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師父這次大湖區講法,我體會最深刻的就是師父不承認舊宇宙敗壞勢力對迫害大法的一切安排,因為它不符合師父正法的要求。師父說:「它們所安排的這一切,不但不能夠對正法起到正面的作用,而且成為嚴重的阻礙。」我認為我們在思想上如果承認它,反映在我們修煉中就是對一些魔難的無意識默認,把它當成了必然。例如在去北京證實法的學員中,普遍的思想中有一種我這次去一定會被抓,某某某這次幹了甚麼事一定會被勞教,我幹了甚麼一定會怎麼怎麼樣。在交流中有些學員過於渲染自己一路如何行動、承受魔難的難度,也會加重這些不符合正法要求的干擾。
在具體遇到魔難時學員會想到的一點是:師父說了算,不是人說了算。但我認為這是不夠的。因為你本身的觀念中不正的東西首先要去掉。我們把所做事情後面將要承受甚麼魔難當成必然的本身,就是心性不符合法的標準的表現,就是不符合正法要求的表現。沒有任何人所認為的必然,全部與對大法的理解認識有關,與心性標準有關,與符不符合正法的要求有關。不符合正法要求的觀念會造成我們在行動上默認邪惡勢力的迫害,從而加劇魔難。
過於執著自身的提高與修煉,會使我們在學員遇到魔難時無意中默認邪惡的迫害,這同樣的會表現在證實大法時以被抓被打作為心性的衡量標準。而那些走出來既達到證實法的目地又沒有被打被抓的學員,被認為是沒有達到這種心性標準,從而給這些學員造成一種壓抑和錯覺,認為自己真的沒達到心性標準,沒有可頌揚的威德,就再上北京直至達到被打被抓,從而如釋重負的認為自己達到了這種心性標準。這無疑是認同邪惡迫害的表現。正如師父〈在北美大湖區法會上講法〉中所說:「變異的觀念使它們對於在歷史上對神的迫害成了正當的,像耶穌被釘在十字架上這些事情已經成了高層生命下來度人的一個範例,這怎麼能行呢?這本身就是敗壞!」
因此我們就不難理解師父在〈理性〉經文中所說:「學員在難中很難看到事情的因由、但不是沒有辦法,當靜下心來用大法衡量一下就可以看到事情的本質。有學員說、為了證實法都到拘留所、被勞教、判刑才是最好的修煉。學員們哪不是這樣啊,走出來用各種方式證實法是偉大的行為,但絕不等於非要被邪惡所抓走,如果是這樣,為甚麼走出來的學員上訪中還要要求釋放所有無罪被抓、被拘、被勞教、被判刑的學員哪?被抓不是目地,證實大法才是真正偉大的、是為了證實大法才走出來,既然走出來也要能夠達到證實法,才是真正走出來的目地。」(《精進要旨(二)))「因為舊勢力的目地就是破壞,學員有很強烈的執著時、嚴格的說那時的行為根本就是魔性的表現、是感情帶動下的行為、不是理性的、所以邪惡才會出現。今後也要注意,所有說我法身直接叫其如何做的都是假法身。」(《精進要旨(二))〈理性〉)從師父的經文中我體會到師父在非常嚴肅的告誡我們不要被舊勢力的觀念帶著走,不要上當,要理性的用大法來認識一切,來糾正我們不符合正法要求的行為。我們在思想上不認同邪惡的迫害,在行為上就會表現出面對邪惡迫害時的抗爭,如果認識不到這一點,就會把在邪惡勢力迫害時的抗爭當成鬥爭來看待,更甚者會把我們揭露邪惡當成與人鬥來看待。
承受痛苦作為正法修煉者來說是偉大的行為,但我們在承受痛苦魔難中有許多心態和行為也是不符合正法要求的。例如在交流中強調所承受的魔難本身也會無意中宣揚魔難,從而加重一些學員思想業力的干擾,加重一些學員對魔難的必然性的錯誤認識,致使這些人還沒有走出來,思想中就已經在考慮被抓被打時怎麼樣對付邪惡。知道一些在這種環境下怎麼過關的辦法對一些學員當然是有益的,但這不是我們要交流的真正目地,我們交流的目地是要怎麼樣不斷提高直至完全符合正法的要求,真正從境界上、從法理上、從怎麼樣符合正法的要求上去交流,能使我們提高更快,能使我們減少不必要的魔難,減少不必要的損失。因為我們是一個大法粒子,針對你的迫害也是針對大法的迫害,現在揭露邪惡、證實大法需要你,個人的被抓被關押也是大法的損失。而且高層空間安排這場魔難的舊勢力也會利用你的思想來加重魔難,因為它們認為在幫助你修煉、幫助你達到目地。其實我們無需動任何念,我們所做的一切已經代表了我們的願望。
我在去北京證實法時,思想上沒有任何可能被抓、被打、被關押的想法。走之前有學員勸我不要去,因為我是老學員,名聲大,他們認為去了肯定被抓、被勞教。我說我根本就沒有這些概念,叫大家放心,過兩天就回。本來我想到天安門廣場煉第五套功法,因為我體會到那套功法中洪大的慈悲,我的內心也充滿著這種對眾生的慈悲。
後來另一些老學員叫我一起去。我們都穿的非常整齊、乾淨、漂亮,在火車上一路談笑風生。到了北京後遇上許多各地的老學員,都要一起去,北京的老學員更是化了妝打扮的漂漂亮亮,真的就像去過節一樣。結果我們走出去的時候連天象都變了,平地突然飛沙走石,天空是電閃雷鳴,大家都明白是另外空間在清理邪魔。
在廣場上我們面對邪惡一起吶喊:「不准打人!法輪大法是正法!」在被抓進天安門派出所後,我們各地學員很自然的抱成一團,有任何想單獨把我們學員拉出去的事發生時,我們就會全體齊聲吶喊:「不准打人,不准打人!」我們就是要抱成團,形成一個整體,決不讓哪一個學員去單獨承受魔難,整體提高、整體昇華。我們不讓照像不說姓名地址,他們放個別學員走,大家也是要走一起走,決不留下一個人。結果當晚絕大部份學員給放了,少部份學員被轉移到另外的地方(現在我知道是因為我們一些老學員普遍覺的魔難太小,無形中在追求魔難)。在那裏雖然人少了,但大家同樣抱成團,一起與邪惡抗爭。當時公安人員都很感動,說我們了不起,來自五湖四海,卻像親兄弟一樣抱成一團,第二天上午也把我們放了。
從中我體會到「整體提高,整體昇華」的巨大內涵。在這個過程中,學員心性標準有不同,承受也有不同,有的學員承受很大,在承受魔難時產生的正念也不同,但我們大家相互鼓勵、相互幫助,齊心一起達到了整體昇華的目地,同時也符合了正法的要求。這次走出來,我們的整齊漂亮的外表也給了警察很深的印象,北京走出來的學員沒有一個被抓。我覺的我們的外表也體現了大法弟子的精神面貌,也體現了大法的形像,也是在正法中我們要糾正的。
在交流中我看到有一些學員原本是走不出來的,因為當他要走出來時,突然的工作變的很忙,家裏也變的離不開他了。當他們悟到這不是甚麼師父點化不讓走,而是生生世世最後要帳的業力阻礙不讓你邁向這一步,他們毅然放下一切不正的念頭,邁向了天安門,把自己的修煉溶入到正法的進程中去。在走出來後,因為大家在整體提高與整體昇華中悟的很好,也做的很好,這些學員都得以很快趕回單位和家中,甚麼也沒有失去。
我第三天回到了家中,在與學員交流時我談到了正法的進程很快,要放下一切人的觀念,放下一切人所謂的必然,及一切不符合正法要求的念頭。結果有位老學員悟到了,放下了人的觀念,第二天上午坐飛機到北京,在廣場上打出橫幅證實大法,下午坐飛機回來。另一位老學員與妻子來到天安門廣場打坐,心中充滿了對眾生的慈悲,坐了二十多分鐘警察一直站在邊上。旁邊一位學員有些害怕的站著,警察指著他說:你是不是法輪功學員呀?是還不快打坐。後來警車來了,警察把那位學員帶走了,把這對夫妻給放了。
表面上這些學員都是坦坦然然過關的,背後都源於他們對大法的可排山倒海的正信,源於他們放下了一切人的所謂必然和觀念,符合了正法對一個大法弟子的要求。
對舊宇宙勢力的安排我們為甚麼要默認呢?在走出來證實大法的過程中我們為甚麼非要被抓被打?這種思想上默認的被抓被打,是不是在默認舊宇宙勢力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呢?我們有這樣的心性標準去坦然面對一切,但我們身為大法粒子,我們在助師世間行,在世間做著揭露邪惡、說明真相的偉大的證實法之事,迫害我們是不是在迫害大法?我們在證實法中所做的一切都是偉大的救度眾生的事,舊宇宙勢力給我們給大法所安排的這一切迫害我們在思想上就決不能承認,不承認它是因為它是舊勢力的觀念,是不符合師父正法要求的,這樣我們的思想、我們的能量場才能閃爍出正法的純正光芒,我們的正信、正念就能真正達到力可排山倒海。
清除我們思想上不符合正法要求的阻礙,明白正法的進程在急速的突破著,可能昨天我們認為還很難的事,今天就成了我們需要突破自己、需要放下的觀念了。我們不要忘記當師父清除了背後操縱人的因素時,人會越活越明白,我們決不能被自己思想中不正的因素所干擾迷惑。特別是師父〈忍無可忍〉的經文發表以後,所有的神都在為從上到下法正乾坤盡自己的力量,我們在人間的大法弟子更應該主動的去揭露邪惡,我們要記下邪惡之徒所有迫害大法弟子的暴行,未來我們一定要用人的法律把邪惡之徒送上審判台。我們要記錄這些警察、當權者的暴行,讓他們的親朋好友、同事鄰居看一看他們沒有人性的醜惡嘴臉,充份暴露他們的邪惡本質,讓邪惡無處逃避,徹底的窒息邪惡、除盡邪惡。
另外我們也要注意,我們還在人間生活著,我們不會都體現出神的狀態來,我們學員在電話裏隨意具體的交流,隨意的把其他學員做的事說出來都是極不負責任的。我們的心性標準不會在同一個高度,某些這不怕那不怕的背後也包含著對學員、對大法的不負責任。我覺的我們是一個整體,在正法的進程中我們要以最小的代價來換取最大限度的揭露邪惡、窒息邪惡。現在是邪魔在苟延殘喘的時候,我們更應該多用理性和智慧,我們要做的工作還很多,窒息邪惡的本身也包含著不讓邪惡有任何迫害我們的空子可鑽,包含著我們自我糾正一切不符合正法要求的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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