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民,男,30餘歲,原濰坊市輔導站站長。於1999年7月20日左右將其逮捕。罪名是「泄漏國家機密」(後這條罪名在法庭上宣布不成立)和「組織濰坊大法弟子圍攻市政府」,一直將其關押。2000年2月2日濰坊市中級法院開庭審理,判處他有期徒刑四年。在法庭上他說:「我拒絕為自己請辯護律師,因為我沒有罪,我自己辯護。」當法官問他為何要在審訊記錄上簽字時,他擼起袖子和褲腿,露出仍清晰可見的傷來,說:「這是他們刑訊逼供的結果。」在場群眾嘩然,法官啞言。
李天民在獄中受盡非人折磨,曾寫下一篇血書為自己申冤。在看守所中他用生命開創學法煉功環境,最終被特許可以公開學法煉功。大年初一,濰坊大雪紛飛,為大法弟子鳴不平,他在放風場大聲背誦《論語》,向師父和同所同修們問好。一位功友聽時被感動得淚流滿面,說:「他背得太誠了!」在所裏,只要他提審,便利用一切機會向同修們合十,鼓勵大家說:「要堅定啊!」
李天民於2000年3月被送往濰坊市濰北農場服刑。他愛人婁紅梅(也是同修)經常受到無故騷擾,拘留,電話監聽;監視居住;他們賴以生存的「青年服務社」(經營複印打字等,為學員印過很多大法資料)多次被查封搜查,被逼無奈最後終於轉讓,現在他愛人和他父母無生活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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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忠,男,27歲,青島人,原青島啤酒駐濰坊辦事處經理。1999年7月他向香港發送關於大法電子郵件,將他抓送寒亭看守所,在那裏環境十分惡劣,不許學法煉功,一次因煉功給他戴上了死刑犯帶的大鐐。經常強行勞動,完不成任務就不給飯吃,不背監規或煉功就好幾天不給飯吃,所謂的飯就是鹽水煮大蘿蔔,又苦又澀,菜底子都是黑黑的泥巴,少得可憐的硬饅頭,那裏的犯人幾乎沒有吃飽的時候。姜忠在那裏呆了近8個月時間,瘦了60多斤。他母親(也是同修)多次從青島來濰坊看他,那裏的管教竟沒讓她看一次。他母親四處上訪、上訴,竟無一地方受理。
姜忠於今年4月被送往濰北農場服刑,刑期三年。
關在廣州槎頭勞教所的大法弟子因煉功被管教罰跪在鐵釘上;一位女大法弟子因堅持煉功遭到毒打。她為了爭取修煉的環境,拒絕幹犯人才幹的活,並絕食了二十多天,被五花大綁地綁在一張床上十幾天,大小便都不鬆綁,仍在床上;勞教所對該學員強行插管灌食,身體受到損傷。在這期間,不給其家人探視。後來犯人們去幹活時,又把她兩隻手綁起來吊在犯人們幹活的地方,後又改成綁一隻手吊著。最近,該學員因要堅持煉功被勞教科加了五個月的刑期,另一位大法弟子被加刑了三個月。勞教科科長給大法弟子加完刑期之後,自己左手骨折。
邪惡勢力不但壞事做盡,而且內心非常虛弱,生怕它們的惡行廣為人知,他們不是一點兒不知道幹壞事的後果。孰不知,冥冥之中,每時每刻都有無數的眼睛在看著每一個生命的一言一行;每一個迫害大法弟子的兇手的言行都已被眾神無一遺漏地記錄在案。惡報已定,掩蓋是沒有用的,「放下屠刀立功贖罪」才是不使自己罪孽加重的明智選擇。
7月19日,我們東北20幾位東北大法弟子到天安門打橫幅,被多名警察連拖帶打,往車上拽,一位老人兩隻鞋都掉了。我拒絕上車,後面警察就猛推,我的頭撞在車梯上。他們還打我的左肩,使勁掰我左手,手與臂成90度角。他們還劈頭蓋臉地狠打一位聾啞學員,學員的頭髮被打亂了,臉也被打白了。後來我們被拉到廣場前派出所,裏面有一、二百人,有的頭被打出了血,有的臉被打得青紫,有的被打得眼睛充血。
我被帶到北京延慶縣看守所。下車後,讓我們五十人分兩邊靠牆站著。一位二十幾歲的女管教開始打人,往下按我們。我站在前排,她拽住左肩推搡我,差點沒跌倒。幾位功友被打,被拽出來往屋裏拽。有功友大聲喊:「不許打人!」
他們把我帶到一個食堂,地上水漬漬的。這裏看不到國家執法機關的莊嚴神聖,整個看守所除站崗的沒有一個人穿制服,所內環境典型的「髒亂差」,管教更是兇狠惡毒。兩管教把電棍擺在桌子上,讓我說出姓名、住址,我不說,他們就用電棍觸我手臂,「啪啪」響,冒著煙和火花。我咬緊牙,不理他們,他們就上來打我的臉,我被打得眼冒金花。看我還是不理,一個管教到廚房舀了一舀子水往我頭上澆,矮個的管教順手抄起一個大拖布搭在我頭上,拖布擦著我的臉,他還罵:「一會兒我把痰盂、尿盆扣你腦袋上。」兩人罵罵咧咧。一個又拿來一隻電棍(後來聽一女醫生講是新買的),開始對我進行慘無人道的電擊:後頸部、兩手臂、兩腿及大腿內側、臉、脖子、嘴、頭、甚至乳房,幾乎全身都電了個遍,至今傷痕累累。他們電我的腰時,我再也忍受不住,一頭撞在暖氣上,大口子流了一地血,他們才住手,讓我自己借錢上醫院縫針。
我被扣上手銬帶去醫院,回來後,看守所女醫生吃驚得認不出我:整個左臉又燙又硬,脖子、腿、胳膊上一片一片的紅疙瘩。晚上睡覺陣陣抽搐,第二天開始起泡流黃水,潰爛。嘴巴腫得張不開,閉不上。為了抗議他們的暴行,我們開始絕食。第三天,把我和另一位功友帶一副手銬,上了那種帶護欄的警車,一路警笛嘶叫,前後轎車守護。功友說:「看把他們嚇得這樣,我們都是手無寸鐵的老人、婦女、兒童啊。」
到了一個大院,我們被打亂,帶往不同地方。我被河北定州市公安局帶走,到了看守所,分到小號。只能睡8人的土炕上已經擠了12人,我和另外五人被安排在地上,只鋪一張農村的葦子席。看到我被打得這樣,定州學員淚流滿面。她大學畢業,夫妻雙雙因煉大法被關進看守所。他們是7月20日與功友聯繫時,電話被竊聽抓進來的。有兩位60來歲的老大媽,在天安門準備打坐時被抓,她們說,在廣場前派出所,警察擰她們的脖子來回轉。
我們輪番被提審,一天好幾次,我們就向他們洪法和講清真象,他們最後說:「我們也不願意這樣做,……」看得出他們對鎮壓的事有反感。
一位所長很同情我們,說:「怎麼給打成這樣。」一位科長做問訊記錄時寫得非常詳細,我把衣服打開給他看,讓他記錄受傷部位和傷情。
一位老局長說:「《轉法輪》我看過,裏面道理很深奧。我就是做不到不吸煙。」我高興地對他說:「沒關係,壞習慣一點一點去掉,不影響你學大法。」他說:「大法是嚴肅的,你唬不了我。」
我們都絕食抗議,他們被迫於25日放人。回家後,我愛人看到我的樣子,痛苦得要哭。我只為不願看到大法與大法弟子蒙冤受辱,真理正義遭受鎮壓,利用憲法所賦予的合法權利告訴世人事實真相,竟遭此殘酷迫害,世間良知未泯的人們,誰能不心酸呢?!
提請各地學員注意:加強學法。當前這種惡劣、複雜的環境中特別要明瞭:執著甚麼都會被邪惡勢力利用來加劇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