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的路是曲折的,同修們都多多少少有過不去的關或悟不到的地方。我們也有悟不到的,比如公安局怕我們上北京,把爸、媽的身份證收走了,而我到了年齡新啟的身份證被公安局扣了。那時我們想:收身份證也沒用,沒有身份證也能上北京。我們雖然知道公安局這麼做是不對的,是知法犯法,但是對這件事一直沒有重視。
直到2001年9月的一天,我們全家早上起來,打開錄音機,聽著法輪大法電台9月3日的廣播錄音。聽到一篇同修的心得體會,文章中說的大意是:她因煉法輪功而被公司停職,每月只給一點點的生活費,身份證被扣,她憑著對大法的正信、正悟,要回身份證,重新走上工作崗位。聽後我們覺得同修做得好,同時我們對這件事重視起來,也找到了自己的不足。師父在經文《大法堅不可摧》中說:「作為大法弟子,你的一切就是大法所構成的,是最正的,只能去糾正一切不正的,怎麼能向邪惡低頭呢?」公安局扣我們的身份證就是不對,是舊勢力的安排,我們也縱容了邪惡,我們三個人切磋了一會兒,決定馬上去要身份證,去正法。糾正一切不正的,同時鏟除公安局背後的邪惡因素。我們穿著整潔的衣服,坐車去往公安局。路上默念師父的正法口訣,心裏坦然,感到有一股很強大的正的力量隨著我們一起去除惡。到了公安局,那裏的人用驚奇的目光看著我們,因為我們三個人都在胸前戴著光燄無際的法輪功徽章。到了辦公室屋裏有五、六個人,局長也在。爸爸就問:xx片警在嗎?一位警察說不在。局長認得我們,對我們說:你們是一家,全都煉法輪功。我們說是。我們坐下後局長問:找xx有甚麼事嗎?我爸說:xx扣了我女兒的身份證,我們來要回身份證。局長問:要身份證幹嘛。我說:身份證是我的,當然得要。媽媽說:你們扣身份證是不對的。法律規定任何人都不能扣身份證,公安局也不可以。坐在一邊的警察問:要身份證上北京嗎?我們說:沒有身份證也能上北京。坐在爸爸對面的幹警睜大眼睛看著爸爸胸前的法輪章,大聲念著「真、善、忍」。局長說:這三個人全戴著呢!問我們法輪章哪來的。我們說:從開始修煉就有,一直戴著。屋裏的人都注視著我們。我們又問xx片警甚麼時候能回來。坐在床上的幹警說:前些天出去旅遊把腳扭傷了,正在休假。我們問:他甚麼時候能回來上班。局長說:半年,傷勢嚴重得一年才能回來。這時從外面進來一個警察,他以前去我們家的時候看起來很嚴厲,可今天聽我們的來意後,他態度很好地說:身份證應該還給人家。他還主動幫我們找xx片警的手機號,讓我們和xx片警聯繫。就這樣聊了一會兒後,我們堂堂正正走出公安局回家了。雖然我的身份證沒有拿到手,但公安局的人同意給我們。在公安局談話時,我們默念師父的口訣,整個屋子被正的力量籠罩著,同時也窒息了邪惡。公安局的人說話態度很好,沒有說一句誹謗大法的話。
我們從在家決定去公安局正法,到從公安局走出來,沒有一絲的害怕,因為我們是最正的,「怕」是不好的思想與行為,不是正的生命應該有的。是我們應該修去的。我們是大法弟子,是最正的為甚麼要害怕,為甚麼怕邪惡,邪惡是渺小的,我藐視它,它不值得讓我們去怕,它也不配。師父在經文《去掉最後的執著》中說:「你們已經知道相生相剋的法理,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我們真正達到遇事不害怕,站在邪惡的面前不動心,那麼我們的正信、正念就會讓邪惡害怕,讓邪惡膽寒。師父說過很喜歡看小孩兒,因為小孩的一舉一動一念都很純真,而且如果讓小孩兒面對邪惡,面對警察他不會害怕,因為他不懂怕,也不知道怕甚麼,甚至他的思想中根本沒有「怕」這個字。如果我們達到這樣的話,一定能在講清真相、救度世人的方面做得更好。自從大氣候變過來以後我們從沒向邪惡低過頭,在每次過關時,我們憑著對大法和師父的堅信和自己的正悟還有對自己的自信,我們堂堂正正的走過來了。一切都在師父的掌握中,師父是考驗我們的心性,只要我們堅定,一切都是假相,就像窗戶紙一樣一捅即破,只有真正走過來的才能體悟到。師父在《轉法輪》(p.332)中說過:「在真正的劫難當中或過關當中,你試一試,難忍,你忍一忍;看著不行,說難行,那麼你就試一試看到底行不行。如果你真能做到的話,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 」
我還有一個小妹今年11歲,她有時聽師父講法,看大法書,她很貪玩兒,不喜歡煉功,但不管在甚麼時候,她都說她煉法輪功,是師父的弟子,她消了好多次大業,從來不動搖,對師父,對大法堅信不疑,大人有時說錯話,她就用師父的話說他。大氣候變過來以後,親戚、鄰居和她的同學、老師都問她還煉嗎?她說:法輪大法好,我煉。她有時還和大人一起去送傳單、貼標語。真是小大人一樣。
她經常被老師叫到辦公室問一些法輪功的事,有一次她被校長和主任叫到辦公室,屋裏有很多老師,她一點也不害怕,向老師們講清真相,證實大法。主任問:你還煉法輪功嗎?她說:煉。主任問: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她說:祛病健身,教人做好人。主任說:祛病健身有啥好?在一旁的老師說:祛病健身有啥不好?校長問:你家還有誰煉?她說:「我的爸爸、媽媽、姐姐全都煉,我也煉。」校長問:讓你在家煉嗎?她說:怎麼不讓煉,公安局允許我們煉。校長嚇唬她說:我有一個同學是公安局局長,我給他打電話問問,你們聊聊。她說:行,你打吧!有的老師說:煉法輪功上北京自焚了。她說:那是假的,不是大法弟子。校長還威脅說:上邊說了煉就開除。她說:開除就開除。回家後問爸、媽這麼說對嗎?爸媽告訴她說的對,做的好。我們都為她高興。這件事學校的老師、同學、學生家長都知道,有的說小孩子都這麼堅定,更別說大人了。
還有一次公安局的人到我們家來,小妹坐在窗台上,看見窗台上有一本書,她就慢慢地向書的一邊移動,慢慢地拉開窗簾擋著大法書,不讓公安局的人看見。局長看出她在幹甚麼,就問她:你家有大法書嗎?給我看看。她說:有也不給你。局長問:為甚麼不給我?她說:給你你就拿走了。公安局的人都笑她。警察對我們說:我們一到這就頭痛,那麼多煉法輪功的,連小孩都不怕我們。
師父的法輪大法和大法弟子是最正的。感到害怕的應該是邪惡,我們地區的大法弟子都積極主動的找對大法有利的工作去做,全身心投入。師父在經文《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中說:「在講清真相中,不要等,不要靠,不要指望外在因素的變化。我們每個人都是給未來創造歷史,所以,每個人除了參加集體活動外都在主動地找工作去做,只要對大法有利,都要主動去做、主動去幹。」我們這兒村、鎮、縣的大街小巷隨處可見大法弟子貼的、噴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不同顏色的小標語。講清真相的傳單老百姓天天可以看到。有時大法條幅幾十、上百的在路邊的樹上飄揚。大法的標語、條幅、傳單放射著萬丈光芒,使邪惡見了就害怕,不敢靠近。碰到法輪功的事縣裏的領導說:法輪功遍地都是,我們也管不了。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力和同修們的共同努力使邪惡沒有存留的一點餘地。
師父為我們付出了那麼多,為我們承受了那麼多,師父給我們美好的那麼多,那麼多……而師父只是要我們對大法堅信的一顆心。邪惡最最害怕的也是大法弟子對師父對大法堅如磐石的心……寫了這些我總是不能把當時悟到的心情那種體會寫出來。我也想不出用甚麼語言能夠更貼切的形容,我寫完後自己看,覺得和我們過關時和悟到的那種心情、那種味道、那種境界、那樣壯觀、那樣偉大相差很大,寫出來覺得很淺白。就說這麼多,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nglish Vers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0/29/1514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