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發正念是在勞教所。星期天早上5點前,有功友將我叫醒,我們就躺在床上默念口訣發正念,我感覺能量一圈一圈從身體散開,周圍的邪惡因素少了很多。
後來,再在固定時間發正念時,功友們相繼開始盤腿立掌,犯人以為在煉功,報告了警察。警察、犯人對盤腿立掌的功友進行驅打、電棍電、帶手銬、關禁閉、加期等手段來禁止,沒有功友再採取盤腿立掌的形式發正念了。我對發正念產生了懷疑,心想,發正念沒能將邪惡清除,反而引來了邪惡更瘋狂的迫害,雖然我還經常地發正念,可覺得沒甚麼效果,最後乾脆不再做這事了。
我認為勞教所裏那一套邪悟的東西不可能帶動我。可是其實由於常和轉化的人在一起,自己已被邪悟毒害很深了卻還不知道,到後來錯誤地將師父要我們發正念當成讓我們摔跟頭、從中悟道。
從勞教所出來後,我如飢似渴地閱讀《轉法輪》及師父的其他著作、各篇經文、網上資料,清楚了自己在勞教裏的悟法、行為不少都是錯的,但正念不足,不能積極投入到正法工作中,聲明「四書」作廢也一拖再拖,發正念不起甚麼作用,心裏說不出有多苦。
功友們勸我,網上資料一再強調發正念的重要性,但我當時把清除邪惡和殺生問題混淆不清,所以,對發正念消極對待。
在固定時間發正念時,5點、6點我做兩次,感覺效果比以往都好,第三次,我不想再做了,就睡了。在夢中一條花蛇盤在我床上,我不以為然,母親(也是修煉者)看見了大聲向我驚呼:「你怎麼不把它打死?」我說:「那就打死吧。」我用食指一彈,彈出一股能量,將蛇的頭化掉了,蛇舉起無頭的前身向我撲來,到我跟前將一口膿血噴到我左手虎口處,倒地死了。邪惡生命太壞了,它臨死也不讓我乾淨,我將青蛙、蜥蜴、毒蛇打死了一些。醒來,感覺全身輕鬆了不少。
下次,發正念(固定時間)的時間到了,鬧鐘就在我耳邊,我上了三次:4:40、4:45、4:50,那麼大的鬧鐘聲音我硬是沒聽見,醒來一看錶,已經7點一刻了。我明白了:除了邪惡對我控制外,這簡直是不可能的。
固定發正念的時間又到了,頭天晚上,我6點半開始睡覺,夜裏2點半就醒了,處於半睡半醒,一會兒睡一會兒醒的狀態,突然,我清醒過來,一看天已大亮,急忙看表,已7點20分了,鬧鐘也忘上了。
我很沮喪,但很快堅定下來,決定從星期一開始,每天早上5點準時起床發正念。從此邪惡在時間上不再干擾我了。
有一天,我到甲功友家,甲功友的小孫子開開門對我說:「我奶奶在警廳。」我急忙到乙功友家(她們是鄰居)問是怎麼回事,乙功友說:「她下午在電信局發真相材料,被一個小女孩看見了,告訴了保安,保安可能把她帶到了警廳。」我說:「她太張揚了。」
第二天,我知道公安在抓捕丙功友,我和她聯繫,正想告訴她,BP機上卻出現了丙功友打來的信息:有急事,以後再聯繫。我想一定是她知道了消息,正在轉移。
晚上,我發正念,消除功友甲、功友丙周圍的邪惡,發正念時,心不靜。一個念頭鑽出來:邪惡在迫害她倆,我在這兒發正念消滅它們,它們一定會知道,會把它們引來迫害我的,來就來吧,我也不怕。
發完正念,正和愛人說功友甲、功友乙的事,這時已晚上10點左右了,忽然有人大聲敲門,開門一看,是四個警察。他們問我知不知道丙在哪裏,和她有沒有聯繫,我說不知,心裏很高興,知道他們撲了空,沒有抓到功友丙。
緊接著先後有4個功友和我聯繫正法之事,我推了或向後推了。
過了幾天,見到功友甲,問起被抓到警廳之事,她莫明其妙,我講明情況,她說:「小孫子把『門崗』叫做『警廳』,她那天是到門崗講真相去了。那天下午在電信局發真相資料時,被一個小女孩看見了,她對著小女孩笑了笑,發完真相資料,回頭看見保安正在看真相資料,她回來將這事告訴了功友乙。」
又過了一天,見到功友丙,問她轉移之事,她莫明其妙,根本不知公安在抓捕她。
我明白了,邪魔並不在她倆身旁,而在我自己身旁,並不是我發正念將邪魔引來了,而是我自己心不正,發正念不起作用,致使邪魔更猖狂,公然讓警察來到我家。
這演化的一幕幕,肯定是我有問題。而且問題越來越嚴重,邪惡生命不僅聚集在我周圍,開始上我身了,看書瞌睡,發正念不起作用,心裏想做大法事,身體卻不動,再往下問題更嚴重了,胸口發悶,肚裏發脹,不想吃飯,好像「病」的狀態,煉功心裏煩,煉不下去。讀著師父的經文,看著網上功友們正法的事蹟,心急而無用,走不出這種狀態,這是對我的迫害、控制,我心裏非常清楚。
晚上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穿了一雙鞋,鞋穿在腳上非常合適、柔軟。醒來後,我明白了,不是我走不出這種狀態,是我願意待在這種狀態中,宇宙中有個理,自己要的,誰也不管,邪魔鑽了這個空子,我必須清除我身上和周圍的邪惡生命。
至此,消滅邪惡的心由消極變為積極,我信心十足,盤腿立掌發正念,盡自己的所有力量去消滅邪惡生命。
然而,我頭腦裏「轟、轟」地隨著脈搏響著,就像常人上火了一樣,聲音越來越大,我無法靜下心來發正念了。我想拿下腿放棄和魔的戰鬥,但我絕不能這樣,我對自己說:「如果放下腿,從今以後永遠不要再修煉了,來吧,邪魔!即使同歸於盡,我也要將你們清除。這一念閃過,意念變得銳利起來,我好像聽到一個聲音從心中傳出:法能破一切邪惡。我開始背《道法》。
一個很大的鱷魚趴在水邊向我爬來,我連打十幾拳,鱷魚死了。我站起身來,放眼望去,還有很多青蛙、蠍子、蛇,還有更多的更邪惡生命從遠處向我移來。我雙手雙腳並用,把它們都消滅了。等我回過神來時,頭裏不再「轟、轟」響了。
我依舊盤腿立掌,我覺得自己太笨,為甚麼不用功能,為甚麼不用師父給的口訣?我想起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不動手不動腳,就可以做人家動手動腳都做不來的事情」,「功能接受大腦意念控制,在意念指揮下具體做事」。還想起《轉法輪》中說:「有很多人在修煉到很高深境界當中,他沒有功能。師父給他鎖著,怕他把握不好自己做了壞事,所以一直不讓他施展他的神通」從師父讓我們發正念開始,已經打開了我們這一神通,又想起《轉法輪》中說:「在常人看來,動物如何如何厲害,可以輕易地左右於人。其實我說不厲害,在真正的修煉者面前,它甚麼也不是」
念動師父的正法口訣。一個個法輪飛出,邪惡生命一片片死了,離我越來越遠,但我覺得還是太慢,我向四面八方發法輪,邪惡生命不見了。……
周圍開始由黑暗變得亮起來,我覺得變得太慢,我應該發光,從手中發出一圈圈光向周圍散去,周圍亮了,越來越明亮,但範圍不廣闊,我用整個身體向四週發光,四週全亮了。
我依舊盤腿雙手打著大蓮花手印,身體暖暖的,頭腦無比清醒,身體無比輕鬆。我做完下床,想想剛才消滅邪惡的情景,我真正明白了,甚麼叫佛法神通,千變萬化,要甚麼有甚麼,要怎樣就怎樣,大自在。在另外空間我們大法弟子是無所不能的,而另外空間的作為是該反映到這個空間來的時候了。
趕快投入到正法洪流中去。現在我馬上要做的事就是:在網上聲明「四書」作廢。
我驚訝於自己從勞教所出來三個月了,這件必須要做的事,立即要做的事,輕易就可做的事,為甚麼一拖再拖到現在?人啊!可憐的人!
師父說:「那麼如果每個學員都能做到這一點的時候,我告訴大家,同時發正念,那5分鐘邪惡就在三界之內永遠不再存在了。就這麼重要。可是你們從打發正念到現在已經很長時間了,清除的邪惡確實相當多了,從另外一方面講,因為每個人在修煉中、在提高中、在認識中,對正法中的事情做得好與壞與自己的修煉有著直接關係,與自己提高的層次也有著直接關係,所以師父也不能過多地要求大家,我只是告訴大家它的重要性。人想修到甚麼程度,人想達到甚麼境界,那是個人的事,師父只能告訴你們發正念的重要性。」(《在美國佛羅里達法會上講法》)我現在深深體會到其中的慈悲和深刻涵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