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誠可貴,善惡要分明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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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七日】

(八)被抄家

那時我在農村租了一間十五平方米的平房。經常有功友來訪。屋裏很整潔,一張床、一張桌子、很多坐墊,桌子上供著師尊的法像。有時候來很多功友,屋裏坐滿了,交流著各自的體會。有次趕上吃飯,煮了滿滿一鍋粥,買了很多饅頭、包子、烙餅、黃瓜,大家一塊分享,南腔北調。聽著優美的大法音樂,外地的功友暫時忘卻了漂泊的勞累。

小院也非常的安寧、祥和,早上就在院子裏煉功。另外一家住戶很友好。一次片警扒著我屋的窗戶,看了半天,甚麼也沒說,回頭就走了。

時間不長,外地的功友陸續走了,好多都被抓了。突然有一天,我同學來了,他從遙遠的大西北來,說:你們還怎麼能呆的住!大法被誣蔑,師尊被誹謗!第二天,他就走了,當天在天安門被抓了,送回當地關押,後來被勞教,至今杳無音訊。

那段時間,我非常的痛苦,看著功友們一個個的被抓了,不知道該怎麼辦?為甚麼不允許人說話?誹謗佛法是多大的罪過啊!為甚麼要迫害信仰「真、善、忍」的煉功群眾?好人不是越多越好嗎?

有一天,我不在家。派出所和村委會的人撬了門鎖,抄了我的房間,搶走了幾乎所有的東西,還抓走了房東。我趕去跟他們講理,警察反而訓斥說:國家定的煉功就犯法!趕快離開我的管轄區,下次碰見你就抓走!

我只好換了一戶人家租住。兩年多時間我搬了十多次家。

(九)交流

進入十二月份,時常在功友家有交流會,連續不斷。當時很多北京弟子都很迷茫。

我們片兒,在一位功友家組織了一次交流。小小的客廳,沒想到一下子來了三十多人。附近的功友好多都來了,門口都站著人,好多人站了整整一個上午。

有位東北的大姐,已多次上訪。有一次,她想應該讓所有的人看到法輪大法,就想,把法輪圖形掛到那兒好呢?她選擇了天安門城門正上方,就往上去。上城樓時,邪惡要遊人罵法輪大法才讓通過(時不時有大法弟子上城樓展示法輪大法,邪惡非常害怕),她就用地方話說,日本的××教是邪教。她坦然的來到城樓中央前方。衛兵三五步一崗,如臨大敵。正好有一個人請大姐給她照像,大姐就拿著相機,站在衛兵邊上,衛兵就躲開了。大姐迅速掏出法輪圖形,往外轉身,往下垂下去了。然後回過身來,照完了像,還了相機,就往下走。等她下到樓下,聽到上邊大亂。大姐坦坦蕩蕩的離開了。

天安門城樓前面金水橋附近,很多遊人驚奇的看到,城樓正上方飄盪著神奇的法輪圖形!一位功友講述著大姐的壯舉,大姐卻平靜的說了一句:「誰都能做到。」

有位安徽來的大娘,七十多歲了,帶著濃重的口音,話不多,句句是理。大家不時會心的笑。大娘去上訪卻被關起來了,衣服也給弄髒了。大娘平時注意小節,穿戴整潔,利俐落落。這下牢房裏沒了條件,就把髒衣服隨便洗了洗,結果污垢沒了,乾乾淨淨的。大娘說大法太神奇了!邪惡就像紙老虎,沒甚麼可怕的,只要大法弟子站出來,環境就會正過來!大娘說,她跑遍了好多縣城洪法。有一次,要過一條很寬的溝,猶豫了,後來咬了咬牙,一使勁就跳過去了。大娘說有了大法甚麼都行,她要回去再跑遍家鄉。大娘說有的功友還在「睡覺」,要去喚醒。功友們又笑了。

有三位功友,非常純樸,她們來自兩千多里外的大西北,前一天剛從家鄉來。她們說,那兒不管多偏僻的山區都有大法弟子。有的地方生活困難,有的村民聽聞了大法,把自家的莊稼種子賣了,請來寶書《轉法輪》,一塊兒學一本書,對大法打心眼裏的堅定,走著來也要為大法說句話!其中有一個上了年紀的功友,當時扔下飯碗就來了。有位老人,幾乎全家老少都煉,當地公安把他抓走了,用電棍電老人,老人沒事,反倒把惡警電的直叫喚。公安再也不敢行惡,稱他「大師」,老人說:「我是大法弟子!」功友們被三位功友對大法的真心所感動。

(十)第一次上訪

交流後的第二天,二零零零年初,我和家鄉來的功友一塊去上訪。從此以後,當地很多功友走出來護法。

我們去了國家信訪辦,在路口圍了很多人,每個人進去都要被問哪個地區的。他們是來自各省市的便衣公安,每天在這裏攔截上訪的大法弟子。我們說「北京的」,迅步往裏走,突然聽到掌聲四起,回頭一看,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戴著禮帽,身上披著一塊大紅布,大步往裏走,遠處還停著一輛黃色麵包車,「護法!」人群自動讓開一條道兒,人們被他的浩然正氣所感染,不斷的鼓掌、喝彩。

穿過了一個深深的胡同,才到了信訪辦。那位像是少數民族的男子拿了厚厚的上訪信,先到了人大信訪辦,沒接待,又來到國務院及中央辦公廳信訪辦大廳,他很快被帶走了。我們填完了登記表就被公安扣押起來,被堵在樓梯口,一一登記,公安通知各地來接人。有一個北京郊區的年輕人,是他們單位來接的,來接他的領導也修煉大法。一位大姐從早上一直在這兒,是從南京來的教師,說今天來上訪的已有三百多人了,不明白為甚麼不讓老百姓說話。

我們先被接到了駐京辦,各個省市的駐京辦成了關押大法弟子的地方。因為我戶口在北京,第二天我被海澱派出所接走,又因為我住在朝陽區,晚上又被送到居住地派出所,整個過程中公安不斷打電話請示,「六一零辦公室」在有計劃的迫害大法弟子。第三天我被關進了朝陽看守所,非法關押了三十一天。

我被關的牢房,曾關過大法弟子,牢頭很佩服為信仰而坐牢的大法弟子。我每天早起煉五套功法,坐板的時候背法,平時給犯人講道理,他們大多靜靜的聽,打罵的事少了。牢房裏好多人沒被子蓋,我就把我的錢取出來買了四套被褥。有個年輕人被關進來的時候,嚇的直哭,說是偷了飯店老闆的錢,後來後悔了,就又給送回去了,但已經報了案,就把他給關進來了。我給他講積德失德、善惡有報的道理,他不住的點頭,說來的路上有位阿姨也給他講了大法,他說出去一定煉!第二天早上,他就被放了,我很高興他能迷途知返。

來了一位老年人,他在公園裏煉功,而被關進來了。大年三十夜裏,外面鞭炮聲不斷,我就起來打坐,牢門開了,一個年輕人樂呵呵的進來了,他說除夕夜,上千大法弟子走上天安門護法,場面驚天動地!

大年初一,又進來很多大法弟子,以後幾天,也陸續不斷。

傳統新年期間,所有的監獄裏幾乎關滿了大法弟子。朝陽區看守所每個女子監室,三分之二,約有二十人是大法弟子,女功友估計至少二百名以上,她們中有老人、中年婦女、年輕女子,多少家庭不能過個團圓年!

邪惡開始瘋狂的迫害。我被轉了監室,繼續煉功,遭到犯人毒打。他們報告了獄警,這獄警指示犯人把我背銬了三天三夜。獄警還打我耳光(後來該獄警因貪污被降職)。一位功友被上了腳鐐、手銬。走道裏,時常傳來腳鐐的撞擊聲。一次,看見一位頭髮全白了的老人,被帶了手銬、腳鐐。他慢慢的挪動腳鐐,發出的聲響撞擊著每個人的心!經過時,所有的人都不說話了,目送老人走過!

一位北京學員因幫助外地大法弟子,被抓,在牢裏煉功,被戴上手銬。沒想到,當獄卒一離開,他輕輕一退就把手銬退了下來,繼續煉功!獄卒用盡了心機、使用了最複雜的方式想把他銬住,可是人怎麼能鎖的住神呢?結果他三次成功脫銬,獄卒再也不管他了。

一天夜裏,都睡了,牢門開了,說放我出去,看到我被背銬著,就去打電話,一會兒回來說,獄警不在,明天再說。犯人們都醒了,我大聲的告訴他們善惡有報是天理。我的手腫的像饅頭一樣,只能坐著睡一會。我沒有對他們的一絲怨恨,只希望他們能分明善惡,生命能夠得救、脫離苦海。

第二天,打開了銬,我的胳膊一下子飄到前面,特別輕。犯人非常吃驚。這樣,我離開了人間地獄,然而很多功友還繼續承受著迫害。

(十一)農曆新年護法壯舉

大年三十,很多北京弟子走出來了,全國各地許多大法弟子走向了天安門。晚上零點開始,在天安門廣場,數千大法弟子打出了大法橫幅、煉功,大法橫幅此起彼伏,「法輪大法好」的呼聲直衝雲霄!邪惡傻了眼。從初一到初三,僅在天安門一帶就抓了幾萬大法弟子。

邪惡們把大法弟子分流到北京周邊的許多派出所。聽說有三百多弟子到了一個縣城派出所,邪惡們把他們關在一個院子裏,派了大批武警看守著,弟子們把用生命保護下來的橫幅打開了,武警們撲上來搶奪橫幅,弟子們就大聲的齊聲背誦師父的〈論語〉。撲上來的武警被這驚天動地的場面驚呆了,一股強大的力量迫使他們倒退了數米遠;再往前衝,怎麼也近不了大法弟子的身邊。學員們一直不停的背著〈論語〉,武警們站在那再也衝不上去,強大無比的神奇力量保護著學員。就這樣相持了兩個多小時。最後,邪惡們害怕了,退下去了。

有位大姐,衣著鮮豔,一大早來到天安門廣場中央,大聲喊道:弟子給師父拜年了!開始煉功抱輪。邪惡驚呆了。十幾個警察撲了上去,大姐一揚胳膊,匪徒們全都撲倒在地,沒人能靠近。一位公安部的官員,正好路過,遠遠的認出了人群中這位神奇的女士,把她接了出來,讓大姐回家了。大姐天目是開的,她說另外空間無比的美好,自己坐在七彩的祥瑞中。拍出的照片上,很大的圓圈罩著她。她說,那些惡警都是骷髏形像,不配碰大法弟子。

有位七十多歲、參加過抗日戰爭的老年弟子,上天安門煉功,公安不敢扣押老人,就讓單位來接,單位領導求老人不要去天安門了,老人正告道:天下是我打下來的,我怎麼不能去天安門啊?!

還有很多大法弟子走出家門,到公園堂堂正正的煉功。邪惡非常恐懼,下命令抓起來關進監獄。我們煉功點,初一開始有人出來煉功,到初七有十九個人,那天,功友們被抓了,路人看到這麼多人被一下子抓到派出所,議論紛紛:「這個(江××)政府怎麼搞的?」

我以前的房東說,一天,來了一個人找這位房東,衣著不整,頭髮鬍子老長了,從他的笑聲才辨認出是大法弟子。他說上次被抓,就給送回廣東了,被關在一個很偏遠的地兒,那地方背對著一條河,他和另一功友跳河跑出來了。他倆一塊往北走,想走到北京。到武漢的時候,倆人走散了,他就繼續往北京走。天冷了,有好心人給他一個鋪蓋捲兒,他就一路走哪兒睡哪兒。一路要飯.吃盡了苦,歷時兩個多月,走到了北京!按記憶找到了他家。房東很感動,看他以前胖乎乎的,現在又黑又瘦,就帶他去理髮,留他吃飯、休息,送他走了。

外地的功友說,傳統新年期間,各地都有大法弟子走出來,堂堂正正的集體煉功。

(十二)第二次上訪

二零零零年三月五日,全國人大開會。給全國人大的公開信,很多功友簽名上書。也有很多功友想去直接反映,希望制止大魔頭對大法的犯罪行為。

我到天安門直接去人大上訪,還沒說話就被抓,關到天安門東側一個帶鐵柵欄的屋子裏。這裏關滿了大法弟子,走一批,來一批。我看見一位新疆來的大姐,佩戴一枚醒目地法輪章,法輪圖形邊上寫著「真、善、忍」。她說:今天烏魯木齊市的大法弟子走出來集體煉功,她把大法弟子們的心願帶到北京。她一路上帶著這枚法輪章,告訴人們法輪大法好。

我被很快帶走又關進了朝陽區看守所。這裏更加邪惡。獄警把我的鞋給扔了。我因為煉功,手被銬起來了,一直二十多天。對絕食請願的大法弟子,它們進行毫無人道的灌食迫害。朝陽區女大法弟子梅玉蘭,在這裏短短幾天就被灌食迫害致死,邪惡暴行令人髮指。

獄卒每天來統計大法弟子,好幾頁的名單,大部份被非法勞教。二十九天後,我出來了,我的頭被剃光,我揀了個破棉鞋穿著,離開了這人間地獄。

(十三)證實法

我搬了家。這戶人家有十餘口都修大法。最年長的是一位慈眉善目地老大娘,七十多歲高齡。老人當年躺在病床上的時候,聽到師父來傳法的喜信兒,堅持要去天津聽法,子女就雇車給送到了天津。學習班還沒結束,大娘已走路一身輕了!大娘體驗到大法的神奇,打心眼裏信大法,帶動一大家子修煉,在方圓幾里的鄉里傳為佳話。十多口人,就在家後面的馬路邊煉功,近一年來也沒間斷過,明白了真相的人們都保護著這個煉功點。這在邪惡猖獗的北京不多見。

大娘看見我很高興,硬要塞給我五十元錢。我說我找到事就能賺到錢。我跟她們說我的經歷,大娘靜靜的聽,不住的點頭,她很難過。

過了幾天,這一大家子人準備上天安門證實法,大娘也決定去。問她怕不怕,大娘說:「怕就不去了。」隨後,頭也不回的出了家門,走上了天安門。那天,天下起了雨。後來有學員看到一張照片:天安門廣場一位老人煉「頭前抱輪」,身邊展開一條大橫幅,上書「法輪大法好」。

惡警害怕極了,把老人送往監獄。後來看守所不收才罷休。老人一家就有三人被非法判了勞教。惡警去抄老人的家,惡警從老人一個兒子家抄了一大包東西放到警車裏,上老人另一個兒子家去恐嚇。老人一個兒媳(不修煉)推開車窗,用棍子把包挑出來,拿回家藏起來了。惡警無奈,空手開車走了。

我又搬了家。

一天來了幾個廣東大法弟子,去年十月份來過。她們有的第三次來證實法。她們說,農曆新年在當地大煉功,嚇壞了邪惡勢力──法輪功怎麼越抓越多?「四•二五」她們走上天安門煉功。有個東北的年輕人,剛被放出來就來了。一塊來的三位大姐,在天安門打出了一個很大的橫幅。我們煉功點一位高個大姐,繡了一幅很大的法輪圖形,在天安門打出來了。

我們以前煉功點有個叫曉曉的小功友,六歲。她看到電視上誹謗師尊,傷心的哭了,讓她媽媽帶她去天安門。曉曉和媽媽買來彩紙、彩筆、黃綢布,剪出了漂亮的法輪圖形,把想說的話畫出字來,剪下來,都貼在黃綢布上製成了真相橫幅。還有一個叫陽陽的小功友和她媽媽。倆位媽媽帶著倆個小功友走上了天安門。在廣場上,倆位小弟子拉開做好的橫幅,倆位年輕的母親在兩旁護衛著,緩緩前進,向世人展示法輪大法的美好。各國遊人們為她們鼓掌!壯舉持續了約十五分鐘!邪惡帶走了她們,倆位母親被投進了監獄……

(十四)回家

我回到了久別的家,全家人很高興。我姐說,沒有我的消息,一家人沒過好年。好幾天,我說話,家人都不怎麼說話,似乎也不願意聽。我早起煉功,家人有意避開,我知道我母親氣的發抖。突然一天父親開口說:你整天樂呵呵的,也不像電視上說的那樣。原來他們一直在觀察我。是誰把懷疑和仇恨裝進他們的心中?!

我要走的時候,他們叮囑我:在家煉,千萬別出去!我沒能說服他們。

(十五)見證罪惡

回到北京,我見到母女倆,一直流落在外,家就在北京通州區。她們講述了見證的通州區看守所的罪惡,令人髮指。在那裏非法關押著五十多名女大法弟子,因堅持信仰,邪惡的所長、獄卒指示武警們野蠻、毫無人性的對她們集體毆打。用沾滿鹽粒的毛巾,脫光衣服抽打!在鋪板上踢來踢去,扳掉指甲蓋兒,掐乳頭……。一位阿姨因上訪,被酷刑迫害,又被關進精神病院長期藥物迫害。一年時間了,幾乎都在監獄、精神病院度過,阿姨對大法的信仰仍堅如磐石。

我一直不知道,離我不遠的地方,發生著這樣的罪惡!

整理著口述的記錄,我的心在流淚。記錄下一樁樁罪惡,我失聲痛哭。我要將這隱藏的邪惡公布於眾!讓全世界善良的人們伸張正義!我要將法輪大法的美好,告訴世人!我們的生命需要「真、善、忍」!

(十六)一台老式油印機

有位功友背來一編織袋的真相資料,我們分頭行動,一夜之間,附近小區居民樓,一家一封。一位功友一口氣發了七棟樓,心中升起無限的慈悲,所到之處,人們自動讓開。一時間法輪功真相資料,成了人們議論的焦點。

邪惡勢力非常的懼怕真相,命令所有的複印店不得印法輪功資料,違者罰鉅款。一段時間真相資料特別缺少,我想起了以前學校印試卷的油印機。我只有幾百塊錢,估計能買一台。我找了好多地方,沒有賣的,說已經淘汰了。我就到縣城去找,還是沒找到。看著複印機、速印機真羨慕,要有一台印真相資料多好!摸著兜裏幾百塊錢離開了,真有點失望。就想:這麼大的地兒就沒有我要的?我進了最後一家商場,這次真是找到了!售貨員從貨架頂上拿下來,落滿了塵土。我們很高興的拿回去了。

接下來,打蠟版,費了好多功夫。要用的針式打印機很難找,也屬老式的,最後在一家維修店找到了。老闆看著屏幕上「江××十大罪惡」的內容,害怕了。我就給他一條一條的講,他就同意了,讓我別出去說是從這兒打印的。我告訴他,大法弟子不出賣人。

這樣,終於一切就緒,開印。很快我們自己印的資料被貼出去,發出去了。手工活比較累,大家幹的很來勁。好景不長,一個蠟板只能印一百份左右,需要老去打印,店老闆害怕了,說,現在查的緊,萬一發現就沒飯碗了,最後一次給你打印。那一天下著雨。我們印完最後一批就停下來了。

(十七)佛法無邊,百萬真相傳單救度世人

一天,高君急呼我回家。我回到家,很多人圍著看──一體機!每分鐘六十至一百

三十頁,最好的,最新的!

從此,一年的時間了,一批又一批大法弟子,百萬真相傳單救度世人!有公司總裁、私人老闆、翻譯家、畫家、電腦專家,有教授、碩士生、大學生、中學教師、商務人員,有個體戶、公務員、司機、警察(大法弟子)、工人、農民、外地打工女、家庭主婦……,拿出自己的所有,運用自己的智慧,注入自己的心血!

一年中,九百萬頁真相資料,幾千冊經文,幾千條大法橫幅,七萬多張真相光盤,幾十萬張真相圖片,無數的真相不乾膠貼,等等,傳向北京以及全國各地的千千萬萬的民眾手中。

一年中,我們的印刷點四次被破壞,損失了兩台一體機及耗材,但是每一次都迅速重建起來,從新開始。

有十多人被判重刑,三年至十年。有二十多人失蹤,至今杳無音信。

為了更多人的幸福未來甘願付出自己的一切的大法弟子啊!大法洪傳時代的中國人啊!佛法就在我們面前!善惡有報乃天理!人自己的一念定下了生命的未來!

(十八)一張「SOS」傳單

一年以後,我上外地的一個小縣城。這個縣城,聽說縣裏的官員都看過《轉法輪》,對法輪功比較寬鬆。

我去的人家已經被抓,我不知道,不慎也被抓到縣刑警隊。他們一幫年輕人,圍著我,翻我的書包。

翻出的東西都攤到桌子上了。其中有一張「SOS緊急救援中國大陸受迫害的法輪功學員」的傳單特別醒目,A4大小,紅色的「SOS」字母佔了整個版面,底面黑墨印著兩條消息:黑龍江省哈爾濱市萬家勞教所惡警們對十五名堅貞不屈的大法女弟子以各種慘無人道的刑罰和卑鄙手段晝夜輪番實行肉體折磨和精神摧殘,有三名大法女弟子死亡,很多人處在死亡邊緣;湖北省麻城市白果鎮的公安人員將四名法輪功學員活活打死,其中一人被打的奄奄一息後,被拖到當地名為金橋廣場的政府門前活活燒死,並向圍觀的群眾宣稱是「自焚」!

我叫他們看看上面寫的是甚麼。有的人開始看。當時屋裏站滿了人。

天黑了以後,他們把我帶到一個房間,鎖在老虎椅上,人坐上去,前面鎖上一塊板,手背銬到後面鎖起來,屋裏有五、六個年輕人,輪班看著我。時不時進來人,我給他們講真相,有的人說:你們的傳單騙人,警察不打人,更別說殺人了。

第二天,市局來人。我的包裏有三個呼機,五個電話卡,他們想得到點甚麼。晚上,市局的倆個惡警開始審問我,對我動刑。瘦惡警說他就是魔鬼,不怕下地獄!他們把我的腳架高,腿上垂重物。矮惡警從腳面開始往上身電,鑽心的痛。電我的手心時,我忍不住喊出聲。他們看著大笑,專電手心。我忍過去了。他們又電我的脊柱,我又忍不住喊出聲,他們狂笑。深夜裏,傳出屋外。

第三天,暴徒離開了,我又給周圍看守我的人講真相。他們都靜靜的聽,不再有疑問,他們見證了昨晚的邪惡!陸陸續續有十多個年輕警察進來聽,還有一位老警察。他們對「SOS」傳單很震驚。

第四天早上,我發正念逃了出來。迅速離開了縣城。

(十九)師尊語

「人類啊!清醒過來吧!歷史上神的誓約在兌現中,大法衡量著一切生命。人生的路自己走。人自己的一念也會定下自己的未來。」(《精進要旨(二)》〈再論迷信〉)

(二零零一年十一月二十三日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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