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教所近一年的生活,在我的人生經歷中難以磨滅,酸、甜、苦、辣,人生百味,難以忘懷。為爭取我們的合法權利和自由,多次寫過申訴覆議書,要求煉功,要求改善不正常的「互幫」關係,要求無條件釋放所有在押的大法弟子,經歷過兩次集體絕食。正像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中所說:「邪惡不去迫害我們,我們根本就不會向人講甚麼真相,我們也不認為現在的上訪與講清真相是干擾任何人。在不公的對待下得允許人說話,這是人的最基本權利。」
特別是去年七月份,陝西女所為我們法輪功學員辦了強迫洗腦班。炎熱的七月,女所的每位大法弟子經歷了血與火、生與死的考驗。因為大法弟子們不配合所裏的強迫洗腦和強加給法輪功的罪名,不寫、不看、不讀這些迫害大法的材料,「互幫們」(即吸毒、販毒的「煙民」)又吵、又罵,管教隊長、科長、所長們說是講課,實是隨意侮辱,人身攻擊,甚者打罵大法弟子。所長、領導們學習了馬三家教養院的邪惡經驗後,在上級指示精神的壓力下,在經濟利益、獎金與罰金的驅使下,大打出手,使盡了渾身的解數,企圖打開缺口,妄圖逼迫我們背叛大法,放棄修煉。
煙民們在提前解教和「獎分」的誘惑下,整天像綠頭蒼蠅一樣圍攻我們,隨意欺辱、打罵大法弟子,由於不配合他們的要求,就整夜的罰站,不讓睡覺,這些「煙民」心狠手辣,毫無人性,用非人的折磨對待我們大法弟子:「蹲兵馬俑」 、「坐沙發」 、「駕飛機」 、「飛人」 、「空水」 、「拔大筋」、「過肘子」等等。
記得在七月中旬的一天晚上,讓我們抄寫作業,其中有對法輪功不公的語句等等,大家都不抄,煙民互幫們群起而攻之,幹警在講課中也常讓不配合他們的大法弟子長時間單腿點地而蹲(即蹲兵馬俑),時間一長,腿酸痛、麻木、失去知覺,還不許換腿,動作不「標準」就踢或打我們,花樣不斷翻新,後又讓「煙民們」折騰我們:「駕飛機」,即讓我們這些和「煙民們」母親年齡相仿的(50歲左右的居多)大法弟子頭朝地,臀部撅著,雙手朝上舉起,動作不到「位」,就又罵又吵,連打帶踢地進行折磨。然後一個煙民王鳳平給示範著動作,讓我們「坐沙發」(單腿微曲而立,另一隻腿彎曲著架在這隻腿上,雙手與肩平架起來。)我不做,就朝我胸部一拳打過來,我還是不做,她就惡狠狠的說:不做是不是!站門後邊去!」強迫讓我面貼牆而站著,冷不丁在我背後用胳膊肘猛擊後背,後聽說這叫「過肘子」。接著對另一位功友高麗開始「過肘子」,因高麗身材瘦小、單薄,猛擊之下,頭也同時撞在牆上被撞痛了,哭喊了起來。一群煙名蜂擁而上,將高麗圍在中心亂打,有個小個子煙民竟拿毛巾勒高麗的嘴。我此時面朝牆,站在門後邊,正好看到門外值班隊長劉思佳從此路過,就大聲呼喊:劉隊長!劉隊長!可這位值班幹警像沒聽到一樣,走出了鐵門口。可這位28歲的小弟子高麗卻被邪惡之徒圍在中心,按倒在地,打得好長時間頭暈、頭痛,腰部扭傷、疼痛。這一晚上,又把我們分到各個號室中折磨,整夜不讓睡覺,煙民們輪流值班看著我們不讓睡覺,站了整整一夜,天亮時又逼我「駕飛機」等體罰,還說對我是最輕的。事後才得知大法弟子張霞被邪惡之徒拿木棍敲腳踝骨、毒打,還不許叫喊,後又拉倒廁所裏打罵、欺辱,企圖讓她妥協,張俊秀被強迫做了近二百次的蹲、立動作,累的筋疲力盡,大汗淋漓,有的腿被打的疼痛難以蹲下。這樣整整折磨了我們一個多月。我們還被逼迫寫「保證書」 、悔過書之類的東西。
在這種邪惡的迫害、威逼、利誘之下,大多數學員都能堅定正信、正念、不動搖,以慈悲、善念、善待周圍的人,做到無怨無恨。這就是發生在陝西女子勞教所的邪惡迫害的事實、罪證。還有人性、還有良知的勞教人員看到我們遭受這樣的虐待和威逼,她們有的徹夜難眠,難以入睡,有的偷偷的流淚,有的好心相勸。這些事實不正說明誰是善?誰是惡?誰是正義?誰是邪惡了嗎?師父在經文《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中說過:「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這一切只不過是利用邪惡的表現,堅定大法與去掉修煉者的根本執著,從而使修煉者解脫常人與業力的束縛。」高層空間的邪惡生命導演的迫害、考驗大法與修煉者正信、抵制正法進程的陰謀都是徒勞的,任何人都不能以任何強制的辦法改變真修大法者的正信!正念!迫害大法與大法弟子的邪惡之徒,天理難容!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法正天地,現世現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