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學與修煉

——生命需要「真﹒善﹒忍」 講演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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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2月14日】 小的時候,我常常一個人坐在庭院中望著盛夏的夜空,心裏想:生命是從哪來的?星星上面有人嗎?也許是對生命、人體、宇宙的好奇,上大學時,我選擇了生物科學。在大學裏,《達爾文進化論》告訴我們:「人是猿人進化來的」。可是有一天,一位老教授,著名的《進化論》專家,在課堂上很感慨地對我們說:「我研究了一輩子《進化論》,有一天偶然走到教堂進去聽了一下,卻覺得宗教說的有道理……」。我心想:難道《達爾文進化論》是錯的嗎?人不是由猿人進化來的嗎?不久這位老教授突然病故,那番話成了他的最後的「講義」。這件事給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這些疑問時常縈繞在我的腦海。

我帶著這些疑問,懷著對人體、生命、宇宙的好奇,從生物學學士,讀到生理學碩士,又攻到了醫學博士。在科學領域苦苦鑽研,在宗教界尋尋覓覓,但都不能使我滿足,終於有一天我幸運地結識了法輪功,從此我走上了同化「真、善、忍」的修煉之路。下面我願把我真實的經歷告訴您,我想您也許從中會有些新的感悟。
 
我是從事鳥語言專業的,當初選擇鳥語言專業的初衷,是想和鳥對話。實證科學的思維方式是這樣的:要想和鳥對話,首先得打開鳥的腦袋(即通過殺鳥)看看,研究研究怎麼才能和它對話。這是和我現在修煉的看法不同的。我們師父說「當你的天目開到法眼通層次的時候,你發現石頭、牆,甚麼東西都會跟你說話,打招呼。」(《轉法輪》)我的理解是你要達到那個「善」的境界,鳥才會和你對話。據歷史故事記載,一位預言家就能和鳥對話。而我們是:鳥越不和我們對話,我們越殺它,進一步研究。因為現在很多領域都在這樣從事著科學研究,我們也就「心安理得」地做著。說是心安理得,但實際上惻隱之心都在痛苦中掙扎著……

我的研究是給鳥活體注藥,示蹤鳥的語言中樞,研究鳥語言學習、記憶的機制以獲得研究人語言的實驗動物,從而揭示人語言的奧秘。1個小時的活體注藥,鳥痛苦,我也痛苦。儘管給它打麻藥讓它處於麻醉狀態,可它的眼睛還是時常睜開看著我。我不敢和它對視。心裏不停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想傷害你,更不想殺你……」。那時我還沒有修煉還不知道殺生會造下業力。但我時常和我的實驗指導老師說:我們為甚麼要殺生呢?如此地殺生將來我們會受到懲罰吧?他說,「你別說了,再說我也下不去手了……」,另一位老師說:「我不敢教鸚鵡說話,怕將來殺它時,它申冤……」。也許是為了良心上的慰藉,我們一年中有規定的供養日,即把火化後鳥的骨灰帶到寺院請主持給禱告。

就在我即將進行博士學位論文答辯的前夕,我被突然宣布患了「上額竇癌」,並說還要把右眼切除。這還得了!我這只右眼在給鳥定位注藥時,被老師稱為「測微尺眼睛」是殺鳥時絕對不可缺的!當時我真是痛苦極了,意識到是不是因為「殺鳥而遭到了天殺」。1周後醫生改變了方案,「眼睛暫時保留,先做癌切除手術。」才使這只右眼倖免。修煉後我才明白了為甚麼偏偏是這只右眼睛。李洪志老師在《轉法輪》中寫到「這隻眼睛(右眼)下面沒有副通道,因為這和法有直接關係。人們做不好的事情好用右眼睛……」。我真是不得不服!我當時認為「殺鳥而遭到了天殺」,這是一種可能。再一種可能也許是一直使用致癌藥物做實驗而受到了侵害。我把這想法和前來看我的指導老師談了。可他不能相信殺生會真的這樣。他決定把強烈型的致癌藥物換成溫和型的。然而,在治療中我卻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鳥的心情。接受放射線治療時,我被固定在那裏,周圍都是可怕的儀器,那個情景,那個狀態和我給鳥在三維空間注藥非常相似。那時我想:你以為鳥不明白嗎?說不定鳥和你一樣在明明白白地遭罪呢!

手術後不久,我幸運地得法了。我第一次知道了宇宙是以「真、善、忍」為特性的,「真、善、忍」是宇宙的根本大法。一切生命都是由「真、善、忍」宇宙的根本大法造就的。李老師說:「作為一個人,能夠順應宇宙真、善、忍這個特性,那才是個好人;……作為一個修煉者,同化於這個特性,你就是一個得道者……」。因此我悟到: 生命需要「真、善、忍」。

得法後,我很有興致地和我的這位實驗指導老師談了幾個小時,他饒有興趣地聽著,但並不能完全接受。當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站在講台上,一個學生幫我演示生化實驗。下面坐著我的這位老師和一群學生。當我倆把兩個試管的無色液體混合在一起出現顏色時,下面的學生齊聲高叫,「好!」。瞬間一股強烈的刺激氣味散發出來,擴散到四週,這時學生齊聲大叫,「不好!討厭!」我站在講台上看著這位老師鄭重地說,「這就是西方的實證科學」。第2天我把這個夢講給這位老師問他是甚麼想法,他說,「有道理」。得法後我的身體恢復得很快,順利地通過了博士學位論文答辯,並很快能做實驗了。有一天,我倆在食堂吃飯時他告訴我,說他看到一則美國最新報導,說可以從一個體細胞為美國那些有錢的貴族、富翁克隆即將死去的寵物。然後他開玩笑說,「等發現你不行的時候,馬上取出你的體細胞再複製一個你幫我做實驗」。說到這裏,他好像突然意識到了甚麼,然後他認真地說:「如果真是那樣,科學是夠可怕的啊!」

99年4月開始,我們不在同一個大學從事研究了,只是時常用電話保持聯繫。2000年8月的一天,我做了一個夢,夢中看到在一灘血中爬著一隻動物,然後是這位老師清晰的鏡頭,站在那裏他的兩隻眼睛紅紅的,說是患了甚麼血液病。醒來後我沒有明白這個夢是甚麼意思,因為我的這位老師非常健康。也就沒多想。2周後有事打電話想和這位老師聯繫時,別的老師告訴我,他突然患病住院了,我非常吃驚,問是甚麼病時,說是白血病。我突然想起那天做的夢,沒想到那個夢竟是真的。2周後我又做了一個夢,在實驗室裏有幾位老師做完實驗要會餐,我建議,為XX老師獲得新生而乾杯吧!大家立即響應共同舉杯。醒來後我知道老師應會脫離危險了,而且應該得法而獲得新生。因此我去看望他時就把《轉法輪》和錄像帶送給了他。他表示要看一看。出院後他告訴我,他有了臨死的體驗,看到了另外空間很多人為他消滅他周圍黑色的物質。他也體驗到了鳥的心情因為給他化療時的情景和他給鳥灌流時非常相似。談到修煉,他說,他敬仰法輪功提倡的「真、善、忍」,他也承認法輪功能帶人往高境界修煉,但他說他在科學領域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因此沒有時間顧及修煉。我知道這是我沒有給他講清楚,同時也看出他把科學與修煉對立起來,而且更多迷信的是科學。其實,法輪功的修煉主要就是在日常生活中,時刻按「真、善、忍」修心,甚麼部門,甚麼領域的人都可以修煉。而且科學與法輪功的修煉是不矛盾的。一個具有「真、善、忍」心靈的科學工作者不是會給人類帶來更多的好處,給社會帶來正確的導向嗎? 

有一次我問一位基督教的朋友,「科學和宗教您覺得哪個更可信?」她說「我覺得科學更可信。神只是人們想像出來的,作為一種精神寄託。而科學能夠使人類進步,能夠使人們享受現代化的生活。」聽了這話,我很是震驚。原來她們真正信的不是她們的主,而是科學啊!難怪羅馬教皇承認了《達爾文進化論》呢。正在我這樣想的時候,突然從門外投進一份她訂購的報紙,她叫了起來:「真有這事?!」報導說的是:某研究機構,為了研究、解決環境污染問題,便從犯人的屍體上取精巢,研究環境荷爾蒙,此事遭到了300多名犯人家屬的起訴。這位朋友感慨地說:「人死了都不讓安寧,科學是夠過份的了!」

我對人體、生命、宇宙感興趣才選擇了科學。學了法輪大法後,才知道大法是真正的科學,才知道現有的科學是有它的侷限性的。正是它的侷限,導致了人類道德的敗壞,給社會造成惡性循環,這是最可怕的。現有的實證科學不是萬能的,而且它不是唯一的探究宇宙真理的方式與途徑。生命原本可以通過自己的本性去認識宇宙的真理,解釋宇宙的現象,也就是不斷地通過修煉心性來感悟和體察宇宙的特性,獲得宇宙的真實。那才是真正的科學。其實,人一旦脫離道德就失去了探索真理的立足點,人沒有真理標準,就容易使人拘泥於前人的定義,概念之中,只剩下對科學權威的崇拜和依賴。對科學的盲目崇拜與依賴只能使人更加迷失自己先天的本性。這是最可悲的事。

美國的911恐怖事件對我的這位指導老師震動很大。我和他電話交流時,他說,「現在世界已經亂套了。」我說,「根本的原因是人類不重德造成的」。他說,「是的。」我說,「美國的科技那麼發達,卻不能阻止這樣惡性的事件發生,不能阻止幾千人的生命在一天中逝去。可見現代科學不是萬能的,如果人類一味地追求所謂的科學發展,而不重德,人類的未來將是更加可怕的。」他說,「是啊。」我說,「如果人人重德,人人按「真、善、忍」 和平相處,人類一定是和平與幸福的。」他說,「是的,但人人都能認識到這一點,是很難的。」我說,「現在,整個社會都依賴科學,人人都迷信科學,像老師您這樣的最前沿的科學工作者的追求有可能就是社會發展的方向。給社會以正確的導向應該是我們的責任和科學的真正使命。」他說,「你說的太好了!我們從事科學研究的人更應該注重內心的修持。」我為我們越來越有共鳴而感到高興。現在,他是我們難民申請者支援會的發起人之一。他不能理解為甚麼信仰「真、善、忍」要遭到迫害。他更惋惜我因煉法輪功被拒絕回國,而不能進行中日合作研究。他還特地為我寫了一份證明,通過律師交到了日本入國管理局,想通過我的科研成果和在世界的反響呼籲無論是中國政府還是日本政府都要珍惜這樣品學兼優的人。我為他的正義和良知而感動。

生命本由「真、善、忍」造就,生命需要「真、善、忍」,可邪惡之人竟在迫害「真、善、忍」,他的罪業之大恐怕是難以想像的。兩年來法輪功修煉者不惜一切代價,在殘酷迫害下所體現出的「真、善、忍」的高尚境界和偉大的和平壯舉,正在呼喚著生命「真、善、忍」本性的覺醒。善良的朋友們,也許你自己也會意識到你善良的本性正在漸漸地復甦,覺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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