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1996年6月得法。修煉大法前,我曾做過兩次胃切除手術,第二次手術後效果仍不理想。得法後,身體有明顯好轉,體重增加了三十多斤(我以前幾乎是皮包骨),紅光滿面,同事們都說我像換了一個人。
1999年「七﹒二零」以後,我由於怕心太強,沒能走出來證實大法,而是聽信了邪悟者的話,向單位交出了《法輪大法大圓滿法》和《法輪功(修訂本)》,聽憑妻子燒掉了大部份的大法書籍,並在「洗腦班」上寫了不利於大法的話,給大法造成了嚴重損失。
後來,我又從別處找來了《轉法輪》,堅持在家學法煉功,但總是有一搭無一搭,毫不精進,心性也是越來越低,經常因為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發脾氣。就在感覺自己快沒希望的時候,同修給我帶來了明慧網的資料,看到同修們堅定的正信,感天動地的大善大忍,我流淚了,晚上,我一個人靜靜地打開《轉法輪》,竟然看到師父的法像在流淚,淚痕清晰可辨,我淚如泉湧,一下子清醒了,師父在為我這樣的不爭氣的弟子流淚!可我都幹了甚麼啊?
我再也不能這樣下去了,我必須為大法做點甚麼,不然我對不起師父(當時確實是這麼想的)。正巧一個做電腦生意的學生借給我一個舊筆記本電腦(這當然不是偶然的),同修把明慧網的真相光盤轉交給我以後,我把這些真相資料編輯、打印,再由其他同修複印、散發。單位的微機室裏人來人往,我就打開兩個窗口,一個用來打印其他東西,另一個窗口打印真象資料,互相切換,剛開始挺害怕,漸漸地越來越坦然,因為我做的是最正的事,有時候我一想,「你們都出去,我要幹正事兒了」,他們就一個一個打水的打水,上廁所的上廁所,就剩下我自己,等打印完了,他們又都回來了,我一次次感受到大法的威力。
有一次,妻子看到了我從同修那帶來的資料,大吵大鬧,尋死覓活,我不為所動,最後,她只是說,我拿你也沒辦法,我求你儘量少出去。
後來,同修著急地對我說,得想辦法上網,及時地把我們這兒的真象發到明慧網,及時得到師父的新經文和大法資料,不能等,不能靠了。開始我想用那台舊筆記本上網,試了各種辦法都不行,可是因為手頭緊,要買一台新電腦非常困難,這時恰好有一同事要與我合夥出書(我明白這是師父的安排),妻子竟然非常主動地借了錢,買來了電腦。
在同修的幫助下,我很快學會了上網,學會了登錄明慧網,及時地把師父的經文、同修的體會和真象資料送到同修手中,及時把我們身邊的真象發到明慧網。就在我上到明慧網的當天,我夢見了師父,那種幸福無法形容。過了一天,妻子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大群馬(我屬馬),其中一匹特別漂亮的天馬跑在最前面,但不知為甚麼,那匹馬突然往回跑,結果被人射死了,妻子不明白甚麼意思,只是對我說,不管幹甚麼,千萬不能走回頭路啊。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點化我。
在這期間,我想我必須改變家裏的修煉環境,我相信「佛光普照,禮義圓明」,就讓妻子看明慧網資料,同時發正念鏟除另外空間干擾她的邪惡因素,開始她嚇壞了,非要把電腦砸了不可,我跟她講道理,慢慢地也接受了,只是說,為了安全,儘量少上網。
時間不長,與我有聯繫的同修越來越少,我感到很孤獨,但是我想,正法不能等,不能靠,我就自己打印了一些大法小標語。一天早晨,我把這些標語貼到政府、公安局、派出所、醫院的門口及公用電話亭,那天早晨,我的心非常平靜、溫暖,感謝師父留給弟子這樣神聖的機會,我想我是來度人的,絲毫沒有害怕,認真地把每一張小標語端端正正地貼在顯著的位置。
回到家後,妻子問我幹甚麼去了,我如實回答,她這次真的嚇壞了,像瘋了一樣,說甚麼也聽不進去,又要砸電腦,又要毀書。開始我努力保護大法書,但後來我想,法不需要「人心」去保護,我把書放到床上,正告她:「因為毀大法書,喪命的都有,你看著辦吧。」她連碰都不碰一下了。後來她又通知了我的姐姐們,姐姐們或勸或壓,都說,「你是咱家唯一的眼珠子,媽還在炕上癱著,需要你照顧,你不能啥也不管。」我趁勢向他們講真象,可能由於我的正念不夠強大,沒能破除她們心中的恐懼,我只能跟她們說,以後你們會明白。
我知道,我還有很多的執著心,尤其是怕心和求安逸之心,我始終沒有勇氣到北京,走上天安門為大法鳴冤,總像欠了一筆債,心裏不安,我會努力修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