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兩岸交流頻繁,在我們學校也經常有中國大陸的學者來做學術交流。我知道這是向他們講清真相的大好機會,而且他們一旦明白了真相,他們回國後便可以將真相更廣泛地傳給更多的人。然而,由於對大陸同胞的思維與生活環境不甚了解,而且事前又知道中國人民深受江澤民政府造謠的毒害,自己心中一直無法拿捏要如何對他們開口提法輪功。我過去也曾經在美國的學校跟同系的中國留學生聊過,並也藉機將話題轉到法輪功,但從他們的話中感到他們不太願意談這個話題,可能是由於種種顧慮吧。想來想去,過去的經驗都告訴我對於向中國人民講清真相要有周全的準備,要能夠從他們不避諱的話題切入,要準備好他們可能提的各式各樣江澤民集團造謠的問題,要不傷害到中國人民的民族自尊,等等。所以為了今天的拜訪,之前苦思良久,不曉得到底用哪種方法較好,是直接上門遞簡介呢?向他們徵簽呢?用法輪功社團的名義造訪呢?還是採用間接的手段,如張貼真相、身穿印有大法字樣的衣服的方式讓他們看到呢?既擔心對方不理解,又怕給他們壓力,間接的方式做了之後又覺得不夠深入。後來經過學法向內找後,終於發現了問題─自己固有的觀念在作祟。
問題的癥結所在,就是我已經預設對方「深受造謠的毒害」,而相應從自己的觀念中衍生出種種怕心,擔心真相講不清,擔心他們對大法弟子有成見,擔心這個那個。我在思想中的一次次「沙盤推演」看似合理的準備動作,其實只會讓自己愈想愈怕,被變異的「想像」鑽了空子。後來想通了之後,才發現當時自己已落入常人中的歸納─推論的思維中。破除觀念的干擾後,我發現考慮過的所有外在手段其實都是相應於觀念而來,因此最後決定的方式為:開門見山,直接以台灣大法弟子的身份造訪,關注法輪功在中國的被迫害情況並向對方洪法。
交談的過程十分理性平和,前後談了一個多鐘頭。這一天的談話讓我受益良多,不只是讓對方更了解大法是甚麼,我也從中看到許多自己的不足,茲摘要如下:
該學者知道迫害前很多人煉功,對大法的印象還算正面,但對於中南海事件之後的觀點就受到了中國媒體的誤導,認為弟子們是參與政治,和政府對立等等。我說弟子們只是向政府反應情況,希望有一個公開公正的煉功環境,並不是要反對政府。但是對方的觀念就是既然政府不讓煉,那就自己在家煉就好了,為甚麼要去上訪呢,就是跟政府對立嘛。這樣的觀念就隱含了在中國,政府政策高於一切,甚至高於是非善惡的標準;所有的自由包括信仰自由,都是在政府界定的框框中才是被定義的,其他一概不准。我想,這是深植於中國人民的變異觀念,也是他們漠視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主因;相對來說,揭露邪惡的造謠還算容易,更重要的是改變中國人民這種根深蒂固的想法,才能將邪惡從根子上鏟除。要讓人們知道人的道德標準──大法給人類開創的這一層法理才是人的生活準則,而不是聽政府說了算的。我相信一旦破除了這種觀念,許多在對江澤民政府表態中立的人們就會開始反對這場迫害,而不僅是精神上給予同情,實質上默認邪惡的迫害。
另外,我感受到在現在嚴肅的時刻對自己的要求要做到絕對的正。「你們要工作,要學習,有家庭生活,有社會活動,同時呢還要照管家,幹好工作,還要學好法煉好功,還要去講清真相。難!無論從時間上和經濟條件上都是比較難。難,體現出威德;難,這才是樹立威德的好機會。了不起!因為你們是修煉的人,雖然難,也要做得更好。」(《在2001年加拿大法輪大法修煉心得交流會上的講法》)。師父都講這麼明白了,我們還能做不好嗎?對不修煉的常人來說,他們認識大法的唯一途徑就是我們這些大法弟子的表現,如果我們表現得不好,不正是給大法抹黑嗎?
一點體悟,提出來與大家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