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師父的正法進程,我緊跟師父,越來越感受到大法的威力和師尊的慈悲。在這快四年的修煉當中,我得到的無法言表,幾生幾世都無以回報恩師的洪大慈悲。每當想到師恩,我就光想哭,我知道師父不圖弟子們的報答,只想弟子們能否跟師父返回家去,能否更加精進地努力走好每一步。我真想跟師父走,只是我修得不精進,太差勁,總有去不完的常人心,去完一個又有一個,總達不到無漏。特別是「怕心」總是去不淨,這次去了,那次又有了,根除不了。回頭想我的修煉路程,所過的關總是不符合法的要求,不如意,連自己都覺得不夠格,還不配大法弟子的稱號,可我一心想做一個真正的大法弟子,「大法弟子」的稱號在我眼裏是多麼的偉大。
在修煉中我遇到過很多關,時時刻刻師父都在看護著我、保護著我,在睡夢中師父一直點悟著我,我也曾看到過很多東西,比如:天體、銀河系、九大行星圍繞太陽轉、通道、旋渦;見過四次法輪圖形,一次比一次明顯真切,顏色一次比一次鮮豔;自己飛呀飛呀,太美妙了;還見過師父,太多了……想到師父的保護和慈悲,我就想落淚。還有我丈夫和孩子得到的好處都無法言表。
在7.20後的邪惡舊勢力迫害中,我共6次被江澤民流氓集團非法關押,現在我被逼流離在外。在邪惡迫害中,我更加堅信法輪大法,更加堅定,要堅決和邪惡舊勢力鬥到底,兌現我的誓約,緊跟師父正法進程。
我第六次出獄時,也是河北省讚皇縣大法弟子丁剛子被邪惡迫害致死的時候。我和他是同一批被江氏邪惡集團殘酷折磨的大法弟子。丁剛子的死給了我極大鼓舞和啟發,是他替我們趟開了歸回的路,是他衝開了這條血路(註﹕大法弟子丁剛子被迫害致死後,讚皇縣惡警又驚又怕,看守所的同修紛紛被放)。還有更多為護法而失去生命的大法弟子,我們決不能讓他們白死,我們會戰勝邪魔的,一定會戰勝邪魔的,因為人是鬥不過神的。
我被釋放後,回到家就把同修們召集到我家,加緊學習師父的新經文,加強正念除惡,和同修們相互勉勵,共同切磋,促使在家裏走不出來的學員從人中走出來,揭露邪惡、向世人講真相、救度世人。今天迫害死丁剛子,可能明天邪惡就迫害到我們。我把自己的經歷說給他們聽,學員們都很受啟發,並從法理上找自己的不足。經過一段時間,我看到學員們突飛猛進,把自己真正溶入了正法中,去挽救被矇蔽的世人。眾生都在等著我們去救度,監獄裏的同修還在受著殘酷折磨,我們不能坐視不管,我們不能無動於衷:「大法弟子現在是在為大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為自己負責。」被邪惡黑勢力迫害死的大法弟子人數不斷上升,我們不能再允許邪惡這樣下去。我們和同修們,和大法是一體的。
經過交流,學員們都認識到了這一點,紛紛走出來,積極向世人講真相、揭露邪惡、救度世人,加強正念除惡,步入正法洪流。師父說:「為大法做甚麼就是在給自己做甚麼一樣。」(《嚴肅的教誨》)講真相是我們每個大法弟子的責任,必須做的。在兩個月內,讚皇縣的莊莊村村、馬路邊、大街小巷,到處張貼滿了鮮豔奪目的大法標語、真相傳單,使家家戶戶看到了大法傳單。大法威力震撼了所有的生命,贏得了世人的讚不絕口。有人說:「瞧人家法輪功的精神真感人,法輪功一定會勝的!」也嚇怕了江氏集團的爪牙惡棍,他們見到處張貼的大法傳單,膽戰心驚,更加瘋狂的做最後的垂死掙扎,聽到有人舉報就派人去抓。
我被釋放回來後,村裏不明真相的人不斷舉報法輪功又貼了傳單了,邪惡爪牙們決不罷休,派遣特務便衣到村裏監視,跟蹤、蹲坑、監聽安電話的大法弟子。
2001年7月的一天,江氏邪惡爪牙又一次向我們伸出魔爪,城關鎮的大法弟子周風梅、申多大姐,及一名男大法弟子因散發真相傳單被捕,現被非法關押在河北省讚皇縣看守所。這之前還有一名法輪功男學員也是讚皇的,得法才三個月,去北京依法上訪,被押回後也關進看守所,絕食四天,被惡警拉到縣醫院強行灌食,現還在非法關押之中。讚皇縣公安局接到了江賊的指令,再一次非法抓捕大法弟子辦「洗腦班」,當時聽說他們在開緊急會議。我們就和城關鎮、其他村的同修共同商議固定時間發正念:每天中午1:55分開始,同時發正念鏟除讚皇縣迫害大法的一切邪惡,默念師父正法口訣「法正乾坤,邪惡全滅」,粉碎「洗腦班」的陰謀,把功能打入看守所,鏟除那裏的邪惡,幫同修用正念堂堂正正走出來。果然,後來局裏有人透露說:「公安局開會吵崩了,有善心的人提議不願再硬抓大法弟子。」並告訴一個學員說:「我們不想抓,可也沒辦法,幹這樣的倒霉工作,受上級壓迫,無可奈何,我們應付應付,你們該跑就跑得了。找不見你們,我們也好交差。」我想這是大法的威力起到的作用,使得有善心的人已開始同情並力所能及地支持法輪功。
2001年7月8日,我到十二里路的某村給同修送材料。鄉派出所接到縣指示,並下了傳票,讓我到縣裏接受「洗腦」。回來聽丈夫說後,我悟到:我應該走出去了,不該再消極等待讓邪惡帶走,師父說「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大法堅不可摧》)要走出去揭露邪惡,救度世上被江氏黑勢力矇蔽的世人,他們還在等著我們。有了這個想法後,我把想法告訴了他,又給他講了萬家勞教所對女大法弟子的流氓殘害,我丈夫聽了,氣憤填胸,說江賊該五雷轟頂、千刀萬剮,他說:「你們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你走吧,家裏的一切都靠給我!」聽了這話我很感動──這又是大法的威力,救度了我的丈夫和兩個孩子,他們都支持我和大法。
第二天早晨,機緣來了,同村的一個同修冬梅大姐(化名),也是和我一起被釋放回來不久,她也接到了縣裏的通知,來找我商議走出去。我一聽,正好,我們悟到一起了,是師父給我們促成了這個萬載難逢的機緣。於是我們就準備東西走,堅決不能配合邪惡勢力的安排。2001年7月11日我們倆毅然離家出走。
果然,當天我們剛走,鄉、縣公安就去抓捕我,我悟到這是慈悲的師父在保護著我,邪惡兩次到我家,兩次撲空。後來我們來到十幾里外的人家落了腳,那裏有我們的同修,我倆和他們共同切磋提高,做那裏的大法工作,講真相、貼傳單,救了好多人。
有一天,我丈夫也來到這裏,他說:「那天你走後,鄉里威脅我三日內必須找到你,否則就開除我黨籍。」我問他:「你怎麼應付的?」我丈夫說:「我才不怕哩,我和他們交待了一番,我說,你們三番五次抓捕法輪功,鎮壓好人,不分善惡好壞,你們再抓,我就跟你們拼了。你們隨便怎麼處置,黨員不要就不要,有甚麼用?!」鄉里見他態度堅決,便灰溜溜地走了,臨走時還說「你等著。」我聽後說:「你做得對,就這樣不配合他們,不讓他們得逞,他們能把你怎麼地,大不了把黨員擼了。」我想這不正是大法的威力呀,他能這麼堅定地支持大法了。
後來我和大法弟子們走過一村又一村,做了一莊又一莊,把每個村的電線桿上、牆上、大街小巷,都張貼滿了大法標語,家家戶戶看到了真相傳單。我們走到哪裏,大法的威力就震撼到哪裏。我們從河北讚皇縣做到A縣,又轉到B縣,後來轉回讚皇和B縣的地界處,在一同修家落了腳。到那裏和她共同去散發真相材料。
一日我們來到B縣的一個村子裏,聽說那裏從前有人學過法輪功,7.20後都不學了。我們找到一位女學員,她留我們在她家住宿吃飯。我們就藉這個機會晚上給她和她丈夫講了當前形勢,講了江氏集團迫害大法弟子的罪行,講了我們修煉前後的身心變化,和一些同修的神奇經歷,目前人類的危險,使他們兩口子大為震動。她丈夫沒有學過法輪功,聽了我們的講述後,十分驚訝,說:「你們太了不起了!太偉大了!我不知道法輪功這麼好。」大法的威力又救度了兩個生命。臨走時我們留了幾份真相資料,把發正念、鏟除邪惡的正法口訣都給她寫下來,使這位女學員重新走入正法中來。
又一日,在另一村,我們向世人講真相時,從窯洞裏出來一個三十多歲的人來到我們跟前,我向他遞了一份真相資料,他看後說:「你們法輪功都是好人,江澤民就是害怕你們,硬害你們哩。」以後又說:「你們有書沒有?能不能讓我看看,聽說法輪功特別好。」我們聽後記下了他的地址和姓名,有機會給他送去。就這樣,我們走到哪裏,哪裏都會有人得度,因為「未來人還要得法,世上幾十億人等著這場邪惡被法正人間時除盡後得法。」(《建議》)
在離家的這段時間,我悟到了更深更高的法理,也去掉了很多執著與怕心,救度了很多生命,震動了邪惡勢力。揭露邪惡是我們必須做也應該做的,在這期間消去我們最後的業力,建立自己的威德,跟師父返本歸真。在這期間我也找到了自己的許多不足。
我希望在家裏還不能走出來的同修能從人中走出來,我們是為大法負責,為眾生負責,為自己負責的正法弟子,時間緊迫呀,師父在《正法時期大法弟子》中說:「修煉與正法是嚴肅的,能不能珍惜這段時間,其實就是能不能對自己負責。這段時間不會長,卻能錘煉出不同層次的偉大覺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層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個放鬆自己的修煉者從已經非常高的層次毀於一旦。弟子們,精進吧!最偉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們證實大法的進程中產生。」
目前尚未除盡的邪惡已經感到它們末日的到來,還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跟隨江澤民黑勢力迫害大法弟子的便衣特務到處蹲坑。同修們:不要放鬆啊,不要給邪惡鑽空子,不能給它們一點喘息之機,不管江氏流氓集團怎樣瘋狂、兇狠,也只不過是秋後的螞蚱而已。我們不能被邪惡嚇怕,人是鬥不過神的。邪不壓正,它們的滅亡很快就會到來。我們要加強正念,緊跟師父正法進程,發出最純淨的正念:「用理智去證實法、用智慧去講清真相、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理性》),學法修心,去掉最後的執著,不斷同化宇宙特性,做一個真正的大法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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