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盛頓的大法弟子們,在這個「天安門和平廣場」上,抗議對法輪功的瘋狂鎮壓和殘酷迫害,已經持續了一年零九個月了。狂風惡浪,雨雪冰霜,我們堅定不移地走過來,直到法正乾坤普天同慶的那一天。
師父說:「……,當這件事情發生的時候,總得有人幹這個,總得有人幹那個。因為它是對法的考驗,你在哪裏、無論做著甚麼,都是在你自己應該做的這件事情中提高。每個人做甚麼,那都是有原因的。」
由於華盛頓在世界上的特殊位置,這裏事特別多,千頭萬緒,年輕的功友們夜以繼日默默地做著他們該做的事情。幾位不上班的老媽媽主動擔起了在中國大使館門前護法的責任。
我們在這裏面對邪惡,證實大法,每一分鐘都珍貴而且神聖。可是,我們都住在城外郊區,又不能開車,每天往返路程需要3--4小時,開始總覺得把時間都浪費在路上了,心中煩惱不止,可又無可奈何。
常見台灣的功友奔走於世界各地,可他們人人面帶笑容,祥和安寧,我真很佩服。
一天,讀《轉法輪》第八講,「誰煉功誰得功」那一節,看到過去那個修副元神的,還得死一回,再轉生。「這樣經過許多年,師父把東西傳給他了。」「傳完後師父又告訴他:你有許多執著心要去,你出去雲遊吧。雲遊是相當苦的,在社會中走,要飯吃,遇到各種人,譏笑他,辱罵他,欺侮他,甚麼樣的事情都能遇到。他把自己當作煉功人,擺正與人的關係,守住心性,不斷提高心性,在常人各種利益的誘惑下不動心,經過多少年他雲遊回來了。師父說:你已經得道了,圓滿了。」(《轉法輪》274頁)
我一下子想到,台灣的功友莫不就是在「雲遊」嗎?而我每天往返大使館,不也是師父給我安排的雲遊方式嗎?心中一下豁然開朗,煩惱頓時煙消雲散。
第二天,我講了自己悟到的關於「雲遊」。大家都贊成。利用乘坐在公共汽車上、地鐵上的時間,背包裏裝滿了大法資料,走一路發一路。公共汽車沿線、地鐵沿線、華盛頓DC、維吉尼亞、馬裏蘭州,就這樣,許多人與大法結下了緣。其他時間用來看書,幾個小時眨眼就過去了。
師父說:「當法輪大法真善忍這幾個字能叫人知道的時候他就會起念,就看他那時的一念怎麼擺,可能就定了人的前程,定了人的位置。」(《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55頁)
有一天我身穿黃T恤衫,有一位白人老先生從我背後看到了「真、善、忍」,轉到前面又看到了我胸口的「法輪大法」,他興奮得紅光滿面----就這樣他得法了。
一天,下大雨,掛好橫幅,我們到BUS站亭子裏學法。有位功友說:「今後,無論多麼大的狂風暴雨,都要來大使館護法。」我說:「如果實在是氣候惡劣,交通不便,停一天也不要緊。」她們馬上反對我,這個說:「越是不好的天氣,效果越好。你看今天多少司機向我們鳴笛,豎大拇指,還祝我們勝利!」那個說:「多少人在雨中打開車窗索求大法資料,比晴天多得多。」越是天氣不好,越能顯出我們堅定不移,得到更多善良人們的同情、支持和尊敬。」……我受到她們的「圍攻」,心中卻特別高興!是啊,大法的威德就是要在狂風暴雨中樹立,我和我們的功友們在正法的風浪中互相促進,及時指出不足的地方,共同精進!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雲遊」與歷來個人修煉的雲遊更加不同。咱們得踏踏實實地走好每一步。
我們不僅承受著寒冬酷暑對我們的考驗,同時也要接受來自方方面面的心性考驗。接下來,就開始有人說我們這些去大使館的都是智商最低的人;沒有頭腦,瞎起哄,形式化,情緒化……我們聽了沒動心,用大法衡量每一件事。默默地堅持走一個大法弟子該走的路,做一個大法弟子該做的事。
有天讀到<轉法輪>247頁,師父說:「咱們講個故事:《封神演義》中的申公豹,看姜子牙又老又沒本事,可元始天尊讓姜子牙封神。」有位功友感歎道:「還是師父慈悲啊,不嫌我們老,不嫌我們沒本事!」
有位80歲的老媽媽,修煉前體弱多病,如今神采奕奕,越活越年輕。大使館前始終堅持,集體活動從不落下,她常說:「修煉的路我得自己走啊!」
師父說:「大法無邊,全憑你那顆心去修,看你能修多高,全靠你的忍耐力和吃苦能力。」(《轉法輪》69頁)
時間久了,家人也開始抱怨。去年6月,一次老伴對我說:「時間久了,人們都拖疲了,你硬要堅持別人會有看法。再說孩子們對你也有意見,你是不是考慮一下,每星期少去兩天?」我說:「孩子們不修煉,站在常人角度想問題,我記得師父在《卷二》中講過疲勞的問題。」拿出書來一翻,正好是要找的內容!
師父說:「……任何物體都會發生疲勞。除真善忍這種特性外,派生物質發生疲勞的時候,那麼就面臨著很危險的問題──物體風化、腐爛,也就是物體解體。物體解體從廣義上講,那就是低層宇宙敗壞,法不靈了……。」
我說:「我們修的是一個新的生命,新的宇宙,還沒修成呢,怎能讓它敗壞?你看那魔還在垂死掙扎,張牙舞爪撲向大法,國內的同修受盡折磨,師父被它們誣蔑誹謗。師父何等的偉大、神聖!幾個魔鬼小丑算甚麼東西,它們是註定要被層層滅盡的。可如今,我的師父竟被它們通緝……」說到這裏我熱淚滿面,老伴的眼圈早已濕潤,他說:「你去吧,我支持你。」
有位功友,60多歲老太太,家住得偏僻,得步行半個多小時才能到公共汽車站,去年初春,一場大冰雪後,道路兩旁堆滿積雪,人和車都只能從街心走,我給她打電話:「晚上回來天黑路滑,你家門前修路不安全,你別來了。」那邊傳來她朗朗的笑聲:「我是煉功人,我不怕。」修得好啊,我的功友。「好,大使館門前見。」
另一位,50多歲,在中餐館打工,每天深夜11點下班,到家1點,2-3點才能睡覺。凌晨6點又起來,趕公共汽車,坐地鐵到大使館來,天天如此,堅持不懈。我對她說:「長此下去,你太辛苦了。」她說:「不是,我不覺得苦,覺得挺好。」
時間久了,警察對我們也有了很深的了解,一天,使館官員當著警察污衊法輪功自焚,可是警察說:「不管他是不是,法輪功學員都是中國的百姓,他卻被中國政府逼死。」一位女警察手舉真善忍的旗子,當著那夥人的面在大樓前走過來走過去。
3月中國大使館門口擺出幾塊法輪功的宣傳板,造謠生事,誣陷受其殘害的善良平民,它們還向路人發光盤,人家拿過來送給法輪功,人們說:「共產黨一貫說謊騙人,沒人相信它們。六四它們開坦克車、荷槍實彈屠殺手無寸鐵的學生,事後竟說沒殺人?!現在它們鎮壓法輪功,手段更殘忍,更狠毒,神饒不了它們!」
有天,它們竟把這些板子擺到法輪功有使用權的「天安門和平廣場」上來,警察來了,他們抵賴,警察嚴厲地說:「你們這樣做是犯法的。」
4月24日,師父的新經文「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發表,功友們不約而同地要除掉它。5月9日這幾塊板子消失了,再也沒出現。
5月19日,我在大使館前煉功,頭頂抱輪時,兩手間出現一個大法輪,越來越亮,比太陽還亮。我想「我修真善忍,法輪照著我,把不符合真善忍的東西統統拿掉。」就看見小腿肚子以下有一股黑黑的東西流下去了,全身清靜透明。我的兩腳站在人間大魔頭的眼睛裏,眼珠子沒了,只剩兩個黑窟窿。我想魔頭是迫害大法的罪魁禍首,法輪照著它,它就應該化掉。它就真化掉了,從頭化到腳,一點沒剩,化成一灘骯髒的水。
為跟隨師父正法,在遙遠的史前,我們曾立下誓約,冒著天膽,來到這十惡人世間。在人間助師正法是我們的天職,更新的生命在正法中形成。
讓我們用最純淨、最堅定的正念去完成歷史賦予我們的正法的偉大使命!
(2001年華盛頓DC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8/7/1277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