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單位領導逼我退出法輪功,讓我寫保證、寫揭批,然後上交大法書。隨後被單位多次扣留轉化思想,甚至晝夜不能回家,孩子、家庭也無法照顧,反而還被扣上「煉法輪功煉的都不要家」的大帽子。有時候半夜三更被電話驚醒,拉去單位轉化思想;就連元旦都不能與家人團聚,被抓去單位看管。因向政府反映大法的實際情況,而被說成「擾亂了社會治安。」結果被非法拘留以及高額罰款上萬元。多次被強行參加學習班,如:某區舉辦的「法輪功頑固分子學習班」、「強行轉化學習班」。甚至被留廠查看,停發工資(自99年11月份開始),以至到不讓上班。更嚴重的是有一次,因與幾個功友煉功,被送去某鎮參加「強行轉化學習班,」逼迫退出法輪功。因為他們的行為是違法的,所以行動十分嚴密,不敢公開。事先並沒通知任何功友的家屬。因此,我的家人都為我十分擔心、著急,不明我的下落。我那年邁的母親因此而病倒。
被拉到「強行轉化班」的第一天晚上就不讓我們睡覺,不給吃飽,更不能自由活動。由十來個工作人員看守,大都是青壯年,我們五人各自關在一間屋裏,當時正處於三九嚴寒(元月九日),夜晚他們把門窗打開凍我們,到深夜兩點又把我們一齊拉到院子裏跑步,說要按照「程序」進行。就這樣我們只好採取絕食的方式以此來抗議他們這種違法行為,我們一連五天沒吃沒喝。在這期間,我們不斷地向他們弘法,當時他們被我們修煉中的事蹟所感動,但其中一人說:「我拿的是XXX的錢,不能站在你們那邊講話啊。」其實他們從書記到工作人員都知道我們是好人。
當書記問我們為甚麼不吃飯時,我們善意地告訴他:「你們這種作法是非法拘禁,我們要求回家吃飯。」他們不但不放我們回家,反而就在絕食的第三天,鎮委兩名書記拿著紙和筆來到我跟前,讓我寫下保證書,說死了與他們無關。他們這是在推卸責任。我們幾個都不寫,他們便用了一種極其卑劣的手段:偷偷地一一給我們錄音,錄完音說:「這回你們死了活該,與我們沒有一點關係。」到第六天,於、李兩位書記說:「你們只要吃飯,咱們有事好商量。」這樣我們便吃飯了。
剛吃了一天的飯,當晚,鎮政府大小五位書記全力以赴親自掛帥,有當指揮的,有當打手的,便對我們進行瘋狂毒打。打的人中,其中一個是書記,另一個是一名司法幹部,身穿制服,還有其他三名書記都在場,他們一個個喝得滿身酒氣。走到我跟前,厲聲大喊:站起來!緊接著大聲問到:「你還煉法輪功?」我說「還煉」,話音未落,一連串的耳光啪、啪直響打在了我的臉上,打的我兩眼直冒金星,打完後又說:「你考慮還煉不煉」,我說:「不用考慮了,這麼好的功法我怎麼能不煉?」說完又是一陣劈頭蓋臉的毒打。他們邊問邊打,打了幾遍我已記不清了。
打完讓我繼續考慮退出法輪功,讓我站在一邊體罰。然後又去打隔壁的學員,只聽見幾個人一邊大喊著一邊拳打腳踢,後來又讓扒下褲子用東西啪啪地打,不一會就聽見那位功友被打得「嘩嘩」直吐,這才住手。這時某書記指揮打手們又來到我跟前,一個書記抓起我的頭髮並用一些污穢的語言罵我、侮辱我。之後,又大聲問:「考慮得怎麼樣了還煉不煉?」
我說還煉,沒等說完,他便攥起拳頭狠狠的打我的右臉、身體及頭部。打完讓我兩臂伸直,站在40公分的一塊地板磚上進行體罰,並說:「不能動,一動就打死你」。我被打的鼻青臉腫,從牆上的大鏡子裏就看到臉已變形了,我的牙齒也被打壞了(半年之久不能用右邊吃飯)。就這樣連打帶罰的折騰到深夜,我實在站不住了,兩腿發抖,那位司法幹部便讓我坐在冰涼的地板磚上,不能靠牆,也不能動,動就挨打。坐了不長時間天亮了,那位司法幹部又來推推打打地威逼我退出法輪功,他看我不講話便說:「你看法輪功把你害成這個樣子,趕快別煉了,……」。當時我的心一動,明白了一個問題,就是那些所謂不煉的,都是這些邪惡之徒這樣整出來的。
不知甚麼原因,就在挨打的第二天,把我轉移到養老院去了,白天由兩名看守,不能自由活動。晚飯後某書記又帶領打手們來了,四五個人一齊下手,一腳把我踢出幾米,屋內的沙發、茶几都被我砸倒,便說要扒光我的衣服用電棍電。當時我怕了,便說我不煉了,某書記就讓寫下保證,我真的不願意寫這個假保證,我說不會寫,李書記說:「我念著你寫」。就這樣我昧著自己的良心寫下了這份讓我永遠都不能原諒自己的假保證。為此,我傷心極了,心如刀絞,不知痛哭了多少次。
我通過修煉法輪大法,的確身體得到了健康,思想得到了昇華,心性得到了提高。這對國家、集體、個人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的。這麼好的功法我怎麼能不煉呢?何況我是一個真正明白了人生意義的人。這麼好的大法我怎麼能放棄呢?我要堅修到底。
山東大法弟子:XXX 二零零零年六月十九日