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水橋前人較多,我倆在那裏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莊嚴地向世人證實大法。警察騎自行車向我倆衝過,來奪走了橫幅,把我們推上警車,送往天安門分局派出所。經過一番審訊,大多數弟子不報地址、姓名,後來把不報姓名的關到邊門露天過道裏。來自全國各地的同修,在這特殊的環境裏切磋、交流、學法、煉功,不時有新的功友被帶進來,某高校的兩位大法弟子,在這裏打開了精美的橫幅,「法輪常轉,佛法無邊」,正念之場感人至深。
當中不時有駐京辦的人來認人,我們悟到不能配合邪惡,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大家就挽起手組成道道人牆,決不讓單獨帶走任何一位功友,並大聲背誦《洪吟》,終於戰勝了邪惡,沒帶走一個功友。邪惡之徒氣極敗壞,約五點來鐘派來了一群武警把我們包圍了,他們手執狼牙棒,瘋狂地打人,一個個地強行把我們拽到外面車上。
我們這部份人被送到西城區看守所。下車後像對待犯人一樣體檢、摁黑手印,還強行掏50元錢照相、扒光衣服搜身。當天晚上專門趁後半夜迷迷糊糊的時候提審,他們不問別的,就想得出地址、姓名,好給當地施壓,搞株連政策,像文革時那樣挑動群眾鬥群眾。第一次審問沒結果就讓我回號房了。
第二次他們兇相畢露,逼大法弟子坐在椅子上,地下放著複印好的師父的法像,他們用鐵鏈子把我綁在椅子上,姓劉的預審又拿出師父的法像說:「你說出地址、姓名,我把這相片送給你。」我知道這都是騙小孩的話,沒有理他,他見我不說就拿出剪刀剪師父的法像,邊剪邊惡狠狠地說著惡毒的話:「我先挖你的眼,再挖你的心,看你能把我怎麼樣!」看著他邪惡的表演,我很難過,善意地告訴他這麼做是犯滔天大罪的。他不聽,反而還要我罵師父:「罵他!罵他!」我不理會他,這時天上忽然打了一聲劈雷,好像就在窗戶跟前響似的,緊接著地下響起劈哩啪啦的聲音,他嚇了一跳,一下子竄到桌子上往外看,驚恐萬狀:「下冰雹了?這又是懲罰誰呢?!」看來他知道作惡會有惡報的。不一會兒又來一個警察說:「你不報姓名是和我們做對,我們交不了差,下不了班,你報了名我放了你,你還可以到天安門正法,等法正過來我拜你為師行不?」我糾正說:「大法師父就只有李老師。」他們見這招不行,就給師父造謠,罵我是傻子,還獰笑道:「像你這樣的把你放進男號裏折騰你就老實了!」我不為所動,他倆氣極敗壞,開始輪番打我耳光,把書捲起來打我腦袋,我默默承受著這一切,想用修煉者的大善大忍喚起他們的良知。可他們好像沒有了自己的本性,氣急敗壞地說:「你等著,把電棍拿來!」正在這時他的BP機響了:孩子發高燒讓他速回家。──多麼可憐的生命!被人間敗類江澤民逼迫得喪失人性,違心地行惡,而良心卻在恐慌中煎熬;無知的人啊,惡報即在眼前,放下屠刀吧,回頭是岸……
我回到了號房。同號犯人見我回來了小聲問我:「怎麼審了四個小時,打你了嗎?」還告訴我他們對煉功的特狠,以前這個號有個年輕的女弟子提審回來,兩個乳房都被警察掐破了。又一次提審,警察叫著我的名字,我很納悶,原來是家人從回去的功友那兒打聽到我的下落,和單位的人拿照片來認領來了。我被接回了家。
2000年12月初我又踏上了依法進京護法之路,那天天氣很冷,遊人很少。我們等待時機想讓盡可能多的人聽到大法的正義之聲,讓更多的人了解真相後擺放好自己的位置。大約在中午十二點多鐘,有一個代表團來到了廣場,我們跟隨代表團走到廣場中央,在他們面前迅速打開了「法輪大法好」的橫幅,便衣衝向我們打倒了功友,我舉著橫幅就跑,一便衣搶走橫幅,一腳把我踹倒在地,揪著頭髮,膝蓋頂在我的頭上,代表團的人嚇得目瞪口呆,警車很快開過來,把我們帶到天安門分局。
傍晚時分,大客車裝滿大法弟子送到北京海澱看守(好像在龍崗路)。當天審問地址、姓名,我不說,其中有個警察拿起電棍就給我用刑,我悟到不能被動承受,就大喊:「警察打人啦!」警察陰陽怪氣地說:「打你怎樣?對你們煉法輪功的想怎麼治就怎麼治,你告我去呀,我叫劉浩!」隨後又吩咐另一警察給我把手從背後銬起來,用電棍電擊頭部,直到門外有人催促好幾次才罷手,臨出門還威脅:「到了號房看你老實不老實,下次提審給你全身通電!」
我被一女警察帶到一門前,一推門屋裏陰暗潮濕,他們正在體罰大法弟子:有的正在搜身,有一個被罰「開飛機」,她大冬天被迫光著身子側著臉,那個警察手中不知拿甚麼東西在打她的臉。給我的第一個感覺:這裏是地獄,和陽光燦爛的外面是兩個世界。我又被帶到另一房間,強行搜身,勞動號從我身上搜出了三百多元錢交給她們。臨出門女警問我哪兒的人,我不吱聲。「想挨打嗎?」我說:「不想。」她掄起手打了我一巴掌:「走吧!」
到了號房,犯人們開始逼問我們地址,問不出來就合夥暴打大法弟子。江澤民太殘暴了,警察太惡毒了,他們挑起法輪功與犯人之間的矛盾,逼著犯人繼續犯法,若問不出姓名,就不讓犯人睡覺、看電視,還天天罰坐板,在這裏本來就苦,為了僅有的自由,他們把怨氣全發洩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大法弟子身上,他們被迫幹著大壞事,無知地毀滅著自己……一頓毒打後,我被踢得左肋吸氣都疼,不知挨了幾個人的多少耳光;有一位近六十歲的同修被脫光衣服在外面,被這幫犯人澆了幾十桶冷水,還不讓穿棉衣,進號房繼續罰蹲著,最後雙腿都失去了知覺。有個善良的犯人都看不下去了,偷偷跟我說:「你們煉功的都是好人,這裏對大法弟子犯下的罪行有好多,我都知道,我還有幾個月就到期了,我這個人就不會做假,出去我也學『真善忍',我一定把這裏發生的事上網揭露,現在我甚麼都不怕!」相處的幾天裏,此人經常想辦法保護煉功人,為此管教還罰過她。
又一次提審時與一個賣假幣的犯人同在一室,剛審完那個犯人,提審她的女警臨出門對我說:「你也不學學人家(賣假幣的),想法弄倆錢兒花,煉甚麼功啊。」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代表法律尊嚴的警察竟然這樣教育人。
幾天來我被提審了四次,第八天通過家人和單位在京六天六夜的尋找和努力,才把我從裏面接了出來,我上認領處領自己的東西,提包和三百元錢都不見了,只登記了幾十元零錢。……
這是我兩次進京上訪的經歷,這麼長時間才寫出來,總認為自己認識不高,承受的也不如功友們多,寫出來對別人沒甚麼幫助,可深挖更是私心作怪,是怕心在掩蓋,怕親人再一次遭受痛苦,怕單位再受牽連,是情障礙了自己,沒有站在法上去悟。現在我覺得我們應該從根本上認識到揭露邪惡,是在救度世人,是善心的體現。
(大陸大法弟子供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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