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為真正的大法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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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8月1日】我叫汪昊,十六歲,是美國高中生。修煉大法已有3年。下面我談談我修煉的一些經歷。

自從中國政府1999年7月的鎮壓以來,我參加了幾乎每次大型洪法與講清真相的活動,但總覺得自己的參加只是被動地參與。儘管我知道正法的意義是深遠的,但總感覺不到他的方向與含義。

去年9月在紐約聯合國高峰會議期間的法會,給了我極大的促進,我充份體驗到了正法的殊勝。當面對江澤民為首的邪惡的中國代表團,當江澤民的車從我們中間開過時,我們舉起了雙手抱輪,又一次向公眾表達了億萬大法弟子的心聲;還大法名譽,還師父清白,停止迫害,停止虐殺。當時的場面十分感人。因為我們的心都連成了一片。我們真正感到了正法力量的神奇。

通過這次紐約法會和這些正法活動,我放下了對怕的強烈的執著。我感到被動地參與已經不夠了,要突破人的觀念,真正地從人的觀念中走出來,洪法、講清真相,那會讓更多的人知道法輪大法以及他遭受的殘酷迫害。

一、在學校裏洪法與講清真相

師父在《證實》中說:「那麼做為一名修煉者要用一切有利的條件,弘揚大法,證實大法是正確的,是真正的科學而不是說教與唯心,是每一位修煉者為己任的。」師父又在《環境》中說:「環境是你們自己創造的,也是提高的關鍵哪。」當時,我覺得最好的洪法與講清真相的方法就是在校園裏煉功。

開始,我選定了在我宿舍前的一塊草坪上煉功。我的宿舍就在一條大馬路邊,所以每天都有很多車和人經過。顯然,這對過路人是個很好的洪法機會。當我把手舉起來作抱輪動作時,我仍然感到那一陣陣的怕心,擔心別人笑話我。我意識到還是沒徹底放下別人對我怎麼看的執著。以後再發生,我就想大陸的學員,以此給自己勇氣。大陸學員冒著丟掉工作、家庭、甚至生命的風險去天安門廣場去證實大法。他們面對的艱難,不知要嚴峻危險多少倍。

漸漸地在艱難中,我放下了怕心。不久,我把煉功點搬到學校大草坪。大草坪是校園的中心地帶,是一個引人注意的地方。每次煉功我都帶上一塊寫著「法輪大法」的牌子,牌子上插著介紹大法和迫害真相的傳單和報紙。

許多學生走過來向我問問題,給我許多好的建議。一位同學是國際大赦組織的成員,他跟我深談了一次,對迫害十分關注。一次一個日語班在室外上課,那個日語老師還讓一個學生到煉功點取了大法報紙帶回課堂,從而使一個日語班的學生都了解了法輪功。漸漸的我得到了老師們和同學們越來越多的鼓勵。我也學會了如何在煉功時心生慈悲而不是怕心。

有一次受一位歷史老師的邀請,我成功地在他的中國歷史課上作了法輪大法簡介。我用自己家人的經歷介紹了法輪功在中國的洪傳及目前中國政府對大法的迫害。學生們和老師都聽得很專心,並在我發言後提了不少問題。

此外,我又去找了學校圖書館的管理人員,跟他們談了中國政府對國內法輪功學員的殘酷迫害,他們聽了表示非常關心和同情。我們一家向圖書館捐贈了《轉法輪》及《中國法輪功》兩本書,以及法輪大法的雜誌和報紙。在我更深入地講清真相後,圖書館管理員開始願意訂購大法雜誌,她們還讓我在圖書館一進門的一張桌子上擺放了一個小型圖片展。圖片展的效果非常好,很多同學在圖片展中的請願書上簽了名。

就在這前後,一張我煉功的照片作為「本週特寫」登在了校報上。之後不久,校報的編輯採訪了我,並寫了一篇關於法輪功及在中國迫害的文章。另外,我還先後為校報寫了四-五篇文章,進一步介紹了修煉法輪功的益處和在中國受殘酷迫害的情況。我收到了許多同學和老師們的良好反饋。

除了運用一般的洪法與講清真相的途徑,我不斷地嘗試與創造新的機會。如果一件事對大法有利,我就毫不猶豫地去試一試。當我從網上得知四月份聯合國要開人權會議時,我立刻認識到這個重大的活動給我們創造的一個很好的講清真相的機會。那我該怎麼辦呢?我決定在學校發起一個停止中國鎮壓的簽名請願活動。這樣,可以向更多的人講清真相,包括我的同學、老師及家長們。由於請願簽名本身不是我的目的,所以我總是先向別人講清在中國的迫害,然後再徵求他們的簽名。結果我們學校有五百多位學生和老師簽名,有些同時在網上的請願書上簽了名。這五百多人中,絕大多數我都花時間跟他們單個交談了迫害情況,而不是簡簡單單地就讓他們簽名。我把簽名的複印件與我寫的一封信分別寄給了布什總統,鮑威爾國務卿和人權委員會主席瑪麗.羅賓遜女士。我極力敦促他們為反對中國迫害法輪功學員公開出來說話。

通過這些在校園裏洪法的經歷,我發現在學校裏開創一個正的環境並不難。我只要放下怕心與其他一些人的觀念就行。在保持一顆無為之心的同時,我應該毫不猶豫地去嘗試、去開創各種洪法和講清真相的可能性。我相信只要我真正地把一顆純淨的心放到講清真相上,在法上衡量一切,事情的結果就會意想不到的好。

二、從波士頓到華盛頓的SOS步行

我是從波士頓到華盛頓的步行者之一。當我剛聽到步行活動時,我馬上感到這是一個很偉大的行動。這個步行活動可以在常人與我們之間搭起一座橋樑。常人會從這個看上去很長很苦的行程中體會到SOS請願的緊迫性。他們會從我們吃的苦中看到中國學員所受的苦難。因此我毫不猶豫地加入了行走活動。

在步行的一開始,我就感到了正念的威力。能否走到頭的疑心從未動搖過我必行的正念。我一定能走到底的強大的正念從一開始就伴隨著我。儘管這次長途跋涉,對我們這些從沒有走過長路的中學生來說是比較艱難的,但是整個行程中我卻沒有感到難。就是在走完全過程,到達DC後,我都沒感到很累。這正是因為我在行走的一開始就有了正念的原因。

在行走剛開始時,我特別容易感到累和虛弱。每當這情況發生時,我就用正念來充實自己。偶爾我會感到需要師父來幫忙加持我的正念。後來,我也意識到不能老讓師父來幫忙。師父已把我們的功能打開,並且教了我們如何運用它們。師父指導了我們運用正念及如何運用正念。師父已經為我們做了太多。現在是我們運用正念的時候了。我們在正法中就是要用我們的正念來發揮作用,這也是在建立自己的威德。

有些天我們感到自己已經走了好長好長的一段路,其實才走了十五、六英里。而有些天我們感到走的並不長,可一看計程表卻走了二十二、二十三英里。為甚麼呢?我的理解是,我們並不是在用自己的肉體,而是用正念在行走。於是我們行走中心有多純、念有多正就成了一個十分關鍵的因素。當然這裏還有運用功能的一方面。

長途步行的速度通常是每小時二~二個半英里。一天,為了能按時趕到一個新聞發布會,我們在兩小時內走了八~九個英里。換句話說我們至少每小時走了四英里,比平時快了一倍。在隊伍前面的六十多歲的老學員看上去走得不快,可是我們這些在隊伍後面的年輕人卻幾乎趕不上步伐,我不得不時常小跑才能趕上隊伍。之後我問走在前面的學員是否感到走速過快。她們有人說,是有點快,卻沒有感到像實際上走得那麼快。許多人得出結論,那是因為我們在行走時運用了功能。

我理解,在這次行走中,我們走到了一起成為一個整體,就像百脈匯在一起形成一片一樣。我們必須像一個整體一樣共同前進,共同站在法的基點上看問題。只有這樣,我們才能成為真正的大法粒子。

最後讓我用師父的《登泰山》來與大家共勉。

《登泰山》

攀上高階千尺路,盤回立陡難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停於半天難得度。
恒心舉足萬斤腿,忍苦精進去執著;
大法弟子千百萬,功成圓滿在高處。

(2001年華盛頓特區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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