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11月初,我在用各種方式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救度世人的過程中,一切都非常順利,不知不覺中生出了歡喜心和爭鬥心。一天晚上,我在蓋「法正人間」印章時,不慎被蹲坑的便衣跟蹤,甚至警車大叫著開到家門口都沒有引起我的重視,突然我發現兩名巡警已到跟前。人的一念湧上來抑制了神的一面正法,忘了正念的作用,我撒腿就跑。師父說:「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
當我跑到商業街時,被兩名惡警打倒。這時我的頭腦清醒了,清楚地意識到神的一面應該正法。我默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法正天地,現世現報」。人們都紛紛圍聚過來。我接著喊:「天安門自焚是愚弄百姓的假戲!劉春玲是先被便衣擊倒後焚燒的!記住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不要當江澤民的殉葬品了!」人們議論紛紛,有讚揚的,有不解的,還有的說:「法輪功真厲害,治不了。」幾個惡警呆立著,不知所措,直到頭頭喊:「快把他整走!」他們才如夢初醒,一下子上來四個抬我,我心生一念:「抬不動。」他們剛邁一步又放下了。我繼續講真相,他們急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我塞進警車。我又發正念:「車開不走。」車真就在路中央橫著不動,把兩邊的來往車輛堵得似一條長龍,喇叭聲、抱怨聲不斷,氣得惡警直罵。
到了派出所,我開始打坐發正念,警察們心中直發毛,裝出笑臉討好說:「甚麼動作?還挺好看的。」我笑道:「是嗎?待會兒我教你。」他們變了臉,要把我再鎖進鐵椅子,我決不配合他們,他們又找手銬銬我,我想「找不到」,他們忙得暈頭轉向,翻遍整個派出所,也沒找到一副手銬。他們問我:「你是法輪功煉習者嗎?」「是!」再問,拒答。他們問了一個多小時,口乾舌燥,毫無收穫。第二天在沒有任何合法手續的情況下,強行將我關進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間,我對照大法向內找,在正法修煉中,由於法學的不深入,對高層次的法理理解膚淺,不能溶於法中,關鍵時刻不能在法上,不能用神的一面出來正法,一念之差,讓邪惡鑽了空子。師父說:「當然我們講了,人都是因為自己這個觀念不對,心不正招來的麻煩。」「我們講法輪大法。修煉我們這一法門,只要你心性把握得住,一正壓百邪,你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轉法輪》)忽視向內找,這是有漏的根本原因。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精進要旨》中「大法堅不可摧」)。看守所不是我這麼高尚的人應該呆的地方。我要堅修大法,跟上正法進程,一定要衝出牢籠,融入正法洪流之中。
修在自己,功在師父。正念一出,師父就給我機會。在被非法關押的第15天,警察叫我談話。他問:「你還煉嗎?」我回答:「煉!」他又無奈地說:「槍打出頭鳥,好就在家煉唄。」我正言道:「信仰自由,信訪自由是公民的基本權利,江澤民造謠污陷,還不許我們信訪。」警察急了:「那你去吧!信訪去吧,讓你走!」我心一動,走?人的一念冒上來:層層鐵門,看守這麼嚴,怎麼走?你這不是逼我嗎?一念之差失去了這次機會。
在我被非法關押的第33天,看守叫我和另一個犯人去卸車,我意識到:我該走了。我從容地繫好鞋帶,邊走邊觀察路線,發正念,讓看著我的犯人進屋出不來。卸完車,犯人立即進屋沒出來。我轉身就跑,剛跑出50多米,感到兩腿不聽使喚。我想:神在跑。速度立刻快起來,一會就把一里多路甩在後面,公路上一輛出租車正等著我,我明白是師父安排的,上了車很快就到了同修家。
通過這次經歷,我悟到,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正信、正悟、正念,才能正行。所以修煉的人一思一念都應該在法上,生死攸關時更能表現得淋漓盡致。遇到突發事件時,第一念的正與否,會產生不同的後果。我們應時刻保持神的一念──正念。破除千百年來人骨子裏帶來的觀念,從人中真正走出來,成為正法時期合格的大法弟子,成為真正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