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96年得法修煉,1999年我從4.25到7.22曾三次進京護法,在北京上訪被抓回後,被非法拘留關押兩個多月。被放回家後,我感到大法受誣陷的時候,我不能在家呆著。12月份,我第五次進京上訪後被抓回來,關押了31天,春節前才放回。2000年3月2日,我在家正寫上訪信,警察闖進我家,並將我綁架到拘留所。我以生命護法,絕食15天,被放回。7月7日我第6次進京,途中被抓回,在拘留所關押7天,絕食1天。警察看我身體狀況不好,放我回家。3天後,我又被綁架到武家堡教養院。在那裏,我以絕食抗爭,5天後無條件放我回家。8月25日,我再次被警察無理綁架並被非法勞教。在武家堡教養院,我們同時被非法勞教的17位大法弟子一切不配合邪惡。我們在教養院煉功背法。警察強制我們洗腦時,我們進行了殊死抗爭,我們背經文,揭露邪惡,暴露邪悟小丑的嘴臉。教養院的警察們氣急敗壞,對我們嚴刑拷打,有的腦袋被打得起了大包,有的被打得夜不能眠。但我們的心堅如磐石,團結一致,視死如歸,決不改變信仰。他們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將我們送進了邪惡勢力的黑窩「馬三家教養院」。我們17個大法弟子被分開了,我被送進女一所。2001年1月15日,打水時遇到了在武家堡共同正法的功友,他鼓勵我無論何時都不能答應邪惡之徒們不學法不煉功,一定要做到「堅修大法緊隨師」。他的一席話點醒了我,當天下午,我正式公開站出來,跟師父走,堅定證實法。從這以後,我與我們分隊的十幾名堅定正法的功友一起與那些邪惡之徒們及邪悟者們展開了針鋒相對的鬥爭。得到新的經文,前進有了方向。
3月24日,從二所來的一位助紂為虐的某人說我給剛進來的新功友傳遞信息,我忍無可忍,拍案而起,和他們吵了起來。他們不讓我說話,我就絕食抗爭。絕食的第三天,他們以我有病為由,不得不放我回家。我用生命戰勝了馬三家的邪惡,於3月29日堂堂正正地走出了邪惡黑窩。
回家後,我很快投入「助師世間行」的正法洪流。7月16日在功友家集體發正念後,因我沒及時離開,惡警們又將我們綁走。一路上我喊著「法輪大法好」「法輪功是正法」來證實法。到了武家堡教養院,我靜下來清除自身不好的物質。剛結印,邪悟者們就向惡警們報告。惡警將我拽到了中隊部,中隊部對面那些邪悟者們正在罵師父罵大法,我隨口就喊:「不允許罵師父,我的師父是主佛,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惡警們上來就打我嘴巴,她越打我就越喊。她打累了停住了手,我再怎麼喊她們也不打我了。這時候,惡警姜永豐(音)帶兩個打手過來,他們讓我「飛」(一種刑罰),我說不會;讓我蹲著,我說蹲不了。他們氣急敗壞地照著我的頭拼命打,又用裝滿水的飲料砸我的頭,砸得我滿頭都是包。
第二天早晨,在惡警的威逼下,邪悟者們開始了一天的侮辱大法的罪惡活動。我不能容忍,他們罵,我就正法。警察們窮凶極惡,當眾對我施刑暴打,女警察打累了,男警察們及大隊長吳偉又瘋狂打我,企圖讓我屈服。
在武家堡教養院,我堅決不配合邪惡,進去就絕食,他們強行給我灌食,同時並灌入大量迷魂藥。(此時我想:對大法弟子來講,甚麼也不能阻止正法,只要我一息尚存,我就正法不止。)就這樣,我經歷了17個日日夜夜的、比馬三家還要邪惡的武家堡教養院的折磨後,被他們送回了家(此時我已是奄奄一息)。現已復原的我,又繼續投入正法洪流。
只要一息尚存,就「堅修大法緊隨師」,跟上正法步伐,助師世間行。完成大法弟子的歷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