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1年8月4日,北京市XX縣一大法弟子明月(化名)被惡警非法抓走。當時,先有兩個惡警(整個過程中他們未出示任何證件和手續且著便裝)衝進其家,盤問貼真相材料的事,她不配合邪惡但又善意解釋。他們不信,欲強行將她抓走,遭拒絕後,又叫來幾個惡警,連抬帶拖,武力對待。叫喊聲招來很多鄉親,明月便大聲向群眾講清真相,惡警中便有人掐她的脖子,有人用胳膊肘頂住其喉嚨,有人用大毛巾堵住她的嘴,使其難以出聲……到派出所以後,這為首的三人為洩私憤又對她大打出手,還將鑰匙等物隨意往她口中硬塞。並隨後用繩子將她吊在一間派出所專門用於整人的一間屋子內很長時間置之不理。被送到公安局後,她心想得出去正法,於是發正念,讓邪惡看不見她,隨後在大法的威力下,徑直走出公安局大門……。現在明月已經重新投入正法洪流之中。
2001年9月7日上午,大法弟子雲霞(化名)運用神威發正念,堂堂正正地離開非法關押她的中醫院。事情的經過是:雲霞為修大法一年多來被公安通緝,一直流落他鄉,8月份被公安抓回關押在縣看守所。為了邀功,惡警們利用各種手段迫害她。為了抗議這種非法關押和暴行,她以絕食來抗議並堅持自己的信仰,傷痛和絕食使得她身體非常虛弱。為了讓她恢復體力以便送去勞教,看守們把她送到中醫院。在中醫院,她仍不配合邪惡,為了走出去證實大法和向世人講清真相,她運用神通在發正念中遏制了10多個看守她的警察和給她治療的所謂「醫生、護士」,從大門中走出來,離開了魔窿。
另外7月份,本縣大法弟子志堅(化名)在縣「洗腦班」的眾多警察、保安、610辦工作人員及各級政府官員的眼皮底下,發正念走了出來......
師父在9月8日評註一大陸大法弟子的文章「三言兩語:好人」中說:「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讓我們銘記師父的教誨,在正法及講清真相中更好地發揮大法弟子的作用吧!
一天傍晚,兩女大法弟子去貼真相材料。她們正在貼的時候,被三個人看到。她們心想我們做的是最正的事,不應該怕,便迎著三個人走了過去,打算繼續張貼。這時,一人問道:「你們在貼甚麼呀?」功友A順口答道:「沒貼甚麼。」說後覺得不該這麼說。功友B笑著說:「你去看看吧。」那人說:「我不想去,你把手裏的給我瞧瞧。」 功友B便將手裏準備張貼的小標語遞給了他,那人恭敬地用雙手接了過去,便大聲念道:「法輪大法最清白,利國利民無一害。」念完接著說:「好,法輪大法好,我支持你們,來,我幫你們貼上。」說著將大法標語貼在電桿上。另外兩人一直在靜靜地看著這一切。兩功友為三個人能在大法面前正確擺放自己的位置而高興。
我因兩次進京上訪,並一直堅定地修煉,區政法委書記曾多次揚言要送我勞教。2001年9月3日傍晚,我從街上回到家,不一會兒,聽到單位裏的同事在門口喊我,我把門一打開,只見政法委書記帶著公安、街道、單位等一行二十多人,開著四輛車來到我家。書記問我還煉不煉,看我態度很堅決,便要送我去學習班「強行洗腦」。我說:「我修的是『真、善、忍』,要我朝『不真、不善、不忍』轉化嗎?我做的是合法公民,你要我向哪兒轉化?」此時書記說:「就你這態度,必須跟我進學習班。」這時我開始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堅決不上洗腦班」。
這時我兒子上來說:「我媽在家做好人,上學習班去幹啥?」他們欲強行拉我,兒子厲聲斥責他們:「你們給我滾!誰要帶我媽走,我對誰不客氣。」說完進廚房去拿了一把菜刀,又跑過來:「這是我家,你們沒權利來騷擾!」我這時一面奪下菜刀,一面順勢將他們推了出去,兒子此時又將防盜門鎖了起來,他們在外面又喊又砸門,隔著防盜門,我在房內大聲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並找來錘子、鑿子、鉗子等繼續撬門。我大聲喊道:善良的人們──,請來關注!政法委書記帶著土匪、流氓砸我們老百姓的門,私闖民宅,踐踏法律,善惡總有報的等等。
喊了一個多小時,我發正念:「寧死也不上洗腦班。」兒子喊:「你們要把我媽媽逼到哪裏,我不會饒了你們。不僅我媽媽要去北京上訪,我還想去呢!」書記說:「我就不相信這麼多人還帶不走你。」(因他們已來我家抓過我兩次,我都走脫)看他們已快將門撬開,我想到:師父,我是頂天獨尊的神,我一定要衝出去。這時兒子對我說:「媽,從後門走。」後門院子圍牆近4米高,我這個近五十歲的老太太,上了圍牆,縱身跳了下去,跑到巷子口,一輛出租車開了過來,我上車後,將我被迫害的經歷簡單告訴了他。善良的司機將我送到了一個較遠的地方,臨下車時,司機不僅不收費(因我當時身無分文,準備去別人家取錢給他),還叮囑我要多加小心。
2001年6月30日晚上,我在散發真相資料時,被一便衣當場發現,他從後面一把抓住我,「我是便衣,你跟我走。」我對他說:「我們法輪大法叫人做好人,你不要抓我。」他不聽,叫圍觀的路人打110報警,路人不理,過了好一會兒,有個壞人報了警,警車開來將我帶到了派出所。他們的所有問話我都不予回答,堅決不配合邪惡。後他們將我從一樓拖到三樓,將我銬在了鐵籠子裏,我發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要出去,外面還有事要我做。」我一晚上發正念,不允許邪惡迫害我。第二天他們又來「審」我,還是一字沒有。到了晚上,我對師父說:「只要有一線希望,我都要離開這。」發完念後,派出所裏接二連三事情不斷。一個警察過來對我說:「我給你銬鬆一點。」我又發正念:「叫他們趕快睡覺。」不一會兒,他們就睡著了,我稍一用力,將手從銬子中脫出來,走了出去,又從院裏的鐵門翻了出去。又走入了進京護法的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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