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決定這件事之後,我從自己的內心找自己,用大法衡量自己的心態,反覆看師父近期經文及講法。我逐漸更透徹了:甚麼是邪惡勢力的偽善。師父在《轉法輪》第11頁中寫到:「真、善、忍是衡量好壞人的唯一標準」。我理解:師父在正法,大法弟子護法、揭露邪惡,用慈悲救度世人是最好的事,最正的事,而邪惡之徒採用各種泯滅人性、殘暴的手段迫害大法弟子正法這是最壞的事。無論邪惡之徒採用的是毒打,還是利誘,它的出發點,它的目的就是使大法弟子脫離大法,脫離正法,即使邪惡之徒把自己的理由說的再多也只不過是欺騙你離開大法的鬼話。甚麼是好,甚麼是壞,大法弟子護法才是真正的好,邪惡之徒的鬼把戲才是真壞、最壞。邪惡就應該被鏟除,這也是大法弟子及各界眾生的義務。邪惡用多麼軟的方式,都是「偽善」。想到那些被偽善的畫皮所迷惑而做了叛徒的人,我感到非常可惜,其實是一個根子上的問題。他們沒有分清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意識不清、意志薄弱,走上了背叛大法的邪路,一失足成千古恨。
我的心異常寧靜,似乎完全能擊碎邪惡之徒的每一絲邪念,我只有一個想法:「法正乾坤,邪惡全滅」。我也越來越強的感受到,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一定很快就會繼續投入到講清真相、揭露邪惡的正法洪流中。
臨行前,在夢中,有一個走廊,裏面有許多人,我和另一個人去上廁所,由於人很多,於是我們再往前走,結果逃出了魔爪。我越發堅定。我一定會平安返回。沒有一絲對邪惡的懼怕。
6月14日清晨9點左右,我來到天安門。天安門四週有許多警車,其中一輛暗色玻璃的依維柯在廣場上游盪。我喝了幾口可樂,離金水橋很近的地方,恰好有個國外旅遊團在天安門毛主席像前留念,我上前用自己所學過的外語(我是外語專業的)問其中一位外國婦女是否說俄語,但很遺憾,她搖了搖頭,憑感覺,他們說德語,但無論如何,打開條幅是一定的,我四下裏尋找是否也有別的功友。但或許我來得較早,恰好這個代表團的一位外國攝像師正在攝影,我正對著正在拍照的人,於是迅速展開自己早已準備好的中俄文對照的條幅「真、善、忍」。大聲喊道:「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師父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紅字黃底的橫幅在雨後天安門顯得份外耀眼。外國旅客立即給我攝像,這時不知從哪裏竄出一個粗壯的穿黑T恤衫的便衣,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我毫不畏懼,更加用力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無論怎麼喊,我都感覺聲音太小,我更大聲的喊。便衣把我絆倒,但我想到師父告訴我們,邪惡是怕被曝光的,於是我更大聲地喊。許多遊人圍過來,其中有兩個老太太指著我似乎問我甚麼,我倒在地上,用力向她們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還我師父清白!」而這時的警察早就慌作一團,有的趕快找老外看是否將我錄入攝像機;警車開過來,車門卡住我的頭,惡警們將我拖上車。車上有兩個警察和司機,我大聲說:「你們不該抓我!我不是反對國家,我是覺得迫害法輪功是不對的……」惡警不理會我,我推開車窗,探出頭,大喊:「法輪大法是正法……」這時坐在後邊的惡警一把抓住我的頭髮,前面拿遙控器的惡警回身打我右臉一記耳光,這時我嚴肅地正告他,「打好人會遭報應的。」他竟恬不知恥地說:「我不是給你德嗎?」我看著他說:「我倒是無所謂,但我覺得你太危險了。」他沒說甚麼。這時後邊的惡警調戲地扯了我的耳朵,我立即發出正念:「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並盯著他正告它:「你不該碰我!」它卻道貌岸然地說:「因為你犯法了。」我又給他講了,作為一個人應該有自己的良心,作為一名警察應該除暴安良,而決不應該如此助紂為虐,並給他們講打好人要遭報,天理會報應打人的兇手,甚至家人……
這時又來了四五個警察。當他們發現我的條幅上有外文時,非常好奇,硬問我寫的是甚麼,我善意地告訴它們是外文的「真善忍」,它們硬叫我讀一遍,我讀大法有甚麼不好,似乎這幾個警察是皮影裏的小動物一樣。我便故意指揮惡警:「你把條幅給我拿來一下!」小惡警猶豫一下,還是把條幅拉在我面前,我大聲地用外語讀出,並告訴他們這是俄文的「真善忍」。似乎車裏的空氣凝滯了,是法震懾著每一個人。
坐在我身邊的一個沒穿軍裝的警察偽善地問我這問我那,我平靜地講了幾個問題,當然全車的惡警們也都在聽著,我講了自己由於修大法,人品在單位上上下下全都對我豎大拇指,身體健康了;講了自己周圍以前有病的人,修大法身體變好了;講了自己的公公婆婆以前有病,修煉大法身體一身輕,1999年7月22日邪惡之徒江澤民不讓煉功後,公公婆婆害怕後不煉了,公公沒過多久死了,婆婆重病纏身,是法輪大法救了我們,是江澤民害了他們……
一個惡警侮辱性地從上到下打量了我,我當時心中只有:「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的正念,於是他獨自一人坐在那兒。
另一個惡警大聲訊問我,問師父(直呼名諱)與我是甚麼關係,我正告它:「是我師父!」當他再污衊師父時。我正告他:「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難道你就沒有自己的老師嗎?!」他無言以對。
還有個惡警侮辱罵我,我正告他:「表面上你是在侮辱我,實際上你是侮辱自己,你連做人最基本的禮貌都不懂!」他低頭坐下了。
更有一個見錢眼開的惡警,見我戴的手錶外形像OMEGA表,要看看我的表,我第一念仍是:「法正乾坤,邪惡全滅」。似乎覺得他太渺小了,跟他說:「我這表是假的OMEGA表(15元錢左右),是朋友從廣交會給我帶回來的!」他礙面子似的,說:「假的也沒看過。」我決不能配合邪惡:「假的看了多沒意思,有甚麼看頭?!」全車的人大笑,那個惡警默不作聲。
車上當他們再逼問我、誘騙我的姓名、地址時,我沒作聲,我很清楚:之所以我說了那麼多話,原因之一我是學外語的,他們根本無法辨別我的口音,當然也不允許他們辨別出來。狠毒的惡警幸災樂禍地要脅道:「別看現在不說,等到了地方,照了像,半天兒就讓你說出來!」漸漸地,由於多喝了幾口可樂,我有點想上廁所,我便說:「我要上廁所!」他們逐漸地似乎沒把我看成是他們抓來的人,一個說:「附近沒有廁所,都太遠。」另一個說:「坐一會兒,忍一忍。」過了一會,我意識到,上廁所是我基本的權利,一定要去!我又說了第二遍:「我要上廁所!」這時車裏的小頭兒嚴肅的說:「在這裏,你已經沒有人身自由了。」我心裏很明白,我不承認我沒有自由。又過了一會兒,我又說了第三遍:「我要上廁所!」車裏沒有人應答,但奇怪警車靠近廣場邊上的廁所停下,車裏的小頭兒和兩三個惡警都一起下車,去了廁所,我趕忙說:「我也要去,他們都去了。」頭頭兒臨走時不讓去,我又說了兩遍,手下人對頭頭說了,頭頭勉強同意。我腳踏下警車的第一步感到空氣份外清新,立即想起了臨行時師父點化的夢境,我只有一念:「決不能被邪惡帶走,我一定要跑!」交了錢,剛一進廁所發現,廁所後門是露天的,腳剛要往廁所便池台階上踏,又一個聲音:「快跑!」我馬上跑到廁所後門,左右各一個門,左側門前有一台像警車似的台車,不行!右邊一個兩米多高的鐵門:「我一定能上去!」沒想到我一個平日文靜的女孩,兩步跳過鐵門,剛落地沒過5秒鐘來了一輛出租車,馬上上車,揮手而去。廁所旁邊的看門的人喊「人真跑了!」的聲音早已飄落腦後。順利地,我又投入正法的洪流之中了。
回家後,得知我進京的弟子也在用正念幫我清理周圍的邪惡。
師父,謝謝您,謝謝您給予弟子們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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