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一弟子在一家專門接待旅遊團的中餐館門口發資料。不久就有很多從大陸來的中國人從餐館出來,資料很快發完了,但很多人還沒拿到,這時素不相識的女導遊說:「你就跟我們上車吧,多跟他們說說。」於是,弟子上了車,一路講清真相,到了他們住宿的旅館,巧了,正好在我家附近。於是她趕快到我處拿上真相資料趕回旅館。
但他們全都回房間了,問登記處,服務員的態度出奇得好,給了一張中國人住的房間號的名單。去的第一個房間,碰到一位幹部模樣的人,他說:「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我就是我那兒負責抓法輪功的。」弟子馬上正言道:「這些煉功人都是遵循『真、善、忍』的好人,你要知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是天理,希望你以後善待法輪功學員,這對你的生命是有好處的,真是這樣的。」從那人的眼神中,剛才那種傲慢兇狠的氣勢已弱下很多。遞給他材料,他說:「你們拿走吧,我不會看的。」那語氣是那樣的蒼白無力。正如師父在《大法堅不可摧》中所說「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因為你就是大法的一員,堅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惡矇蔽的眾生,清除的是邪惡的生命與邪惡的舊勢力,從中圓滿的是大法弟子與樹立大法的威德。」
接著敲了另幾個房間的門,他們都推說睡了,不開門。還接著去嗎?這樣做合適嗎?我們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一間一間地敲,開不開門是他們自己的選擇。就這樣一個個房間我們逐個敲門,最後近一半人還是開門接了我們的材料。在一層樓的過道上,碰到幾個剛剛回來的中國人,接過我們的材料後說:「我們歐洲一路旅遊過來,到處都碰到法輪功,但我們都沒接資料,今天你們還跑到這旅館來,看來你們還真有決心。」弟子就說:「希望你們好好看看,了解一下真相,能對法輪功有個正確的判斷。」走出旅館,我們交流著今天還沒做好的地方,兩人差不多同時說:「我今天就想到師父曾說過的韌勁。」
每次大法報紙到後,我們都會拿一些到另一大城市。平時先生都說我工作太辛苦,儘量抽空幫我們送報紙,但最近他出國在外,只有我自己去,趁下午有幾小時的空,就帶上近四百份報紙出門了,哪知走出沒幾步就感覺很重,看見不遠處的地鐵站,咬咬牙就提著趕到了火車站,在近一個小時的車途中,讀著老師的經文,感覺特別靜。
出了火車站,走了不到幾米路,就覺得實在沒力氣拿了,就從大手提包裏拿出了一些,就這樣背上背著一個大包,兩手提著,走幾步,停幾步,平時不到10分鐘的路用了半個多小時,終於拿到了放報紙的地方。看著我漲紅的臉,從包裏拿出一捆又一捆的報紙,那位店員真有點吃驚。接著在經過的唐人街上,每個店都送上幾份報紙。
坐在回程的火車上,揉著酸痛的肩,想著剛才自己穿著一身比較高貴的衣服,肩上背著,兩手提著,在家我是幼女,出國沒多久又成了一位小老闆,如今也能放下面子,幹著這重活,心裏不覺偷偷一樂,放下那既嬌又驕的我,心裏是如此坦然,輕鬆和快樂。坐在我旁邊的幾個人看著我獨樂,也不覺微笑看著我,又讓我想起了「韌勁」二字。已經得法的我們是如此有福,但還有那麼多人呢?不就是需要我們帶著這一股「韌勁」,一次又一次地把真相資料送給他們,告訴他們大法在中國所遭受的迫害,告訴他們法的莊嚴,神聖,也希望更多的人能得度,而這一切都是在師尊的安排之中,我們也只是在做著一個小小粒子該做的事。
後記:一次在和一位愛爾蘭學員電話中交流時,她說「你為何不把你的感悟寫出來?」我說「我可從來沒寫過,不會寫。」她說:「怎麼不會寫,其實每個弟子都可以寫的。」是啊,給大法網站投稿,為甚麼我就不能在其中呢?學員在寫稿的過程中同時也清理了自己思想和身體上很多的變異物質。其實自己就是被求安逸之心阻礙著,認為寫稿要花很多時間,會造成睡覺時間不足等等。轉變了觀念,這篇稿就寫出來了。不足之處請大家指正。
(英文版:https://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4/17093.html)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4/17093.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