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網2001年3月10日】我是九九年十月底被非法關進馬三家的,一切都是秘密的,我不知道去哪,家人也不知我在哪。我常想的是我是大法弟子,是無罪的,神聖而莊嚴的。鼓勵自己一定要做好。
我所在的女二所共有三層樓,二三層關押著學員。開始時集體煉功、背法,隊長和牢頭看了莫名其妙,他們不太知道我們在幹甚麼,以為我們在「發功」要對他們不利,默默觀察我們,發現並沒有任何不好的行為,很安靜很祥和,沒有採取任何行動。後來知道我們是在煉功、學法、交流。他們就開始採取各種辦法阻止,一天晚上大家睡了,我起來煉功,牢頭將我拖出門在走廊裏站著,我向她洪法介紹法輪功利國利民的真相,一直接近凌晨,我被允許回屋。第二天早晨全室集體煉功,隊長讓所有人蹲著,必須說我錯了就可以站起來,後來只有我和其中一名學員堅持著,我又被叫到走廊。「四防」(由犯人組成)對我拳打腳踢之後,讓我手鉤腳尖蹶著,我不配合她就壓住我的身子,用腳踢我的嘴,我說:「無論你怎樣,我不會恨你。」她吃了一驚,就停住了,說我不還手沒意思。一直到中午我被允許回屋。第二天我和那名學員依然煉功,剛好有領導來參觀,我抓住時機向他們洪法,隊長們憤怒不已,一名幹警給了我幾拳後將我領到一個屋中,脫去外衣後,用電棍放在我脖子上,又打在後背上,三根電棍輪番幾次後,我咬牙堅持,想著我是大法弟子。之後我被罰到水房擦地磚,隊長在旁邊看著,我依然向她洪法,她認為我表現非常不好,就將我送往一所進行更為邪惡的迫害。
在那裏早晨睜開眼睛就勞動,直到晚上9-10點,有時到12點、1點、2點,我被安排在普通犯人之中,兩人看著我,我被夾在中間睡,若我煉功就給她們加期。由於媒體的不實報導,開始犯人們害怕我們,他們認為我們是恐怖分子。大法學員煉功她們中有的人就嚇得直哭。經過長時間交往,我與她們和睦相處,她們這些長期敵視別人的人不再為難我們,很驚奇我們如此善良正直,他們漸漸不罵人、不打架,喜歡和我們在一起。我幹了她們都公認的最累的活。犯人們說我瘦小幹不了重活,我想我不能用人的觀念來看自己,我是師父的弟子,最偉大慈悲的師父的弟子。奇蹟出現了,我幹得很悠閒,而且還有剩餘的時間幫助別人。在那裏每天很差的伙食、長時間的強體力勞動使犯人們叫苦不迭,她們稱此為人間地獄,我以苦為樂,覺得一切難不倒我。我手由於長時間勞動開始開裂,破的地方在工作時又麻又癢又痛,直到最後整個手背皮膚全部變黑,變硬,凹凸不平,手掌也有多處裂口,很多人看了後不想再看,血有時沾在白色的棉花上,我知道我在消業... ...我有時間就教她們背《洪吟》,講裏的故事和法理,她們有的戒煙了,有的不打架不罵人了,還主動幫助我們,有的說出去也學法輪功... ...
接近九九年新年,隨著隱藏在學員中的毒瘤的暴露加上有些學員的執著不放,「轉化」人數開始多起來,女一所也開始新調整,將法輪功學員收編在一個分隊,與普通犯人分開,緊鑼密鼓的開始了一場又一場邪惡的表演。那些曾是我無所不談的知心朋友,頃刻之間就能變為出賣我的叛徒,她們知道我有經文,就逼我交,我不交,她們就叫來隊長打我,搜我。每次看完隊裏放的錄像,她們就歪曲變異的一味叨念著她們的邪悟,我驚異於她們的表現,就像在夢中一樣,我不知道她們這種對大法的仇恨是在甚麼時候藏在心中的隱蔽處,到此時又是由於甚麼原因爆發出來... ...
夜裏大家睡了,堅持正念的學員被剝奪了睡覺的權利,只能在地上蹲著,有時到12點,有時一整夜。學員如果堅持不住而坐在地上,就被那些監視者稱為偷懶、耍滑、不聽從指揮。還有一個「聰明」的號長命令未「轉化」學員躺著睡覺,而她一邊咳嗽一邊站在地上說是「轉化」工作沒做好,替學員挨罰,擺出一個一群人指責一個大法弟子的場面。她們還耍其他手段,製造矛盾,用來攻擊大法弟子。如不讓我們學員勞動,讓不知底的人以為我們不愛幹活,讓別人替我們幹了那份,於是她們就冠冕堂皇十分有理地對我們大聲指責為自私。若師父有新經文發表,勞教首先讓那些所謂的「轉化」的學員看,而後者就顛倒黑白地亂解釋,當我指出她們的錯誤,她們惱羞成怒,再也不給我看新經文了。然而這種兒戲竟也能騙人?!我知道不能任憑他們從耳朵裏灌那些黑乎乎的東西,所以只想離她們越遠越好。
那些人不僅自己在向地獄之門走,還要拉著別人一起去。軟的不行她們兇相畢露,一天她們將所有未轉化學員集中在一個屋中,三四個人打我們一個人的耳光,在混亂之中,暈頭轉向,她們自己打了起來。失去了心法約束的人們,魔性大發時候就是這種狀態,我看著她們的表演,就如同看到一群丑類,我流淚了。我曾聽到一個普通犯人指問那些人說:「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教養院這些小把戲就能把你們嚇住了不成?」她告訴我,別轉化,轉化後還不如她們普通犯人呢,她們太壞了。
由於我被認為思想頑固、不好轉化,又將我調換轉化大隊。我剛到時她們問寒問暖,從生活中的一點一滴開始「關心」你,說這裏很寬鬆很自由,可以隨便切磋沒人管,是自己管自己,沒重體力勞動,邊玩邊幹,沒人催。四五個人開始圍著我說著她們的邪悟。我抵制她們,她們終於兇相畢露:「這裏是教養院,就是轉化的基地,不轉也要轉,不聽也要聽。」我有些精疲力盡,她們放錄像、念報紙、唸誣蔑大法的書,逼著我念、我聽,我跪下喊:「師父,弟子無能,使您受辱!」中午,她們睡了讓我反省,並恐嚇,揚言:「轉化是早晚的事,沒人能支持得住!」
每當有新到學員來,都是她們最忙的時候,她們商討著對付學員的辦法,有人總結出經驗,對待甚麼樣的人用甚麼樣的辦法,軟的硬的怎樣誘惑,然後由號長安排誰和誰為一組上陣,之後再誰和誰一組上陣,並規定了每組的時間。常常是這一組睡了下一組談,談完回來後交換意見,隨時改變她們的方針。被轉化學員常常苦不堪言,眉頭緊鎖,我知道她們在忍耐,在堅持。當那些可笑的話語騙不了我們學員,她們就漸漸開始了肉體、精神加意志上對大法學員的雙重迫害。
一次我在精神和肉體的同時迫害下妥協了,做出我一生中最為痛苦的事。我作了對不起大法的事,暫時認同了邪惡。於是她們大聲唱歌,有人甚至因為將我轉化而高興得淚流滿面。隊長們研究通過的徹底轉化五條,有隊長做主,轉化學員的罪惡行動更是變本加厲。
我不能原諒自己。我向隊長一再聲明我的轉化是被迫害的,一切不是那樣的,我被剝奪了說話的權利。到期時被加期,我依然態度不變,堅修大法。有隊長說我精神病,我被帶到精神科開了很多藥,藥物強烈抑制著人的思維,讓人昏昏欲睡,我不吃她們幾個人強灌,還說:「一直吃到你明白為止。」我堅持著,讓這一切過去。加期的期限也過了,隊長讓我表態,我說我堅修大法,我是大法中的一粒子,會為大法做任何事。然而奇蹟發生了,我走出了黑窩。
出來後,我在電視上看到在中央新聞聯播上的馬三家的情況,完全是顛倒黑白的邪惡謊言,我實在找不到詞來說她們的無恥和邪惡。
(大陸弟子供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