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學了,學校的領導們把我騙到招待所,裝模做樣的開了一個像樣的套間,美其名曰:轉化教育。其實是威脅和利誘。可憐的人,邪惡勢力逼著他把話說得咬牙,宣揚被輿論炒糊的誣蔑之詞,似乎很有理論。那時我怕心太重,時常無能地落淚,不敢對峙邪惡,後來用文字遊戲的方式,向邪惡妥協。
他們對我的文字遊戲還是不滿意,給了我一個「悔過」的機會,我便堅決地抹去了自己的污點。邪惡氣急敗壞,連忙組織會議。可是我已經決定去北京上訪,10月13日背了一背包衣物,決心很大,一去就打算不回來了。可是一進上訪辦公室就被抓住了,罪名是「擾亂社會秩序」。沒想到中國的法律這麼脆弱,我被押送往當地駐京辦事處,被學校所謂的副教授罵了一通(他已經顧不上斯文了)。
回學校後被非法關了3個月,最後以恥辱的「保證」不再主動傳播佛法而得以回家過年。邪惡之徒們還以各種方式威脅我父母:讓你兒子勞教、判刑、現行反革命……可憐父母本來枯槁的臉被嚇瘦了許多。我沒有妥協,他們要我退黨,我在退黨的材料上簽了字,退黨的理由是我是有神論,現在看來那是藉口。2000年6月份,師父經文《走向圓滿》出來後,又去了北京。這次暴露了自己許許多多的執著心。又被非法押回上海,車上與同修交流很多,師父也給與大量鼓勵,還是沒有完滿地走過正法歷程。2000年8月份放出監獄。
現在已經一年過去了,在修煉人與常人之間徘徊,始終不能走出來全面講清真相。在講清真相之前,總是考慮自己的安全,再考慮別人能不能接受,還要考慮講話方式,拐彎抹角,結果還沒有講到點子上,就已經讓邪惡的舊勢力盡佔先機。一個深刻的體會是:沒有放下自我,沒有放下怕心,還在擔憂,還在想像,就做不好講清真相的工作。沒有在法理上的語言、沒有在法理上的行動,就沒有清除邪惡的力量。「對宇宙真理堅不可摧的正念是構成善良的大法弟子堅如磐石的金剛之體,令一切邪惡膽寒,放射出的真理之光令一切生命不正的思想因素解體。有多強的正念,有多大的威力。」(《也三言兩語》)
一個看似偶然機會,在上海認識的朋友在逛商場時與我邂逅,她說:「大法需要你。」沒有用人心思考的時候,我是有正念的,所以當時就說:「我去。」從此,我從半修不修、「單打獨鬥」走上了正法、講清真相的大洪流之中。能為真理做事,那種幸福之感洋溢全身!
可是邪惡勢力是害怕的,還沒有啟程,它就開始行動了。在我有漏的所有地方開始製造障礙,擔心錢不夠,它就意外地讓我把錢落在家裏,讓旅費增加,企圖耽誤時間不讓我上車。我有怕心,它就意外地造一些事端,我聽到的語言都兇巴巴的。我走上車,別人搶佔了我的座位,我當然不再退讓,我要回了自己的座位。當看到一個懷裏抱著孩子的婦女上火車時,我讓給了她。現在想來,從別人擠佔的座位要回屬於自己的,而不是不要或者不敢要或者是算了,然後把座位讓給需要的人,那符合一層法理。
一走入正法之中,邪惡開始讓我牙痛,不經意之間,還理解為「水土不服」。「水土不服」不是人的觀念嗎?邪惡的東西為了阻止進一步的工作,來得如此隱蔽。它讓我痛,我讓它滅!我堅決地加班加點完成了部份工作。牙也不痛了,一切恢復了平靜。
現在它又在同修之間製造間隔,利用同修之間由怕心變異成的防範心理,還利用同修之間各個層次的不同悟法,造成互相不能統一思考,不能連成一遍。企圖破壞進程嗎?我決不允許!
下一步,我將清除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