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是一個普通的百姓,沒有多少文化,但我是法輪大法的親身受益者,有權向政府和各界人民反映真相,決心也去北京上訪,可是由於當地派出所的惡棍們阻攔,幾次沒有成功。在一九九九年十二月二十七日和我妹妹一起,衝破重重關卡和各種壓力到了北京。可是我們沒出過遠門,在北京不知上哪去上訪。於是我和妹妹商量,決心去中南海。幾經周折,才找到了中南海,到了中南海就和守門的警察詢問:「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是來找領導來上訪的。」警察卻騙我們說:「這裏不接待,你們去信訪局,坐14路車去旅遊池那邊就可以找到」。還給我們寫了一張紙條,寫的是信訪局的地址。我們信以為真,拿著紙條去找信訪局。好不容易才找到了信訪局,可是到了信訪局,沒等我們說明來意,信訪局的人就對我們拳打腳踢,一邊逼問我們是從哪裏來的,一邊進行非法搜身,搜出我們心愛的寶書《轉法輪》和手抄本《洪吟》、《經文》,當場撕下我們師父的法像,嘴裏罵到:「誰讓你們來上訪?撕了你們老師的像看你說不說?」當時我們真是好痛心,心生疑團,「我們信任的中央領導怎麼這樣對待老百姓?不容我們講話就打人,這算甚麼信訪局?」(以後才知道信訪局辦成了「抓人辦」)隨後警察依然追問我們是從哪裏來的,我們看他們一個個橫眉豎眼的樣子就不想告訴他們,回答的是「我們是中國人。」但是他們從我身上搜去的手抄本中查出我是河北省人。隨後就叫來河北省駐京辦事處的警察把我和妹妹戴上手銬,拳打腳踢塞進警車,帶到河北省駐京辦事處。到了那裏,十幾個惡警對我們輪流毒打、用腳踢,讓我們跪著,他們打,打嘴巴,手打疼了用拖鞋、皮鞋打。這還滿足不了他們邪惡的心,叫我妹妹脫去外衣和鞋,把她光著腳用手銬銬在賓館的三樓走廊的門上,並且雙手朝外銬著,逼著她說出姓名、地址,她堅持不說。警察把她鎖在那裏不知有多少小時,後來他們怕把她凍壞了負責任,才給鬆開,帶進屋裏,把我們兩個又銬鎖在廁所裏站著,惡警仍是輪流進來毒打、罵髒話。到了晚上12點左右,河北省警察局來人接我們,邪惡的政保科科長,露出偽善的面孔,說甚麼「你功勞不小啊,勞駕我科長親自來接你,你身上帶多少錢?拿來我給你保管。」我把僅有的140元人民幣都交給了他,至今也沒還,被他貪污了。他把140元錢都看到眼裏,那不知他從別的學員身上搜刮走了多少錢。他們把我帶到行政拘留所,非法拘留了我一個月。
在拘留所裏,邪惡的局長逼我們寫不煉功的「保證書」,不讓我們煉功。看見誰煉功他們就拳打腳踢,抓住我的頭髮給拽下一把。他還雇來地痞惡棍毒打我們。有個叫大海的警察更是心黑手辣。功友們每天都受著慘無人道的非人的折磨。可學員們都嚴守心性,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還向警察洪法,講清真相:「我們的師父是度人來的,是千萬年都難遇的好事情,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都是好人,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是江澤民的邪惡爪牙們已聽不進去這話了,他們不但用電棍、跪冰、老虎凳、吊桿等各種刑具對我們進行肉體折磨,還不給我們飽飯吃,每天交20元的伙食費,一頓飯只給一個饅頭半碗刷鍋水。就這樣我被拘留1個月後,逼我家人交五千元錢的押金,因我家庭貧困拿不出錢來,我丈夫到處借錢,跟局長好說歹說,最後交了三千五百元的押金,六百元的伙食費,才放我回家,局長騙我丈夫說:「你妻子如果一年之內不去上訪,明年的今天來取押金錢,如果再上訪,押金錢全部沒收。」結果一年以後押金又被用其他藉口剝奪了。
回到家裏,因為我不願放棄修煉,到功友家切磋,農曆臘月二十四,被邪惡的派出所的惡棍們騙到派出所,把我綁在大門上,並且把兩臂拉直平伸,就像一個十字姿勢,足足綁了6個小時,寒冷的臘月,冰得我渾身發抖,這時我就背「論語」、「洪吟」。要是沒有師父的法身保護,我一定凍僵了。我愛人前去幫我說情,他們不分青紅皂白,卻打了我愛人好幾個嘴巴,說我愛人不好好看著我,讓我到處串聯。他們半夜裏才放我們回家。
2000年的正月初九,派出所的惡棍們又闖入我家騙我,說縣政府政保科找我有事。由於我學法不深,只是想,修大法應堂堂正正地修,甚麼也不怕,就跟他們去了,可沒想到我又被非法拘留了23天,警察又逼我丈夫交了六百元的伙食費,並且說上次的押金錢全部沒收。另外交了一百多元錢說是派出所送我由家到看守所的工錢,再有在送我的路上,派出所的一個惡棍還從我身上搜去50元錢據為己有。在23天的被非法拘留的日子裏,我和其他功友一樣,吃不飽、睡冷板鋪,別說被子,就連一把稻草都沒有,誰要是煉功,警察就用電棍電、跪冰、老虎凳、吊桿等各種方式迫害學員。23天後我又被警察非法送進看守所,拘留40天後,警察給我扣上「串聯」和「擾亂社會秩序」等莫須有的罪名,非法判我勞教一年,送往河北省唐山市開平區女子勞動教養所勞教。
出了狼窩進了虎穴,到了勞教所,那裏的隊長們更是邪惡,他們利用手中的權力欺壓大法弟子,每天叫我們上工幹活。我們吃的黑饅頭、玉米糊,有時連一口水都沒有,每天只有一頓菜,還是放爛了再給我們吃,誰要是買點小吃的,他們就亂記帳。中午只有幾分鐘的吃飯時間,要是吃慢了或去廁所,就吃不著飯,也得跟著上工幹活。他們不但欺壓大法弟子,還欺騙他們的上級領導。農曆八月份的一天,上級領導來所裏檢查情況,他們叫我們上工幹活,把勞教犯人留在勞教所裏做假彙報,讓勞教犯人說給我們吃的都是大魚、大肉。後來八十多名大法弟子絕食抗議,不參加勞動、不穿勞教服。他們就罰我們練隊列、走正步、齊步走等,誰要是練不好了,大劉隊長和王銀隊長就讓勞教犯人打、罵我們,並教勞教犯人每時每刻看著我們、監視我們,看見誰煉功,他們就用皮條、電棍打嘴巴,用繩子背著手綁著吊在樹上等各種手段折磨大法弟子。
勞教犯人可以任意對我們打罵,我們完全失去了自由。獄卒天天逼我們看污衊大法的電視,逼我們寫反面認識、反面感想,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寫污衊大法的「悔過書」。
農曆十月份的一天,從北京來了四個自稱是大法弟子的「人」,聲稱自己層次高等等,叫大家向內找、罵師父。一中隊和二中隊的我們50人沒有上當,並且絕食抗議,他們就叫勞教犯人把我們打得死去活來。有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太太,被他們打壞送進醫院,還強迫她自己花醫藥費。
邪惡之徒們無論用各種刑具與方式迫害,也絲毫動搖不了真修大法弟子的心。農曆的十一月份,獄卒讓我們搬到男隊住,叫男隊長看管我們,男隊長更是邪惡,他們變著方式毒打與迫害大法學員。九名大法弟子因絕食,女隊長張文軍對她們毒打漫罵,把大法弟子朱永榮迫害致死。對於獄卒種種慘無人道的迫害,我們實在忍無可忍,一定要向上級反映,揭露他們的罪惡,討還大法弟子的生命。我們集體絕食抗議,聲明要見科長談話,隊長卻說甚麼「你們沒那個權力。」我們就在院中大聲背「論語」、「洪吟」,並煉功。這時隊長才去報告,科長來見我們,我們把情況講給了她,科長卻唉聲嘆氣說甚麼「我身體不好,最怕生氣,請你們各回各班,有事好商量。」科長答應三天後給我們個答覆。可是三天後,他們卻說我們違反勞教所所規,把張志彬、趙玉凡提出,送進另一間小屋迫害,下落不明。(我出來後聽說張志彬已被害死。)
春節我們又絕食抗議,晚上,邪惡之徒們發瘋般地把我們班坐著的、躺著的大法弟子拉到外面很冷的大廳中綁在椅子上,六班的大法弟子王金鳳因把自己的中指咬破寫橫幅「真、善、忍」,被邪惡之徒看見了,拽著她的頭髮一陣毒打後,也拉到大廳中綁上,不一會,有一百多名大法弟子被拉到大廳中,邪惡之徒們一邊毒打一邊說:「誰說不煉功了,就放開誰。」大法學員們不說,他們就用電棍、電棒、打嘴巴、用腳踢等方式進行殘害。誰要是背大法,他們就用膠紙粘誰的嘴;有的學員被粘了一層又一層,馬麗麗和孟德穩兩位學員的嘴被邪惡之徒們用膠紙粘了大約有三寸多厚,她們也沒有停止,依然堅持背著。
為了逼迫學員進食,他們就用電棍電學員的舌頭、臉、脖子、手,慘狀令人痛心。有的學員被電得簡直不像人樣;二班的大法弟子因集體煉功,隊長張文軍把全班的人叫到外面,找來男隊長,人性全無的男隊長就用各種刑具毒打學員,並逼她們寫「保證書」。豐南的張鳳英,被他把牙都打掉了,還不滿足的他把張鳳英的上衣掀開,用電棍折磨她,把她的上身電得都是大泡;把秦翠枝吊在大門上,用電棍電個沒完,使她大小便都拉到褲子裏。還有一天晚上看電視,蔡處長叫秦翠枝給大家唱歌,秦翠枝答到:「我走出來是為了證實法的,不是來唱歌的。」他惱羞成怒,把秦翠枝拉到另一間小屋進行毒打,並逼她寫不煉功的「保證書」,第二天早上秦翠枝仍然堅持煉功,他又把她送到男隊長的手中毒打迫害。
在農曆十二月份我們大家集體絕食當中,我十四天沒進食水,邪惡的隊長張文軍給別人都是一天一灌食,卻不理我(對於我來說是好事)口裏還罵我:「窮鬼,沒文化,管誰也不管你,餓死你。」有時還說我「顏色好,肯定是偷飯吃」,無理取鬧。我沒有和他辯解,因為我是修煉人,再說我偷吃與不偷吃,值班人知道。可是在第十一天那天晚上,我有點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了,鬧心鬧得很厲害,本想忍著不吱聲,可是我又一想,不行,現在不是忍的時候,師父《忍無可忍》的經文已經講得很明白了,我應借此機會,揭露他們,窒息邪惡,於是我就大喊「我不行了!心裏好難受。」值班的隊長來到我跟前,我向她說明情況,值班的隊長和班裏的大法學員看了我一晚上,第二天向張文軍彙報。張文軍不得不找醫生來給我灌食,可是醫生來到我跟前竟然嚇一跳,說:「這人怎麼瘦成這樣子?不能灌食了,得馬上送醫院輸液」。在送往醫院的路上,張文軍罵個不停,髒話連篇。到了醫院,我拒絕輸液,張文軍說甚麼「不想輸液也得輸,越不想要的東西越給你,別人扎不進去我給你紮,我就給你亂扎」。結果我被幾個醫生按著扎了進去。第二天她們又把我帶去醫院,我仍然拒絕輸液,她就找來六個人把我按倒綁起來進行強行輸液。第三天我拒絕去醫院,她又找來勞教犯把我連拉帶拽,我堅決不去,她就叫勞教犯人抬,我就大聲喊叫,拼命掙扎。抬到門外時,我還是喊叫,結果把每個班的人都喊出來了,沒辦法,她們把我抬到辦公室和中隊長談話,中隊長問我有甚麼要求,我說:「我們是煉功人,修心向善,都是好人,上訪是憲法給公民的權利。我們沒有擾亂社會秩序,勞教我們是違法的,我要求無罪釋放。」並把我被勞教的過程向她講了一遍。中隊長說「只要你答應吃飯,春節前就放你回去,我說話算話。」由於我學法不深,上了他的當,答應她吃了飯。
後來我又採取絕食抗議,今年的農曆二月二十五日,我的一年勞教期期滿才放我回家。在我回來之前,張文軍對我的打罵有所減少;在我一次不舒服時,還給我梳頭,有時還說些奉承我的話,但我知道她不是變善了,而是怕我出來後揭露她的罪行。有一次她跟我說:「你該回家了,你出去後,會不會也上明慧網?」是的,我一定要把開平勞教所的罪惡告訴全世界的人們,使這些江澤民的爪牙們遭到應有的惡報!
回到家裏,我依然沒有人身自由,當地派出所的惡棍們又來我家威脅,說甚麼「聽說你甚麼也沒寫就出來了,如果你再走了,再去上訪,我們再勞教你三年。」我就向他們講清真相,揭露他們的所作所為。
我向全世界有正念的人們呼籲,看一看我們中國老百姓無辜的苦難和悲慘遭遇,看一看江澤民口中的所謂「社會主義制度下人權最好時期的中國」。江澤民及其幫兇口是心非,對煉功群眾所犯下的罪行罄竹難書,罪不容恕。
請全世界善良的人們幫助我們敦促中國政府還我們師父的清白,還法輪大法清白,還無辜被關押的法輪功功群眾自由!
(大陸大法弟子蓮花 2001.5.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