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化名)是某機關的退休幹部。修煉大法已有五、六年了。她所在的機關經常組織離退休人員搞活動。今年春季,她們機關又組織老幹部乘車去郊外一個旅遊區遊覽。乘車途中,組織者在車上開起了「揭批」法輪功的會。有二、三個人發了言。到達目的地之後,又在一家賓館的禮堂裏接著開,又有二、三個人按照報紙上、電視裏的口吻發了言:甚麼反科學、反人類呀,講了一通。
這時周蓉坐不住了,要求發言。主持者心中暗喜,以為達到效果了。周蓉首先說:「我說的可和你們講的不一樣。法輪功是教人向善的。《轉法輪》是宇宙大法。我講不了這麼大的法,但是從我身上──在座的都認識我,對我的為人、對我的工作你們是瞭如指掌。我在煉法輪功以前得的是甚麼病,你們也都清楚。我能健康地活到今天,這是現代科學解釋不了的。所以法輪功是超常的科學。現代的實證科學很低。」這時,有位70多歲的老幹部(周蓉在崗時的老上級)插言道:「小周,你老伴當時就是被你的病嚇死的。」原來如此。這些年,她一直認為老伴是舊病復發才去世的呢。
全場一片寂靜。周蓉接著說:「我得的是絕症,而且當時已經擴散了。我能有今天,完全是修煉法輪功的結果。」剛才插話的那位老者在自言自語:「奇蹟,奇蹟……」連說了六個奇蹟,接著又問周蓉:「你知道,你有病那陣子,我們大家為甚麼都攜夫帶妻地雙雙去看你嗎?」周蓉一時沒弄明白他問話的含義,便接著說:「我那時病得顧不上感謝。今天,我身心健康,精力充沛。藉這個機會對大家給予我的關懷說聲『謝謝啦!』」那老幹部說:「嗨!說明你當時病得讓大家都認為你不能好了,那是去見你最後一面,向你告別的。」大家笑了。
周蓉說:「我過去體重只有幾十斤,現在大家看到了,我又白又胖,體重已達一百三、四十斤了。」主持人一看是這種場面,忙對她說:「周蓉,你的病好了,能不能不說是煉法輪功煉的?」周蓉說:「不能。你這不是教我撒謊、說假話嗎?你不讓我煉功,不等於讓我死嗎?」這時,在場的另一負責人接言到:「周蓉的為人、工作表現以及她過去的病,我們都很了解,清清楚楚,我們相信她自己知道如何去做的。」
就這樣會議就此結束了。(大陸弟子供稿,2001年9月20日)
師父說:「在社會上接觸的一切人都是講清真相的對像,講清真相中體現出的是大法弟子的慈悲與救度世人。」(《致北歐法會全體學員》) 一天晚上我去洗澡,因為快下班了,浴池裏只有我一個人,靜靜的,這時門悄悄的開了,一個可愛的小女孩兒探進頭來,凝神地看著我,一動不動。我說:「阿姨在洗澡,別看了,你媽媽呢?」小女孩笑著說:「媽媽在外屋,一會兒就下班了。」「去找媽媽吧!」小女孩就是不走,看見我的毛巾說:「小手帕。」我突然意識到小女孩本性的一面渴望得法。我展開毛巾問:「這是甚麼花?」「荷花!」「對,做人呀,也應像荷花一樣。」小女孩天真地問:「為甚麼要像荷花一樣呀?荷花又沒有眼睛。」「像荷花一樣做人,記住真善忍。真就是說真話、辦真事、做個好孩子,善就是對別人要善良,對別人要好,忍就是做事要忍讓,不打人、不罵人。荷花就有這樣的品格,記住了嗎?」小女孩才五歲。我一遍又一遍地告訴她「法輪大法好」、記住「真善忍」。直到我洗完澡,穿完衣服,小女孩一直笑瞇瞇地聽著,點著頭。 十多天後,我去浴池打電話,小女孩笑瞇瞇地站在我跟前親切的叫著「阿姨!」我說:「還記著阿姨哪,記住阿姨講的話了嗎?」小姑娘點點頭:「那朵小荷花……」
時時講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