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甚麼有的同修越害怕越被抓越遭迫害呢,其實這個空間只是另外空間的一種表現,另外空間才是更真實的。那麼,當我們面對警察時我們的心態是甚麼?我們把自己當成甚麼?師父說:「好壞出自一念」,如果我們想:他是警察,我這下被發現了,跑不了了,要被抓了,甚至心理上有一種作賊的感覺。那無形中你在另外空間的身體就縮小了,就沒底氣了,甚至比那個警察的身體都小了。而那個警察的另外空間的身體也感覺到了,哦,你是賊,我就得抓你,我就可以打你。於是,你就被抓走了。如果我們想:我們是善良的百姓,我們沒有做錯事,我們在告訴世人真相,揭露邪惡。然而,你還是把自己當人,他可能還是個壞警察,對無辜的百姓他照樣可以無禮。雖然他底氣不足,你還有可能被迫害。如果我們這麼想:我是偉大的神,我在做宇宙中最偉大最慈悲的事,我在救度眾生,在人間正法,包括救度你,你們抓我是錯的,你們在迫害正義,你們只是被邪惡矇蔽的可憐的卑微的生命。那麼情況可能就不一樣了,在另外空間你就是一個偉大威嚴無比的神在面對一個無知而卑微的生命,你的心中充滿了慈悲,你的心就像金剛一樣堅不可摧,甚至你的身體都是金剛不壞之體,他還能動得了你嗎?他那背後的邪惡在你的慈悲面前都得化掉,他在你的面前只有感到敬畏和恐懼,甚至為自己的過錯感到無地自容,因為他面對的是神。
我聽說這麼一件事,說有個同修在外發真相材料,一個便衣過來了吼到:「可抓住你了,原來這些都是你貼的,跟我走!」然而這位同修一身正氣,沒有一絲害怕,一絲恐懼,而是慈悲而威嚴地說:「你知道我貼的是甚麼嗎?」,便衣說:「不知道」,「那好,我可以帶你去看。」同修就帶他去看貼的真相材料,並念了一遍,然後說:「明白了?」便衣說:「不明白。」同修又念了一遍說:「這回明白了?」便衣說:「還不明白。」同修說:「那好吧,你在這好好看,我走了。」同修轉身走了,走出很遠回頭一看,那便衣還在那站著,原來便衣被定住了。
從這個例子我們可以看出,作為大法粒子的心是多麼重要。師父說:「心一定要正」,我們心越正,越符合宇宙特性,我們在另外空間的身體才越偉大,越光芒四射,那魔就越渺小,越啥也不是了。過去有功能的人講,說兩軍打仗時,另外空間也在打,往往是另外空間某一方勝了,地上才表現為相應的一方戰勝了另一方。
在今天的正法與發正念中,師父讓我們把自己想像成頂天獨尊的神,其實就是要幫我們修成的那一面擺脫未修成的人的一面的控制,把我們帶到那樣的境界中去。當我們做到了,那我們在另外空間真就是頂天獨尊的神,那三界中的邪惡算甚麼,連灰塵都不如,我們清理邪惡不就像打掃宇宙中的灰塵一樣嗎?當我們發真相資料時,我們不就是神在地上走嗎,我們全身充滿了正氣,邪不可侵,是邪魔怕我們,而不是我們怕邪魔,他們不嚇跑就只有被神清理掉。神是沒有敵人的,人不配,魔也不配作我們的敵人,那魔只是被清除的對像,人只是可以被救度的生命而已。如果我們只是把自己當人,那就只是人在做大法的工作,如果我們把自己當神,那就是偉大的神在正法。
記得有一次,馬三家子的叛徒把我圍成一圈,妄想用惡毒的謊言改變我對大法的正信,我當時的心態非常正,我想,我是正的偉大的神,而你們卻是蛻變了的低下的可悲的小魔小鬼,我一時感到自己非常的高大,我輕蔑地看著他們可笑的表演,就像看小丑的表演一樣,內心沒有受到絲毫的干擾,甚至他們的語言在我面前都像囈語一樣,根本不配進到我的耳朵。一個修煉的人走向了大法的反面,那就連人都不如了,我們對那些被迷惑而掉下去的人有的只是慈悲與憐憫,我們可以用大法用我們善的一面來喚醒他,用最正的一切去歸正他,而不能有和這些邪悟的人平等的想法。有的學員還把這些叛徒當同修,其實不就是變相的把自己放到和他們一般高了嗎,結果有的人就被迷糊過去了,因為你和他們平等了,你在分析他們說的對錯的同時也無形中在裝進他們的東西。其實,這些人有很多都是被魔操縱了。他們只有重新找回自我,回到大法中來才配算我們的同修。
師父曾說過:神不把人和他們當同類的,而我們怎麼能把自己混同於常人呢,我們已經是偉大的助師正法的神啊,這不是不謙虛,這是對真實的堅信,我們不是個人修煉,在面對邪惡的迫害中,我們可以把那些被邪惡利用的人性尚存的人當成可慈悲救度的生命,用我們善的一面對待他們,然而我們是不能和這些生命劃等號的,更不能把他們當成可制約我們的甚麼力量,否則,就是對自己與大法的侮辱,同時也是自己被迫害與阻礙我們正法的一種因素。
以上是個人的淺見,望我們都以法為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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