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去年我在日內瓦作了心得交流發言後,已經過了很長時間了。
因為我是在1999年10月,也就是在中國(江澤民)政府開始邪惡鎮壓後得的法,所以幾乎修煉一開始我就在洪法、揭露邪惡。開始時我並不太清楚為甚麼要做大法工作,我甚至不太清楚甚麼是修煉,我只是覺得我所做的是對的。然而我只是習慣性地做著,有時甚至是很努力地做著大法工作。問題是,我是帶著很多常人觀念在做,特別是帶著很重的歡喜心和顯示心。這些執著心在去年夏天表現得很嚴重,給我帶來了很多的麻煩,但是我並沒有從中意識到其背後的原因。由於帶著這些執著,我總是想著如何去洪法,而不能靜心學法煉功。
師父經文《走向圓滿》發表後,我讀了好幾遍。我想我是真修的,沒有根本執著,我意識不到我的歡喜心是如何危險並藏得有多深。此時我還和過去一樣向外找,而不是向內找自己的根本執著。師父在《走向圓滿》中說,「帶著執著而學法不是真修。但可以在修煉中漸漸認識自己的根本執著,去掉它,從而達到修煉人的標準。」
由於我在向內找根本執著上做得不好,結果一個大難降下來了。也是由於沒有發現和放棄根本執著,在難中我還不能夠用高標準來清醒地要求自己。
在2000年5月我和我相知已久的女朋友結了婚,但到夏天快結束時我的心卻要承受不住了:因為突然之間我們的婚姻出現了危機,她似乎要跟我離婚。更不幸的是,在難中我不知道如何把握自己。
我當時立即向外找,帶著抱怨,痛苦和自私去譴責別人。我當時不想放棄的執著是男女之情,性和欲,對家庭的美麗的夢幻等。更壞的是,由於執著不放,我在所謂的「向內找」的過程中也悟偏了。表面上我承認我有顯示心和歡喜心,別人也給我指出過。但是我認為我之所以有難,是因為我用了太多的時間出去洪法和揭露真相等。因為沒認識清楚,我認為解決問題的方法是多呆在家裏將事情平衡好。事實上這是邪悟,因為我在維護應當去掉的執著,而不是在維護大法。我帶著錯誤的想法,向外去找答案。師父在《轉法輪》(第9講「 清淨心」一 節)中說到「而煉功恰恰走偏,走了邪道了,就是指人向外去求」。
在這此後期間裏,我在學法煉功中經歷了很強的干擾:我總在考慮自己的處境,自己痛苦的情緒。在煉功中我甚至失聲哭泣過。但是我仍不斷向外找,希望別人能教我如何做。我繼續不斷地向外找不向內修。當時我做得如此之壞,彷彿是在讓邪惡勢力把我從大法中拉開。逐漸地,我去參加集體學法的次數在減少,我偏離正法進程越來越遠。
最後到了9月份,許多學員準備去參加紐約法會和聯合國會議。我用法來找藉口,如「不要走極端」,「先考慮別人」,「符合常人狀態」,「學校開學了」,但是這些都是在斷章取義地理解法,都是悟偏了,結果我錯過了法會。開學第一天,我去學校裏發現教室沒有人。我去學校圖書館讀明慧網,當我在讀一篇文章時,我突然強烈地意識到無論如何我要去紐約。我立即找到另一位學員盤算當晚就動身。我穿上西裝,打好行李,走上了正途。
一到紐約那裏,可能是因為有許多學員,那種純潔環境的能量場使我醒悟,我想起我為甚麼在這裏:我要助師正法。在這裏我要說明一下,法會和集體學法的環境常能使我清醒和堅定起來,但回到常人社會後,我的決心就又開始減弱了。我現在意識到這是因為我依賴於外在因素。學法時我感到同樣的情況: 當我不清楚或碰到麻煩時,在學法中我的想法會慢慢靜下來;我現在知道這是法的力量。從某種意義講,我不能向內找,發現我之所以不清楚的原因,去掉它,靜下來,然後再學法。現在這麼做了之後,我發現這是我學法的最好方式,因此我能夠更好地利用時間來學法。師父說,「心不靜學法是沒有用的,靜下心來學。」(《猛擊一掌》)
讓我回到我在去年9月在紐約的所為。當時我的思想還很亂,我仍在不斷地讓別人幫我解決問題。我在這裏必須說,所有和我交流的學員能做的只能讓我更清醒地看清自己的內心深處。去掉執著還得靠自己。
這時我進一步發現,我不僅有對妻子和對家庭的情和執著,我還執著著想如何去改變別人的生活。師父在《轉法輪》中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在我的想法中, 我把人的願望和法理混在一起,這一點在劫難中強烈地表現出來。我曾經試圖用法來改變別人,包括說服妻子去修大法。我總在向外找。我再三試圖用人的思維方法和法中的話,來說服她甚麼是對甚麼是錯,但不可能。
在紐約,一個功友建議我讓我妻子看李老師的9天講法錄像。我開始意識到我的執著了。我決定當時甚麼也不做。我漸漸清楚我必須放下一切執著,包括對妻子的和那美麗夢幻的執著。我要在大法中堅定地提高。我又想起來對於走不走出來這一問題,我在很久以前就做出了抉擇。想到這裏,我心中不再猶豫。
我要堅定我的決心,最大限度地放下執著。我也要讓她知道這一點。這或許是我第一次感受到,法的偉大力量正過來了一切,包括在這特殊時期的我和妻子之間的關係。在放下情和對挽救婚姻的希望後,我的心中只有真善忍。在祥和的心態下,我告訴她我想和她一起在家裏開個9天班,她同意了。我不再勸她去做甚麼,我也不想強迫或拉人來學。然而她卻在9天裏一起和我堅持看師父的講法錄像。
隨後所有都和諧了!在難中的2個月中我曾變得虛弱,在難中的2個月中我曾在執著和真修中猶豫著,在難中的2個月中我不能根本上堅定;然而,最終我做出了正確的選擇,我放下了執著選擇了正道,我又回到了修煉環境中,我跟上了正法。現在我的妻子也成為了一名堅定的大法修煉者。
師父在《道法》一文中提到:「由於受這種意識的影響,你們認為這一切魔難都是必然的,就是這樣的,產生一種無可奈何的消極狀態。」 我現在意識到如果我更努力地向內找發現自己的根本執著,並在消滅思想業和魔時能更加堅定的話,這些磨難並不一定會加得那麼長,甚至可能根本不會發生。如果這樣的話,我或許能很快打破舊勢力的安排。
現在我已經能更清楚地認識到我剛學法時的根本執著。我的根本執著之一是, 我有一個錯誤的觀念──我覺得我能改變別人的命運。後來我進一步找到這個觀念的根子。在學大法前,所謂的「高層生命」告訴我一些東西,從而灌輸給我一個危險的想法。那就是,我是不同的,我是一個從另一個宇宙來的神;我應當在這裏履行我的使命,儘管我不清楚我的使命是甚麼。我想我所悟到的是對的,這就是為甚麼在得法前,我就曾想找一位師父來幫我提高層次,從而我能因此履行我的使命。我剛學法時就有這個執著──我試圖來利用師父的大法來做我想做的。
這個觀念幾乎導致我在一個時期自心生魔。但通過堅定學法,我已經能清楚地認識到這個根子上的問題,並從根子上將它撕開,然後輕裝前進。師父說:「做為一個真正有決心修煉的人,他能夠忍受得住,在各種利益面前能放下這個執著心,能夠把它看得很淡,只要能做到就不難。所謂說難的人,就是他放不下這些東西。」(《轉法輪》第9講《大根器之人》一節)。
我現在認識到,作為一名修煉者,如果我不能發現我的根本執著,我就不能真正在實修中提高。在去掉根本執著後,其他各種人心和執著的想法才能真正被去掉。在《為誰而修》中,師父說:「根本上對法還不堅定,那甚麼也談不上。」。
現在,當思想業來時,我用正念積極地消滅它,在意識上清楚它們是舊的骯髒的東西。因為它們是反對大法的,所以不配在新的純潔的宇宙中存在。這個正念能滅除許多邪惡,正是「一正壓百邪」。(《轉法輪》)
我在此斷言,我將要清除所有反對大法的邪惡因素,即便這些因素可能曾經是我所容許存在的。我也要否定所有在我根本上還不清楚時做的和說的所有東西。我斷言我將在大法修煉中保持絕對的堅定。我將堅持實修和消滅邪惡,並永遠維護宇宙的法。
我現在已經真正地堅定了,從心靈深處知道了我之所以容許那些動搖我的想法存在。我過去之所以對自己能否修煉這點上產生懷疑,是因為那些隱藏深處的我對大法的懷疑。師父在《環境》中說:「對法本身還不能堅定是修不了的。」
我仍然有執著要去,我知道我仍然會犯錯誤,因為我還在修煉。與過去不同之處是,我現在是大法中的一個金剛不動的粒子,我和我本體中的每一個粒子都知道我能克服修煉道路上的任何障礙,清除需要清除的任何邪惡,真正融入正法的進程。
最後,我想讀一首師父《洪吟》中的詩。我只學會了原詩題目中的中文,所以我在這裏只好用一個非正式出版的英文本:
攀上高階千尺路,
盤回立陡難起步;
回首如看修正法,
停於半天難得度。
恒心舉足萬斤腿,
忍苦精進去執著;
大法弟子千百萬,
功成圓滿在高處。
謝謝師父,謝謝大家。
(2001年5月加拿大渥太華法會發言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