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時分,我們47人被強行塞進了一輛大轎子車,年青夫婦一家三口也在車上。一開車,兩名女大法弟子領著大家高聲齊誦師父的《洪吟》,她們洪亮的聲音嚇壞了警察,一個警察衝著那兩個女弟子怒吼,逼她們停止,可她們毫無懼色,依然高聲領誦,整車的大法弟子被這種無私無畏的力量帶動著,齊聲背誦,從頭至尾,一首接一首。這輛載著法輪大法之聲的大轎子車穿過了北京市區,許多公共汽車上的乘客被震驚,紛紛打開車窗循聲向外觀看。汽車大概走了一個多小時,我們被拉到了北京懷柔縣看守所。此時已是星光璀燦,寒風中我們站成兩排,在我前面是一位78歲的老大娘。我們被編號,又被強行搜身,無恥的看守所管教竟把每個女弟子的褲子拉鏈拉開剪掉。由於已是深夜,兩歲的小男孩經過一系列顛簸後,開始在媽媽懷裏放聲大哭,在這個冰冷恐怖的監獄裏,小孩的哭聲扯痛了我的心,我不由聯想起渣滓洞裏的小蘿蔔頭,跟大人們一起受苦的情景──為甚麼在新中國的法制社會裏,也出現抓打修心向善的好人的奇怪現象呢?
當晚有一名60多歲的老大娘因拒報姓名、地址被管教用電棍擊昏,測血壓為零,看守所怕出人命擔責任才把老大娘送進醫院搶救。以後的幾天裏,我們被不斷提審逼問姓名、地址,晚上同號的兩名女大法弟子因為堅持煉功,被值班警察打昏在地,臉被打紅腫,鼻子流著血,我親眼看到了警察如此失去人性。依法上訪究竟犯了甚麼錯?要遭到如此虐待?難道就因為修煉「真善忍」想達到身體健康、道德高尚嗎?江澤民曾恬不知恥地對外宣稱「現在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天哪!倘若此時是中國人權最好時期,那在中國人權不夠好的時期善良老百姓豈不是被江澤民之流屠殺光了嗎?他們對大法弟子大打出手的惡行,使我感到他們無知地幹大壞事是如此的可憐。
我們大家一起背誦師父的經文,並交流彼此內心最深切的感受,決定用自己最和平正義的行為窒息邪惡,我們開始集體煉功。後來,只要我們集體煉功,就出奇地沒人來打擾,我們明白是邪不壓正,是我們對大法、對師父的正信正念抑制了邪惡,是師父在鼓勵我們。白天隔壁號集體大聲背誦《論語》,立即招來了一群警察,氣極敗壞地兩個拖一個強行押上了屋頂,大法弟子們在屋頂上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喊聲不絕於耳、真是驚天動地,由於站得高,發自心底裏的喊聲傳得更遠,聽到的人更多……他們一直喊著。我們意識到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是為了一個共同的偉大目標──講清真相,鏟除邪惡,挽救世人。我們被警察非法抓進了看守所,應該喊出我們的心聲告訴世人,與此同時我們在號裏高喊:「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來回喊了好幾遍,那些警察害怕了,他們完全被我們的正義之聲鎮住了。
在看守所挨嘴巴拳頭時,我無怨無恨,我用眼睛緊緊盯著那個打我的警察,心中充滿了慈悲憐憫,他和我對視了一會兒,竟然心虛地把臉扭向了一旁,我由此感受到大法純善的力量──那「鎮邪、滅亂、圓融、不敗之法力。」為了抵制邪惡這種無端的迫害,大法弟子們開始絕食,用自己的生命喚醒世人的良知。隨著號裏絕食的大法弟子越來越多,再加上不斷依法進京上訪被抓的大法弟子送進來,他們開始恐慌,開始給大法弟子們強行插管灌食,我們因拒絕配合被打倒在地而被強行灌了兩次。由於我自始至終拒絕報姓名、住址,共被換過兩次監號,最後他們軟硬兼施也無濟於事,於20日把我放了。我出來的時候,我看到又有一整車大法弟子被強行送進了看守所的大門,這一次男弟子居多,不知又要面臨怎樣的迫害,但是大法弟子們凝聚在一起巨大的正義力量是堅不可摧的,「歷史上一切迫害正信的從來都沒有成功過。」(《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這次護法之行充份體現出,邪惡雖然能逞兇一時,但畢竟是心虛的,他們的瘋狂表演完全是在自掘墳墓,「最終將在正法中被清理掉。」(師父給歐洲法會的經文)「而在這場迫害中,世人會更加看清邪惡所幹的一切,大法弟子會更加清醒,在堅定與修煉的成熟中走向偉大的圓滿。」(《強制改變不了人心》)
最後我呼籲世界人權組織,請關注發生在中國的嚴重踐踏人權的現象;呼籲善良的人們清醒;呼籲每一位還有良心的公安人員懸崖勒馬,立即停止對法輪大法弟子的無端迫害摧殘,不要再做江澤民的殉葬品了!
大陸大法弟子
2001年4月3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