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如何走出個人修煉的框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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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9月10日】以下是我個人在修煉中的一些體會,拿出來與大家交流,不足之處望各位同修批評指正。

今年四月份,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找到了上明慧網的方法,看到了許多精進的大法弟子的文章。那些可歌可泣的偉大壯舉深深的震撼著我,我的心被一種崇高的精神所激勵著,促使著我走出個人修煉的框框,一步一步從「人」中走出來,走進正法的洪流。

我是97年得法的,99年7.20以來,雖然我一直在堅定地修煉著大法,但卻由於種種原因一直沒有走出來證實大法。我開始認為,只要我自己平時嚴守心性,堅持修煉就行了。可就是由於這種思想,我在很長的一段時間內無論怎麼學法,都覺得無法溶入其中,以至無法前進一步。我很苦惱,可又不知問題出在哪裏,直到看到同修們那驚天地、泣鬼神的偉大壯舉,我終於意識到我已經是遠遠落在後面了。以前無論怎麼守心性、怎麼修煉,都是僅僅考慮個人的提高,現在看來,那只是人的一面貪圖安逸,不願直面邪惡的自私心理。我知道我應該有所改變了。

當我嘗試著走出「人」來時,數不清的執著心開始干擾我,我才發現,原來這些執著心一直都在被掩蓋著。比如,我開始很怕別人不理解,冷嘲熱諷的,怕受到別人的譏笑,但我既然要修煉,這些執著心是一定要去的。我不斷地看明慧文章,不斷地加持著自己的正念,同時給原來大學的一些同學、老師發電子郵件講清真相。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我很注重學法、在法上理解,我要知道我為甚麼要這麼做,我該怎麼認識我所做的這一切,他的意義何在。比如,講清真相為甚麼不是在搞政治,不是在與人鬥,而是一件大善的舉動。常人的譏笑和認識能代表佛法嗎?他不理解只是暫時的,只要我們始終表現出我們的慈悲與正行,他最終一定會理解。關鍵是我們能不能堅定和保持理智,因為許多常人不可能去看書學法,他們對大法的認識只有通過他們認識的大法弟子的一舉一動,我們就是他們的榜樣。

阻礙著我做正法的事情的很大的一顆心就是面子。我一直是一個品學兼優的好學生,受到老師的器重、同學的尊重以及親朋好友的稱讚與羨慕,父母也因為我而倍感驕傲。大法給了宇宙眾生生命,開創了宇宙萬物,給了我們回歸真正家園的天梯。可是開始時我的人心總是想:如果別人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還會不會像平常那樣對待我,我會不會受到傷害,我的家人能承受得了嗎?等等。這些心,使我在走出來證實法與維持現狀、保守一個安逸的生活學習環境之間徘徊。但是師父的法早已講得明白,我記得的是,「如果修煉的人要是只從表面上放得下,但內心裏邊還在保守著、固守著一個東西,固守著你自己的那個你最本質的利益不讓人傷害的時候,我告訴大家,那是假修煉!」(《在北美首屆法會上講法》)我越是執著於周圍的人的評價,我就越是陷在人中,就越是不能昇華到對法理的真正認識,實際上就是對自己不負責,就等於放棄了自己的思想,讓別人的思想主宰我,我還是我自己嗎?不是。回想從小到大,我一直是在別人的褒揚中生活,習慣了聽到讚揚時的那種優越感,我以為一直這樣下去,就可以生活得快樂。現在看來那是一種可笑而幼稚的思想,就是對常人而言,也是不可能的甚至是危險的。何況是一個明白了真理的修煉者呢?不是學了大法,我怎能如此深刻的認識這個問題?不是在大法中修出的強大主意識,我何時才能擺脫它?師父說:「其實,當你們感到在常人中的名、利、情受到傷害而苦惱時,已經是常人的執著心放不下了。」正是這種心使我不能理智地對待自己與法的關係,以及常人種種已經變異了的觀念。

我在努力完成好自己的學習之外,更多地做起了大法的工作。我從發電子郵件到當面和本科時的老同學講清真相,再到和現在的同學講清真相,並把從明慧網上下載的錄像找機會放給他們看。由於我平時的優秀表現,使我有一定的影響力,我想這也許是使我更好地做大法的工作吧。有些同學對大法的理解與支持使我鼓舞,有些人迷在常人的利益之中而對大法無法接受,有些迫於壓力而不置可否,避而不談,這些也曾令我沮喪。但我想,不管怎樣都給了他一個正面認識大法的機會,這就是我應該做的。

隨著執著心的慢慢放下,我覺得這樣做還不夠,還沒有更大面積的讓人認識大法,就是我身邊的同學也有許多還不知道我是一個大法弟子,雖然他們覺得我平時表現確實很好,但這不等於他們對法有一個正確的認識,這就是我還沒有做好!我為甚麼不敢讓人們都知道一個品學兼優的研究生在修煉法輪大法?這是一件最偉大的事,是真正對人有益的事,我沒有任何人的私心,我應該最堂堂正正。於是我開始公開煉功,堂堂正正地看明慧網,我就是要讓我身邊的人都知道我在修煉大法,大法的真修弟子都是常人中的好人。

很快繫裏就知道了此事,我猜想他們一定是非常驚訝。用他們的思想可能想不到一個優秀的學生並且一個剛剛轉正的XX黨員是大法弟子。校輔導員找我談話,說了解一下情況。我告訴他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告訴他我們修煉的宗旨,並且嚴正地說我無論如何也會堅修到底。那時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堅不可摧》才出來,我已用心地讀了好幾遍,師父的諄諄教誨我牢牢地記在心裏。一個正法時期的最偉大的神是不會向邪惡低頭的,我只要有一口氣在,我就會堅修到底。校輔導員沒說甚麼話,主要是聽我說。從他來我的宿舍時他就開始腰疼,一直到他走。第二天,他給我的父母打電話,第三天一早我父親就來了。

我的父母也是在大法中得到過好處的人,修煉之後就一直很健康,精神也變好了。可是父親一直把大法當作是一種治病的手段,由於他在常人社會中長期形成的固有的觀念,他始終認為大法所要求的是做不到的,人還是應該現實一點。母親的主意識不是很強,對法的認識很多還只是在感性上,很容易被父親所帶動。雖然是他們把法介紹給我,但從一開始就只是希望能讓我有一個健康的身體,因為我從小到大身體一直不好。他們是為了讓我更好地在常人中去奮鬥。但我從第一次接觸《轉法輪》開始,我就被他深奧的法理所打動,我從來沒有聽過誰能把道理講的這麼清楚,就像一位慈父在耐心的開導正在迷茫中的孩子。我知道這就是我要找的。因為認識上的不同,還在99年7.20以前,我就和父母發生了多次爭論。我知道,要想說服父母,只有我自己做得讓他們無話可說。我在平時生活交往中,在學習上,在學生會的工作中,嚴格要求自己,使自己的一言一行儘量符合法對我的要求。在法的指導和我自己的努力下,各方面都取得了不小的成績,身體非常健康,改掉了許多不好的習慣,個性變得好多了,老師、同學對我的評價也很高,並且還以優異的成績考上了研究生。這一切,使得父母不得不承認大法的威力,不得不承認大法所講的一切都是可行的,同時也使他們增加了修煉的信心。但在魔難的壓力面前,他們始終搖擺不定。當他們一接到學校打給他們的電話後,一夜都沒睡著,第二天一早父親趕過來要我向繫裏的領導說不煉了,否則將怎麼怎麼樣。但是我知道我沒有道理這麼做,也不應該這麼做,碰到麻煩就把得到的好處都忘了,這不是一個人應該做的事。

在父親說的時候,我不停的想著法,想著一切我所能記起來的法,不斷的加強著我的正念,並鏟除背後操縱他的邪惡因素。在繫裏,一個老師給我做工作,他居然也用到「法無定法」這樣的詞,讓我不要老看《轉法輪》。我心裏覺得非常可笑,對於法他甚麼都不懂還拿名詞來勸我。我告訴他大法的博大精深,甚麼是「法無定法」的真正涵義。他說我們是「圍攻中南海」、叫人「自焚」等等,我告訴他4.25事件的前因後果,以及「自焚」的真相。他又說:「你是一個XX黨員,應該服從黨的決定。」我說,「不管是甚麼人,首先要符合一個做人的標準,要善良,要為他人著想。我就是在這樣要求自己。只有正確的決定我才服從。」他又說:「那你為甚麼要入黨?你記得黨章嗎?」我說:「我入黨是因為我表現優秀,得到老師以及同學們的認可,我不是靠耍甚麼手腕入黨的。一個人要看他的實質,不能光憑幾句空話。你別看有些黨員嘴上說得頭頭是道,做的事都不是人幹的事。」我當時越說越不覺得害怕,心裏反倒覺得踏實,倒像是我在教給他們真正的道理,讓他們能有一個覺醒的機會。

後來黨總支書記單獨找我父親談話,說我這個問題很嚴重,不行的話要休學。還說有一個博士生也是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被休學。我父親要求把我帶回家。由於父親的要求,繫裏只好暫時讓我父親帶我回家,開學後再看。當時就要放暑假了,我的幾門功課正好考完。當天我就和父親回家了。

坐出租車從學校裏出來,司機無意中問起了我的情況。我明白,這是師父要我向他講清真相。我告訴他我是一名煉法輪功的研究生,因為不放棄修煉就讓我回家。司機表示同情,但又說起了「自焚」的事。我就給他詳細的講了江澤民政府是如何造謠,大法弟子受到怎樣的迫害。他明白了,連連表示理解。本來他想繞彎送我們到車站,可是改變了主意,走最近的路把我們送到了目的地。我看到了人那本性善良的一面,很高興又一個生命得救了。

坐在回家的客車上,我想了很多。我覺得我所做的這一切,沒有愧對「大法弟子」這一稱號。哪怕是休學,甚至承受更大的迫害,我都心甘情願。望著浩瀚的蒼穹,我感受到了我那神的一面的偉大;但我又同時感受到了人這一面的沉重與一絲隱隱的擔憂。但我既然認準了這條路,我就要一直走下去。

回到家後,父母開始接受不了這個事情,母親埋怨我把事情弄遭了,把環境破壞了。我把手抄的《大法堅不可摧》這篇經文給母親看,她認真地看了幾遍,也不好說甚麼了。但是我知道,她心裏的結還沒放下。不過當她冷靜下來認真考慮這個大法,以及看到我對大法的堅定,她又慢慢地有了信心。

這樣平靜了沒幾天,干擾又來了,懷疑、怕心以及各種常人的觀念都在他們身上反映出來了。他們不停地做著我的思想工作,要我就說不煉了,先把環境維護好再說,還說我只要心裏有法就行了。還說我如果這樣堅持下去結果一定如何如何,甚麼都沒有了。父親一直不停地對我反覆的說著這樣的話,甚至不讓我睡覺。我知道他們在曲解大法,是邪悟。

看到他們那蒼老痛苦的面孔,我曾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做錯了。為了讓他們平靜下來,我一度答應按照他們所說的做。可當我冷靜下來思考的時候,我越想越不對勁。要人人都這樣的話那還正甚麼法,那邪惡不是永遠猖獗下去了?等著別的弟子與邪惡去衝鋒陷陣,我坐享其成?多麼骯髒的一顆心哪!人掉到迷中來,主佛親自下世傳法,人能聽到他已是無比幸運了,還放不下自己那點個人安逸,到頭來真正甚麼也得不到。那些為大法獻身的大法弟子他們哪個沒有家,他們為了甚麼?那時真正的無私,帶著任何一顆人心都做不到。相比之下我付出了多少?我知道我該怎麼做了。我跟父母斬釘截鐵的說明了我的立場,父母的態度可想而知。我知道這是在考驗我,在磨煉我的心。我不停地用大法來加持我的正念,並鏟除控制她們的邪惡因素。我就橫下一條心,除了大法甚麼都不想。一兩天之後,父母的態度就變緩和了。

這樣激烈的考驗平均每個星期都有一次,開始幾次都集中在週五、週六,也就是全世界大法弟子共同除惡的前兩天。有時他們還用死來威脅我,在我感到幾乎無路可走的時候,只要我還想到自己是一個大法弟子,真正堅定下來的時候,大法就融進了我的心,信心也增加了,對於干擾我的「親情」這顆心看得也更加清楚了。於是情況很快就發生了變化,母親也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們就一起鏟除干擾、控制我們的邪惡因素,於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在大法的指導下,我一次一次的闖過了邪惡的考驗,對法理的認識一層一層的加深,一層一層的境界在我面前展現出來。我越來越深刻的意識到正念的作用,除惡的重要。而這一切的根本,在於平時的靜心學法。我真切的感到我在法中昇華,法在熔煉著我。每一次考驗,現在回想起來,覺得不過就是那麼回事,可是在當時,每一次都像是生與死的考驗,必須放下一切心,才能走過來。的確,只有偉大的法,才能造就出偉大的覺者。

在承受魔難的過程中,發現了許多阻擋我提高的執著心,如對圓滿的執著,對時間的執著,等等。當我正視它們並放下之後,我真正體會到師父在經文中所說的:「大法弟子在正法中與過去的個人修煉是不同的。在面對無理的傷害、在面對對大法的迫害、在面對強加給我們的不公時,是不能像以往個人修煉那樣對待、一概地接受,因為大法弟子目前處在正法時期。」在放下了為私的執著之後,更應該考慮的是如何為正的因素負責,我們不能光考慮自己承受。一段時間內,我的思想中總是假想出來一些邪惡對我的迫害,我還總是不由自主的想像著我如何如何義正辭嚴,如何受盡魔難而堅持到底。當我看了明慧網上山山寫的文章,馬上明白了這就是那變異了的「想像」在干擾我。而我能被鑽空子的原因是我的思想深處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顯示心,求心,夾雜著爭鬥心、歡喜心,說到底還是一個「私」字,希望在法中得到甚麼。我不怕承受魔難,但我也決不承受邪惡安排的東西,因為它不符合宇宙的理,而我是正法的神。試想一下,一個真正的神在與邪惡較量時除了竭盡所能的鏟除之外決不會想像被邪惡所迫害,因為在他看來這種事情是不允許發生的。而我也決不能任憑學校處置,因為那時邪的,是不符合法理的。我要做我該做的,繼續完成我的使命。

開學後我到學校,在一次與校輔導員的通話中,他說晚上要來找我談話。之前他已經打電話找我父親了解我的情況,還問我有沒有說大法的壞話。父親沒有配合他們,沒說大法的任何壞話,說我在家表現很好。但是因為害怕又使他打電話要我向他們妥協。而我很清楚我該怎麼做。在晚上之前的這段時間裏,我一直在靜心學法。當自己的心平靜下來之後,我想,他如果是想動搖我的正信,那我跟他根本就沒甚麼好談的,我該說的早已跟他說過,他不配找我談話,並且在思想中堅定地鏟除邪惡。

整晚校輔導員都沒有給我打電話,兩星期了都沒找過我。我去繫裏註冊時,曾見過他一面,我若無其事的跟他打招呼,可他好像有甚麼心事,應付一下匆匆走開了。我雖然不清楚人的這一面是甚麼原因,但我知道他那背後的邪惡因素被鏟除了,而我就這樣又開始了正常的學習生活。

兩個月的時間,讓我又一次地感受到了大法的慈悲與博大精深。修煉是嚴肅的,每一步都必須紮紮實實。維護大法就是對自己負責,同時也是對親人的負責。人吃點苦,受點魔難,有時也不是甚麼壞事,一個修煉的人如果真正站在法上來看待問題,就知道如何以慈悲待人而不是情。

正法修煉的路有苦有樂,「常人只想做神仙,玄妙後面有辛酸」。只有在法中不斷精進,才能體會大法的偉大與修煉的殊勝,才能不為人情所動,才能擺脫安逸之心的束縛,才能在精進中更加精進,才能真正做到「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我將履行我的誓約,迎接法正人間、普天同慶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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