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集團從99年4月25日以來從未停止過對大法及大法學員的迫害,每隔一段時間迫害就不斷的在升級。去年7月20日上午快下班時,突然有輛麵包車闖進我辦公的地方(當時我還不知後來才知道的),從車上下來幾個便衣(活像街上的二流子)、幾個著軍服的到樓上找保衛處處長,可能保衛處處長說法輪功的事不歸他管。就打電話找到我單位領導,經過談話後領導下來,甚麼也沒說,只講:有人找你,你到樓上來一下。一上樓,就開始像審犯人似的讓我交待問題。時間到下班了,說不能回家,首先是市分局一女的姓崔甚麼的科長耀武揚威地先發制人,問:「是不是學法輪功的?你知道不知道我們為甚麼找你?」看我沒回答,就又說:「你散發傳單,有人舉報,你老實地交待吧。」我始終心裏很坦然,面帶微笑沒有回答,她馬上恫嚇、威脅道:「你不說也不行,我們已經了解清楚了才來找你的,你再不說我馬上叫你丈夫下課,讓你兒女找不到工作!」我當時覺得好笑,心裏說:你說了不算,你永遠也辦不到。他們看我不理她那一套,就通知市610一個姓胡的甚麼官帶了幾個人。
當時大概下午四點多鐘吧,一個女的大約30多歲左右,一進門就陰沉著臉說了一些難聽的話,罵師父,還逼著要我罵,我說:「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決不會罵我的師父,因為師父教我做一個道德高尚的人,比所有的好人還好的人,我怎麼能罵呢!?」她一看不行就說:「你不敢罵,我罵。」她真的開口罵師父,我當時心裏很難受,覺得她太可憐了,就說:「你這一罵你的元神都沒有了,我為你感到傷心。」她聽我這一講似乎明白了甚麼,不再吭聲溜出去了。這時市610那個姓胡的裝著好像很和善的樣子誘騙式的講甚麼:「你就說吧,不說也不行了,資料從那裏來的我們都知道的清清楚楚,別人都說了,你還不說……」我還是甚麼都不說,他一看這個辦法也不奏效,就動用單位領導對我施加壓力說:「別人都把你出賣了,你還這樣執著幹甚麼?說了吧,說了不就沒事了,他們就放你回家了,你家人還等著你做飯呢?」後又動員家人做我的工作,家人偷偷趁他們不在就說:「他們到家搜了一遍,甚麼也沒見到。」我放心了。他們一看我鐵了心甚麼都不講。晚上也不讓睡覺,飯也不給吃,卻對家人、單位講甚麼不吃飯,還絕食呢!
結果還是輪番哄詐、恫嚇威脅不斷地講XXX把你供出來了……。心裏很難受,不願讓他們再誹謗大法與大法弟子,卻不知他們使用的卑鄙手段是由政府部門直接(省級領導:省長,省610主任,市610,市局,分局及派出所)參與迫害。我知道他們不達目的不會罷手,就說:「你們不必枉費心機了,是我找別人要的,我印的,發了。」當時我以為把責任承擔下就沒事了,可沒想到事情的嚴重性,實在是悟性太低,低估了他們。沒有悟到這是要自己放下一切執著的大關。結果給以後大法資料工作帶了不應該有的損失,從而使事情變得嚴重,真是後悔莫及。
就這樣他們仍然在沒有任何的證據下,也不列行任何手續第二次到家裏、辦公室大肆搜查,(據說第一次沒查到甚麼,他們請示省領導,省長親自下令再搜,做為大案要案查)。結果他們開著警車,地毯式地翻箱倒櫃,連一片紙也不放過。就這樣他們把我轉移到隱蔽的地方,直到第三天晚上又把我帶回一個招待所,要我在判決書上簽字,說我觸犯了國家甚麼甚麼法,第幾條,參加了甚麼甚麼組織,監禁半年(後才知道,親朋好友及家長找到市局,分局局長,省610主任及派出所所長等等才判到最低限度,否則最少判2年刑)。我堅決不答應,最後他們看不行,沒辦法了說:你不簽字可以,你把不同意的理由寫上。這樣我把不同意的理由簽上。他們讓單位派人24小時看守,連房間門也不讓出,一個星期後強行讓下崗,停發(扣發)工資,還株連九族,機構改革,連理髮的、司機、剛剛參加工作不久的通訊員連連提升,而我丈夫卻被排擠到沒有人願去的地方上班,很多人都為此抱不平,他們說甚麼:這是省黨委批的意見,你說甚麼都不行,誰叫你家屬修煉法輪功,你不能在原職任職。
另外,還強迫退黨,他們從去年至今每逢過年過節就對我進行精神折磨,不間斷地打電話恫嚇,出門有人盯梢,多時一天能打十幾個電話,這就是江澤民的從精神搞垮,經濟搞斷,名譽搞臭……為此我強烈地要求國際法庭及人權組織機構關注在中國發生的這嚴重踐踏人權的邪惡罪行,因為還有數以萬計的大法弟子每天都在受著非人的折磨,處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們沒有一點點人身自由,隨時有失去生命的危險,還有許許多多的大法弟子被逼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強迫放棄修煉信仰,這是嚴重的侵權(人權)行為,所以再次強烈要求國際人權機構關注發生在中國的嚴重踐踏人權的邪惡罪行。儘快把江澤民這邪惡之徒押上歷史的審判台。
是大法給了我生命,大法給我們造就了一切,做為正法修煉的我們決不會向邪惡低頭,也嚇不倒,以後在正法中會做的更好,因為我是大法的一粒子,是大法賦予了我們偉大的歷史使命,鏟除邪惡之首江澤民勢在必行,決不能讓他殘害眾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