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正法的腳步比較緩慢,明明是在法理上悟到了,可就是過不好難關。執著心不斷地暴露,變異觀念的障礙和環境束縛真是令我難以邁開沉重的腳步,我明白這都是我以前不精進和縱容邪惡的結果,也是我修煉的基礎不牢靠。我開始大量學法,大量閱讀明慧網的文章,在比學比修中堅定修煉。後來,由於做真相資料工作的功友陸續被拘捕,曾一度無資料來源,我和幾位功友就買來不乾膠和記號筆書寫大法小標語,一時間大街小巷到處都有功友們正法的足跡。就這樣在不斷學法、交流和正法中共同精進。後來功友們又克服重重困難終於再度登陸明慧網,我們珍惜師尊給予的這開天闢地都沒有過的改過和彌補的機會,紛紛在網上發表了「嚴正聲明」 ,更加堅定了修煉的決心。
今年七月我臨時去離家很遠的一個單位工作,上下班途經一座立交橋。在非機動車的橋洞牆壁上經常看到大法弟子多次噴刷的大法標語,每個字約30X40平方釐米。我被功友們的壯舉震撼著、激勵著。可是邪惡之徒不斷地迫害大法,毒害眾生,不斷地多次用白灰或塗料抹蓋住,但沒幾天新的大法標語又在同地再度出現,呼喚人間的正義和良知。有一天傍晚我上班後看到這些救度世人的標語又被邪惡用污泥濁水玷污了。我的心在顫抖,我決定要站出來發正念清除邪惡,維護大法。第二天一早我把大法資料收拾妥當後,提前半個小時帶著清洗工具,由於路遠只裝了一個大可樂瓶的清水就堅定地上路了。天在下著雨,我邊騎車邊發正念,二十分鐘後,我騎到了立交橋下。這時雨不停地在下著,我洗刷著每一幅「強制改變不了人心」上的「強」字上的污泥。我專注地洗刷著,心裏沒有怕,沒有自我,沒有變異的想像,只有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早晨上班族在我身邊匆匆而過,偶爾從人流中傳來幾聲「法輪功」,也有停下觀看的,我想這是他們的機緣,瓶子裏的水用完了,卻只洗淨了兩個字上的污漬,我隨手用瓶子在橋沿兒流下的坑裏注入雨水,接著幹。我不停地刷,小跑著去溝裏注水,雨不停地在下,小溝裏的雨水一直供應得上……,標語的位置很高,我很費力地幹得很慢,三十分鐘過去了,才幹了三分之一。上班的時間就要到了,我只好收拾起工具,心想中午再來接著幹,就騎車到了單位。這時才發現,頭髮上、臉上和白襯衣的袖子上全是污水,匆匆涮過後,我平靜地按時站到了工作崗位上。中午單位的另一功友與我同行繼續用雨水洗刷淨了剩下的標語,這樣七幅大紅色的正法標語呈獻給了世人,我們以實際行動做了一個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心性在正法中提高,境界在正法中昇華。
又有一次去取大法真相材料。由於該功友家已被惡人暗中監視,我剛進其家門不到三分鐘,兩個邪惡的便衣就堵在門口開始砸門,聲稱查戶口和搜查外來人,緊急關頭,功友厲聲向屋外揭露邪惡的迫害,拒絕開門。我們沒有被嚇倒,平靜地坐下來一邊摺疊著每份材料,一邊發正念除惡。我說:「我們在大法面前微不足道,我們的生命也微不足惜,是大法給予了我們一切,大法的資料是無數大法弟子冒著生命危險從外地輾轉運來的,是為了救度世人,我們必須保護好資料,一張也不能落在邪惡者手裏,必須全部帶出去。」我們邊摺疊材料邊想著辦法。後來屋外的叫囂聲停了,他們下到了樓底,我用手機對外聯繫卻沒有回音,第三次聯繫,手機費用已不夠一次通話,無法接通,我心情沉重,難道這珍貴的資料……我不敢往下想像,靜等著用生命去護法,誓與資料同在。我又坐下來摺疊,突然手機奇蹟般的再度響起,我感動得眼含熱淚向可靠的朋友求援終於成功了,半小時後,我身背兩大包資料在朋友的保護下堂堂正正的在兩個邪惡者的眼皮底下坐上了專車。是大法的威力和師父的慈悲保護,使弟子在正法中粉碎了邪惡的陰謀,兌現了神聖的誓言。
自99年「7.20」以來,兩個國慶節前我都踏上了去北京的列車進京護法,而2001年的國慶節前夕我看到了師父的經文《路》發現了自己尚未放下的執著,就是沒有徹底地針對反迫害而去對大法與自己負責。我意識到必須從根子上挖掉自己隱藏的執著,全面否定並清除另外空間的邪惡,讓邪惡勢力的最後企圖破產。我在一功友的幫助下著重地寫了嚴正聲明並署名寄給了本地區幾個重要的迫害大法的機關。邪惡勢力在我正念一出的時候明知道註定被消滅的下場也還是作最後的掙扎,我動筆後就感到一陣陣惡風襲來,凍得我肉身連打寒顫,手不自如,我連連發正念,三十分鐘後我寄了出去,我立刻感到寒氣頓失,全身暖融融,我知道正念已經消滅了邪惡。第二天邪惡之徒被震驚,他們一邊上報要求要拘捕我,一邊來勢洶洶地兵臨城下,雖然貌似強大,但做賊心虛的邪惡本性和在正法中註定失敗的下場,以及變異的邪惡觀念使他們礙於各方面的壓力和人際關係,不敢面對也不想上來面對我這大法弟子,更談不上動我絲毫,他們順水推舟地散掉,我在好心人從善的力量和對正義的支持中窒息了邪惡,洗刷掉了污點,證實了大法。「佛光普照,禮義圓明」。
這次護法後,我對正法的理解更進了一步,對自己的責任更加清楚,我漸漸懂得了「一個大法粒子」的含義。我將在正法修煉中繼續努力,兌現大法弟子的神聖誓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