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多位大法弟子,在正法中捨盡了自己的一切。年邁的玄成喜,死在惡警的毒打下,用生命保全了「真相資料」的流傳渠道;杜煦為了保護其他學員,把一切都攬在了自己身上,被暴打昏迷43天,臨終前清醒時的第一句話背出了:「功修有路心為徑 大法無邊苦作舟」,最後
念著「忍」字,含笑而去……
《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佛、神他可以為眾生、為宇宙的利益放棄他的生命,甚麼都可以放棄的,而且坦然不動的。」實修中沒有不斷的捨棄,怎麼能達到覺者的標準呢?
在當今「講清真相」的洪流中,無數弟子一次次地走出來,從天安門的悲壯護法,從監牢中用生命抵制邪惡,到大街小巷的標語資料,到各種時機的親身介紹,開創了各種方式講清真相;而海外弟子也是夜以繼日地努力,推動了各種有效的途徑揭露邪惡。時不時的懈怠、尋求暫時安逸的惰性、自滿知足的魔性,還有隱蔽的私心,如果不令我們慚愧、驚醒,那不是內在的障礙嗎?功友們的巨大苦難,如果不能激勵我們更加努力地付出,那不是變相的麻木嗎?
我們付出的只是表面一點點,而師尊為我們承受著太多太多:「我為所有的生命操盡了心,我為所有的生命幾乎耗盡了我的一切。」(《在瑞士法會講法中》)。苦難中功友的巨大承受,甚至耗盡生命的等待,等待著學員從人中走出來,也在等待著我們儘快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啊。
趙昕最大限度的付出,半年癱瘓的痛苦,幫著解開了多少人的「結」?不止是讓邪惡暴露無餘,不止是親人們的徹底醒悟,不止是喚醒了單位師生朋友的良知,北京幾個區一些功友的釋放也與此息息相關啊,還有中國、海外那些被她的境界感染的人,還有還有……臨終前她微弱地叫著:「媽媽」,我們也能夠像她那樣,對先天母親「說」:「母親,我耗盡了一切,實現了久遠的誓言」嗎?
如果不能,是甚麼阻礙著我們不能?它可不是自己。
各個大法粒子開創、付出的形式不盡相同,都在「揭露邪惡、講清真相」發揮著各自實質的作用,每一環節都必不可少,可是都要達到「無私無我」的境界。儘快達到標準,邪惡就會儘快「自滅」吧?是否我們自身的障礙,也在阻礙著正法的進程?
有限的、有條件的付出,如何配得上當初誓言?師尊在巨大的承受中,苦難中的弟子在痛苦中,等待著我們昇華到無私無我的標準,完全溶入正法的洪流,發揮各自最大、最有效的作用。這是幾千年來付出的最後一步,也是宇宙給予我們的最後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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