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悟的本性應該做的
自己在這一段時期的修煉中體會到,在大法中做一切事心態都要純正。宇宙大法能傳給人,已經是對人的最大慈悲了,而我們所有的得法眾生能夠在這萬劫難逢的正法時期在人間助師護法,我們的心態一定要配這樣大的法。
我們是被法所正的,同時我們也在助師正法,這就要求我們大法中的每一個粒子用真正純正的心態為自己負責,為正法負責,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我認為大法之珍貴不僅只是因為他的萬劫難逢,是因為我們的生命就是這大法造就的,因為我們已經不純的本性唯有得遇大法的無邊恩澤才得以洗淨重生,因為我們渴望歸正的真覺終於可以了一個恆遠的洪願,因為這一次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這麼無比莊嚴洪大的法,造就了每一宇宙中的每一眾生,今天的洪傳不是只為了修煉的生命去建立他的威德而傳與世間以至天上的,我們是被正法歸正的一個個粒子、無數粒子,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們歸正的真覺應該且必然去做的。
常常可以聽到這樣的話「為大法付出,為大法承受……。」自己欠的債就要自己去還,誰都不能破壞這個理的,師父講:「我告訴大家,如果一個人他要是沒有那麼大的業力,就絕對不會出現那麼大的難。」(《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如果不是同化大法,我們的生命將來能否存在都是不確定的,所以我們完全是被拯救的,正如一個弟子所寫的「我們是被給予者,而不是付出者。」但是大法的無上莊嚴與無邊威力賦予了我們真本性應具有的一切特性,所以我們覺悟的本性才能在這正法之中做一個大法粒子應該做的一切。
我們沒有付出所擁有──如果不得法,我們一無所有;也沒有承擔另加的承受──如果不得法,難說是否還會看到未來。所有我們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們覺悟了的純正本性自然應該去做的,沒有任何被動,也不是被正法大趨勢所帶動而不清醒的機械形式化的行為,而是出自於我們的心。我們最純樸的本性應該祥和平靜的做我們應該做的一切,因為我們一直都在被不求任何回報的給予著。
二、不為鍍金
在護法、證實法這一時期中,隨著師父講法的更加明瞭,真相的逐漸顯露,弟子們也更加明白了將個人修煉溶於正法之中的必然與意義。許多覺的自己過去做的不好的弟子開始溶於正法洪流之中,將自己和正法聯繫在一起。更有許多一直都在衛護大法、洪揚大法的弟子無私無我的更大捨盡人中的一切去助師正法。在這之中,顯示心在有些弟子的身上有所表現。
為甚麼會顯示呢?可能性有:我能為大法做這樣那樣的別的弟子做不了的事,我修的好,我有本事;攀比的心,其實是妒忌心;或者是明白了溶於正法修煉的必然性後,自己終於也為法做了一些事,沒有被落下後起的歡喜心造成的;也或者是自己一直在做著證實法護法講清真相的事,自己覺的悟的好做的好造成的。
師父講道:「這種顯示心理處處都能體現出來,在做好事上也能體現出來顯示心理。平時自己為了名,為了利得到一點好處,張揚張揚,顯示顯示:我有本事,強者。我們這種情況也有,煉的好一點,天目看的清楚一點,動作好看一點,也有顯示的。」(《轉法輪》)
舉些例子,弟子在做事中,有些情況必須要謹慎和保密。都知道要必要的謹慎,可是在和其他學員的聊天中幾句話就都講出來了:「我在幹甚麼幹甚麼,我現在做的事必須要小心,前一段那一件甚麼甚麼事就是我和誰誰做的,我知道誰誰在印資料,我知道哪個弟子家住了幾個外地學員要去幹甚麼,……」有些弟子說話不講那麼明,但是說話的表達方式以及表情和眼神都在暗示別人自己在為大法做著甚麼重要的事情,自己接觸的弟子都是做著最了不起的事情的弟子。有的弟子有一種「居功」的心,唯恐其他學員不知道自己就是某件事的「組織者」。大家往內心深處挖一下,這種心是不是顯示心理支使的,這種心的根源是甚麼?不是名嗎?求得大法中的名。師父曾經講過釋迦佛說他的弟子攢要飯碗的一句話:「財寶沒有了,碗還要執著?」(《法輪佛法(在美國講法)》)
我們今天在正法中修煉也是如此,常人中的一切名、利、情我們都要捨盡、看淡,甚麼物質利益心中都要割捨盡,甚至有些弟子傾家蕩產,物質上一無所有。唯一珍貴的、生命與之同在的就是這金剛不動的大法。但是慢慢的,隨著正法的即將結束,法要求弟子要越來越純,越來越正,這種執著於大法中的名利之心也就顯露了出來,這種心通過「顯示心」強烈的表現了出來。
師父在「有所求的問題」一節中講「那不是出於慈悲心,他那個名利心根本就沒有去,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轉法輪》)師父要求我們「用慈悲去洪法與救度世人」(《精進要旨(二)》〈理性〉)。當然,不是絕對的說摻了這些心就不慈悲了,而是要更加純正我們的心。
自己的顯示心就一陣一陣的,做一點事就先出歡喜心,然後自己覺察不到的就開始顯示。其表現就是跟其他弟子沾沾自喜的講,甚至「津津樂道」。然後一個人的時候一學法一看師父法像,一看明慧網中大法同修們令人、神為之禮讚的壯舉和神跡,自己的心就羞愧的不行。我時時警醒自己:「你做甚麼了,你到底為大法、為師父、為同修、為沒得法的生命做了甚麼了,那麼自我滿足?」師父講:「你們看書時思想胡思亂想,那書中無數的佛、道、神在看著你可笑又可憐的思想,看著思想中的業力可惡的控制你,你還執迷不悟。」(《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其實這種心對於大法中的一粒子來說,確實是可笑又可憐的,是在褻瀆自己神的一面。
師父講:「還有的學員也不要以為自己為大法做了正法的事就又起了自滿的心。」(《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是啊,自己以為,自己的標準以為,自己帶著人心的標準以為;宇宙中無數的佛、道、神是怎麼看的?自己的本性又是怎樣的衡斷自己的所為呢?只有自己覺的自己付出了才會自滿,如果自己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被救度的生命,是被給予與拯救的,如何好意思自滿呢?
三、體悟「不是工作是修煉」
有了顯示心、歡喜心墊底,在證實法中做的很多事就成了「為做事而做事」,就不純正了。師父講:「法輪大法是修煉,不是工作,我們的一切工作人員首先是個心性高的實修者,修煉心性的表帥,不需要常人式的領導。」(《精進要旨》〈不是工作是修煉〉)
我們是大法中的一個粒子,我們要純純淨淨完完全全的溶於大法之中,我們在做我們應該做的,而且我們做的還遠遠不夠,我們不能用「回報」二字去和師尊的無盡恩澤相聯,我們無以回報,唯有純正我們的心,溶於大法。只有這顆歸正的心才讓我在仰視師尊的法像時有些微面對師尊的勇氣。
然而,終究是人身,所以人的思想必然存在。在大法中做事的我、你、他是不是經常將人和法分離呢?做的是最正的事,可是心態卻是人的。在洪法、護法、講清真相中由於人心的驅使時不時的以常人調侃的語氣,甚至帶些尖刻開一些個不符合大法的標準的玩笑,或是以漠然和不屑的言行對待常人和尚悟不上來的學員。我們在助師正法,自心不正如何能正外在呢?
師父講:「今天世界上所有的人,其實都不是來當人的,但也不一定都是來得法的。那麼既然我們在人中生存並不是目地,剛才我講了,並不一定都是來得法的,但可都是為法來的。」(《法輪佛法(在新西蘭法會上講法)》)那我們就用慈悲眾生的一念幫助這些尚有善念的人,因為他們當初的一念種下了今生的機緣,幫他找回正念。
我們修煉是由內而外,從本源上開始改變著我們,對於一個粒子如此,放大到整個宇宙天體也是如此,縱向的、橫向的。我悟,我們在人中證實法也是如此,我們就是同化於法的那個「內在」,我們同化於法的越多越快,外在的不正和邪惡就越來越小。所以,在大法中做任何事首先要修自己的心,真正的純正自己的心,自己在法上,才能談到真正的「慈悲眾生」。無私無我才能真正慈悲,才能真正的理性的為法、為自己、為眾生、為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負責。
舉個例子:有的時候,比如幾個弟子疊洪法材料的時候,做著做著,人的話就開始往外冒,不嚴肅(不正)。雖然僅是言行,但這是一種心態的外在顯露。其實應該是神在做的證實法的神聖的事,因為人的心態而變的像作坊裏的勞作。
師父在法中講:「說勞其筋骨就能夠提高上來,我說中國農民最苦,都應該是大氣功師了?你再勞其筋骨也不如他,天天頂著烈日在地裏幹活,又苦又累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所以我們講了,真正要想提高,就得真正的使這顆心得到提高,那才真正能提高。」(《轉法輪》)無論我們自己覺的在證實法洪法講清真相中做了多少,如果只是在「做事」,那必然效果可能就要相應的弱小。
這種種摻雜在神聖證實法之中的心都在削弱著我們「力可劈山」的正念。同時也給自己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關難,甚至影響到其他弟子,給大法和自己(自己就是大法中的一粒子)都造成一些損失。例如:有些弟子做事張揚,大大咧咧,神神叨叨,甚至必要的謹慎也沒有,不能理智嚴肅的對待自己所說的、所做的事,有意無意間造成了一些阻礙。有些弟子以個人性格為由搪塞,我個人認為,這種說話做事方式的表現不僅僅是個人性格的因素,是和心性不可分的。師父講「一正壓百邪」(《轉法輪》),「大法可正乾坤,當然就有其鎮邪、滅亂、圓容、不敗之法力。」(《精進要旨》〈定論〉)我們在大法中的生命,同化大法的同時,大法的威力就會在我們的修煉中體現出來。如果動不動就被邪惡所干擾與左右,牽著走,一抓一個準,一問一個準,我想就應找找自己的心,是不是自己的言行沒能為法負責。不是法沒有那麼大的威力,是我們不放的執著和魔性障礙了我們的理性與智慧。你該提高的心性沒有提高上來,你該證悟的法理沒有悟到,該消去的業力沒有消去,那麼難就要大,過不去呢,可能就要發生一些邪惡的事情。
學法修心,修心才能更好的溶於法中、證實法。師父的法講到了今天,弟子們該如何做、怎樣做,很多已經不需悟了,就是你做不做,怎樣做的問題。除了人自身的業力障礙和邪魔的破壞以外,有沒有我們自心的問題呢?為甚麼自己覺的做了許多,人還是不解(當然有今天的人自身不行的一面)、悟不上來的學員還是不能正悟上來呢(當然其學員自心有問題)?甚麼環境中,都要修自己。我們自己的某一念、一行正不正?
四、繼續走正每一步
有的警察斷章取義的邪變大法本意,用邪念扭曲大法的法理去誘勸學員,有的人還稀裏糊塗的隨著它的邪念去悟,認為是點化。有的弟子始終不能積極主動的參與正法修煉,明慧網發表的師父的經文總是最後由其他弟子親自送到手中才知道;網上真修弟子的心得總以各種藉口不看;講清真相的材料發了幾份就覺的「也算是做過了」;有的更是甚麼也不做,用思維詛咒著邪惡的無情,怨天尤人,只是在思想中企盼著這苦難的早日結束,早日飛升;有的是一直為自己的個人修煉辯解,想走出來吧,又患得患失的覺的師父都講明了出來了也不算數了(把算計的心用在大法上);有的是付出一些後,就關起門自己心安理得的靜修了,就求得心理的平衡了;而在師父最近幾篇經文發表出來後,剛在大法中做了些洪法與講清真相之事的弟子,和一些一直在為大法做事的弟子開始停滯不前和懈怠、沾沾自喜,有種大鬆一口氣的感覺。
我不清楚或者是不忍清楚這喜從何來,邪惡之人還在表演,獄中同修還在受盡折磨,街頭還有弟子流離失所,還有同修沒有走出自我修煉的框框,還有有緣人在迷失方向,還有善良的人被人間的邪惡矇蔽。我們還不能在這層空間堂堂正正的煉功同化大法,我們還有最後的執著,給予我們生命的師尊與大法還在這層空間中受著邪惡的攻擊與誹謗,我們有何理由讓自己可以「稍稍喘口氣」了?
相比之下,師父在二零零零年十月二十一日的講法中講:「所有走出來的弟子,師父謝謝你們!」(《導航》〈在美國西部法會上講法〉)很多弟子讀了之後想到的是:「師尊,弟子承受不起,弟子不配,……,弟子們可以做的更好,但是弟子沒有做的更好。」
所有的心:功利、顯示、浮躁、張揚、自以為是、居「功」自傲(滿)、私心、惰性、空談的多實幹的少的投機取巧,等等,把這些心橫在我們與師尊、大法之間的我、你、他(得了法的眾生)有沒有覺的是在犯罪?
我看到北京冬夜的寒風中,外地弟子用凍僵的手張貼大法真相資料;
我看到懷孕八個月的弟子顛沛流離,挺著肚子去天安門打橫幅;
我看到北京烈日下行腳的弟子對街邊的冰水咬咬嘴唇說「口斷執著」;
我看到每天只吃饅頭和鹹菜的弟子用僅有的錢去買黃布製作橫幅;
我看到弟子到天安門證實法前留給我的字條「我們去了,這些錢是水電費」;
我看到流落在京、數次上訪的弟子提到師父說「師父為我們承受了太多,我對不起師父」;
我看到電話亭裏張貼的神聖的大字「法輪大法是正法」;
……
都是師尊的弟子,都是法中的生命,都感受著同樣的慈悲,為甚麼「他」就可以捨盡一切溶於大法,「我」或者「你」就可以安之若素、高枕無憂的旁觀呢?
問自己,也問大法中的粒子,大法給予了我們生命,我們的生命能夠給予大法嗎?自己的心對大法還有保留嗎?
祝所有師尊的弟子通向歸真大道的步伐更巍然沉穩,邁的也更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