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正法修煉中走向成熟

——2001年加拿大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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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6月3日】一、國內得法

97年夏天,我的一個同事也是同修給了我一本《轉法輪》。初次讀《轉法輪》,我總是笑,首先,我這個人有個毛病,看甚麼文章或者小說,喜歡文體美,行文流暢、意境精美是必須的;而《轉法輪》中都是大白話,而且盡講一些我認為不存在的東西,讓人很難相信,我就像看武打小說一樣把它一口氣看到底,看完之後我就沒有再管這件事情,就像我對待其他書一樣,將它束之高閣。

那以後這位同修一直跟我聊法輪功,當時我沒少嘲笑她,覺得這人怪有意思的,怎麼那麼相信那《轉法輪》;再後來老師有甚麼新書出來,她都送我一本;每本書我都一字不拉的讀完,但是我始終不相信《轉法輪》中的一切。我自認為生活的很超凡脫俗,我本來就不受世俗規則的束縛,還有很多自認為很高雅的愛好;而在業餘時間喜歡打羽毛球和跑步鍛煉身體,我的身體一直比較健康。我的職業也不錯,在IT行業,我相信科學,相信生活,相信奮鬥;這種人的觀念、人的優越感和自以為是的心態一直阻礙著我得法,甚至到現在,這種執著還時不時的表現出來。

在98年9月份,我聽了師父在《瑞士講法》講法錄音,4個小時的磁帶我一口氣聽完,尤其在聽到師父講宇宙結構時,在我心裏引起了強烈震撼,我記得我當時隨著師父的講法我想在腦子裏把它描繪出來,卻覺得自己無能為力,我第一次感到自己的無知渺小和可笑可憐,就覺得自己的思維空了,沒有任何語言、任何能力、任何想像力去體會那壯觀玄妙的宇宙結構,我突然感覺那宇宙是個巨大的迷,而我是那麼渺小、孤獨和無助,我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想知道我從哪裏來,我想知道生命的意義到底是甚麼。我就覺得這法輪功我不煉不行了,我很快去了北京紫竹院煉功點,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

二、修煉之路

修煉的初期只是基於感性認識上,五套功法做完全身發熱,感覺特別舒服,就帶著功利心想,看來對身體是有好處,管他書裏寫的是真的假的,我的感受是真的。從98年9月份到99年7.20我修煉的不是很精進,早晚到紫竹院煉煉功,每天看不了一講的《轉法輪》,從來沒有參加過點上的集體學法,對常人中的興趣愛好也不放棄;同時我把煉法輪功當作了我的另一個業餘愛好,沒有用很嚴肅的態度對待自己的修煉。一直到99年7月20日,北京公安開始全市抓人,22日中央台播送重要新聞,那天我特地從公司請了半天假回去看新聞。因為我這個人對世俗的東西沒有興趣,對政治和社會上一些流行的東西更是沒有任何想法。我不明白我煉煉法輪功怎麼違法了。我開始認真地看新聞,我真的覺得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那麼認真過,甚至包括煉了10個月的法輪功,我對煉功過程中出現的許多感受和現象我也是覺得好玩,有意思,真的沒有特別認真。我現在都沒法描繪我當時看新聞的感受,那份緊張、焦慮和不安,因為那天我的許多功友已經被關進了豐台體育館。新聞很長,我看了不到15分鐘就覺得不對勁,整個一個顛倒黑白,新聞將師父一些講法的錄像任意剪輯、拼湊,比如說有組織之類,我煉了大半年法輪功,沒有人問我要過我的任何聯繫信息,一切都是免費,就自己花錢買了點書和磁帶,我現在還很遺憾,因為我失去了煉功點上所有人的信息。新聞我沒有看完我就不看了,我僅憑我的良知和我的經歷判斷中央台在說謊。

接下來的媒體鋪天蓋地對法輪功進行轟炸,我真的始終想不通,我捫心自問,我沒有幹任何違法犯罪的事情,而自從煉法輪功以後更是每天檢討自己今天有沒有作有違道德和良心之事,心中的疑惑和不解促使我花更多的時間和精力去讀《轉法輪》和其他大法書籍,我想靜下心好好研究研究,為甚麼政府花那麼大的精力鎮壓法輪功,結果就是我從理性上認識到大法是多麼的偉大殊勝,在一次看《精進要旨》《聖者》那一篇,「其人賦天命於世間、天上,具厚德而善其心,懷大志而拘小節,博法理可破謎,濟世度人而功自豐。」讀這篇經文時就覺得師父偉大無比,當時就被老師灌頂,一股熱流從頭灌到腳。經過認真觀察和思考一段時間後,認為我煉法輪功沒有錯。不讓我去煉功點,我在宿舍接著煉。

但是沒有想到鎮壓演變成迫害而且越演越烈,由於工作的便利,雖然在北京,我也能天天看明慧,每天看的我是眼淚一把,鼻涕一把。但是我卻沒有勇氣走出去,而且很害怕別人知道我在煉法輪功,所以雖然每天煉功學法,看明慧,但是並沒有想到要去為大法做點甚麼。再後來覺得事態越來越嚴重,有時能聽到我點上的學員被抓,有學員被單位開除,被攆出了住的地方;每天我也還是看明慧,還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哭,就在心裏求師父,師父您快點結束這場浩劫吧,我不要甚麼圓滿,我也沒有這個心,那些走出來的弟子太苦了,求您快點結束吧。

那時在北京的日子是沉重而壓抑的,感覺自己泡在一個深不見底的業力場中,每天面對媒體的狂轟亂炸,以及人們的議論,雖然每天被明慧上的故事所感動,但是我覺得自己好像不在其中,沒有覺得自己有義務和責任去向周圍的人講清楚法輪功是甚麼。即使我這樣不精進,這樣不悟,我還是能感受到師父在照看著我,為我消業,在呵護著我,在那個業力滾滾的時候,我感覺自己被師父罩在一個罩子裏,我能時時感受到師父那無邊的慈悲。99年10月份我過了一次大關,在我右小腹部位長了一個大膿包,疼痛難忍,吃不下飯,睡不著覺,而且夜裏咳嗽,咳嗽起來就像那種有著幾十年氣管炎病的人,一口口濃痰往外吐,我就覺得我的五臟六腑全給吐出,我在床上躺了二十幾天,當時知道自己在消業,因為我真的感受到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在給我清理我生生世世的業力,白天或者晚上我經常感到一股股熱流從我頭頂一直穿到我腳底,尤其晚上,常常感覺全身到處有法輪在旋轉,有時大汗淋漓,有時全身麻木動都動不了,我就覺得我的整個身體在重新組合,最後在我假期快結束的前兩天,一個星期六的晚上,那包自己破了,一股濃濃的膿水自己往外流,我用那喝水的紙杯接了整整三杯,當時我真是噁心極了,就覺得自己身體裏怎麼這麼多的髒東西,除了痰就是膿,那天夜裏我沉沉的睡了一個好覺,也不再咳嗽了,星期一上班所有同事都嚇了一跳,由於近一個月沒吃甚麼飯我只剩下了一把骨頭。(很不好意思的是在此過程中常常是淚流滿面地跪著求師父,對師父說這一關太大了,我過不去。)

接下來的身體的恢復速度是非常之快,我的飯量大的驚人,三個星期我的臉色就恢復了,就覺得身上的肌肉在很快的恢復起來,我覺得我的胳膊和腿很快又強有力起來。這時我再煉功就覺得我的身體內部好像通透了,我漸漸能感覺到那股強烈的能量流在我的身體裏流動,有一天晚上打坐完了之後,去洗手間洗手,我發現我的兩隻手發青,能清清楚楚看到血管,再看看身上,全身都是透明的,我真的驚訝於法輪功的神奇。然後我的頭髮開始大把大把的掉,那時有朋友問我你頭髮掉的那麼厲害,怎麼沒有見你頭髮少,我笑笑,在我頭上蓬蓬勃勃又長了許多新頭發出來。

感性的認識促使我加強了學法和心性的修煉。我漸漸地從理性上感覺到法輪大法的博大精深、莊嚴神聖,體會到師父的慈悲與偉大,我的心靈深處,我的每一個細胞都充滿了一種真正的幸福和快樂,我就覺得今生今世能得法是我人生中以至我生命的永遠最值得慶幸的事,以後這種幸福感時時包圍著我,越讀《轉法輪》越愛讀,我常常讀的淚流滿面,體會到師父的苦口婆心和諄諄教誨,從《轉法輪》中我發現了一個又一個嶄新的世界,越讀發現內涵越深,我的心的領域在擴大,我的視野在不斷地擴展。我覺得我一輩子都讀不透這本書。

三、投入正法修煉

也許我的承受力有限,也許還有其他原因,我在2000年4月份離開中國來到了多倫多,到多倫多半個月後我找到了多倫多的功友,現在想起當時的心情我還不能自已,當我在多倫多的藍天下,陽光裏再一次見到大法的旗幟,在天地之間再一次聽到大法的音樂,我的眼淚奪眶而出,就像離散的孩子見到了久別的父母。

多倫多的修煉環境對於我來說我覺得太舒適了,我覺得在如此舒適的環境下我再不精進,就太對不起師父了,而且也對不起國內那千千萬萬為了爭取煉功學法自由的我的功友們。在多倫多的功友們帶動下我漸漸融入到多倫多的學法煉功環境中,我耳聞目睹了許許多多功友們學法、煉功、洪法、講清真相的感人事蹟,有些功友家庭生活都很困難,而在洪法中任勞任怨,有些功友沒有工作,卻拿出自己的積蓄為大法做工作;有些功友一天只能睡兩三個小時,憑著對大法的堅定的信念,對師父的堅信不疑竭盡全力做著一切。我知道我應該去做點甚麼,不是為了自己要得到甚麼,我只知道我屬於這個大家庭,現在這個家庭在受難,師父在遭人誹謗,國內無數功友在受迫害,失去家庭,失去職業,流離失所,很多功友在承受無名苦難;我沒有任何理由找藉口推脫自己應該盡的那份義務。

簽名對我來說也是個難關,覺得是在求人,放不下面子,有一次聽煉功點上一位阿姨講她簽名的經驗,我真的為自己臉紅,我覺得我的人的東西太多了,其實所謂的面子恰恰是我要過的關,也許在人世間我是一個所謂的白領,好像是個所謂的知識分子,其實跳出這個框子看,我的這個肉身是用來修煉的,而後天的這些所有的東西正好是讓我不能昇華的強大的障礙,有時想我在世間得到的所謂的知識越多,形成的後天的觀念越多,障礙反而越大。就好像簽名,阿姨不懂英文,警察告訴她不能到那兒去簽名,她沒聽懂,還是去簽,結果簽了很多,而在我的頭腦中形成了某些定理、定律之後,反而障礙了自己。

在向周圍人講真相的過程也是一個修煉自己的過程,以前我很不願意、也怕去和別人講真相,記得一年前曾經有朋友和我為法輪功的事情辯論,當時我知道我自己修的不好,不僅僅是慈悲心不夠,對法的認識也不足,在我覺得辯不過他們時,最後說了一句,你們走著瞧。還有一次幾個朋友和我爭論,最後我說不過他們,我竟然放聲痛哭,覺得自己實在是對不起師尊。後來我知道我的不願意和怕其實就是對法的認識不足。如果我們的頭腦中沒有後天形成的觀念,在任何環境中我們就會用本性的一面自覺地去做應該做的。如果我們沒有後天形成的自私的、想保護自己的觀念,當我們走上街頭發報紙、徵集簽名或者在任何環境下向人們講清真相,我們就會坦坦蕩蕩,沒有任何猶豫和彷徨,完全是用本性的一面做自己應該做的。在任何情況下能放下生死之念是建立在對法的堅信和充份理解上,如果不是這樣,即使有向別人講清真相的願望也不會達到預期的效果。我變的慢慢理性起來,我覺得我講話越來越有力量。上個月有個朋友從國內過來,她被國內的宣傳矇騙,始終誤認為天安門自焚是法輪功弟子所為。我和她在不知不覺中聊了三個小時,最後她完全改變了對法輪功的錯誤認識。

我參加了一些弘法活動,開始也是覺得自己不能幹這幹那,不能熬夜,不能吃苦,但是慢慢地我堅持了下來,而且在做事的過程中明白其實不是為大法幹事而是在修煉,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自己應該去做的。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中講:「無論幹甚麼自己就應該那樣做。」反過來想想如果在正法過程中本來應該我幹的事情我沒有去幹,那麼會不會給師父帶來困難,如果我沒有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我應該做的,如果像我這樣的弟子人數眾多,是不是會加重師父的負擔。我現在也明白以前求師父快點結束這一切,也是沒有在法上認識法,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其實我比你們自己更珍惜你們哪!」我明白任何的消極被動都不應該有,因為我們修的是宇宙大法,我們所遇到的任何磨難都不是偶然的,師父在《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在過去一年中,學員自身的業力、對法的認識不足、在難中還有放不下的執著,在痛苦的過關中不能用正念對待等等,都是被邪惡加重迫害的主要原因,也是邪惡真正破壞法的根本藉口。」宇宙中無量無計的佛、道、神在注視著大法弟子的每一念,每一行,我覺得我們大法弟子的每一念每一行都會影響到正法的進程。

講清真相的過程就是昇華自己的過程,「你在哪裏、無論做著甚麼,都是在你自己應該做的這件事情中提高」(《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有一次我在編輯一篇文章時,在寫到大法弟子煉功時,我用的是絲字旁的「練」,同修跟我指出,大法弟子煉功的「煉」都是火字旁的,《轉法輪》中正法修煉的煉功都是火字旁的,練邪法才是絲字旁的,我翻了翻《轉法輪》,真的,這本書我讀了這麼多遍我也沒有注意到這一點,自此我領悟到修煉的「煉」的另一層含義,大法弟子在人間這個大熔爐中修去一切污泥濁水,煉出一身金剛鐵骨,無論在監獄中,無論在勞教所,無論在精神病院,無論嚴寒,無論酷暑,無論風霜雨雪,心中有師有法,煉出的是頂天立地,金剛不破的偉大的神。

我非常珍惜多倫多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我也非常珍惜同我周圍的所有的功友的交流機會,在國內我從來沒有參加過集體學法,我到現在還一直為自己遺憾,悔恨自己當時的不精進和不悟。我現在還記得在我出國前我的一位同修跟我說:「你幸福了,你可以在多倫多和功友們自由自在地學法、交流和煉功,如果有一天所有大法弟子能在一起交流該多好。」每當我想偷懶不去集體學法時,我的腦海裏就浮現出她的眼神、說那些話的神態。的確我是覺得這個環境非常重要,每個星期下來,覺得一星期來常人生活有些沖淡了修煉的意識,到了那個環境中就是用清水沖洗一下,在那個環境中我就覺得自我的渺小,甚至應該是沒有自我。每次從那個集體交流中回來我就覺得非常慚愧、非常自責,甚至非常失落、非常難過;覺得自己和別的同修相比差了很遠很遠,覺得自己怎麼這麼修還有一大堆的執著;所以一到那個環境中我就儘量全部放下自己,虛化自己人的一面,儘量以一種純淨的心態參與討論,在這個環境中我能看到自己的不足和執著所在。

我知道我的修煉的過程就是大法再造我的過程,我的一切是大法造就的,我那一層層蛻去的皮膚、那身體演變時的刺痛、那身體裏靜靜地流動的能量流告訴我一個嶄新的我正在從那千萬年形成的人的殼中走出來,走向那純真的生命的源頭;我走過的每一步,在法中的每一次感悟,每一次昇華都包含偉大慈悲師父的心血。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中說:「任何的法都不能使今天的生命得度,誰也改變不了今天的人。甚麼意思呢?我告訴大家,因為今天思想變異的人自己察覺不到,是因為人的本質都發生了變化,無論採取甚麼樣的修煉形式,你都只能改變他意識到的,卻改變不了他本質上的變異。」我知道我有我察覺不到、意識不到的一面,同時我也有在漫長人的生活中形成的根深蒂固的觀念,我只有無條件同化大法,全身心的融於法中,堅信師父,我才能返回我真正的家園。

這一年中我覺得我在大法中成長,在正法進程中成熟,我不再只是流淚,不再被動消極,我變的坦然而堅定;回首修煉的路,感慨萬千,雖然這條路充滿辛酸,充滿荊棘,充滿眼淚,但是這條路上卻也到處是山花燦漫,芳草鮮美,充滿無邊的幸福、快樂和寧靜;我用盡我心目中最美好的詞彙也沒法描繪出法輪大法是多麼的博大精深、璀燦輝煌、莊嚴殊勝,人類也沒有語言能表達出我對偉大慈悲師父的無限感激,千言萬語,萬語千言匯成一句話:「堅修大法緊隨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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