個字,「看,外國人,法輪功。」

幾分鐘後,澤農從包圍的警車中衝出來,在廣場上邊奔跑邊喊,「法輪大法好」他強大的聲音和正念震驚了全中國的邪惡勢力。當警車開走時,澤農和我的眼睛相視。沒有言語。一視之間,我們知道我們的心在喊,「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

我走出廣場,坐出租車,安排儘快將膠卷寄出中國。同時我給加拿大大使館打了電話,告訴他們澤農被捕的事。隨後給多倫多媒體組的學員打電話,告訴他們我的飛機在兩小時後起飛,如果他們在三小時後仍沒我的消息,那我就出事了。我凝視著窗外,我感到興奮而自豪。我剛剛發生的事一幕慕地在我的腦海浮現。我多想幫助我的同修們。

我到了機場,出了出租車,付了車錢後,我走開了。我感覺我需要說些甚麼,於是走回到司機那,拍著他的肩膀問,「你知道法輪大法嗎?」

他看著我,停頓了一下,「法輪大法?當然當然,法輪大法!!」

我直視著他的眼睛從我心裏說,「法輪大法好。」(中文)

他笑了,豎起大拇指說,「對,法輪大法好!」

我們然後緊緊握手。在那一瞬間,我們的心融合在一起,摧毀了那兒的所有邪惡。

二、接受媒體採訪

我平安地登上了飛機。10小時後飛機降落在溫哥華,我跑到付款電話給同修打了一個電話,告訴同修飛機上的電話壞了,所以我不能打電話。到達了多倫多,走下電梯來,看到數百迎接我的兄弟姐妹,我的眼淚流了下來。當我看到他們的誠意和善良的面孔,我放聲痛哭。

我為中國同修們的勇氣而流淚。我為全世界大法弟子團結一致的力量和壯觀而落淚。

我落淚,因為中國同修冒著生命危險護法,因為大慈大悲老師給予我們返回家園所需的一切。沒有言語,只有理解和尊敬的淚水。

媒體的採訪在第二天開始。有17家新聞機構採訪了我。我告訴他們我去中國是去揭露江澤民集團的惡毒,是無私地去為其他人的生命申訴,是告訴世界大法好,大法是神聖的。我告訴所有的加拿大人民江澤民的邪惡和全世界大法弟子的堅如磐石的勇氣,尊嚴和無私的行為。在過去的兩年半的血腥鎮壓中他們體現了真善忍。每個人都聽到了我的聲音,每個人都感受到了大法的力量。

在一個新聞發布會上,我講了我的故事。記者擠滿了房間,他們用心傾聽我從心底裏說出的話。沒有底稿,沒有筆記。一個記者開始問些我們為甚麼要去之類的負面的問題。當他問第二個問題時,其他所有的記者都轉向他讓他閉嘴。他們都想感受我們的心,沉浸在大法的慈悲中。我們感謝那位記者的問題,並就這問題進一步講清真相。他開始明白了。之後的每一篇報導都對大法作正面的報導。澤農第二天回來了。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們繼續聯繫媒體,安排訪談。全加拿大聽到了我們的聲音。

三、做一個為大法負責的大法弟子

我也開始回顧我在整個事件中的經歷。在我去天安門前的一個月我決定不去了,因為我感覺我去的動機是克服恐懼心,以及為大法做件大事的做事心。李老師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指出:「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李老師《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指出:「講清真相不是簡單的事情,不只是一個揭露邪惡的問題」,「還有大法弟子們在修煉中為法負責的因素。」

最近一同修在明慧網上交流了他關於選擇工作方向的心得對我啟發很大。他講「有的人內心用「失去多少」來衡量大法工作的意義,那麼你求這個「失」,你也許會真的失。而你失去本可用於參與正法的種種物質利益(包括人身自由)後,會發現其沒有用於參與正法。

隨著我進一步學法我的心和思想冷靜下來。我開始意識到甚麼是有責任心的大法弟子。我意識到我的所有的身口意都應該對社會負責。我應該作一個負責的大法弟子。我必須負責地作每件事情。

在我去天安門之前我感到我去的唯一目的是向社會講清真相的責任。我不要將自己的事情麻煩其他同修,或影響他人的修煉道路。我的責任就是用智慧、理智和慈悲去正法。

李老師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說:「如果你們到現在還不清楚正法弟子是甚麼,就不能在當前的魔難中走出來。」我理解「走出來」並不意味著是做帶有危險的任務或大事。李老師在《大法不可被利用》中說「你能不能得度是自心的改變與昇華,那裏不變就提高不了,甚麼也得不到。」上個月在「法輪大法節」上我看到一老年女弟子幫助疊紙鴿。我可以看得出來當她疊那一小片紙時,她的心完全融入到法中。

四、在多倫多面對邪惡

天安門之事一個月之後遼寧省也就是臭名昭著的馬三家所在地的省委書記訪問多倫多並對世貿機構講話。他叫聞世震。他對數以千計的受迫害和36名死亡的法輪功學員負有直接的責任。

我走到位於市中心的世貿機構。我拿著「聞世震是殺人犯」的傳單。我到那裏很早。我自己走進大樓,我感到恐懼。我的心臟跳的很快,我的胃緊縮。我感到很害怕,不敢向前邁步。我試圖消除恐怖的魔,但卻不能。恐怖的魔抓住我,像破布娃娃一樣搖晃。我走到樓下的會議區。我被告之,要花450元才可以進。我問是否我可以先看一看。他們說可以。我穿過過道,看到了中國代表團的展位,展廳內很忙。我不知從哪開始。隨後我看到一間關閉的房間,打開門,我注意到這是一巨大的桌椅俱全的演講廳。這是給代表團演講用的。我進到房間裏,關上門,在每一張椅子上放了一張傳單。我的心劇烈地跳著。恐懼試圖阻止我,但我沒有放棄。隨後我離開了那裏。

我穿過街道,同時向內找。我知道我讓恐懼毀壞了更好的講清真相的機會。我知道我本可以做更多。到中國去清除邪惡似乎對我很容易,面對邪惡我懷著強大的正念。為甚麼在我自己的國家自己的城市,周圍都是自己的人我卻不敢站出來?師父在《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你們盡力地做了你們應該做的。無論是在國內也好,在國外也好,表現出來的都是一樣,都存在走出來、走不出來,對正法這件事情用的心大小,存在著同樣的差異,只是環境上不一樣。」

我意識到去天安門對我很容易,因為我遠離我的日常環境和我所有的責任。當我站在我自己的國家,我意識到我的天安門廣場就在這。在加拿大我必須平衡好我與朋友,我的公司和大法工作的關係。在我自己的環境裏,可以清楚地看到懈怠學法是多麼容易的事。害怕,不安,懶惰,懷疑和貪圖舒適,在我不經意時就會溜進來,試圖敗壞我的正念。我在修煉自己的心,站出來清除邪惡。我認識到我對法的責任從這裏開始。

在我修煉的路上,我審視我的大法工作,看我的心是否在法上。我認識到如果我感到急於做事,嫉妒心或恐懼心,一定是我的修煉狀態不對,我知道我懈怠了學法。李老師一再告誡我們要多看書,多看書,我感受到其中的慈悲。李老師《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最後一段中講:「在任何環境中,在任何時期,工作再忙都不能離開學法,這是你們提高圓滿的最根本保障。不能夠不學法做大法的事。因為你們的圓滿是主要的,你們的圓滿在你們現在來說就是第一位的,當然你們的圓滿中也溶著你們對大法的負責、普度眾生。」

在我寫這篇體會時,我本著對大法負責,對讀者負責,也對自己負責。請大家批評指正。

(發表於2001年12月佛羅里達法會)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1/1795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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