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李老師:
李老師,不管你確實在那裏,我總是感到您就在我附近。
大家好 -由於法輪大法,我們大家成了真正的家人。最近,我遇見了更多的大法家庭在世界各地的成員。不管我碰巧在甚麼國家,他們總是讓我感到在自己家裏。
在去年12月的台灣會議上,儘管我在我出生地的另一半地球上,但是我並不感到我到了地球的另一邊。我閉上眼睛,和幾千個同修隨著老師的口令和音樂煉功,我覺得我有回家的感覺。大多數臉對我來說是陌生的,但是他們的微笑歡迎著我,他們的心問候著我。當我們一起讀老師的經文,一起煉功時,我們成了大法中的一個大家庭。儘管我並不熟悉以前我只在畫裏見過的周圍的風景和大樓,而且台灣的遊行是我曾經參加過的最長的一次遊行,燭光守夜活動中,台灣的蠟燭又閃爍著令人驚訝的光芒,但我們仍然在法中,我們的心在宇宙中閃爍,我們是法輪大法的大家庭。
在順便拜訪香港期間,香港所有的同修穿著黃色的大法T恤歡迎我們,我們只要跟隨黃T恤到某個街角去煉功。第二天,我們訪問了大嶼山和李老師在《轉法輪》中提到的大佛像。我們沒有說很多話,而且我也僅僅知道有限的幾個漢語單詞,但我們向對方快樂地歡笑著。同修領我們看了師尊也訪問過的一個特殊的地方,我們一起在那裏煉了功。
與全世界各地的功友一起煉功的那種感覺是令人驚訝的。在每個機場,修煉者通過煉功把大法介紹給所有路過的人。在飛機上,坐在我旁邊的一個人說他非常高興在機場看到我們煉功,並且他非常激動因為他知道了如何在網上查閱法輪大法的資料。那一刻,我有點悲傷,因為我不能坐在每個人的旁邊向他們洪法。
法會是這樣寶貴並且特殊。那不僅僅是一次旅行,與你遇見每個人一起分享修煉的體會,那也是和我們大法弟子間的一次交流機會-雖然我們是如此相知,同時因為我們生活在各個不同的環境,我們又是如此特別,但儘管這樣,我們的心始終是相通的,因為我們每天讀著同一本書《轉法輪》,並且在世界各地每個角落每天在煉同樣的功法,老師的聲音和和諧的音樂把我們聯在了一起。我想我們在另外的空間一定都在一起,沒有任何地域或時空的界限能把我們隔開。
每次我在煉完功以後睜開眼睛我都感覺好像我得到了再生。不管接下來我可能面臨甚麼,我感覺到嶄新的人生和一個新的開始。我看著每個同修也同樣睜開雙眼,迎接他們的新的世界,我們會心地彼此微笑。
今年1月,在參加美國佛羅里達奧蘭多法會時,一個出租汽車司機告訴我這是他們經歷過的最冷的一個冬季。但法輪大法帶來了燦爛的陽光,大會在有天鵝游來游去的碧波蕩漾的湖畔舉行。黃色的T恤衫與金色蒲公英在山腰射出耀眼的光芒,它注入我的心扉,癒合了我所有的孤獨感。如此多的西人修煉者分享著他們對大法的熱愛,我知道我的奉獻和快樂並不孤獨。
在2月的洛杉磯法會上,我在台下幫助翻譯。一位台灣同修的發言稿說的是在參加香港法會時被香港海關拒絕入境,學員表示絕不允許邪魔干擾此事,學員提出警察這樣做是犯法,最後一個高級警司出場道歉並且答應不會像中國大陸那樣對待法輪大法。
在日內瓦,北京派來500人旨在破壞我們的會議,有人說他們中的一些人將引爆自己同時炸死我們,但我們的意志堅如磐石,我們要為真善忍付出一切的自己。大法使我們保持平靜,我們始終保持善念,制止了一些事件的發生。大法在同修們感人的發言中得到洪傳,我們甚至冒雨在聯合國前面的草坪上煉功。很多來自世界各地的人被代表如此多的不同的國家和文化的近千名和平的修煉者的真誠和勇敢所打動,於是整個世界都知道在中國對法輪功的迫害、對修煉者人權的踐踏。
回到多倫多不久,我又一次前往瑞士日內瓦。幾乎每天都有亂七八糟的事情發生,但不停地讀《轉法輪》和煉功就能使周圍的環境像我們一樣平靜。儘管我們再次在聯合國前的集會受到了18個合法的限制,我們都予以合作,並且在日內瓦創造了任何人都佩服的鼓舞人心的行為。這次有大約600個大法修煉者參加,穿著普通的衣服,像世人展示各種宣傳板,包括中國江澤民一夥如何殘酷迫害法輪大法,以及由身穿白衣的女弟子們手持的被虐致死的同修們的照片。整個場景具有極強的視覺感並提醒所有人清楚地了解真相。我們站成一個圓圈,一圈圈向外延展:兇惡和哀傷的對照,所有同修的臉上都堅不可摧地寫著「停止在中國殺人」,「停止在中國對人權的踐踏」。每個人都知道,那麼多的大法弟子在那裏就是要全世界看到聽到這個事實。我們靜默了3個小時。我們的力量是可見的;我們的沉默是金;我們的思想體現著大法;我們的美德放射到地球的所有角落和十方世界。每個看見它的人都被改變。
國際紅十字會同意我們用聯合國對面山丘進行燭光守夜活動。越過面向聯合國湖面的另一座山丘上,閃爍的黃T恤衫連續2天不斷地播送大法煉功音樂。瑞士的首都伯恩被感動了,他們同意我們進行另一次遊行。我認為那天一天未停的雨絲是來自天堂的快樂的眼淚。
儘管僅僅只有14國家沒被中國的勢力嚇倒而投票譴責中國對人權的踐踏,幾乎從所有的國家來的官員和許多新聞記者都表示了他們對法輪大法的支持,他們拿了作為證據的中國(江澤民)政府散發的污衊大法的材料,表示要用他們的自己的經驗告訴他們祖國的人民並戳穿這些無稽的謊言。
我從所有的這些集會中學到的是:不管有多少謠言、限制或詭計,法輪大法的法理能使我們在各種情況下提高自己,沒有東西能阻止我們修煉和弘揚法輪大法。
以前,阻礙我更好理解大法的是我觀念中的「忍」,過去對我來說忍就是對周圍所發生的一切採取認同的態度,在各種磨難中保持自己愉快的心境。
當中國開始鎮壓法輪功時,我覺得那是一個叫全世界知道大法的機會──在現在這樣的時代,居然還有如此的邪惡──而同時和平的大法修煉者將向眾人展現他們的美德。師尊在《忍無可忍》中寫到:「忍絕不是無限度的縱容、使那些已經完全沒有了人性、沒有了正念的邪惡生命無度的行惡。」李老師這一席話,大大震撼和改變了我原有的觀念。
通過我家的後院,老師點化糾正了我對忍的理解。在我住的地方,我的責任是園藝。在開始修煉法輪大法之前,我種上了七彩的好看的花,並且除掉那些擾亂花兒生長的野草。當我開始修大法後,我意識到雜草也是生命,因此我讓雜草自由生長,也享受它們的生活。去年接二連三的雜草叢生,終於使雜草接管了整個花園。它們籐蔓交織,並且試著窒息別的植物以期生存;巨大的葉狀野草到處長,遮住了其它植物生長所需的陽光;木質的多刺的雜草壓碎了其它植物;一遍又一遍地分枝,抑制了其它植物的生長,也同時抑制了它們自己。我的花園變成了一個凌亂的戰場,荊棘滿園,各自相鬥以求生存。那些花兒試著伸展它們的枝葉,但是它們不斷地被那些巨大的雜草所壓碎,雜草成為「花園裏唯一的國王」。不時的「戰鬥」吸乾了食物供應、水、陽光和空間,使那些花瓣不能播撒他們來年的種子,蜜蜂和蝴蝶都不能接受這樣的混亂,蜂鳥和其它種類的鳥根本就不來拜訪。明顯的,一些東西是錯誤的。
師父的話啟悟了我。我認識到了我必須面對事實。允許雜草破壞並且它們用邪惡殺死其它植物是不應該被容忍的。今年我清除了雜草,園子裏七彩的花兒將重新綻放,每朵花都生長地幸福、自由,以它自己的根的結構成長而不人侵別人空間,同時恭賀大自然真實的美好,它們將從此能夠繁榮生長。
我現在也認識到,幫助在中國的同修獲得自由,就像幫助花兒從那些毫無羈絆的野草中重新獲得自由那樣,拔掉和扼殺那些邪惡的雜草是非常重要的。我認為最大的善就是要停止他們傷害別人。我認為人都不應在這種狀態,去殺害他的同類。師父說「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象」,於是我起草了一份呼喚正義請願書,用我真實的本性呼喚公正的想法和舉動,以阻止在中國的那些惡人,不要傷害任何人,讓他們能夠感覺到他們自己的邪惡意圖和舉動並知道這純粹是自作自受,因為他們危害了法輪大法教導的宇宙之法。我也用我由真實的本性而來的正念和舉動,喚醒所有人善良的本性以認識到法,並且知道師尊在世這是多麼的偉大和殊勝。
另外一個宣布-來自一個傳奇的城市,那就是加拿大的「遠東」:紐芬蘭的省會聖.約翰市。我和多倫多的另一個學員應市長之邀來到市議會,法輪大法在此被授予法輪大法週的榮譽。當市長看到中國殘暴鎮壓法輪功的圖片,並聽說甚至有加拿大人在中國被非法關押,毒打,以及世界各地的政府,包括加拿大都被強迫去憎恨或懷疑法輪功,他非常感動地把原定的「法輪大法日」改成了整一週的「法輪大法週」。一個議員站起來,打心眼裏稱讚東西方文化在加拿大紐芬蘭聖.約翰市的良好結合。無論我們走到那裏,這個城市的人們總是微笑者面對我們,並高興地收下我們散發的大法真相材料。一位婦女說她願意當聯絡人,另一位先生說他希望我們儘快回去辦九天班,因為他知道有很多人願意煉法輪功。在紐芬蘭遇到這樣善良的人群真讓我們興奮。
法輪大法無可置疑地使我們的生活更有意義,當然我知道因為法輪大法使我的生活更豐富多采。在煉法輪功之前,我總是感到疲倦,每天要睡很長時間,但現在我做著一些我自己都意想不到的事。比如,我以前很討厭旅行,因為一旅行我就會生病,但現在我到各個地方去,卻從不再病倒;我自打16歲時就發誓再也不再公眾場合演講,但現在卻截然相反。因為所有的事情都在不斷變化著,所發生的這些事和師父在《轉法輪》中所描述的一模一樣。僅僅每天讀書煉功就能使我精力充沛、頭腦清醒並有活力。
法輪大法不是宗教,我們也不搞宗教崇拜,但是我們對於李老師在書中所闡述的法理的信念以及我們自己對法理的理解,使我們的身體和頭腦不斷得到淨化,這是我們以前從來不敢想像的。法輪大法不計名利,不計報酬。他使我們人類潛藏的自然本能開發出來並真正的返本歸真,使我們成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人。我總認為,被啟迪與資訊科技無關,而是因為我們與世界大家庭宇宙眾生的溝通。法輪大法不是政治,當真正明白在中國究竟發生著甚麼時,政治家能受到啟發並更好地進行他們的工作。法輪大法不是一個組織,我們都是真正地自發想要和別人分享我們修煉的益處。我們走到一起,我們互相配合,自發地組織各種莊嚴的法會,遊行和其他活動。
上星期,我協助主持了一整天的室外活動。那是一個多元文化日,我們在多倫多慶祝真善忍日。真是一個好天,5月13日,是李老師開始洪傳大法的日子。全世界所有的大法弟子都在慶賀這一殊勝的日子。那天也是母親節,我的兒子與我一起主持此次活動,他把它作為母親節的禮物。所有的母親都希望真善忍成為他們的孩子的生活的一部份,所以參加這次活動是很有意義的。天氣很溫暖,汽球的顏色豐富,「真善忍」的旗幟在空中飄揚,每個人都面帶微笑。
登台表演的舞蹈是令人驚訝的,服裝是這樣的美麗,歌聲是這樣的感人,音樂是這樣的活潑和諧,個個展台是這樣的充滿各種趣事和引發思維的材料,人們不停地聚在一起並且享受美景和音樂。法輪大法的五套功法特別感人,音樂從未這樣新鮮的浮現於腦中。隨著時間的流逝,整個過程這樣順利,很多人來參加。甚至連金燦燦的太陽的周圍也被一層紫色的雲所環繞,在它的外面是一個巨大的、令人難以相信的七彩光環。我們告訴路人那是法輪大法的金色的法輪。這個金色的法輪懸在我們歡慶的上空超過5個小時。我們都感覺到無比的吉祥、無比的高興。當喜氣洋洋的遊行結束後,許多人都祝賀我們成功地舉辦這一活動,但是我知道我們還是少了甚麼東西。我意識到我忘了向所有為此次慶祝活動成功不知疲倦地奉獻出他們很多時間和精力的同修說聲「謝謝」,但是我總覺得還是少了些甚麼。
第二天,在打坐中我知道我錯過了多麼大的一件事。我忘了向李老師說「生日快樂」。如果沒有李老師,我不可能做到我那天所做的一切;如果沒有李老師,也不可能有這樣一個歡慶的日子;如果沒有李老師,地球上就不可能有法輪大法;如果沒有李老師,你們就不可能知道我,我也不可能認識你們;如果沒有李老師,這世界中就會失落了真善忍,這個世界將會充滿了邪惡的雜草,而所有美好的東西都將死亡。
我希望我最後的一個執著就是這兩個字──「謝謝」。
李老師,請接受我對您遲到的生日祝福。
謝謝在這裏與我一起分享我的心的每個人。(用中文)再見。
(2001年5月加拿大渥太華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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