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安門廣場上證實大法及其後記(譯文)

——美國明尼蘇達州明尼阿波利斯市大法弟子約翰.納尼亞獻給佛羅里達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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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2月31日】師父好,各位同修,各位來賓好,

在我們出發之前,我們知道去天安門廣場護法是一件很重要和必要的事情。我們每一個人都為此做了周密的準備,但我們並沒有做出稍微長遠一些的計劃。事實上,這是我們從這次經歷中所吸取的很多教訓中的一個教訓。我想,我們所有的在11月20日去天安門廣場的大法弟子都在向內找,並盡力以修煉人的心態來理解我們的經歷。所以,在這裏我並不想對我們的經歷作一個綜合性的報告,我只想與大家分享幾件我所觀察到和意識到的事情。

我記得《師父致俄羅斯第二期大法法會》的經文中的一句話說,「要經常與國外其它地區學員溝通,互相鼓勵,共同精進。」這句話在這一期間中有著深刻的內涵。我認為無論我們住在哪裏,這句話都是對我們現在所有弟子的一條堅實的指導。當然,它也為我們這次去北京的之前,之中和之後的經歷提供了導向。

師父在不同的場合中,曾兩次講到了為甚麼在這一時期會有弟子們住在中國以外的地區,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也說到,「當然我們國外學員不一定大家都要去上天安門。」這似乎是一個不去中國的理由。但我最終決定要加入其他學員,去天安門。這是因為我有很多很好的原因促使我去。而且我認為師父這句話也並不是告訴我們大家都不能去。用理智和智慧去理解法讓我們認識到我們應該保持莊嚴而平靜的心走上天安門。我們應該去,我們必須去。我們知道,儘管我們所做的這件簡單而正直的事情和大陸弟子所做的沒有甚麼區別, 但由於我們是西方人, 我們卻會受到不同於中國同修的待遇。政府官員,中國人,國際媒體和全世界都會用不同的眼光來看待和對待我們。我們認為利用在這個環境中的我們的表面特徵是我們的義務,也就是說我們要利用在這次生命中的不同的膚色去證實法。

我們出發前的幾週,我認真讀了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的這一段落,「在任何環境中,在任何時期,工作再忙都不能離開學法,」「不能夠不學法做大法的事,那就是常人在做大法的事」,好像所有被拘留的35名弟子都認真地學了這段話。我也看到並聽到每一個弟子在天安門廣場和在隨後的拘留中,都是遵照個人對法的理解去做的。 因此,關於我們是如何反應和如何做的,會有35個不同的講述。我希望有一天我會聽到所有的這些講述。

我要再重複一遍,很有意思的是每個弟子所講述的故事都會不同的。但每個人都是按照其對大法的理解去做的。換句話說,我們外在表現得非常不同。有的弟子保持平靜一點兒也沒動,有的弟子跑來跑去,有的弟子大喊,「法輪大法好!」有的努力爭取不被(警察)帶走。在拘留期間,有的弟子真誠地和警察交談,有的弟子沒有說話,有的弟子回答了警察的提問,有的弟子沒有回答。當然,我們事後都向內找,看是不是有甚麼地方可以做得更好。但據我從整體來看,我們每個人做得都是正確而必要的。

我又想起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中的這一段落,「你們是個整體,就像師父的功。……同時都做著各種事。……就是說一個整體不一定都做一件事情。但是無論你做任何一件事情,你都得配得上你的大法弟子稱號。」

從外部和從常人社會角度來看,我們不同的行為有很好的正面表現。如果我們真地像江XX政府所描述的那樣,我們怎麼會有如此不同的行為?為甚麼會有的人做這個而有的人做那個?事實上從某一點來看,針對警察的行為,我們非常地無組織。然而每個弟子都是自我約束的,我們的行為自覺而又有尊嚴。

警察通過很長時間對我們的問訊和拘留,也對我們有所了解。我看得出他們迷惑了。他們一定在想,「這些不同的人來自不同的國家,年齡不同,職業不同,行為也如此不同。然而每個人又明顯是個好人,每個人都堅決地為了他們所談論的真善忍而走出來。這怎麼能和政府所描述的法輪功相符合呢?誰在說真話?」

我們之中的很多人在相聚在天安門廣場之前並沒有見過面。但是我們每個人學的都是同一部法,每個人都是以法來指導我們的行動。我們對法的理解化成了不同的表面形式,然而我們的整體卻是和諧的。在拘留期間,儘管我們背景不同,語言不同,行為不同,但我們互相支持。每個人都扮演了不同的角色,但我們互相平衡。每個人都是真正作為一個大法粒子來行動的。

在我們打起旗幟之後和警察到來之前,我們照了一張集體合影。這張照片很有意思。我很驚訝地聽到一位同修翻譯告訴我,在照片中心,在我們這個由36個出生和居住於不同國家的弟子組成的團體背後,在我們的「真善忍」的旗幟後面,有一條標語寫在天安門東面。標語上是,「全世界人民大團結。」這絕非偶然。

我們被釋放之後,還有很多讓我們驚訝的事情,關和難在等著我們。在機場,我們受到了鮮花,相機和記者的迎接。顯然,這是考驗我們是否有對名的執著。但對我來說,這比理解其他沒有去天安門的弟子在後來日子裏的反應要簡單。其他弟子的反應大概無外乎這兩種。第一種是,一方面在情感上很激動,而另一方面,又沒有把這一事件作為證實法的機會。這個機會任何一個弟子都是應該能夠抓住的,但他們卻把這件事當做是這36名弟子自己的事了。

第二種反應最讓我困惑,毫無疑問它和我自己的執著有關,我會繼續在這一點上向內找。但為甚麼很多同修在看待這一為了大法而做的事情上,卻把它看做是一件獨立的和他們無關的事?換個方式說,他們為甚麼會在心底遺憾他們不是36名弟子中的一個?我們預料到這一點。我們甚至在去天安門之前討論過這一點。也就是說,我們是代表著千百萬其他弟子去的。我們知道在那一時刻,全世界的同修的強大正念在支持著我們。難道去的這些弟子不是為了每一個人嗎?所有的弟子不都可以利用這件事情所引起的有利的關注去正法嗎?

在我很迷惑地想要找出這些問題的答案時,我想,也許有些事情的時機還沒有到。一天晚上集體學法時,我一半腦子在想著這些問題,另一半腦子在和大家一起讀書。突然,我們在一起讀的《轉法輪》第八講中的一段話引起了我的注意,它是關於周天的。書中說,「我們法輪大法的修煉避開了一脈帶百脈這種形式,一上來就要求百脈同時帶開,百脈同時運轉。」

師父講過,當我們真正從深層理解了法後,如果我們把它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出來的時候,它又顯得很平淡了。因此,我不能把我對這段話的理解完全表達出來。但以下是我所能說出來的。作為我個人一個修煉者來說,我不可能說服其他同修都產生同樣的想法和行為。作為我們36名去天安門的弟子來說,我們也不可能促使其他大批同修去有甚麼行動。我明白了每一個弟子都必須依靠自己去理解事情。這樣在未來的某個很可能很快就要到來的時刻,我們每個人都會以某種方式同時「帶開」。就像師父多次講過的,全世界所有的弟子是一體。也許在周天中講的身體也指得是所有弟子的身體。

作為修煉者,我們要平衡處理很多事情。我想引用師父的兩段話作為我文章的結束。第一段引自師父《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另一段是再一次引用《師父致俄羅斯第二期大法法會》的話,很明顯,這段話適用於我們所有的人。我理解,這段話指出了作為一個整體,如何使我們弟子們的行為變得和諧和平衡。

「修煉是個人的事,不是大幫哄啊,每個人的提高必須得是紮紮實實的。」

「要經常與國外其它地區學員溝通,互相鼓勵,共同精進。」

感謝師父講給我們法。

(發表於2001年12月佛羅里達法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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