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保持修煉人慈悲祥和的心態
交談中,首先我們要純正自己,這是最關鍵的事。無論對方迷得多深,說出話是多麼邪惡,我們要始終保持平靜祥和、親切友好的態度。法是高於一切的,但我們介紹大法的人,應像大地河流一樣謙和才能托起萬物,托起眾生。在另外空間,我們是大法的守護神,我們是清除邪惡的勇士,對邪惡要徹底清除決不留情,但在人間我們是大法的傳播者,我們的平靜友善是人們接觸大法的前提。由於我們目前處在被迫害中,在逆境中,往往容易產生人的抗爭情緒,把握不好,就容易表現為爭鬥心。許多常人就因為我們態度激動,容不下對大法的半個不字,而認為我們走了極端,從而遠離大法。師尊早就教導我們,誰說我們好,說我們壞,我們都不動心,總是保持修煉人慈悲祥和的心態。大法在人間沒有敵人,哪怕他是魔轉生,也是我們救度的對像。發正念是鏟除另外空間的魔,對這個空間的人,我們要提供機會讓他們自己悟。他說大法不好,那是他受害的結果,我們應更慈悲於他,給他再認識改過的機會,如果我們此時指責他,只能把他推得更遠。我們一激動,魔就鑽空子,讓他說出更壞的話,造更大的業。
二、多從對方角度和接受能力著想
談話中我們不能只講我們想講的,而不顧對方是否願意聽,或他的接受能力。多從對方角度著想,其實這才是真正的慈悲。就好比一根救命繩,我們得放到對方能夠著的高度,高了對他來說就救不了命了。交談中,如果我們落入常人的辯論爭執中,這本身就是對大法的褻瀆。佛法是高於常人之理的,用低層的理去衡量高層次的理,是絕對解釋不通的。《論語》首先強調了要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才能學法。我們可以避開他們的某些問題,跳出常人的思維模式從另一角度討論。同時,我們不能急於求成,寄望於一次談話就徹底改變一個人。我們講清真相,可以先讓他認同真善忍,認識到鎮壓法輪功是不對的。至於有神無神等問題,我們可暫時擱置一邊,或根據對方的接受能力再說。
三、找到共鳴點,加持他的正念和善念
具體做法上,首先找到共鳴點是談話成功的起點。人都有明白的一面,絕大多數人都仍有一顆向善的心。我們先從正面介紹大法比較好。如果我們針對對方的特點,先談一些我們學了真善忍後自己生活變好了的小故事,像嘮家常一樣娓娓道來,親切平靜,以喚起他對真善忍的認同。(同時,另外空間打出強大的功力清除對方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們要學會發掘對方善的因素,不斷加持他正的這一念,以便不斷擴大共鳴點。用智慧講清真相難度很大,我們以前在常人中所學的一切知識其實都是為了今天洪法用的。
我們也可從目前社會現狀談起,(注意,言辭要溫和,回憶我們得法前也認為這個世界還不錯呢。) 我們可以告訴他得與失的關係,告訴他損人利己的事是要用德來交換的。善惡有報這是天理。一個人學了法輪功,他決不會去幹貪污受賄,坑矇拐騙,男盜女娼的事。大法要求我們處處做好人。等等。一個政府守著貪官污吏不抓,反而抓這些好人,這不是政府錯了嗎?中國需要穩定,但穩定應來源於政府內部機體的健全,黨內政府內不腐化,外部力量是不可能動搖其根基的。歷史上所有改朝換代都是在舊體制沒落的前提下發生的。就好比一個病人,自己不趕快看病吃藥,反而把關心他,勸他治病的人抓起來,抓了這個人,他病就好了嗎?因為人多,怕他以後被甚麼利用,現在就把他抓起來,就好比一個小孩,怕他長大犯罪,現在就把他關起來,這樣做對嗎?憲法規定信仰自由,為甚麼不依法辦事哪?再說,我們從來就不干涉政治,我們在國內國外所作的一切,只是為了讓政府從新調查法輪功。
四、熱點問題,我們要個個突破
關於一些熱點問題,我們要個個突破。特別是天安門自焚事件,一定要詳細解釋。許多過去同情我們的人,被這矇蔽,反而對我們產生不解。為甚麼呢?在變異觀念左右下,人們無法理解大法弟子犧牲個人,犧牲小家的洪大慈悲,反而結合自焚騙局,認為我們都被一種東西控制了,失去理智了。如果我們此時談話態度稍有偏激,對方更認為我們誤入歧途了。始終保持慈悲祥和的心態是至關重要的。有時我們的態度勝過我們的語言。
我們要強調我們現在所作的一切,都是無辜的,都是被迫的。有人說我們在國內給政府給單位找麻煩,在國外給中國抹黑,我們要告訴他們這一切的起因。比如中南海事件,早在九七年政府就以掃黃的名義把法輪功的書給禁止了,逐級上訪都沒有結果的情況下,我們才去位於中南海附近的國家信訪辦反映情況。誰知羅幹設下圈套,一大早就封閉了各大路口,最後,在警察的帶領下,形成了所謂的包圍中南海。再比如我們的進京上訪,國外遊行,都是為了讓人們了解法輪功真相,別無他求。如果沒有政府的錯誤決定,如果我們不是要修真善忍,強調要講真話,要言行一致,要為他人著想,不能讓世人被謊言矇蔽,我們不會承受這麼大的苦難的。
以上為個人體會,敬請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1/23/16079.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