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年7月22日我去北京上訪,怕進不去北京繞路走,在天津換車時被扣,關在一個客運站的會議室6天6宿。當時被關的有40多位功友(不斷有人送進來和被接走)。在會議室裏,警察把中央電視台滾動播放栽贓、造謠、污衊大法的邪惡節目音量放得非常大,功友們在地上盤腿打坐,大聲背"論語"。當背到第三遍時,電視機關掉了。我真正體悟到了一個生命"溶於法中"的偉大威力。同時向內找,找到了中途被截的根本原因是心性問題,「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轉法輪》P143),總想著進不去京怎麼辦?是自己人的觀念把自己定在這兒了,就進不去北京。經過交流認識到了現在是"助師世間行"的時候了,回去後要與同修交流,共同走出來證實大法,整體提高整體昇華。
然而修煉是嚴肅的。修煉不是工作。由於有了要幹事的執著,忘記了自己的修煉也在其中。被地方接回後,片警給了一張複印好的保證書讓我簽字,不簽字就不讓回家。在心裏強大執著的促使下,認為這只是表面的形式,就簽了名。第二天單位找我寫保證,此時沒有在法上認識這件事,完全被人的後天觀念左右著,寫了如何聽話,如何守法等保證。主管看過說:"保證就繞著彎不寫那幾個字。"當時我還不知悟地認為自己做得好。以後每天忙於交流,忽視了學法的重要。9月去北京被押回後拘留15天,又誤認為證實法就要被抓,吃苦承受才能提高,現在才明白這就是那個為私為我的觀念在起作用,利用證實法的機會提高自己,並不是真正為了證實大法而走出來的,與"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相差的甚遠。同時自願地接受了舊的邪惡勢力所安排的一切。
10月末我在家被抓,警察的理由是怕我進京。"你去北京嗎?""我去!""你沒看電視嗎?""正因為看了,我才要去說句真話,修煉法輪大法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政府中少數人這樣做是不對的…。"就這樣被邪惡帶走,被非法拘留15天並於21天後判勞教一年。
由於不能真正在法上認識法,被種種人的觀念障礙著無法提高。雖然兩次拘留能堅持學法煉功,第二次還組織大家集體學法煉功,但不知道用本性的一面來證法,甚至被非法判勞教,心裏還很平靜,當警察說:這回你又提高層次了,我還以為這是點化,心裏美滋滋地接受著舊勢力的邪惡安排。
在勞教所的前半年,單純地把那裏當成了修煉的環境,利用各種方式向犯人洪法,開創環境。一些犯人已經知道大法好,大法弟子好。我們學法,抄法時犯人給我們放哨。在勞教所,我抄了一遍《轉法輪》、《在北美講法》、《洪吟》等,但是由於沒有從根本上突破觀念,沒有從理性上認識正法的大局,對證實法的形式和目的存在著誤解,(認為被抓的人越多越好,越多越能證實法,真修弟子應該在監獄裏,看到有同修被關進來就高興),只有一點是明確的:修煉沒有錯,說真話沒有罪。為了爭取無罪釋放,我們罷工抗議;向市局寫信要求覆議;向省司法局投訴勞動局非法捕判;向國務院寫信反映法輪大法的真實情況;向聯合國國際人權組織寫信呼籲制止江澤民踐踏人權和本國的法律。每封信都要求還恩師清白;還大法清白;還我們合法的修煉環境。雖然這些信都石沉大海,但我們的信念很強。
2000年5月末,邪惡勢力在勞教所裏利用邪惡的人渣掀起了黑風,胡說一些要決裂的鬼話。一時之間,我被惑眾的妖言所迷惑,上了邪悟的賊船。在那段時間裏,勞教所裏決裂、悔過、揭批加上哭聲、笑聲連成一片,真是群魔亂舞濁浪翻。自己從接受邪悟的那一刻,從心底深處感到像有人用刀片在身體上一條一條地往下割肉一樣異常的痛苦,大哭了一場後沒有悟到自己做錯了,反而認為這就是決裂人的痛苦。邪惡地認為只要記住"真、善、忍"就夠了,甚麼也不要了。並寫信給愛人將家裏所有的大法書及音象資料、法像、法輪章和法輪圖都交給了勞教所,多麼邪惡呀!可當時在邪悟下心甘情願,認為自己"情"放得好。當我明白時,我清楚地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饒恕大罪!無法挽回,無法彌補,我等待著形神全滅。然而,主佛的慈悲是洪大的,恩師一次次地給我重新選擇的機會。從勞教所出來的第二天,在書櫃後邊發現了一本《轉法輪》,我心一動,還應該學法?!翻到恩師的照片時,我驚呆了:我看到恩師那慈悲的臉上滿是淚水,而且清晰地看見眼角的淚水仍在不停地往下流……,我急忙雙腿跪下雙手捧書,心裏說:師父,我錯了嗎?我那是悟到的呀。這時我看到恩師的淚水流成了河,我急忙又說:如果我錯了,我改!我一定能改!師父您告訴我我哪兒錯了?晚上恩師點化我從一座高山頂上一滑到底,渾身還爬滿了黑蟲子,在山底下我站起來,用手一把一把從身上抓蟲子往地上摔,後來又來了兩個人幫我往下撲拉。我知道我錯了,而且還招來了一身黑魔。後來我去找兩個同修,他們不斷地幫我查找邪悟的根源。「我沒有教你們做的,你們永遠也不能做,顯示心加上歡喜心最容易被魔心所利用。」(《定論》)。經過拘留、勞教與許多同修交流,自認為對法有了一定的認識,沒有被正法進程落下,不自覺地生出了歡喜心、顯示心、自滿的心加上高壓下的怕心,還有對時間的執著與對圓滿的求心和人變異後的各種觀念,都是被邪魔鑽空子的原因,至此才覺得自己修煉所執著的東西太多了,漏也太大了。恩師說:「修煉中所要去的每一顆心都是一堵牆,橫在那阻擋著你修煉的路」(《環境》)這麼多執著阻擋著我,我還能修嗎?也知道教訓真是太深刻了,雖然寫了聲明但內心負擔很重,無顏面對恩師與同修。
「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你們卻因為在常人中的利益損失了而對我訴苦,而不是因為自己在常人中的執著心放不下而苦惱,這是修煉嗎?能不能放下常人之心,這是走向真正超常人的死關。真修弟子人人都得過,這是修煉者與常人的界線。」(《真修》)聽到恩師那慈悲的呼喚,淚水禁不住從心底流出。我修煉的心沒有變,我不想看到自己真正的生命「千萬年的等待將毀於一旦。」(《建議》),一切從零開始。突破各種變異了的人的觀念,靜心學法,因為「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同修經常給我送明慧文章看,使我深受啟發,生命又重新溶入到正法的洪流中。一天晚上,有一個聲音問我:你還願意為大法付出一切嗎?我心一驚,緊接著又問一遍,我想我還配不配回答這個問題(以前被邪惡提審問過這個問題時曾經回答說"願意"),又問第三遍,我回答說:"願意!但我覺得我不配。"早晨起床後,心裏很難過,再次悟到師父那洪大的慈悲,將我從邪魔的桎梏中拯救出來,我要全身心地投入正法,講清真相揭露邪惡,救度世人,才能不辜負恩師的慈悲苦度。我與走過彎路、不能走出人來的學員交流,擺正個人修煉與正法的關係,歸正自己,跟上正法進程,使得一些學員不同程度地走出來參加了正法,我知道這都是恩師的安排和大法的威力。
今年3月我被逼離家出走,流離失所,卻找到了做為大法一粒子的真正位置。我深深的體悟到一個得了法的生命離開了正法,生命的存在就沒有意義。同時我也真正體會到了眾生的痛苦,更覺得講清真相、揭露邪惡、鏟除邪惡是大法弟子義不容辭的責任,「因為未來有幾十億人要得法,如果人的頭腦中裝著抵觸大法的思想,這場邪惡一過,人類就將開始大的淘汰,可能會使有緣得法的人或者更多無辜的人被淘汰掉,所以我們目前所做的一切都是偉大的,都是慈悲的,都是在圓滿自己最後的路。」(《歐洲法會與全體與會者》)。為了那些有緣得法的和更多無辜的人,我們要十分珍惜恩師用極大的承受與付出換來的一分一秒,向世人講清真相,揭露和鏟除邪惡,救度世人。
走過彎路和還沒有走出人來的學員,請我們都珍惜這萬劫難逢正法修煉的機緣吧!把自己的生命真正地溶入正法的洪流中來,猶如一滴水只有匯入浩瀚的海洋才不會乾枯。現在我對師父講的:"大法是嚴肅的,修煉是嚴肅的"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房間裏沒有燈,我躺在床上。朦朧中看到來了一堆大大小小不等的黑東西,有圓的、方的、長方的直奔我而來。我一邊起床一邊想,這是一堆甚麼魔呀?不管是啥,是魔就鏟除。同修做"雙龍下海"除惡,我就做"金剛排山"吧,這時我站了起來,意念中發出"金剛排山"雙臂用力推出,只見這堆黑東西就沒有了,又來了一個更大的,這時我感到雙臂有些顫抖,沒勁。心說再做一遍,隨著第二遍"金剛排山"念出來,雙臂用力推向黑魔,那東西慢慢變小,最後化掉了。我體會到師父講的:「其實大法弟子每個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沒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就認為沒有功能。但是無論能否在表面空間表現出來,動真念時都是威力強大的。」(《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只要我們破除人的觀念,心念純正,大法的威力就會顯現出來。
最後讓我們共同重溫恩師的詩「威德」
個人體會,有不當之處敬請同修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