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得法到現在已將近兩年,當我回顧兩年來的修煉之路,發現師父給我太多了,真是從裏到外改造了我。我想談一談我在家庭中所過的關,與同修互相借鑑切磋。
走出來
剛開始我是自己到書店買書、買教功帶在家中獨自修煉,在得法之初我就深信師父的法理,驚訝佩服於師父毫不保留的傳授心法,也常常慶幸於自己身逢大法洪傳之時,我常想到師父說「佛法修煉要勇猛精進」,所以我以此鼓勵自己不可鬆懈,遇到矛盾衝突時也總能在學法中看到事情的因由或醒悟到師父要我去掉的心,雖然我幾乎沒有感覺過神通、功能,可是我卻是一次次深深的震撼於法理中的真實,我只覺得看不看得見都沒有影響我的信心。
當我悟到自己多麼幸運時,我真想讓每一個人都能知道法輪大法的好,因此我買了好多書送人,親戚、朋友、同事、家人、鄰居,甚至路上遇到的人我都很熱心的洪法,先生看在眼裏,他真的覺得我改變太大了,所以他小心翼翼、謹慎的過濾我的言行,深怕我被騙了,當然他也一直觀望沒有修煉,這對我來說實在是深深的痛(現在想來,這不正是我沒去掉的執著心嗎?),因此有一段時間家庭的考驗接踵而來,讓我苦不堪言。
記得修煉半年後有一次學法時看到師父說:「你只要沒有圓滿,你都得出來煉功。」(《在美國東部法會上講法》)。心裏就特別惦記著,之後便看到明慧網的文章寫著一對母女堅持在大風雨中仍來到煉功場上煉功的心情,於是我決定要出去晨煉,但兩個半夜醒來會哭著找媽媽、還在包尿片的幼子實在讓我不放心,後來我悟到我被自己的觀念障礙了,於是我先與孩子講明如果早上起來沒看到我,是因為媽媽去煉功,晚點就回來。我沒想到孩子真的聽得懂,從此也改善了以往起床就哭的情形。先生那邊就時好時壞了,也真如師父說的「我們有許多人在修煉過程中,往往你煉功的時候,你愛人就特別不高興,你一煉功,就跟你打仗。你做別的事情,他還不管。你說你打打麻將怎麼耽誤時間,他也不高興,可是不像煉功那樣。你煉功也惹不著他,鍛煉身體,又不影響他,多好。可是,只要你一煉功,他就跟你連摔帶打。有人因為煉功,兩口子幹得都要離婚了。很多人都沒有想一想為甚麼會出現這個情況?過後你問問他:我煉功你咋生那麼大氣呀?他說不出來啥,真說不出來啥:是呀,我也不應該生那麼大氣啊,那時就是發那麼大的火。其實是怎麼回事?在煉功的同時,業力要轉化,不失者不得,失的還是壞東西,你得付出。 」(《轉法輪》第四講)
過情關
亞洲國際心得交流會要在台北舉行時,我真的很期待,期待著能見到師父、期待著能與世界各國的同修交流、精進,也許,因為自己的心態不純,所以先生極力反對,甚至用離婚要脅我與我的父母,我暗暗下定決心任何困難都阻擋不了我,我整理好了行李。那幾分鐘的「走」與「不走」,真是要把我撕裂了。就在那時,我突然意識到我的堅決是為了自己、是自私的,並沒有師父法中所說的「無私無我」的境界(那時,我沒有了解到開法會的意義),所以我悲傷的留下來了,而接踵而來的壓力就快把我窒息了,全家人圍攻我要我放棄修煉,爸爸媽媽哭著求我、先生氣急敗壞的罵盡難聽的話、公公婆婆也是圍著我勸說到半夜、兄弟姊妹則一個個噤若寒蟬不敢與我談,苦到極點了好像沒感覺了。最後,我安靜的告訴他們:我沒有做壞事,不要為我難過,法輪功是最好的,我不可能放棄。他們就不再說了。後來爸爸變成最支持我的人、媽媽卻跟我一起修煉了、其他家人雖然仍在觀望,但法輪大法卻讓他們深深震撼。說到我先生則是無可奈何地不管我修煉了。
正法
今年,七月二十日為了揭露邪惡、講清真相及追悼兩百多位被迫害致死的大陸同修,我們齊聚台北大安森林公園舉行燭光晚會,這次我先生又再一次極力阻擾,我在心態上卻有很大的改變,我沒有想到自己,但我卻很清楚大法弟子的任務是正法,我平靜的做了該做的事,師父說:「冷靜下來,你們走了自己應該走的路,不需要人用甚麼語言來表白、說自己認識得如何,你的行動已經證明了一切;能夠在大法中走到今天,你的行動已經證實了你要的、作為一個修煉人應該走的路。所有能夠走過來的弟子,都是偉大的,都了不起。」(《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
在這次過關中我深刻的感受到了舊勢力對正法的阻礙,師父說:「一個常人在修煉人面前他是非常脆弱的。今天的人實際上是受了不同層次這套舊勢力系統安排下來的魔難,人被不同層次的舊勢力控制著,所以它們才變得非常強硬,它們才敢對修煉的人如何如何,它們才敢對大法不敬。那麼這裏邊又體現出一個問題。在世上除了邪惡之徒之外有許多世人是無辜的,是在這種鋪天蓋地的造謠誣蔑的宣傳中被矇蔽的。」(《在華盛頓DC國際法會上講法》)(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