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離失所的大法弟子給單位領導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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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2年1月27日】

您們好!

首先我感謝您們對我的關心。說心裏話,自從我來到所裏,所裏、室裏對我的關心照顧我是很感激的。但是走到今天的這一步,我覺得還是很有必要開誠佈公的說出我的真實想法與意見,否則我也對不起您們,枉為我們同事一場。

其實現在我們爭論的很多問題的中心實質上就是有神、無神的問題。無神論在中國的意識形態領域佔據統治地位只有幾十年的歷史。而無論在東方還是西方,古代還是現代,有神論幾乎一直是處於主導地位。而且古代人也創造了輝煌的文化,尤其是中國的很多古代文物、建築、藝術品等,像山西的懸空寺、雲岡石窟等,其成就與輝煌是現代科學技術達不到的,這方面的東西很多,數不勝數。實質上很多在科學上有成就的人都是有神論者,像偉大的物理學家牛頓、麥克思韋,都是宗教信徒,其實不是他們解釋不了這個世界,而是他們意識到宗教中講的東西是正確的。這些在人類有成就的人對神的信仰,並沒有妨礙他們在科學上的發現、創新。即使是今天西方的很多科學家都是虔誠的宗教徒。能說這些科學家不聰明嗎?他們都是人中精英、智者。而現在的人很多不相信神的存在,不相信做了壞事會有報應,所以他們就敢無惡不作,人人為敵。有聖人講:「真正的宗教和古老的對神的信仰使人類社會道德維護了幾千年,才有今天的人類」

客觀地說無神論者證明不了神的不存在,因為見不到不等於沒有,空氣見不到,更微觀的粒子見不到,但人相信這些是存在的;當然,有神論者也無法向不相信的人證明神的存在,因為有神論者自己見到或感受到的是自身理論與實踐的昇華,別人不一定能見到。所以二者都找了其觀點存在的理由。

我對神、靈魂的理解是這樣的,按照唯物主義講世界是物質的。表現上人這層空間所能見到的最小粒子是分子,最大粒子是星球,人生活在分子和星球之間。人的表面是由分子構成的,那麼構成人體的更微觀粒子是不是也形成一個人體呢?按照物理學講粒子是無限可分的,那麼層層層層下去,人就有無數層的微觀身體就相當於人的靈魂,而人的死亡只是分子這一層身體死去了,而更微觀的還存在著,這也是符合物質不滅的理論的。而神就是在人或其它空間超越於人的境界的人,表現上就是神,像釋迦牟尼、耶穌、達摩、老子等,他們都是真實存在過的人,但他們是大智大慧的人。科學研究表明人的大腦70%-90%是未使用的,那麼如果人的大腦100%都可以用,表現上不就是超越一切常人了嗎?人就會說他是開悟了的人、覺者、人間的神。

對於目前的問題我個人認為:無論任何國家、政府、政黨並沒有權利剝奪人們的思想、信仰的自由。更不能靠強制的手段扭轉人的思想,而且這樣做的後果往往是適得其反。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民心不可違,民意不可欺。「強制改變不了人心」。難道這些手無寸鐵的煉功群眾,煉煉功就威脅到國家的安全、政權的穩定了嗎?毛所長也說了煉功的這些人大部份都是一些老同志,那麼這些人要威脅政權顛覆政府不就更不可能了嗎?我們黨不講槍桿子裏出政權嗎?但這些煉功人未使用任何暴力手段,而是用和平的方式表達自己的意願。按照唯物主義講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那麼那些沒有經過任何修煉實踐的人對法輪功的信口批判,只是空談。相反,那些數以萬計千萬計的身心受益的煉功群眾卻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上訪都是犯法,不允許他們說出自己的心裏話、真話。對於我個人而言,我認為我沒有給所裏、室裏惹任何事!我也沒幹過犯法的事,也沒有影響過別人的工作生活。我自己也在正常的工作、生活、學習,相反是誰要株連您們強迫您們找我談話,三天兩頭一次,從來就沒斷過,是誰要剝奪我工作生活的權利與自由,干擾我呢?我不是針對您們個人,您們可以說也是被逼無奈,是被株連的。根據歷史唯物主義,人民群眾是歷史發展的決定力量,是歷史的創造者,人民群眾的眼睛是最亮的。那麼為甚麼不敢讓人看法輪功的書,讓人民群眾自己辨別對與錯哪?而是採取焚書坑儒的方式,只是一部份人在導演著一出戲,讓所有的人在一無所知中跟著走,不跟都不行。我覺得這真是我們國家、民族的悲哀。秦始皇推崇法家學說,妄圖阻止儒家思想的傳播,結果儒家的中庸之道統治了中國兩千年的意識形態。歷史總是有著驚人的相似。當年耶穌基督傳他的法時,他被釘死在十字架上,人們還在罵他:你不是神嗎?你不是上帝的兒子嗎?向他身上吐口水,折磨他。基督教整整被鎮壓了300多年,他的12門徒及其他信徒也有多人被害死,其中有多人被扔進了羅馬鬥獸場;釋迦牟尼為解脫只能放棄肉身,涅槃而去,而他的弟子為堅持自己的信仰有二百多人被砍頭,最悲慘的是被人用亂石砸死的。而這些當時的正法、正教,無一不被反對者、鎮壓者稱之為邪法、邪教。而對法輪功的鎮壓定性在不斷的升級,手段也越來越殘忍,鎮壓方式也層出不窮,妄圖以強迫的手段讓人們放棄信仰、放棄修煉、放棄正念。「這是徒勞的。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您們只相信國內媒介的報導,可是您們可曾知道,目前在中國已有300人被迫害致死,成千上萬的人被關進了勞教營、監獄、精神病院,還有更多的人被送進洗腦班,被迫離開自己的家園。而這些僅僅是因為他們不願放棄自己的信仰,而關起來、抓起來這麼多人,卻沒有人因為迫害他們而受到暴力傷害,他們始終是用大善大忍的胸懷來爭取世人在道義上的支持與同情,這億萬的人面對著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機器的鎮壓和鋪天蓋地的輿論壓力,是如此的坦蕩與祥和,這些人是世界上最善良的百姓,難道見了這些就一點不動心嗎?為甚麼非要將這上億的人推向政府的對立面呢?難道他們就不是人民嗎?而且至今為止,他們也沒有想過要推翻政府,他們其實是社會穩定的中堅力量,為甚麼國家放著大案、要案不管,黑社會橫行可以往後推,非要把對這些善良百姓的鎮壓擺到頭等重要的位置上呢?這些實在是難以讓人理解。法輪功所反對的只是這場運動、鎮壓本身,並沒有任何的政治要求,只是希望政府能夠重新審視已發生的這一切,向政府說出自己的心裏話,這不是對政府的信任嗎?而且,法輪功傳遍全世界四十幾個國家,將中華文化在世界範圍內發揚光大,取得全世界這麼多國家與人民的認同。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不值得人進行認真的思考嗎?

雖然到了今天,迫害行動已經使人三緘其口,即使是不煉功的人也儘量避免這個問題,以免受到牽連,煉功的人的說話權利則完全被剝奪了,死刑犯可能還有辯護的權利,而法輪功卻不被允許說話的,只要說出真話,等待著的就是洗腦班、勞教、判刑,甚至因此而失去生命。但這所有的這一切並無法改變修煉者堅定的心。這是因為:「人類無論站在任何立場上否定高於人類社會一切理論的宇宙法理都是徒勞的」,「修煉者堅定的正念超越一切人的認識,超越一切人心,是常人永遠都無法理解的,同時也無法被常人改變」實際上鎮壓定性的不斷升級本身就意味著鎮壓的失敗。

毛所長與我談到一個「真理」的認識標準問題。我認為這與認同的人數的多少沒有直接關係,是否是真理需要漫長的實踐的檢驗。如果說大多數人認同的就一定是真理,那麼哥白尼提出日心說,布魯諾被釘死在火刑柱上的時候,認同他們的人一定是少數,那能說日心說是錯誤的嗎?而在全世界範圍內,我覺得相信有神論的人一定是大多數,因為無論東方還是西方,大多數人都有自己的宗教信仰,他們都相信神的存在,那麼這時您為甚麼不相信大多數人的判斷呢?就我自身而言,可以說我基本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何時何地都是一介草民,我所接觸的大部份人的腦子中只有「名」和「利」,他們沒有自己的信仰和追求,不知為了甚麼而活著,難道這就是對的?都應該這樣隨波逐流嗎?我記得一句話:時間是偉大的作者,他會寫出事情的結局。我相信無論是真理還是謬誤,都將經受時間的檢驗而得出最終結論。

對於現今社會,各種宣傳媒介的報導,只要媒介為政治運動製造聲勢、搖旗吶喊的時候,就會有很多人會泯滅自己的良心,更無職業道德可言。4.25上訪到7.20鎮壓,從1999到2001,從承認上訪、否認要進行鎮壓,到定性為非法聚集、圍攻國家機關和進行公開的鎮壓,這都是媒介自己說的,翻手為雲覆手為雨,完全是信口開河。但是媒介最開始的狂轟濫炸確實對我有一定的影響,但我卻是從媒介的自身宣傳中找到了問題,我是用我的理性做出的判斷,而不是出於自身的感情和切身利益。最簡單的例子就是誣陷說法輪功宣傳世界末日,地球爆炸。但是我翻遍所有的書也沒找到這樣的話,卻發現在書中明確寫到:「我可以在這裏嚴肅地跟大家講,所有稱在一九九九年將要發生甚麼地球的災難啊,或者是宇宙的災亡啊,這樣的事情是根本就不存在了。」(《法輪佛法》(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而且法輪功中還講「人類社會將永遠存在不息」;媒介中還說我老師聚斂錢財如何如何,從我學習煉功到現在,沒有人跟我要過一分錢,還說出書如何賺錢,但我認為那是正常收入,難道要是有人傳功講法就不讓人活了嗎?法輪功的所有書籍資料任何人都可以在互聯網上免費下載,如果真有問題,怎麼會如此的公開,如此的透明?至於說辦班收費,任何參加過學習班的人都知道,一期學習班講9次課,每次講課兩個小時教動作一個小時。9次課下來,個人收費最高40元,最低15元,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裏,上哪能找到這麼便宜的學習班呢?更何況在當時辦學習班都在國家體委直屬機構領導下進行的,總共參加學習班的人才2萬多人,這又能掙多少錢呢?再者說,這不是通過非法手段得來的。可以說是媒介自身的宣傳讓我見到了他們的廬山真面目,從那時起我才相信媒介是不可信的。我老師曾說:「我有一億的學員在學法,如果我現在說一句,大家每個人給我一塊錢吧,大家想一想,一人給我一塊錢我就是億萬富翁,而且大家隨時都會給我,你就把我當成億萬富翁好了!。」

今年初的天安門自焚慘案更讓我認清了當今的媒介宣傳,我不需要任何人對我進行講解,從媒介自身的圖片就可以看出來,整個自焚的鏡頭位置,選拍的角度,如果沒有經過精心策劃是絕對達不到的,如果是真實的錄像應該都是遠景,誰都知道天安門的攝像鏡頭安裝在何處,尤其是後來作了氣管切開術的小女孩能流暢地唱歌,當年的張志新好像就是為了不讓她說話就把她的氣管割開的。就憑這一點可知其它的鏡頭的真實性。尤其是電視中播出的劉葆榮所講那些話,只要對法輪功有粗淺了解的人就能判斷出來,她連法輪功的書都沒看過。而且法輪功的書裏明確寫著,殺生、自殺都是有罪,任何人都沒有權利結束自己的生命,也不能殺生、使用暴力,而是要用善心、慈悲對待所有的人。其實在此次事件中無論任何人無論甚麼原因失去自己的生命都是很令人惋惜的。由此我想到中國的有些媒介連畝產萬斤糧食都能進行大張旗鼓地宣傳(好像就是在那時中國餓死了好些人),那還有甚麼不能登出來不能造假的呢?89年的時候說沒開一槍,沒死一人,那九室XX的孩子哪去了?我同學的同學為甚麼身上至今還有彈傷呢?文革、大躍進、反右總是真實的吧?當時的劉少奇身為國家主席,不還是變成了內奸、工賊、反革命,而且人證、物證俱在。在當時的人們大多數都會相信劉少奇是十惡不赦之人。那天,張所長找我談話時說文革國家已定性為內亂,但是文革當時的人又有誰會把那些「反革命」當作內部矛盾處理呢?在當時他們絕對是階級敵人,而且是人民的公敵。而今天對待法輪功不也是運用媒介煽動起群眾對法輪功的仇恨,採用株連的方法,讓群眾鬥群眾,讓您們也不得安寧。這與古代的株連九族實質是一樣的。

昨天是過去的歷史,今天又是明天的歷史,而今天又是昨天的翻版。當歷史走過這一頁時,人的所作所為都將成為自己歷史的見證。回顧歷史今天的人們說文革是由於個別領導人的錯誤,強加於黨和政府之上造成的,那又怎麼能保證今天所發生的就不是呢?文革時各個單位都揪出了很多走資派、反革命,後來全平反了,一個都沒有了。而且在文革中那些迫害別人的人都受到了相應的懲罰,而在當時,他們何嘗不是在執行上面的命令呢?客觀地說他們也是受害者,但這也是他們忘記自己良心的懲罰。文革中還不是今天還在高喊將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的時候,第二天就宣布文革結束,一切可以說都是在瞬間變化的,而當時除了那些最高層的人又有幾人能想到呢?您們可能對我還有其他人堅信法輪功感到很驚異,覺得不可理解,我老師曾說:「其實經過了各種各樣政治運動的人們會有很強的分析能力,過去他們有過信仰,有過失落,有過盲目崇拜,也有過經驗教訓,特別是在文革中受到過難忘的心靈觸及,這樣的人們叫其隨便就相信甚麼這可能嗎?是真理還是搞政治的人所炒熟的所謂迷信,今天的人們是最能明辨清楚的。」其實對今天的事,我也多次向您們表明我的態度,我說過我不會給您們憑空找任何麻煩,更不會影響到所裏、室裏以及您們個人的切身利益。但是,您們卻不相信我說的話,不能說因為這事天天找我談,但是也基本上沒間斷過,我個人雖然承受著極大的心理壓力,但我從未因此對所裏、室裏有任何怨恨之心,我也很理解您們的處境與難處,同時,我也並未因這件事而影響自己的工作。實際發生的一切表明,我沒有給您們找甚麼麻煩,都是所裏在找我,而這一次為甚麼非要把我推到絕路上去呢?

我老師講:「人一旦知道了真理和生命存在的真正意義,為其捨命而不足惜的。」正如古人云:朝聞道,夕可死。對我個人而言,無論我要面對多大的壓力與苦難,我都不會放棄自己最崇高的信仰,我也不會放棄自己的生命,而且我還要以最積極樂觀的態度來對待自己的人生。至於要求我說的一些話、寫的一些東西,我之所以不去做,是因為我知道其危險性,站在我的立場上,我決不能去害您們,我也要對自己負責任。您們不相信的一切都將很快變為現實,展現在您們的面前,人會被所發生的一切震驚得目瞪口呆,到那時,您們會相信,我真的是為您們好,我沒有騙您們,我願意以失去我在人世間所有這一切包括我的生命為代價喚醒人們的良知,世間的正義。而且,人們也將見到所有迫害法輪功的人的下場,因為他們泯滅了自己的良心,而善惡有報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客觀存在。

我也想藉這個機會,談一下我這幾年在所裏工作生活中您們所不知道的另外一面和想法。迄今為止,我們研究生班(40人)有三分之一多在國外,基本上只有我和我妻子在我們這樣的單位,其他都在公司工作或自己開公司,其收入最低為五六千到萬元以上不等,和我一起分到所裏的同學讀博士去了,比我們後來的同學早就走了,比我早來的那一批研究生也只剩下兩個人,99年以後我校的研究生就沒來過。基本上我那些同學的收入都是我和我妻子的總和。我認為他們幹的很多工作,我也一樣能幹好。而且,如果在公司的話決不會有今天這麼多麻煩,我正常的工作生活決不會受到這麼多的干擾。而我來到所裏,沒有落下戶口就走,實事求是的講我不是沒有機會,我也能找到好的公司,收入更高的工作。但我總想如果那樣好像對不起所裏,尤其是室裏對我們的信任和關照。我自己也想著學以致用,真正幹點事,並沒有過多地計較個人的得失。我是在改革開放後成長起來的一代人,我熱愛自己的國家,真心的希望國家能夠繁榮富強,人民幸福,我也了解中國曾經經受過的苦難歷史,因此我選擇我們這個單位,到現在我也不後悔。

在幾年的工作中,我自認為我盡職盡責,對得起所裏、對得起室裏。我只是想對我這一年來的工作進行簡單的回顧,希望您們了解。去年3、4月份,進行預研項目的樣機裝配前,由於配套加工廠有些部件沒加工完,加工中有一些問題需要處理,最開始我和小杜在加工現場,後來小杜腿折了,只好我一個人在那,有很多次下午2點不到就在那台鏜床邊站著,處理問題,進行整個中心的同軸度檢查,和工廠工人一起扛零部件裝配檢查。我記得時間最長的一次是在那幹到晚上九點多,一口水都沒喝。後來進入總裝階段,由於有些零部件超差,經常是我一個人在工廠廠房裏穿著工作服,用小車推著零件求這個人求那個人幫助修改,沒人理我的時候就得到處找人,找領導解決。後來那個廠的工人知道我居然是研究生都很吃驚。在試驗室裝配樣機期間,為了給室裏節約開銷,哪一次不是我自己去人工搬運220升的洗油,這活可以說就連工人都不幹,而我從未要過插車。裝配時,無論是誰不願幹的事我都去幹,渾身上下都是洗油味,回到家一天洗兩次澡都無濟於事,進行清洗箱體時,熏得我直噁心,回家甚麼都吃不下去。後兩台樣機與我一同工作的只有兩三個人,我既不能給他們發獎金,又沒有資格管別人,室裏卻還讓我負責整個的進度和質量。實際上我真的是處於兩難的境地,一方面我要忍受別人的埋怨和不滿,另一方面我還要受到室裏催促。而且任何人都是想幹就幹,不想幹就歇著,但是無論誰不幹,我都得努力去做,我不能閒著。我說的這些您們可以問實驗室劉主任。無論多苦多累,我毫無怨言,我做得如何跟我共過事的人我想都可以作為見證人。而且我敢說我在試驗室工作期間的表現,可以說贏得了眾多同事的尊重和理解,我的工作態度和責任心任何人都無可挑剔。

去年9、10月份以後進行可靠性試驗,剛開始還是我、小馬、小杜我們三人現場總體負責,後來由於工作需要,室裏決定只讓我自己現場負責。因為是倒班試驗,本來我要麼上午去要麼下午去就行了,但有多少次都是我早上、中午都準時到現場,以防出差錯。平時也盡可能多的在試驗室跟著,尤其是早班,我幾乎每次都提前到試驗室,進行維護台架、被試件等工作,試驗時,我不僅要對被試件負責,還要看好台架,時刻注意輔助系統,又要提醒各操作人員負起責任,精心操作認真試驗。我的所作所為是所有當時的工作人員有目共睹的。今年5月開始進行的型號項目設計,設計、計算、校核的工作相當多,從5月開始到設計結束,我只休過一個星期六,有時一天最多工作達十一、二個小時。至於說我妻子,她參加的項目,我想所裏更清楚其重要性和緊迫性,加班加點的時候更多,經常是累得回家就睡覺,就拿今年的工程設計而言,好像差不多一個多月的時間,無論週六週日,每天都晚上10點、11點回家,為支持她的工作,我們家裏所有的家務都由我一個人幹。

在生活上,我們來到所裏之前,所裏要我們的時候許諾說:到這就給我們兩居室的房子,結果來了之後在試驗廠平房住了差不多一年,那地方連衛生間都沒有,還不如筒子樓呢!後來分房子,就把所裏差不多最不好的那棟樓的一樓的給我了,我只好要了個一間的了事。去年,我岳父母到我家來,結果沒地方住,我只好自己到單身宿舍去找地方。在第一次交房款時,所裏一定要我們交一半的錢,由於那時我們剛參加工作,根本沒有那麼多錢,只好東拼西湊的去借錢,而到今年再算房價時,由於計算方法的問題,我原來花4萬4千買的房子,居然折到了3萬多元,相當於住了不到兩年的時間裏花了8000多元,我認為這麼計算是不公平的,但是我想既然所裏制定了這個政策,我也無話可說。

對於我工作、生活上遇到的這一切,我不想說明我個人有多好,我只是想說明,無論工作上還是生活中,從沒有給您們出過難題,我理解所裏、室裏的難處,就像那首歌曲說的「把所有問題都自己扛」。我所說的這些都是事實,我說我對得起室裏、對得起所裏,我問心無愧。而且我可以毫不誇張的說:我是所裏最好的員工之一。當然,就我個人而言,我自身的缺點也是很明顯的,但我仍然可以說我對得起所裏,對得起所有的人。

最後,我要說的一個問題是如果您們想讓我有一個甚麼樣的表態或行動,我認為那是沒必要的,因為如果有問題,保證書是沒用的。就我個人而言,我不會影響到您們甚麼的。而且即使我被送進洗腦班,任何人都無法轉變我的思想,我的肉身可以被消滅,但精神卻會永存。「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宇宙的法理將衡定人世間的一切事,一切人。我真心希望您們能對我所說的一切進行認真的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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