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6月中旬的一天,我和學員小蓮早上起床煉功,被大隊長李X發現後,將小蓮一隻手吊銬在窗戶欄杆上,另一隻手被吊綁在另一欄杆上,腳尖著地達一天之久。將我雙手後銬吊在雙人床的上床沿,致使我身體前傾,腳尖著地,一小時後我疼痛難忍,慘叫聲驚動了管教,管教叫我保證不煉,我沒答應,這時,她們將我放了下來,我頓時頭昏眼花,身體發軟,教導員鄧XX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將我用力往後一推,我向後退了幾步倒在地上,又過來逼我寫保證,見我不寫,管教馬X又將我單手銬在窗戶欄杆上,不一會兒,窗外下起了傾盆大雨,我身上全被淋透,一直銬到下午三點鐘。
因為要求煉功,管教常常不讓我們睡覺,通常都在夜裏一點鐘才能睡,還要遭到毒打。一天中午吃完飯,一位管教王X問:你們誰想煉功,我說:「我想煉功」,接著有一些學員也紛紛要求煉功。於是管教讓所有的人到車間幹活,不讓休息,企圖轉移矛盾,利用犯人對我們施壓。當時我在車間的走廊上,馬XX沖到我面前,怒氣沖沖地說:「誰要煉功的。」我說:「是我要煉。」馬XX抓住我的頭髮把我頭往牆上撞,這時鄧XX罵罵咧咧地過來,揪住我的頭髮踢我下身,又罰我蹲了一下午,我的頭髮被揪掉一大把,身上被踢得青紫。
一次,我給大隊長洪法:做人要「真善忍」,進化論是錯誤的。誰知他大發雷霆,召集了許多犯人,說要加大力度看管法輪功,否則要扣他們的分,我對大隊長說:你這不是挑起矛盾嗎?第二天,鄧XX把我叫到辦公室,說我不尊敬管教,罰我下蹲,向大隊長賠罪,並問我下次還提真善忍嗎?見我不屈從,他就用電棒電我的嘴,見我沒有反應,就加大電壓來電,我還是沒有一點迴避躲閃,又電了一會兒,就把我的手捆在身後,用膠帶把我嘴貼上。一天在車間幹活,腦海裏突然出現師父洪吟中的《願》,於是我站起來,走到窗前大聲地背誦:「茫茫天地我看小………。」剛背完,犯人范XX等把我拖到房裏,管教馬XX抓住我的頭髮往牆上撞,後又將我雙手往後吊銬在雙人床的床沿上直到不省人事。
二零零零年八月下旬,長春的朱秀芝等四個小丑來破壞大法。很多學員被矇蔽,紛紛寫下所謂的「決裂」 。我覺得不對,仍然堅持煉,鄧XX把我叫到辦公室,問我還煉不煉,我說:堅修大法心不動。她就打了我倆耳光,我連續一直地說,她就一直打,直到打累了,李X過來皮鞋的後跟踩我的腳趾頭,又打了我十幾個耳光。我的臉被打腫了,嘴被打出血,嘴唇上青紫塊一個多月才消去。管教宋X將我雙手蘇秦背劍似地反綁。另一管教李X用擦地的髒布塞我的嘴,又一把將我推倒,恰好後腦碰到後面的鐵床,血流到衣服上,鄧XX有些害怕,給我頭上貼了塊膠布,她們又將我雙手吊銬在雙人床的上床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