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清真相的過程是我們正法修煉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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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2001年10月15日】我父親是一個曾被邪惡控制失去理智地打我甚至罵師父罵大法的人,通過我向內找講真相,他變成了一個知道大法好、甚至開始抵制邪惡的有希望的生命。

在這一過程中我提高了很多,體會到了師父講的「柳暗花明又一村」的境界,同時在其中又找到了許多不足。開始想把這件事的經過寫下來,可又覺得還有許多不足之處,三番四次提筆又放下。後來突然悟到是邪魔的干擾:「我這點事沒甚麼、不值一提,別寫了」──這根本就不是我,是邪魔在利用我的自卑心(名利心派生出來的)及為私的心干擾。我立刻發正念鏟除它。平靜下來後,一氣呵成寫下了這一過程。其實,以前明慧網上有不少同修曾識破此魔,我雖然看到卻沒有像師父要求的「第三者看到了都要向內找,查一查自己是否也有同樣問題」(大意),以至於被干擾一個多月,才恍然大悟走了彎路。通過此事我悟到正法弟子平時一思一念都必須正,發現執著不只去這顆心,還得發正念鏟除利用甚至想利用此心干擾正法的邪魔。現在我對正法修煉有了更深的理解。

兩年來不斷地給身邊常人講真相的過程中,悟到我們修煉人自身在法理上很明白、沒有觀念障礙的時候,我們正的場就能制約常人,他們很快會明白。當他們不明白時,向內找,站在法上找到自身變異的觀念及執著,清除它,再講給常人,他們馬上就明白了。我們修正了自己,符合了法,人都會明白的。另一方面對於那些「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正法與修煉》),就不單單是講給他真相了,還要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同時更要向內找,看看邪惡鑽空子的地方在哪裏,修正我們自己,不給邪惡機會,就是堅決清除它,人自然會明白真相。講清真相的過程是我們正法修煉的過程。

1、講真相遭劇烈排斥,向內找消滅邪惡

說說我的父親。由於我堅修大法,受到迫害,學業面臨危機,觸及到他的名利心,他起來反對,兩年來打了我好幾次。第一次是我依法進京上訪回來後學校辦洗腦班,他和我媽趕到,我母親拖著剛剛做完手術的身體聲淚俱下(她的病拖了六七年沒手術,恰恰在我去上訪前沒多久就做了,我知道是以這種方式磨我,動我對大法堅定的心),父親給我跪下,見我還不寫「保證書」,就一掌打在我頭上。當時我的耳朵就聽不見了,後來他又抓頭髮,見我不動,又說一些不好的話。一次是我拿給他真相資料看,他當時就撕了,給他講真相,講一句、他踢我一腳,最後又是氣急敗壞地一掌打在我頭上,我的眼鏡都被打飛了。那時我本性的一面明白那不是真正的他,而是控制他的邪惡。有一次我煉功,他硬把我腿搬下來,當時我悟到自己有怕心,在整個環境中是去我那顆怕心呢,於是守住心性,堅定地將腿搬回,我沒動心,師父鼓勵我讓我看到眼角處的法輪在快速旋轉。還有一次又是在學校洗腦班裏,面對學校開除的威脅,他又大打出手,那時我已絕食第六天。最後一次僅僅因為讓他看大法真相光盤,他竟用皮帶抽得我渾身是傷,讓許多親戚落了淚。那時他被控制得失去理智,罵師父罵大法,我發正念鏟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後,他後悔打了我,但給他講真相,一提師父和大法,就又用邪惡的謊言及歪理來辯解……看到他這個樣子,我失去了信心,覺得他真不行了。那天我就離開了家,好不受干擾地做大法工作。

冷靜下來我仔細想了想,難道都是他的問題?邪惡鑽空子的地方只是他不好的思想?我向內找,找到了自己的許多問題。比如:我在給他及親人講真相時與給其他常人講真相的狀態完全不一樣,同樣的問題有的常人一聽就明白,而他及親人怎麼講都難明白──是我自己夾雜著人的情,表現出流淚、委屈、氣恨,把他們當成了「親人」(用人情和親緣聯繫在一起的常人),而不是當作一個生命去救度。

再往深挖,「情」還派生出了執著於非得怎麼樣──大法莊嚴神聖,不是求著誰得的,這個求心本身就暴露出我對法不堅定,把大法擺到了次要位置上去,把人擺到了重要位置上去,甚至有利用大法的骯髒的心,沒有給人展現出大法的威嚴。同時在講清真相時,夾雜著為我為私的觀念,「我認為……。」把講真相這麼神聖的事情搞成了人與人之間的觀點爭論,成了在爭論當中維護自己的觀念了,有時甚至起了爭鬥心,沒有用慈善的心,站在救度生命的基點上。

所有這些人的情、求心、為私的觀念,挖到根子上是基點的問題,原來問題出在我完全站在了人的基點上做大法的事,沒有真正地站在法上。同時我認識到這些東西都不是真正的我,是修煉人應該修去的變異物質,我卻把它們當成了自己。這是我找到的自身的問題。

另一方面,現在是正法修煉,師父讓我們用正念及功能鏟除另外空間的邪惡。在給常人講真相時,沒有及時分清哪個是真正的人,哪個是控制人的邪惡。同時用人的情來對待,阻礙了神的一面正法。比如:對於控制我父親背後的邪惡因素沒認清,以至它對真相的抵制,我用人的氣恨對待,對於它控制我父親打罵我,用人的委屈對待,把邪惡當成了他,鏟除起來就不徹底,加上人的情,發正念也不夠純正。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失去信心」、「認為他不行了」,本身就是對邪惡控制他的認可,對舊勢力安排的認可。師父講:「作為大法弟子是全盤否定一切邪惡的舊勢力安排的。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因為你就是大法的一員,堅不可摧;正一切不正的,被轉化與救度的只能是被邪惡矇蔽的眾生,清除的是邪惡的生命與邪惡的舊勢力,從中圓滿的是大法弟子與樹立大法的威德。」(《大法堅不可摧》)站在法上,神的一面起作用,邪惡不堪一擊。

現在我堅信能清除他背後的邪惡因素,救度這個生命。當我升起這種堅不可摧的決心後,我不再認可邪惡對所有善良生命的控制,我要用我生命的全部保護他們,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自然而然我想到他被正過來後抵制邪惡、甚至幫我做大法工作的景象。

2、站在法上講清真相,正念清除一切邪惡

師父說:「但是,我們還在修煉中,還有最後的常人之心。在問題出現時,一定要先檢查自己對錯與否。如果發現是干擾與破壞,在處理具體問題時對表面的人要儘量平和與慈善,因為邪惡利用人時往往人本身是不清楚的(雖然被利用的人往往是思想不好的人或出現不好思想的人)。對於另外空間的邪惡的干擾,一定要嚴肅的用正念鏟除。」(《正法與修煉》)我現在更加明白了應該怎麼做了。我把父母約到一個能看光盤的地方,想給他們講真象,在去之前我擺正自己的心態。我是為一切正的因素負責,救度生命,一言一行一念都必須符合法。在講清真相的過程中分清哪個是真正的我,對於情、觀念、執著等堅決鏟除,絕不被它們帶動說一個字,純淨自己;同時對於他們兩個生命,則分清哪個是控制他們的邪惡因素,對他們人的一面講真相要和善,而對於邪惡,堅決用正念鏟除(表面上不理它,心裏發正念鏟除)。是一個頂天獨尊的神在做最正最神聖的事。在去的路上我想起了煉功時師父講的「心生慈悲,面帶祥和之意」。

一進門,看到父母,人的東西翻江倒海就出來了,又是氣恨,又是委屈……。因早有準備,我一句話不說,就是清除這些不好的物質,背「氣恨、委屈、含淚而忍是常人執著於顧慮心之忍,根本就不產生氣恨、不覺委屈才是修煉者之忍。」對於他們的寒暄之詞,只是哼哈應付,卻不說一句話,因為必須保證我說出的每一句話都是平和慈善的、不帶一點不純的東西。過了一會兒,心平靜下來,我想還是不能說話,表面上他們被利用打過我,其實邪惡針對的是大法,大法是有威嚴的,即使他們被利用他們也錯了,我怎麼能先說話呢?我在等待他們的道歉(而且這次約他們出來也是因為他們有悔過之意才約的)。

果然,我爸說:「你知道我們為甚麼來了嗎?孩子,你出去這麼多天,我們想你哪,打你後悔了、錯了。」一看他們人的良知出來了,我就說:「我來的目的不是為了滿足你們的親情,我是要給你們講清真相,為你們生命的永遠負責。」我的話堅定而平和,震動了他的心,他一怔。

過了一會兒他人的一面表現出將信將疑。我問自己下面該怎麼辦,忽然我悟到揭露邪惡的內涵也包括把控制人的邪惡揭露給被其利用的人的一面,想到他曾經在打得我渾身是傷時,竟讓我穿長衣長褲以掩蓋對我的迫害,他人的一面在被利用,甚至意識不到邪惡。我再次打破沉默突然問:「那天罵師父罵大法打我,不是你的本意吧?」回答是:「你明知道我不想看光盤,還放。」我聽到這句話很難受,因為這是邪惡說的,根本不是他人的一面(人是不會還沒看,就知道自己不願意看,更何況是救度他的真象)。我不說話了──邪惡暴露出來了,我就清除它。於是我心裏不斷地默念正法口訣。

我想:我的問題都找到了,邪惡鑽不了我的空子,而他被利用的原因是他執著於我的學業及出於情為我的安全擔心。那麼邪惡就利用這兩點及他的不明真象強加給他一個邪惡的觀念:「因修大法不能上學,因煉功而不安全」,同時把對大法的敵視與仇恨強加於他的心中,強硬地控制著他,不讓他明白真象,甚至上次我要放光盤給他時,邪惡害怕了,怕被清除,就控制他打我阻止我放甚至罵師父罵大法。

這時突然我又悟到,師父給我們講法度我們,是給我們講明法理,破除我們後天形成的觀念、執著,甚至利用現代科學來破我們的殼,那麼讓他們明白就要先破除他最根本的障礙,破除邪惡強加給他的邪惡觀念「因修大法不要學業、失去學業」。比如:首先利用他執著於學業的心,告訴他為甚麼我會失去學業,是邪惡迫害所致,甚至他們不明真相協助邪惡加重了對我的迫害。給他講明一切都是江澤民迫害所致,甚至可以利用他的執著。學校第一次辦洗腦班,怕曝光,不讓家人知道,一個同學告訴了家人,學校反倒批評了這個同學一頓,可他們知道後不抵制迫害,反而協助學校迫害我,強制我向邪惡妥協。第二次學校辦洗腦班竟然堂而皇之地邀請他們參加,對於學校的威脅開除,他們竟然以他們的名義寫了休學申請,導致我停學。我告訴他們「一正壓百邪」的道理,用正念抵制邪惡迫害才是正路,向邪惡妥協只能使迫害更嚴重,並給他們講了一些大法弟子的親人用正念抵制邪惡、使邪惡安排破產的例子。

父親一下子明白了:「原來我們錯了,原來學校在搞見不得人的勾當啊!」我說:「是啊!要麼學校為甚麼不讓我與同學多聯繫,臨走收拾行李都派人跟著,不讓與同學多說一句話呢?如果學校堂堂正正,它怕甚麼?」點破了邪惡面目,他一下子更明白了。同時,我又站在法上給他講:派出所迫害大法弟子是在執法犯法,他們配合邪惡才導致我今天的流離失所。

其實以前講真相時自己都沒有在法上來明白哪是迫害、為甚麼不對,沒有分清正邪,就像師父講的「可是這一切邪惡的發生,作為龐大的宇宙中的層層生命他們卻感覺不到這個邪惡。因為一切生命都是在變異當中。」(《李洪志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的講法》)後來我更加純淨自己,真正在法上用法去衡量一切,認清了許多。哪怕是一點點對我的迫害,我都不能認可。許多問題好壞、善惡、正邪,一目了然。「他能區分真正的善與惡、好與壞,破除一切謬見,而予以正見。」(《論語》)「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排除干擾》)以法為師,一切都能揭開,當我把看明白的一切再講給常人時,常人自然也都明白了。

父親又明白了:原來是他們不對啊!到現在他明白了一切是邪惡迫害造成的,甚至明白了是他們自己在不明白真相的情況下被利用加重了對我的迫害。這破除了他一個根本障礙。但他馬上又說:「你總這樣,我們都擔心你的安全啊!」馬上要我進一步給他洪法,講深一層的道理。我一點點給他講明:大法弟子心正了,邪惡迫害不了我們,安不安全不能看表面,要看心正不正。給他講了一些大法弟子用正念清除邪惡、衝出魔窟以及運用功能走出邪惡制約、用智慧擺脫邪惡追蹤等一些偉大之舉,向他證實大法的偉大。

他從來沒聽過這麼神奇的事,聽得都入神了,甚至我媽打岔,他都擋回去了,對我媽說:「你別說了,你說那些對她沒用,讓她說,她說得好。」但沒一會兒,他又說:「萬一出事兒呢?」我不急,在法上想明白了說:「沒有萬一,我絕不認可邪惡對我的迫害,是大法制約一切,心正了沒任何問題,你們也別想,想就是求。人們都用正念對待,心持正念,邪惡就沒有市場。」他想明白了,說:「我們不咒你,不想了。」

我繼續給他講真相、揭露邪惡,講自己在證實大法的過程中的經歷、受到的迫害、以及大法洪揚的情況,他一動不動地聽著,當我講得符合法時,他聽得入了神,稍有不正,他就皺眉頭,在這個過程中我也在不斷地修正自己。我們符合了法,真正站在法上,通過我們大法弟子向世人展現大法的威力,「如果你們人人都能從內心認識到法,那才是威力無邊的法的體現──強大的佛法在人間的再現!」(《警言》)

我一邊講一邊想:講得再多也不及兩張光盤看得更形像更明白,還得讓他看光盤。但他有人的「面子」障礙,不肯看。我並不急,繼續講,但每講到他聽得入神的關鍵地方就不講了,並告訴他光盤上講得明白,想利用他的好奇心讓他自己看,但在這個過程中我又生出了一顆歡喜心夾雜著求心,他又被控制說了一句:「你別老往光盤那兒說,我現在不想看。」我馬上驚醒了,立刻去除這些執著心,並義正詞嚴地說:「我絕不求你看,大法是威嚴的,看不看真相是你自己的事。」然後不斷修正自己的心,繼續講真相,但到關鍵時我還是不講,那意思是你想明白自己看,我有權利不講。

最終他渴望了解真相的本性的一面戰勝了邪惡及人的所謂面子,他主動說:「要不看看光盤?」兩張光盤一共兩個多小時,全看完了。在看的過程中他不斷地說:「噢!原來是這樣,我一直以為……」「噢!是這麼回事呀!」「哦!我明白了。」我也在不斷地鏟除控制他的邪惡,在他講這些話時,邪惡一點一點地被清除了,這時已經夜裏2點鐘,他去睡覺了。

3、用「心」講真相、用自己的證悟證實大法

我好高興,一個人由迷惑漸漸明白真相而有希望了。我冷靜下來繼續向內找,我是在利用他的人心讓他明白真相,光盤看完後,破除了他頭腦中的謊言,但全面講清真相的內涵不止於此,真正得明白大法的偉大及迫害的邪惡,而且師父要求我們「全面講清真相,正念清除邪惡,救度眾生,堅定地維護法」,我只「救」了他,離師父的要求還有差距。我想明天要繼續給他洪法,從正面洪法,真正讓他明白大法好,而且要用我的心去講,去證實大法。通過我真正內心的改變讓他看到大法好,想到以前給常人講真相時,自己有一個變異的思想,總覺得自己那一點兒事不算甚麼,不值一提,而總是把這個大法弟子修煉後絕症好了、那個大法弟子修煉後道德回升了等去講給別人,雖然也能證實大法,但那是別人修煉證實大法的,我去講就浮於表面,是用嘴在講,真正能打動對方的心,是用自己的心去講,哪怕是自己一點點的改變也是最真實的,發自心底的呼喚才能打動人的心。

第二天我繼續洪法,我告訴爸爸,我從小在他嚴厲的管教訓斥下很壓抑,甚至小時候看感人的電影時,同學們都哭了,我沒哭,只覺得我心裏壓抑更苦,並發誓考大學考出去,在外地工作離開這沒有自由的家,再也不回來了,甚至是一種憤恨埋在心裏。可在大學裏看了第一遍《轉法輪》明白了許多,我流淚了:我好自私啊,好骯髒啊!只想著自己,執著於自己快不快樂,卻從沒為父母考慮過,我心裏最深的結立刻打開了,我完全變了,開始真正為別人著想,決定畢業後回家鄉工作,要孝敬父母;並且開始好好學習,也真正明白了學習的真正目的不是為了甚麼名利,而是學好本領,今後工作要為社會負責。這些都是大法改變了我為私的心,讓我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返本歸真……

爸爸聽著眼裏含著淚花說:「這些話怎麼你不跟你的老師說呢?」我很吃驚──他在教我洪法呢!我說:「是我做的不好,今後有機會我一定說。」這是法的威力!後來我繼續從正面給他洪法,他都聽得很仔細。

後來我問:「那天罵師父、罵大法,不是你的本意吧?」他不好意思地說:「那天我甚麼也沒幹,就打女兒了,還打錯了。」最後臨走時我問他:「你有甚麼想法?」他說:「聽你說了這麼多,我們也放心了,你該幹甚麼幹甚麼去吧!我們也該幹甚麼幹甚麼去了。」我又給了他一些真相資料,他欣然接受了。他完全變了,人變得有笑容了,也和善起來,以前他帶著強加的仇恨管大法弟子叫「你們那些人」,現在他直呼「大法弟子怎麼……」「大法弟子如何如何」。以前看到我看大法資料,他總是怒目而視,現在他也開始看了,給他洪法,他每次都認真地聽著,當我講重了的時候他說:「這裏你講過了,說些別的。」現在他漸漸開始抵制學校對我的迫害了。

4、堅信師父,堅信大法,站在法的基點做大法工作

事後與其他同修交流,發現自己在這一過程中還有不純淨的心,聯繫到其它問題中發現的不足,反過來看又不對了。還要不斷地純淨自己,鏟除邪惡,絕不允許邪惡利用我的執著與業力及常人自身的執著,再把仇恨裝入已明白真相的生命頭腦中。

在這個過程中還有個小插曲,我在約他們出來時,一個親戚(已明白真相)怕我再被打,提出要和我一起去,有保護我的意思,但他又說:「我去了也不能只向著你說話,也得替他們說幾句,打圓場嘛!」當時沒多想就答應了,可沒一會兒我明白了:我是去救度生命,他去幹啥?人能保護得了神嗎?再說他說的話符合了法,他是在幹好事,他要是替邪惡說話、打圓場,那不是搞破壞嗎?!他不是修煉人,基點是情,沒學過法,又怎麼能符合法呢?不行,是我保護他,不能讓他去,絕不能讓邪惡有機會利用人來搗亂。親戚要同去是因我一念沒站在法上造成的,我心裏一明白,他就打電話說有事去不了了,要我自己小心。我會心地笑了:又是一個小考驗啊!一切都是大法在起作用,心一正了,馬上變。修煉真是博大精深!

其實大法造就了一切,除了破壞大法的人中敗類,任何生命都知道大法好(抵觸的是有邪惡控制),我們自身還有變異觀念在的時候反倒障礙了其他生命聞法得法。如果我們真正在法上提高,磨難不會很大,關會很快過去。如果心不提高上來,邪魔就會鑽空子,承受一些不該承受的魔難。我在給爸爸講真相的過程中其實是走了很多彎路,一開始沒在法上提高,經受了那麼多魔難,可真正在法上,心裏是對他的慈悲時,就一下子變了過來。以法為師,大法的神奇威力就會體現出來。堅信大法,堅信師父,沒有闖不過去的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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