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推上車,遭到拳打、腳踢、打嘴巴子,車內七八個暴徒都動手打人,口裏罵著不可啟齒的下流話。我不斷地喊著清除邪惡,我背《論語》,暴徒就踢我胸部、腰部、打耳光,頃刻,我被打得鼻青臉腫、口出血。
車開到距廣場最近的辦事處(不知地址),問姓名、地址,不說就打,拳、腳、膠皮棍、墩布把、殺蟲劑、酸、揪頭髮掄圈多種刑具都用了。把我的腳手銬在椅子上,進行拷打,打得我頭、臉、手臂、大腿都青腫了,再往臉上噴殺蟲劑,用塑料管往鼻孔灌酸。暴徒說:沒有人能頂得住這的。我心想:師父說一個不動,就制萬動。我很平靜,不配合邪惡,兩個人就用腳踩住我的頭和脖子往裏灌,還是灌不進去,就用紙球蘸酸往鼻孔裏塞,幾次我都擰出來了,費了好大勁,只塞住了一個鼻孔,又往嘴唇上塞了好多酸。剎那,我的鼻、嘴、口腔的皮都爛了,血流著。打開銬鎖,揪住頭髮掄著轉圈幾次,頭髮揪掉了好幾綹。我不斷地說:清除邪惡。邪惡之徒說:你說甚麼?我就是邪惡的化身,你是佛,行嗎?
打夠了,用哄騙小孩的方法,讓我說姓名,地址。我的回答是:大法弟子,宇宙中來的。這時,我渾身塊塊青腫,口鼻血肉模糊了。
「……他們已經看到了失敗的下場,越加瘋狂地垂死掙扎……作為一名大法弟子,為甚麼在承受迫害時怕邪惡之徒呢?」《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師父的話總在我的腦海裏出現,我沒有絲毫的怕心,所以被打後幾乎沒有痛感,在那裏坐了幾個小時,除嘴裏有血腥味外,沒有任何不舒服的感覺。我想:這都是師父在保護啊!還有一念:這些暴徒都是魔,我是神,不能在這裏呆,外面揭露邪惡、說明真相需要我。果然,晚上12點多,讓我走了。第二天上午,回到家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