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自94年以來有很多人修煉法輪大法,媽媽、大姐、二姐、小外甥女(97年得法,現6歲)、外甥(2001年6月得法,現9歲)、四姨、姥姥。
在2000年7月份的一天,我偶然看到了師父的經文《預言參考》,就這樣,在看似偶然的機會得法。其實也並不偶然,一切都在師父有序的安排下所得。從那以後,我開始不分晝夜地聽老師的講法錄音帶和《轉法輪》。通過學法,以前的許多疑問豁然解開了。例如:我在上小學的時候,有那麼三、四次,突然覺得眼睛像是有很強的光,刺得眼睛睜不開,感覺到天旋地轉的,當時很害怕。小學的時候我平時學習很好很突出,可是一到考試的時候總是突然的"有病",嘔吐,考試後便好了。以至成績發表保證是排倒數。致使我未考上大學,也就未接觸"無神論和人定勝天"的錯誤觀點。上中學的時候,心理總有莫明的疑惑:"我為甚麼當人?是不是上輩子做了壞事才當人,讓人受苦的。那麼人死後會是甚麼樣呢?"等等。這些疑問都從《轉法輪》裏明白了。並且學法不久,以前的病都好了。那時只侷限在個人的學法修煉中,也能時刻用"真、善、忍"來衡量自己,時刻想到自己是一個修煉的人,但並沒有想到要正法,"助師世間行",沒有意識到正法是大法弟子的責任,這主要是學法不深造成的。
2000年10月份,四姨從北京正法回來,向我們講了她正法的經過,並向我們說明了"4.25"、"7.20"的真相,講了為甚麼要正法,而且還拿來了師父的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走向圓滿》以及許多明慧網文章。當天晚上我們一夜沒睡,讀著經文和明慧網上大法弟子的體悟,我的眼淚止不住的流了下來,以至於好幾次閱讀無法進行。我羞愧至極,做為大法弟子,只想從大法中得到好處,卻沒有想到作為大法弟子應該怎麼做?只想在家修煉,那還能是大法弟子嗎?我想這就是自私的行為,法理中不允許,師父讓大法弟子"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師父經文《佛性無漏》)。於是我決定去北京正法。可是媽媽卻用人的觀念擔心地對我說:"你剛學法沒幾個月,業力還沒有消下去,還是在家多學法吧!才學幾天法,法沒學得怎麼樣,就去正法能行嗎?"可是我卻沒有這樣想。師父說:"甚麼是佛?如來是踏著真理如意而來的這麼一個世人的稱呼,而真正的佛他是宇宙的保衛者,他將為宇宙中的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李洪志師父在美國西部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演講》)。那麼別人誣蔑大法時,作為大法弟子,正法就是義不容辭的責任,不論學法時間長短。師父說:"棄其表面只見人心"。(《拜師》)師父還說:"如果一個修煉者無論在任何情況下都能放下生死之念,邪惡一定是害怕的;如果所有的學員都能做到,邪惡就會自滅。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去掉最後的執著》)於是我們一行五人登上了去北京的火車。
結果剛一下火車,就被在那兒的親戚給攔了下來,在親戚的陪同下我們在天安門及天安門附近轉了幾個小時,但都沒有正法。我的腿越走越沉,越走越累,每走一步有如「萬斤腿」一樣。我想當時主要是我們都有不同程度的怕心,還用人的觀念,怕影響親戚為藉口來掩蓋自己的怕心。就這樣我們被親戚送回了家。
由於沒能正法,回來後總是坐立不安,心情特別低沉。於是回來的第二天,我們決定坐飛機去北京正法,這樣就能排除一些干擾。其實這也是師父早已在我的夢中點悟過的,只是當時的悟性太差沒能悟到。
下了飛機,我們直奔天安門,因為那時已經快降國旗了,當時有許多遊客來看降國旗。我們三人堂堂正正的走到了國旗旁(那裏人多),只聽大姐高喊"法輪大法好!……",於是我和五嬸也做"頭頂抱輪"並齊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不知道喊了多少遍,心裏只想著讓更多的人能夠聽到我們真誠的呼喚。這時遠處的警察飛速的向這邊跑來,警車也急駛過來。很多警察把我們三個人按在地上並拖拽著推上了警車,直到裝不下大法弟子為止,便把我們送到了天安門派出所。在派出所警察問我們從哪裏來的,叫甚麼名字,我們一律不配合,這些邪惡之徒把我們關進了一個鐵籠子裏,在那裏我們集體煉功,與同修切磋,大聲背《論語》、《洪吟》,我們有效地窒息了邪惡。由於我學法晚,《論語》《洪吟》未能背下來,當時很慚愧,真是愧對師父的慈悲等待。心理暗下決心:「出去後一定好好學法,一定要把《論語》《洪吟》背下來。」因為大法弟子陸續來京正法,以至於到天安門派出所的第二天大約已有1000多大法弟子,已經裝不下了。聽警察閒聊時說:「每天都有上千名大法弟子走到天安門正法。」真是「大法弟子千百萬」啊!
在天安門派出所的第二天,我們被送到了懷柔看守所。警察問我叫甚麼名字,從哪裏來的,軟硬兼施,直到你說出為止,我就是不說,始終是笑呵呵的,並向警察洪法,後來警察看我不說就恐嚇說:"你不說就無限期的關押你,到你說為止,再不說就打你,給你帶上手銬,吊在暖氣管上,看你還說不說,那滋味很難受的,你說了就放你回家,何必在這裏受苦。"面對他們的威脅我想起了師父話:"生死非是說大話 能行不行見真象"《心自明》,你若再問,我就把《無存》"生無所求,死不惜留;蕩盡妄念,佛不難修。"給你寫在紙上。這麼一想,警察就把我送回了看守所。師父說:"做為弟子,當魔難來時,真能達到坦然不動或能把心放到符合不同層次對你的不同要求,就足以過關了。"《道法》
就這樣,在看守所的第九天晚上,我被無條件釋放。順便說一下與我一起來的五嬸在當天被放,大姐在第三天早上被無條件釋放。在這9天中,我被提審了4次,憑著對大法的堅定,用正信正念闖過了邪惡之徒種種不公正的對待:強行灌食、寒風中體罰…這些絲毫都沒有改變我這顆堅定的心。我想這是邪惡之徒最害怕的,因為我是大法的一粒子,因為大法堅不可摧。我也深深地體悟到:如果沒有師父的無比慈悲偉大,如果沒有師父的一等再等,我也不會得到這麼珍貴的"佛法"---宇宙大法。師父不願落下一個弟子,時刻看護著我們,師父說:"在幾年的修煉中,除了我為你們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時為了你們的提高不斷的點悟著你們,為了你們的安全看護著你們,為了你們能圓滿平衡著你們在不同層次欠下的債。"(師父經文《排除干擾》)
能在正法時期得法的大法弟子,不要錯過這萬載難逢的機緣。"自我做起維護大法同樣永遠是大法弟子的責任,因為他是宇宙眾生的,其中包括你。"(師父經文《法定》)師父說:"看上去我們把一個傳單給了一個常人,看上去我們把一個真象講給了常人,我告訴大家,如果在正法這件事情結束之後,人類將要進入下一步的事,頭腦中裝了「宇宙大法不好」的這個人、這個生命,就是第一被淘汰的對像,因為他比宇宙中再壞的生命都壞,因為他反的是宇宙的法。那麼我們在講清真象的時候,清除了一些人對大法邪惡的念頭,最起碼在這一件事情上不是救了他嗎?因為在大家講清真象過程中有人得法,不只是去了他們的罪,同時還度了他。這不是說明你們做了更慈悲的事嗎?做了更大的好事了嗎?"(《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同修們:讓我們共同"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同時"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的維護法,"(《大法堅不可摧》)
僅以此希望未走出來的大法弟子能放下生死,用正念走出來。"堅修大法緊隨師"(《心自明》),"不要因為得之於易而失之於易"(《轉法輪》219頁),珍惜這萬載難逢的機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