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2000年12月5日清晨去了天安門廣場和平請願。時近中午,廣場上人不多,大多是武警和便衣。我剛到廣場就被便衣盯上了,怎麼甩開他們呢?正在思忖時,看見前面有十幾個人排隊照相,於是我排在他們後邊,見北邊警察往車上推搡人,輪到我照相時,盯我的便衣不見了。可我往北邊走時,他從燈座後面衝過來問:"包裏有甚麼東西?"同時已把我的包搶過去翻看,見有食物和水,又欲搜身,太不像話了。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泱泱大國的心臟──莊嚴的天安門廣場,竟這麼明目張膽地目無國法,無視人權。他不顧我的善意勸解,叫來了一輛依維柯車,硬把我推上去。他們大罵師父,還讓我罵。我嚴肅地制止他這種惡行,並告訴他善惡有報的道理。這時又推上幾位大法弟子。我們十幾位大法弟子被拉到天安門公安分局。
在廣場、在車上、在分局都是搜包、搜身、大罵,還讓大法弟子罵,並說:"罵了,報了姓名就可以走人。"大家都不聽他們的,有的向他們洪法卻招來暴打。我看他們已失去了正念,真是太可憐了,於是善勸他們:"你們參軍時都是好小伙兒,可現在怎麼變得張口就罵、伸手就打呢?是誰把你們變質的?你們不能這樣對待手無寸鐵的善良百姓啊!你們的家人與親戚朋友不也是老百姓嗎?說不定他們之中也有煉功人,老百姓才是你們真正的衣食父母,這些人只是修煉做好人並沒犯法,只是想告訴人民政府法輪功的真相,何罪之有?"他們有的低下頭說:"我沒打人,我也是給人打工的。"有幾個則把頭扭向別處,不敢正視我。一個打手野蠻地一把把我推開,叫人把我推到院子裏。院裏關滿了大法弟子,約近二百六、七十人,正背《論語》。我見到一個小伙子滿臉、前胸襟都是血,耳朵被擰爛,血跡已幹。這時樓裏又傳出"警察打人啦!警察打人啦!……"隨著喊聲,兩個警察拖出一個四十來歲的女弟子,她已被打得四肢癱軟,耷拉著,頭也挺不起來,渾身猛顫不停。"警察打人不對,窒息邪惡!警察不許打人,警察執法犯法!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在大法弟子正義之聲的震懾下,兩個警察喘著粗氣把人扔下慌忙逃回樓裏,大家齊聲背著:"眾生魔變災無窮,大法救度亂世中;正邪不分謗天法,十惡之徒等秋風。"(《洪吟-善惡已明》)
大鐵門開了,持槍警察分站兩邊如臨大敵,男學員被塞進前面的通道車,開走了,不知拉向何方。只剩下頭受重傷、滿臉帶血的小伙子,和幾個年齡大的老頭與女學員們上了後面的大通道車。我們被拉到房山燕山公安局時已近黃昏。車上的學員大部份被分到各派出所,我與幾位被留在燕山公安局,每位學員關一個屋,幾個警察輪流軟硬兼施,徹夜突審,不讓說大法的事,就是逼問姓名住址,又是搜包、搜身。我身上被扒得只剩下內衣,女警連內衣都搜遍,連棉鞋裏都給扒開搜遍,我有幾份洪法資料被搜出,問帶在身上幹嘛?我說:"給你們看的。"一個警察抬手要打,我平靜地說:"要打就打死。"他又不打了,並說:"你想痛痛快快死,沒那麼容易。"他們六、七個警察逼問我一個人,一直持續到半夜了。約凌晨一點多了,他們又用不讓去廁所的招兒逼問我。我平靜地說:"還說你們是文明單位,自古有句話,管天管地,沒有管上廁所的。你們被當權者奴役得連是非曲直、正與邪都不分,兩眼只盯著權和錢,這是人民警察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嗎?你們已站到江澤民的陪葬坑裏了還不自知,我真為你們難過!其實轉生個人身多不容易,可你們卻不知珍惜。"他們有的笑我中毒太深,有的則罵我:"老不死的頑固不化,不說姓名住址就是不讓去廁所。"我想這次依法進京是為了表達心願,可甚麼也沒幹就窩窩囊囊地被抓起來了。我告訴他們事實真相:"我啥都沒幹,只是在天安門照了幾張像,就把我抓這兒,並且當犯人對待,你們太無法無天了。我不願告訴你們姓名住址,並不為別的,就為你們不讓說大法的事。不讓我上廁所,我可真的在這屋裏便了,你們別嫌臭,不是我願意這樣,是你們逼的。"這時他們才允許我去。
時間大約後半夜2點多,他們一個個兇相畢露,說再也沒有耐心了,一把把我從床邊揪起來讓我站著,後來又讓我蹲著。我不想配合他們這種整人的招術,於是我一下坐在水泥地上盤上腿。他們四、五個警察逮住我,讓我踩師父法像,我堅決不從。他們始終沒能把我的腿立起來,只好硬把師父法像塞到我腳腕下,一個警察穿著皮鞋踩在我的腳腕上,還把師父法像塞在我兩拳之間夾上,另一警察點燃打火機要燒,我大聲說:"有本事你們槍斃了我,為何糟蹋我師父的法像?!"一女警說:"你這麼大歲數了,還跟李洪志叫師父,他都跑到美國不管你們了,你為甚麼還緊跟他,他給你甚麼好處了?"
我知道講清真相的機會來了,就說:"師父就在我身邊,他使一億多人身體健康,道德昇華,境界提高,你們不修煉,哪裏會知道?我修煉五年了,倘若不好,不用誰打壓,我們早就不修了,咱們國家有一億多人在修,國外有四十多個國家都有人在修,而且很多高級知識分子專家、學者、政府要員、黨員幹部都有人在修,這麼多人都是傻子嗎?你看眾多大法弟子捨家、捨命來護法,就是因為大法比自己的生命都珍貴,為其捨命值得。你再想想,我們師父是以平民身份傳功講法,可短短幾年全世界就有這麼多人修煉,這不說明問題嗎?你們不了解法輪大法有多好,跟著壞人江澤民鎮壓修煉人,做那麼多大壞事是很危險的,如不趕快停止這一切罪惡,以後後悔都來不及。其實你們真正是被欺世的謊言所矇騙,有人為何不讓大法弟子說真相?為何這麼怕?因為打擊善的,必定是邪惡的,不讓人說話本身就有問題,他為何不敢正大光明用和平對話的方式解決法輪功問題?再說,你們公安的職責是甚麼?不是保護人民安全嗎?你們有那麼多事應該幹,卻把精力用來對付遵紀守法的老百姓。修煉幾年來,我們每早煉完功就回家了,並沒傷害誰。自古道:好事不怕人,怕人沒好事。他們不敢公開審判,沒經任何法律程序偷偷關押了那麼多大法弟子,比"文革"時期有過之而無不及,還給各級政府施高壓,搞層層株連。各級政府,當然也包括你們如果不助紂為虐,不執行他的錯誤決定,何至於把個好端端的國家弄成這個樣子?我們是修煉人,不干涉國家任何事,可江澤民硬是給大法扣帽子、打棍子,把那麼多修煉的好人往死裏折磨,傷害了億萬人的感情,失去那麼多民心不可怕嗎?你們不要跟著他幹壞事了,站在善良正義這一邊吧!"這時他們說:"給她倒點茶水,多放點茶。"我堅決不喝,他們揪住我的頭髮,摁住我強灌了兩口。這時,我想該說的話已說完。於是我告訴了他們姓名、住址,他們又逼我照相按手印,大約到清晨4點來鐘我被拉到石家莊駐京辦。
石家莊駐京辦的壞人更邪惡,大廳裏已銬著七名大法弟子,大都五、六十歲的老太太,加上我們新來的兩個共九名。人連人串起來,又搜包、搜錢,把我和從燕山同來的小姑娘的錢都搜了去據為己有,我的幾個衣兜共搜去不到五十元,那姑娘有五、六百元都被強行拿走,明拿明搶,比土匪還兇。在返石路上,我前面一功友拿出一個小橫幅,我拿過來與我身邊的功友一起放在車後窗展開。警察發現後問,黃的是甚麼?他看明白了以後,對著我們又是污言穢語地大罵了一通。途中都去了廁所,卻不讓兩個打橫幅的學員去,一直拉到市公安局還不讓去。
6日中午一過,我被當地派出所接回,強逼我寫了全過程,決定非法罰我二百元錢才放回家。我說我沒犯法,只是講句真心話就被冤枉,還要罰款,這是甚麼道理?後來片警叫來居委會書記和我老伴把我接回了家。
6日晚上七點回家後還沒覺得怎樣,可到半夜很難受,睡不著。噁心又吐不出,我想把警察的邪惡寫出來曝光,寫寫就寫不下去了,頭特別難受,心裏亂紛紛的,不能集中精力,我從來沒有這樣過,思想怎麼也集中不起來,這是怎麼回事?後來我一下想起在燕山公安分局,警察們強行灌的兩口茶水是不是有問題?後來越來越難受,我趕緊排斥。我想:不管給茶水裏放了甚麼,它不會對我起任何作用,因為我是大法弟子。7日一整天都非常難受,以後漸漸減輕,一週後才慢慢恢復。
我把我這次護法的真實經歷寫出來,揭露江澤民犯罪集團的醜惡行徑,讓世上所有善良人們看清他們的邪惡本質。同時也善勸那些追隨罪犯江澤民的人:不要再隨意無所顧忌地抓、打大法弟子了,你們現在受江澤民等壞人的指使所幹的一切罪惡都是要自己償還的。善惡有報是宇宙永恆的真理。當江澤民等罪犯被推上歷史法庭時,你們後悔就來不及了。宇宙的法理衡量著一切生命,為了你自己真正生命的未來,趕快停止你們一切罪惡的行徑!
(大陸大法弟子2000年12月20日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